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債臺高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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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不要這樣嘛…”莫凡賠著笑捱到胖女人身邊“你看我們都不像有錢人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要不我們給您打個欠條或者我們可以給你幹活抵帳您看怎麼樣？”

“欠條面談。”胖女人一眼看穿莫凡打白條的打算又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冷笑道:“幹活？也行每天兩枚銀幣的工錢食宿自理什麼時候還清什麼時候走人。”兩枚銀幣？！莫凡愣了一枚金幣等於十枚銀幣每天吃最差的飯睡馬棚也得花一枚銀幣這樣算下來一千八百個金幣豈不是要一萬八千天才能還清？這樣莫不是要給胖女人打一輩子工？不行絕對不行！

只有先抵押東西在這裡然後再想辦法賺錢贖回來了。莫凡轉身在上的揹包裡摸了半天最後痛的把口琴拿出來在被女強盜妮可搶劫之後這是莫凡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其他東西都不起眼估計抵押不了那麼多錢。

看到口琴時胖女人眼中有亮光閃了一下莫凡注意到了心中不更為自己的寶貝到悲哀不過他還是把口琴遞到胖女人面前:“老闆娘這可是寶貝…”

“做什麼用的？”胖女人一口打斷莫凡的話直奔主題。

“樂器這是樂器！”

“老孃不需要樂器。”

“這是大6上唯一的一件…”

“表演給我看。”好明的肥豬啊！胖女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莫凡也只有聽她的話準備用口琴吹奏一曲了。

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去莫凡習慣的先平復心情選好要吹奏的曲子把口琴放在邊。他這一開始動作克勒也把已經握住拳刺的手從懷中出坐回椅子上胖女人也瞪大了眼睛。

悠揚的音樂響起莫凡選擇的是經典的抒情歌曲《彎彎的月亮》這歌風靡整個華人世界絕對是能讓人動的一大利器。莫凡之所以選擇這歌也正是希望能把胖女人的心吹軟一些就算不把賠償金全免好歹也給再打打折吧。

果然剛吹完過門胖女人就變了臉震驚和陶醉的表情立刻在她油乎乎的臉上出現她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了。

莫凡此時心裡也很震驚因為他覺這次吹奏《彎彎的月亮》和以往不大一樣了。莫凡雖然把這歌練得滾瓜爛卻從來沒有吹得像今天這樣動情過剛吹出第一個音符他就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領會到了音樂中那種柔情似水的味道。更讓他吃驚的是丹田裡的鬥氣開始隨著音樂運轉起來在晚上剛剛貫通的那半條經脈中不停的反覆循環。

這時空氣中似乎有無數細小得不可思議的小東西開始活動看不見卻能清晰的覺到胖女人和克勒同時從椅子上彈起來他們也都覺到了這種東西。

莫凡沒有看到兩位聽眾大驚失的表情因為他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停止吹奏因為他覺空氣中的那些小東西們正是在跟著音樂的節拍活動它們像在跳舞又像在表演整齊的團體——數以億萬計的表演者。

《彎彎的月亮》繼續在房間裡迴響鬥氣在莫凡經脈中越行越順暢從他身體外面卻看不出來。空中跳舞的小東西越來越多莫凡也將身外的一切都忘掉只是無意識的吹著、吹著…

漸漸的小東西們在莫凡頭腦中的影像逐漸清晰起來這是無數圓圓的白小球就像中學課文中看到過的原子圖而它們也確實就像原子那麼小。

小東西們排著整齊的隊伍隨著音樂節拍迅向莫凡身邊聚攏它們試圖進入莫凡的身體。但每次一碰到皮膚就會像觸電一樣用更快的度彈開似乎在莫凡身體裡有某種跟它們極端排斥的力量存在。過了一會兒徒勞無功的小東西們終於放棄了進入莫凡身體的企圖轉而重新排好隊列在空中有規律的運動起來。它們不停排列組合時而匯聚成一個巨大的立體陣型時而又分成無數小團隊排列出無數小的陣型。

當《彎彎的月亮》吹奏到尾聲時小東西們最終聚在一起組合呈一個美無比巧妙絕倫的立體陣型白光在它們之間不停迅傳遞隱隱似乎正好契合《彎彎的月亮》的節拍和韻味。

莫凡猛的睜眼把充滿憐憫和慈祥的目光投到裹著黑衣的克勒身上他似乎從那立體陣型中體會到了一些東西。

當最後一絲餘音在空氣中消失時一股如水般柔和的力量在寂靜的房間裡爆克勒頭頂突然出現一團白雲般的純白能量這能量充滿生機像瀑布一般傾洩在他頭頂。克勒渾身一顫卻沒有躲開反而閉上眼睛任由白能量洗刷自己全身。

“水靈術！”胖女人艱難的從齒縫間吐出一個陌生的名詞表情複雜的看著莫凡:“原來你是水系魔法師！”

“魔法師…”莫凡喃喃的重複這個嚮往已久的名詞胖女人這麼一說他終於明白空氣中那些小東西到底是什麼了——魔法元素！

只有魔法師才能駕馭魔法元素所以胖女人才會說莫凡是魔法師；魔法與鬥氣不能在同一個人體內共存所以剛才小東西們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莫凡身體因為莫凡身體裡已經有了橙級鬥氣；而魔法元素所組成的圖案無疑就是胖女人所說的“水靈術”那麼這個“水靈術”又會有怎麼樣的效果呢？莫凡放下口琴靜靜看著沐浴在白能量裡的克勒。

只見水靈術的能量不停沖刷克勒的身體並往他的衣服裡滲透進去。雖然看不見克勒的臉但莫凡分明到他的身體正在慢慢回覆生機。

這一通能量的洗禮一直持續了十分鐘在這十分鐘裡房間裡沒有人說話莫凡和胖女人都靜靜等待著。莫凡知道自己能使用水靈術是因為他能控制魔法元素而能控制魔法元素則是因為他用口琴吹奏歌曲還有經脈中迅動的鬥氣。

難道又是因為五禽戲嗎？莫凡漸漸有了一個猜測。和妮可在一起時他也曾經吹過口琴但那時卻沒有覺到魔法元素的存在直到今天用鬥氣將虎形的半條經脈衝開他才能用琴音施放魔法。

原來我爺爺真的留下了了不起的東西啊！

這時水靈術已經完全傾洩在克勒身上他的黑衣服外面盪漾著一層白的水系能量當白能量完全消失後克勒抬起頭看了莫凡一眼輕輕說道:“我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謝謝。”原來是治療術！克勒的話讓莫凡恍然大悟原來水靈術是療傷的魔法。虎走陰屬腎腎屬水水是生命之源所有的變化只因為體內屬水的那半條經脈貫通所以莫凡現在成為了水系魔法師。

“好厲害的水靈術！”胖女人此時臉上也聳然動容眼中出對莫凡的欣賞之意“橙級魔法居然能讓一個重傷的人恢復大半這是高級的綠級魔法才有的效果這個樂器居然能把魔法增幅這麼多難道是神器麼？”胖女人的誇獎讓莫凡看到了希望他順手把口琴遞向她:“老闆娘這是口琴既然你說它是神器那它應該值一千八百個金幣吧？”莫凡當然知道是身體裡的鬥氣讓魔法增幅不關口琴的事所以也不吝嗇用口琴做抵押。

“可以！”胖女人毫不遲疑的接過口琴“看在神器的份上我還可以再給你打個折一千五百個金幣如果你能告訴我剛才施放魔法的技能叫什麼名字我還能再給你減五百個金幣。”這麼快！莫凡大喜過望:“老闆娘你是問我剛才吹的曲子麼？”

“對！”

“曲子叫《彎彎的月亮》而吹奏的技能嘛…我把它叫…莫音對就是莫音！”莫凡考慮一下這才鄭重為自己的新技能定名——莫音和莫拳正好配得上。當然這次不算剽竊了畢竟還沒有聽說過有哪個歌星能用音樂催動魔法嘛。

“莫音…魔音果然是魔音啊！”胖女人點頭嘆道轉身出門去片刻後又回來說:“我阿德拉一向說話算數你只需要賠償我一千金幣就可以把口琴贖回去。”莫凡忙不迭的連聲應是一邊用眼神制止躍躍試想要把“神器”搶回來的克勒胖女人卻對克勒的表現視若無睹似乎完全不把這個神秘黑衣人放在眼裡。

房門推開一個旅館的小夥計走進來把一個沉甸甸的袋子恭敬的到阿德拉手上又退出去。

胖女人阿德拉把袋子遞給莫凡:“這是五百個金幣算我借給你當本錢的記得十天後來贖東西的時候帶上一千五百個金幣過十天不還錢神器就歸我了。”

“好的好的！”這種好事莫凡當然不會拒絕一邊表示謝一邊接過錢袋難道老子十天還搞不到錢？笑話！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賺錢的方法。當然如果真的沒有賺夠錢的話頂多不要口琴就是了反正那又不是真正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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