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考驗繼續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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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自然而然,牽著那混血兒的手,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約翰,這個人是誰啊?是壞人嗎?”丁小憂自出現之後,眼睛就沒離開過灣灣半下,此刻見著自己的子牽著別的男子的手,而那個男子又是那麼氣度非凡,難過之餘,自然也是嫉妒。
“灣兒…”丁小憂幾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情,又走近兩步。
“媽咪,這個人是誰?怎麼從家裡跑出來,也不穿鞋子,腳不會髒嗎?”灣灣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的奇怪,看那樣子,並非像是在演戲。
難道…
丁小憂想都不敢想,搶上前來:“灣兒,是我,許若谷啊!是你的未婚夫!”灣灣突然抱頭尖叫,退後兩步,躲到那男子的身後,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似的:“壞人過來了,壞人過來了。”那男子被灣灣這麼一牽手,早就魂飛天外,這簡直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啊!沒想到灣灣去了兩年中國,回來之後,終於是記得他約翰的好了。
“灣灣,別怕,有我在。”約翰趁機握住灣灣的小手,輕輕拍了拍,以示安。說的居然是中文,雖然不怎麼標準。
“放開他。”丁小憂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約翰惡狠狠的打量著他:“你是許若谷,害的灣灣中槍,腦震盪,昏近四個月,醒後又失去記憶的人,就是你?”什麼?失去記憶?丁小憂臉煞白,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頓時將他劈傻了。失去記憶,怎麼可能?
天下真的有這麼奇特的症狀嗎?沒有變成植物人,反而變成失憶人。老天爺他媽的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滾回中國去吧,臭小子。”約翰一臉憤怒,朝他晃著拳頭。
丁小憂咬著嘴,幾乎滲出了血來,定了定神,不管是植物人也好,失憶人也好,灣灣終究是他的未婚,這點誰都改變不了。
他上前一步,冷冷道:“我再說一遍,放開他。”司徒夫人急道:“許公子,灣灣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回國去吧。你們倆的緣分到頭,這輩子是沒有姻緣的了。”丁小憂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誰也拆散不了我和灣灣,除非是我死掉。”司徒夫人見這人如此堅決,雖然有種種不是,但對自己的女兒確是至誠,當下眼角含淚,一時語,只是搖頭。
早有下人進去向司徒長風打小報告,司徒長風生怕丁小憂胡鬧,連忙去請使館專員,希望他來調停一下。
專員笑道:“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去鬧吧。”司徒長風訝然,心想這怎麼成!當下也不便失禮,出去也不是,不出去又不放心。
約翰見這中國小子這麼執拗,心頭有氣,見他凶神惡煞走上來,有心挫挫丁小憂,伸手就是一拳打出,拳風虎虎,倒也有些聲勢。
丁小憂微微一側,拳頭打在他肩頭上,他眉頭微皺了一下:“遠來是客,受你一拳。這一拳也為了灣灣。”約翰見他是個軟柿子,呼呼又是兩拳,丁小憂單手連撥,輕易化解:“這兩拳再讓你,一拳為司徒家族,一拳為中法兩國友情。”約翰見三拳打他不到,急了輕輕掙脫灣灣,連著幾拳,度更快更猛!
三拳讓過,丁小憂怎會容情,看都不看,單手抓在約翰的拳頭上,手臂猛然用力,往前一送,但聽咯啦一聲,約翰的手腕早已脫位,慘叫一聲。
這傢伙倒也兇悍,手腕脫臼,一抬腳就是一個劈腿,丁小憂側身微閃,雙掌十,左手託在約翰的腳腕上,右手迅上切,同時到了他的咽喉,腳下輕輕一勾,立刻將約翰帶了個仰面朝天。
這正是擒拿手的招數,雖然個頭不及約翰,但卻輕易將他放倒在地。
“動手,你不行。”丁小憂看都不看他,走到灣灣跟前,伸手要去拉她的手,灣灣眼中出驚恐之,退到司徒夫人身後:“壞人走開,走開啊!”司徒夫人急道:“許公子,你遠來是客人,難道不顧使館的顏面了嗎?你行兇打人,驚嚇了灣灣,她爸爸不能和你甘休。”丁小憂一呆,看灣灣那驚恐的表情,是真的受不得半點驚嚇了。
“我…”就在這時候,司徒長風終於走了出來,喝道:“許公子,你這是什麼道理?”丁小憂呆若木雞,看著司徒長風,突然心下一狠:“我什麼道理都沒有,只是要帶走我的未婚,個人私事,與使館無涉。”司徒長風怒道:“灣灣與你再無婚約,何來未婚之說?況且灣灣記憶未復,如何能夠離開父母身邊。”司徒夫人也道:“就是,我家灣兒也不會情願跟你去。”司徒長風叫人扶起約翰,讓人帶他進去接受一下治療,轉頭問灣灣道:“灣兒,這許公子說是你的未婚夫,你已過了十八歲,婚姻戀愛自由,決定權在於你,你願意跟他走麼?”灣灣驚魂未定:“我…我不知道,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她抓狂似的抱住腦袋,哭哭啼啼的向裡邊小跑著進去。
“灣兒…”丁小憂想拉著她,早被幾個司徒家的保鏢攔住。
這畢竟是司徒家,在法國,他再怎麼動,也不可能跟司徒家人翻臉,當下苦澀的看著灣灣的背影,心裡直是萬念俱灰。
哀大莫過於心死,他是怎麼離開的,怎麼告別使館的人,怎麼來到機場的,一概模糊沒有印象,坐在頭等艙上,丁小憂幾乎如同一具乾了的屍體,怔怔呆。
空姐數度以為這位旅客身體不適,詢問服務時,均被保鏢客氣的請開。
接機團包括許甜兒在內,她們顯然也是接到了保鏢們遠在巴黎的電話,知道丁小憂情緒出現危機,這才慌不迭的到機場接。
“二哥…”許甜兒見著他這等神情,幾乎哭了出來。
“我沒事。”丁小憂淡淡的道,突然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噴了出來,他搖搖擺擺的扶住車門,拉開他的林肯車門“我開自己的車,你們先回去。我自己靜一靜,誰也不準跟過來。”這…保鏢們面難,這命令執行就是等於失職,不執行就是等於抗命。
丁小憂也不顧他們的受,車子動,吼道:“讓開!”保鏢們一向只知道服從,這時候見他如此大怒,怎敢不從,只得把一柄手槍和幾個彈匣用衣服一裹,放到副座上。
丁小憂看都沒看,見人讓開,飛也似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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