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篇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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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慢慢恢復。去***,擔心也沒有用,活一天算一天。
他又開始每隔一段時間敲擊那片暖氣片,連續兩天的折騰,那可憐的暖氣片已經被他砸得有點變形。
可惜這新的一天,形勢未有任何好轉的跡象,這裡只有他而已。將近中午的時候,他第一次遇到了最嚴峻的麻煩。
他餓了,而且要便便。這兩件平常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卻於同一時間到來。
前一天他的神高度緊張,所以一直沒有餓和便便的覺,不過在睡覺前撒了泡而已,今天則不同,他清楚覺到了來自於胃部和小腹的要求。
比較而言他餓的覺還不是很強烈,要便便的覺最為嚴重,當剛剛意識到這一點時,他還可以忍受,可是當時間又過去了兩小時,太陽轉到兩點鐘的方向時,他的忍耐幾乎到了極限。人的生理活動畢竟不管你心理如何想,該來的自然會來。
他倒不介意直接把黃金拉在房間的某個角落裡,形勢所嘛,這當口哪管什麼公德不公德,衛生不衛生的,可是…要怎樣才能把那堆黃金順順當當地拉下來?
準備地說,拉還是能拉下來,手雖然被拷著,他可以一點一點把褲帶解開把褲子掉,可是拉完呢…
他孃的,要怎麼把股擦乾淨!
堂堂蕭大狼,無數美少女的夢中情人,無數大美女的偶像,難道要不擦股就提上褲子?
去他姥姥個糞的。不拉又如何!了不起憋死!
本來他已經低下他高貴的股,發現“能拉不能擦”後,他立馬站起。
改一句宋丹丹的臺詞:不拉了,堅決不拉了,太傷自尊啦!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正常的新陳代謝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他這麼一折騰反倒使想排洩的覺愈發強盛,只覺小腸都似在加速動,明顯有東西在“衝擊”他的括約肌,如果此時他的手是自由的而且有個馬桶在,他一定會一秒鐘都不耽誤,以第一宇宙速度解開褲帶褪下褲子第二宇宙速度坐到馬桶上第三宇宙速度直噴完畢。
他深一口氣,利用緩收慢放括約肌壓抑那種想要排洩的覺,心裡則儘量不去想及有關排洩的一切念頭。
收效甚微。只覺得括約肌正在一毫米一毫米的失守,估計沒一會兒那些垃圾就要排出他體外了…
他急得身上冒了一層冷汗。這真是一泡屎難住大狼,倒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咦?傻瓜,怎麼忘了用那一招。用冥想啊!
為了鍛鍊他的意志力和冷靜思考的能力,家族曾經專門請專家教過他冥想這門高深的課程,它可以靜心、平氣,甚至可以令到全身的肌都放鬆,減緩新陳代謝的速度。
就看它的了。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救命稻草,他立即躺到彈簧上,輕輕閉目,放鬆全部神,下體的不適都儘量不去想它,開始進入冥想。很快的,他覺心靜了下來,肚子已經覺不到腫脹難受,下更是沒有了任何急迫的覺,排洩的覺就象水回落般退去。
成功。就連腹餓的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轉眼就到了晚間,這已經是在這裡度過的第二個夜晚,他一直守護在門旁,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倦極睡去。
第三天的清晨,他醒來看看,惆悵地發現還是沒有等到綁匪來。
沒有疑問了,那兩個白痴一定被警方監控著,不敢稍動。但是他們壓就用不著來,光餓就能餓死他,到時他們不說,誰能知道他就在野外鎖著?他的下場只能是暴屍荒野。因為沒有證據,他們會完全逃脫開法律的制裁。
他舉著頭來到窗前,乾脆把窗簾全部拉開,想在窗戶上打些主意。
窗戶外面有鐵藝的護欄,鐵條間的距離很近,也就能伸過去手,腦袋想鑽過去,門都沒有。
“,我要是會縮骨功就好了,可惜…那只是小說中的幻想吧…唉!”他比量了一下窗戶的玻璃,用頭砸碎了一塊玻璃,嘴衝著那缺口向外猛喊,希望有過路人聽到,可惜本就是作夢,不過吃了一些寒氣而已。
喊了好久,最終,他頹廢地舍了從窗戶上找突破口的想法。
無力地坐到地上,他喃喃:這次真的不行了嗎?難道我要死在這兒…
這第三天肚餓和便意已經沒有,他度過了最難熬的時刻,可是又能堅持多久呢,他已經嚴重脫水,嘴都裂了。
正常情況下,人類最高紀錄可以十幾天不吃飯,但是要是連續幾天不喝水,那一準是死路一條。現在蕭鷹就是這種情況,如果說他餓得兩眼冒金星,那麼口渴就使他差點把彈簧當成一條純淨的溪水。
他身上已經出現幻聽幻視的現象。
又到了晚上,仍然沒有人。
“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死啦…”他躺在彈簧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那兩個死傢伙夠狠,三天了,他們竟然還不肯和警方說明有個人在囚中,這不明擺著要他的命嗎。
“去***,我才不會死,好,等我出去,我整不死你們我就不姓蕭!”他發著宏偉誓願,自言自語著,可惜那音量和嗓音實在是不怎麼樣,沙啞、無力,他實在是又倦又餓又渴,雖然仍然堅強、仍然勇敢,但是已經心餘力絀。
黑暗的小屋裡,糊糊中,他想念著親人和愛人們,於憤憤不平中度過了第三晚,整晚睡得不踏實,眼睛都半睜半閉。
早上醒來他發現糟糕了,真是禍不單行,他在發燒!罪魁禍首就是他砸壞的那一小塊玻璃,外面不知何時起風了,冷洌的小風正嗖嗖刮進來,不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