第十六篇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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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呆了一呆,口吃著拒絕道:“不不…不要了吧,我不困,咱們還是看電視吧。”蕭鷹頓覺心冷,良家婦女還是不同那些女騒娃,矜持心忒重,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就要這股勁才夠味,幾句話就上的和雌動物沒什麼區別,倒胃口。
看電視,唉,哪筋扭錯了竟然出這麼一破主意,真是衰!因為她專愛看電視劇集,這情那愛的,而他喜歡綜藝或科普知識類的節目,還不好意思和人家搶臺,只能眼巴巴看人家津津有味地看片,如果不是有大美女在側,早度如年了。
蕭鷹微微動了一下身子。陳姐在的另一側坐著,電視放在尾,他這樣一動似乎只是為了在頭歪得更舒服些,其實是為了可以有更佳的角度看到陳姐。
陳姐只因面的輕顫咳了一下,沒有轉頭望他,也許心裡正尷尬著。雖然和蕭鷹“同居”久,畢竟從未和他有過如此長時間的單獨相處,何況還要和他在一張上度過整夜。
燈光下,側影的陳姐全身泛著一層柔光。從認識她時起,就不曾見過她的一頭長髮有過片刻零亂,不管是衣著還是神態,她總那麼整潔端莊,表現出十足十的職業女特徵。
她的脖頸,怎樣形容,象天鵝那樣高貴優美!這點雙雙和她很象,完全繼承了她的遺傳,每次和她們歡好,他都喜歡長吻、啄吻那裡,如果能也吻到她的話…
雙肩。直平展,明顯的好“衣服架”試穿衣服時應該總會引起售貨員的豔羨的。有相當多的女削肩,斜斜向下,以蕭鷹的眼光來看非常難看,奇怪的是有的男人偏偏喜歡,也可能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但他知道以比例來說,還是他的看法代表了大多數男人。
。纖纖一束,盈盈一握。很奇怪年屆40的生育過的女人竟能保持部的線條,那是非常難做到的,因為那裡不象其他部位,是脂肪最容易堆積的地區。也沒見人家怎麼節食,更沒有藉助什麼保健器材,可能更多的還是天生。
天生麗質難自棄。生育過,離婚過,照樣鮮花一朵。
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年歲並不能在他們身上刻下太深印記。就他見過的人,此事發生在男人身上的概率比女人更高,有許多男人40、50了仍和30多歲一樣,甚至看起來更年輕,當然僅限於城市,農村40多歲的男人看起來象60、70的大有人在。
再往下看。血脈賁張!
陳姐的部和腿部是他最愛的地方,一直以他貪婪的賊心惦記著,一到夏天更是常常甘冒被發現痛罵的危險屢屢偷瞧不已。
他伸舌嘴。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裡已經乾裂起皺。
下體早已嚴重充血。他悄悄動動腿,讓開空間,緩解腫脹的覺。
幸虧她不是穿著裙子,美景有限,不然真不知怎麼辦了。
如果真那樣,實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幫著發洩一下吧,嗚嗚。
不!我這樣的極品狼怎麼能學那些頭小子,曾經發過誓絕不能學本人的,一定要堅持到底,堅持就是勝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陳姐正轉過頭盯著他。…發現了又怎麼樣,我就是這樣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認錯人,要殺要剮,您來吧——只要別把我攆出去就行,那將是我最大的痛苦。
陳姐輕聲說了一句話。蕭鷹沒聽清“什麼?”
“我說,11點了。”蕭鷹茫然點頭“哦,然後呢?”陳姐咬咬嘴“躺下睡吧,總不能一夜吧,你開車都夠累的啦。”關鍵時刻!
蕭鷹搖頭。
“你不睡我也不睡。”陳姐微皺著眉,櫻抿成一線,鼓起又放下,幾次三番,終道:“來吧,我也睡。”這是蕭鷹聽過的最動聽的幾個字。真想跳起來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脫得只剩褲頭抖開被躺好,得了便宜還賣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陳姐,不脫成這樣我睡不著覺。”陳姐早扭過身子不看他,顫聲回了他一句:“閉嘴吧你!把燈關了!
“雖然久經“殺”場,蕭鷹心裡也不有些緊張,氣氛太刺!將要發生什麼事無法預計。他下地關燈,回到被窩裡只覺心臟越跳越快。小小的臥室和外面的世界隔開,形成一個曖昧的私人空間。窗簾擋著,眼前一片漆黑,只隱約看到陳姐的輪廓。
一陣悉悉索索的解衣聲。緊接著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人形,天,難道她脫光了!
鼻血鼻血!
身邊的被一掀,她縮進上。
失望,這下看清了,是白內衣。
他呆住,接著大力翕動一下鼻子。好香。這香味太悉了,是女人身上的香,非是噴灑的香水味。這才是純環保純天然的香味呢,愛死!
陳姐忽然嬌嗔道:“你聞什麼呢聞啊聞的?”嘿嘿,黑夜裡,又捱得那麼近,情難自己下竟被她發現了。
蕭鷹猶豫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陳姐,你…好香,呵呵。”陳姐默然。
半晌仍無動靜,蕭鷹心裡十分不安,湊過去搖搖她:“對不起陳姐,我不該說這些瘋話的,原諒我吧好不好。”陳姐的臉向枕下別了別,沒理他。
蕭鷹心中的罪惡更趨強烈。人家不過有事求到頭上,怎麼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對她仰慕已久,也不能這麼做的,那話和口氣在一個良家婦女聽來絕對有種調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氣。他又搖搖她的肩頭,陪著小心道:“你別當真啊,就當我是豬八戒,說話象放,行不行?”陳姐卟哧笑了。回過身“那你以後還敢不敢說啦?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尊重我啦,剛搬進來時倒能裝的,象個人似的。”蕭鷹鬆口氣“呵呵,因為和你象一家人啊,”裝個委屈的表情“我以為你也有這種覺,原來是我自做多情啦,嗚嗚。”裝著抹淚。
撓了撓脖子,太癢,沒法繼續保持惹人“憐惜”的姿態。
即使如此,陳姐也受不了他的話,連忙拽開他的手“小蕭,你冤死人不償命啊,平時咱們關係怎麼樣你自己心裡還沒點譜嗎?”蕭鷹心裡暗笑:嘿嘿,畢竟是老實人,稍稍使點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這樣,以後你不許叫我小蕭。”趁此機會人撈點本錢先,叫什麼小蕭多生分。泡妞先從稱呼入手,如果對方肯叫你親熱些,那證明你的機會大增。
最現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吳克瓊現在對他的瘋言瘋語就已經有了免疫力。
陳姐:“什麼嘛,不叫小蕭叫什麼啊?”
“叫親愛的…噢不不,叫我牛兒。”陳姐圓睜了雙眼,伸小拳頭突襲他口幾下“你!說什麼呢你,哪有叫這名兒的!”在中國某些地區,牛牛是男的代名詞,陳姐當然曉得這點知識。
“那是我的外號啊,我初中同學都叫我這個。”蕭鷹不知恥地得意著,心裡有句話總算嚥了回去——因為我那兒比較好使。
“你不好好說話我睡了!”陳姐生氣得便要回過臉去,蕭鷹急忙挽住她的臉“那不叫這個啦,叫小鷹總行了吧?”陳姐無奈,只好應了。
說完這幾句話,二人同時無語,現在的姿勢…男人捧著女人的臉,因追她過去壓住她的半邊,超近的距離,急促的呼都令鼻鄉到彼此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