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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篇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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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陸洋廝磨了整個上午,把小姑娘累得一動不願動,連午餐都叫外賣解決。

蕭鷹的能力非常強,除了有一點點天生,更多是因為泡的妞多,經常有鍛鍊的機會。其實說白了能力也不過是人類眾多技巧的一種,如果多加練習,延續時間和花樣都會有長足進展。

送慵懶不堪的陸洋返家,蕭鷹“鬥志昂揚”地開車去接陳姐。能幹到美麗蓓蕾般的小姑娘,而她又對他真情實意,當然夠他開心得意的。

直到陳姐從辦公樓裡下來坐到副駕上,他仍在意猶未盡地咂著嘴,引得陳姐一陣輕笑:“小蕭,吃什麼好吃的啦,瞧你美滋滋的。”蕭鷹嘿嘿笑。在陳姐的面前,他再厚的臉皮也有點發紅。

只好用話岔開“咳…這個…陳姐辛苦啊,週末還要來加班。”陳姐繫好安全帶“會計就這命,領導一句話就得跑來賣命。”是啊,有時自己那兒的事她就是週末去辦的,一行有一行的不容易。

去車站加滿油。加油的姑娘對他不關手機頗有微詞,連忙道了歉跑到遠些去接,吳克瓊的電話,炸飛了也得接。

追美人,這點危險還是可以克服弟。

“老大,什麼事啊?”

“你…怎麼不叫那個…什麼的…又叫上老大啦,黑社會啊你?”吳美媚和他說話的腔調聽起來令他全身都舒坦,越來越象小子和老公那般含嗔帶怒。

“這又不是黑社會的專利,只是尊稱啦,民間的叫法,和官方的什麼主席啦這長那長的一個意思,呵呵。”經常上網的人竟然不懂這個,看來還要對她多加培訓啊。

“好啦,受教了行了吧,不說這個,你最近可不象話啊,今天怎麼又逃課啦,你還想不想減下去啦,當了校長就忙成這樣?你教的班週末不是不講課的嗎?”蕭鷹受著質問,心中卻十分受用。如果換作另一學員,她絕不會這麼關心對方,頂多再去時問一句到頭了。

至於逃課的理由當然不能和她明說,否則恐怕只能再見亦是朋友,將陸洋的事完全隱去,只搬出陳姐來當擋箭牌,哄得她高興了這才掛了電話。

一回身,嚇了一跳“陳姐…你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拜託,雖然大家,也不要嚇死人不償命啊。

陳姐微皺眉頭,笑盈盈地望著他的做賊心虛的眼“加完油了,我來叫你,你要是有事就不要送我了,我坐火車去也行,用不著拿這個理由來騙人家教練。”蕭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不出什麼話。

一路上都是高速,路況非常好,他的微車跑到120沒什麼問題,油門還沒到底,只是噪音確實很大,和高級轎車沒法比。

陳姐心情很好,大著嗓門和他聊著,卻給他一種溫柔覺。那是一種奇妙的心理反差。和陳姐在一起真是舒心,真奇怪她的前夫會放棄這麼好的一個女人,難道吃喝應酬比心愛的女人還重要嗎?不可理解。

心裡想著,嘴上不小心就問了出來,也沒什麼後悔,和陳姐就象一家人,想來她也不會見外。

陳姐顯是完全沒有前夫的陰影“那個人屬於那種沒心沒肺型的男人,我也不是說不讓他出去,男人嘛,如果只知顧家在外沒什麼做為,也是沒出息的表現,但他呢,一點兒不懂得家庭的概念,不懂得體貼人不懂什麼叫溫柔,家對他來說和旅館沒什麼兩樣…”說到這裡,她忽然停止,側身望了望蕭鷹。

她說的,正是蕭鷹身上具備的品質!

氣氛足以讓人

蕭鷹眨眨眼,裝著望望左邊的景,可惜除了荒地什麼都沒有。已是秋天,綠已近退淨,觸目就有些蕭然。

之前沒怎麼和她聊過她的前夫,原來竟是那麼一個白痴,守著這麼一個溫柔大美女竟然還那副德,和偉大的愛情先行者賈寶玉比差著何止十萬八千里。蕭鷹一迭聲表示完全擁護她的決定,還問她談戀愛時是不是眼睛得了紅眼病,人都沒看清楚就和人家結了婚。

陳姐嬌嗔著抬手輕捏他胳膊一下。

蕭鷹舒服地哼了聲。美‮婦少‬的確別有一番獨特魅力。

陳姐美目轉“讓你瞎說,欠揍!”停了一下“這可能就是命吧,我那時年輕唄,小,不成,只覺得有人實心實意對你好,就行了,就可以和他過子了,現在才知道…”嘆口氣“生活不是那麼簡單的。”蕭鷹點頭。婚姻——或者拓展開來說是男女間的情愛關係——真的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回事,即使兩個各自完美的人,也很可能不能相處得裡調油最後分手大吉;兩個滿身臭病的人呢,反而有可能懷著深切愛戀白頭偕老,自己的某位親人脾氣就很差,對另一半不是打就是罵的,她的老公還不是心甘情願被她管著,關係更牢靠…

陳姐在他眼前晃晃白生生的小手,叫著他:“喂——”蕭鷹回過神“啊?什麼事陳姐?”陳姐疑惑的:“怎麼啦你,臉那麼差,要不我來開吧?”蕭鷹笑:“你開?你別嚇我啊陳姐,拜託我還想多享受幾年美好人生呢。”陳姐又伸手捏他一把。真想多向她要幾個這樣的小捏小掐,又怕被她看成神經病,只好將吐出的話留在了肚子裡。

話題就這樣轉開,心情愉快地談談說說,兩小時的車程轉眼過去。將車拐到一個高速出口上,蕭鷹停好車搖下車窗,問收費員多少錢。

和普天下的高速收費員一樣,這位也和笑容絕緣,面無表情地道:“50元。”媽的,你笑一下能死啊,白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傻

伸手拿錢,不提防身邊的陳姐解下安全帶,傾過身子,遞給收費員一張百元鈔。

蕭鷹整個人僵在駕駛位上。

如果不是蕭鷹猛烈深呼,小說中的鼻血大噴的情況差點就發生在他身上。

因為車小,又要伸臂到收費口,陳姐半個上身不可避免地壓著他,偉大的部完全挨蹭在他胳膊上,那種來自成女人呼呼沉甸甸緊崩崩的絕妙美,非是雙雙、陸洋等小丫頭可比。

實際只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蕭鷹體內的溫度卻似上升了幾十倍。

“不象話了啊小蕭,不是說好了嗎,一切費用我掏,你再跟我搶我可…”陳姐還在說著,蕭鷹卻渾似沒聽見,手上腳上習慣作出了啟動車子的步驟,眼睛卻只知盯著她前的美景。

早知陳姐身材好,平時雖然沒少偷看,但從未象剛才那樣親身受到,真是該平平該突突沒有一絲贅

他腦中浮起一幅圖畫:飛機場上佇立著兩座高大的頭山。

“剎車啊!”陳姐大叫。

他一靈,猛地踩下剎車,車子尖叫著停下,憋熄了火。

他抹抹汗,慌張四顧:“啊啊——怎麼了啊?”車子歪在一顆樹前,相距不過寸許。

陳姐氣道:“還問!你想把咱倆撂這兒啊!想什麼呢你!”蕭鷹喏喏地點頭道歉,雖然出了一身冷汗,心裡卻不由答著她的話:“我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