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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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仗後,大家都有些餓了,也不管身上血跡斑斑,在附近隨意找了一家酒樓就坐下吃飯了。坐下後,眾夫人和女煞們還對剛才那一仗顯得興致,大有意猶未盡之。凌心如經過這輪釋放,心情也似是大為好轉。
這時,圍觀的人群已知道這年少英俊的青年,就是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穗城武林盟主,而那些嬌豔的女子都是他的夫人們和女衛,個個都滿臉欽佩地看著他們,在小聲議論著。
歐陽國偉這一戰顯了高絕的武功,很快就傳遍了武林,要知道誰敢徒手接“金刀無敵”姚威柱的金刀啊,還一招把對手給毀了。他發出的對金刀門的處理指令,傳出江湖後,也令很多原來不服氣,還在虎視眈眈的黑道人物變成了縮頭烏龜。
這一戰經眾多江湖中人傳開後,歐陽國偉和穗城武林盟在南粵武林的聲譽達到了巔峰。
這天傍晚時分,經過幾天的趕路,歐陽國偉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發現龔朋豐出現過的海南島五指山下。由於天已快黑,大家就在通什鎮七仙嶺溫泉附近找好了客棧,先作休息,準備明天再進山查找。
飯後,歐陽國偉思緒動,就離開眾人,一個人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他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亂作一團的思路。
離開恩師下山快一年了,在江湖上闖出了大大的名頭,事業上有了個堅固的基礎,身邊也多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嬌美夫人,假如這次能找到龔朋豐,父母的大仇就得報了。只要把這段恩怨一解決,自已就可以放手地去實現心中的夢想了。
想到這裡,心情不由舒暢了許多。忽地,凌心如的面孔浮現在了眼前,這兩天,隨著五指山越來越近,歐陽國偉發現她的心情好象也越來越憂鬱了,幾次問她,她都搪了過去。歐陽國偉隱隱約約覺得,她的心情不好似乎和自已來五指山報仇有關,但就是找不到依據,也不知自已怎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覺。
現在,這種覺竟然越來越重,這真是一種說不出又理不清的怪覺,剛好起來的心情也不由得變得又煩躁起來。
於是,在這種怪覺的帶動下,腳也不知不覺地向著凌心如的房間走去。
來到凌心如的房間,進去一看,凌心如正坐在頭上怔怔發呆,不知想著什麼心事。看見歐陽國偉進來,不由得高興地把他拉到邊坐下。歐陽國偉心裡有太多的疑慮,眼眸裡帶著疑問看著她。
凌心如被她看得臉一紅,忽地在心裡升起了一種很古怪的想法。她羞紅著臉,抱住偉哥的脖子,主動吻上了偉哥的雙,丁香小舌往偉哥嘴裡一探,把他的嘴頂開了。歐陽國偉在她的主動進攻下,不自覺地合起她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夫人們在一起時處於被動地位,心裡也有了一種興奮,就用舌頭和心如的丁香小舌糾纏了在一起,相互求索…
這一吻,吻得大家都氣吁吁,臉也被憋得通紅起來,心如把偉哥往上一推,偉哥躺下了。她輕輕地解開偉哥的衣服,用舌頭在偉哥寬厚的脯上了起來,手也在偉哥身上撫摸著。偉哥今天有了一種很莫名其妙的覺,他反過來想心如玩他的身體了。就很舒服地躺在上,隨心如任意擺。
心如的手撫著偉哥脯上一撮的體,舌頭已遊移到了腹地,偉哥覺到她的手正在解自已的帶,便把身子欠了欠,心如如願了。只見她也把自已的衣服脫光,兩具雪白的**出現了。
心如用自已高的雙峰在偉哥身上磨蹭著,舌頭還在著,手也在撫摸著,那柔軟溫熱的接觸,令偉哥有了一種很刺的身體快,偉哥的慾火慢慢地被心如的動作點燃了起來。心如突然用自已高聳的雙峰夾住偉哥,不斷磨擦著,偉哥竟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叫聲,這種覺前所未有,很奇妙,也很舒服。
忽地,心如覺得把偉哥刺的還不夠,竟腑下身子,在偉哥身體下吻著,用舌頭了起來。頭也隨著動作上下晃動著。
偉哥的慾火已被心如煽得高漲起來,身體發生了強烈的物理變化。心如在撫偉哥的同時,身體也發生了強烈的反應,口裡發出了夢囈般的呢喃聲,整個人心身完全失在了自已點然的慾火中…
兩具**的**都被熊熊燃燒的慾火完全噬了。五指山冷咧的山風似乎把火吹得越燒越旺…
心如已坐在偉哥身上不斷地運動著,嘴裡的呻聲越來越大了。運動得差不多,心如身體一陣搐,輕“哦”了一聲,滿臉桃紅,整個人全身嬌柔無力地倒在了偉哥的身上。
偉哥看見這情形,知道輪到自已來了,該出手時就出手!
偉哥把心如的身體扳了過來,撫摸捏著心如柔軟碩大的雙峰,再次進入了心如的身體…
心如嬌弱無力的呻聲在房間裡迴響著…
雲收雨停。
心如已從熊熊慾火中慢慢回覆了過來,臉還是一片紅,正軟綿綿地躺在偉哥的懷抱裡,撫著偉哥脯上的,偉哥也用手輕輕地著她的雙峰。倆人誰也沒說話,都沉醉在**過後的柔情中…
半響,心如才幽幽地開口了:“偉哥,你還記得我救你時說過,你到時要還我一點人情嗎?”終於扯入正題了,這才是最近一直困擾著偉哥最大的心病。
他把心如的身子扳了過來,眼看著她,眼眸裡出絕對的真誠和柔情,輕聲但堅定地說道:“心如,我對你的心怎麼樣,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就算你不是救過我,只要你讓我做的事,我能做到,我絕對無條件地幫你!你相信我嗎?”心如猶豫良久,終於懦懦著說出了一句話,把偉哥震驚得差點要從上跳起來…
凌心如猶豫了很久,不敢看著偉哥的眼睛,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是龔朋豐的女兒。”聲音雖小,但聽在歐陽國偉耳中,無疑是於無聲處響驚雷,他呆住了,在心如雙峰上摸著的手頓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心如:說什麼?”是龔朋豐的女兒。”把這句話說出後,雖說不知道偉哥會怎麼樣處置自已,但心頭卻象放下了一塊巨石,如釋重負。這巨石,自從和歐陽國偉在一起後,就時時壓得她不得安寧,吃睡不安,怕自已在睡夢中會說夢話說出來。
現在,她頭低垂著伏在偉哥的懷裡,就象做錯了事在等著大人處置的小孩一樣。她剛才早已想好了,把這件事說出來,就算偉哥要趕她走,她也要和偉哥瘋狂地做一次愛,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要是能懷上偉哥的小孩就最好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瘋狂。
心如不企求偉哥放過她的父親,畢竟父母之仇不是男女之情可以替代的。她只希望偉哥能原諒她,她可是無辜的呀,偉哥父母被害時,她還不到三歲。加上她們母女也被龔朋豐拋棄了十多年,於她而言,不但沒有父女情,在心裡對父親拋棄她們母女還有一絲恨怨。只是血濃於水,龔朋豐怎麼說也是她的親生父親,這是不變的事實。還有龔朋豐殺害了偉哥的父母,這也是不變的事實。
本來她下山就是想殺了歐陽國偉阻止他向父親報仇的,但良知和對偉哥產生了愛慕,使她始終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