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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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媽媽懂。媽媽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讓那些男人碰你。”何少筠摸著芷蘭的臉頰溫柔道，有些事需要時間，並不需要強求。如今她能做的，就是用生命守護這個孩子，不再讓她受苦。芷蘭沉默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

“媽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有機會出去，你出去後會做什麼？”

“報警是一定的。”芷蘭搖搖頭，說:“然後呢，我想問的是這些事都結束後…我們的生活。”何少筠沉默片刻，然後目光變得溫柔，說:“芷蘭，從你出生那天我就發過誓，要用盡我所有的一切來愛你。我要讓你受最好的教育，讓你成為最好的人，我覺得這就是對你最好的…”

“但自從你失蹤後，我才發現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如果時間能夠從來，我多希望能多與你相處一些時間，多帶你一起出去玩…我們缺少太多這樣的回憶。”

“如果以後出去，我想帶你去遊樂園玩，你以前不是最常吵這件事嗎…阿…現在才問你是不是來不及了，你應該已經不喜歡去了吧？我再想想…”何少筠咬著牙，像是在思考還有什麼補償措施，卻沒有注意到芷蘭的臉漸漸變了，芷蘭的眼淚開始落下。一滴、兩滴、三滴，然後化作驟雨打溼前的衣襟。

“沒錯，來不及…來不及了阿…”

“我好想跟媽媽去遊樂園，可是來不及了阿…哇阿──”芷蘭像個孩子般放聲大哭。如果這些話她能早一點聽到該有多好。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諒的，就像她過去也不會原諒媽媽帶給她的痛苦一樣，如今就算想原諒，也已經來不及了…何少筠:“不會來不及，我們一定可以出去，到時…”

“…是我背叛的。”芷蘭低下頭，聲音有如蚊蚋般小聲。芷蘭的聲音雖小，但何少筠聽得清楚，每當芷蘭做錯事時，就會像現在一樣低下頭小聲說話。

過去她會先處罰，再溫柔的教導芷蘭，此時她只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心頭。

“…媽媽聽不是很懂。”何少筠的聲音帶著顫抖。

“是我主動找到這裡的人，透漏一切，所以大家才會被抓來這裡。”空氣一瞬間凝滯，然後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啪！芷蘭摀著臉頰倒在地上，沒有說話，沒有反抗，只是沉默哭著，何少筠不可置信的看著芷蘭，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如今看來卻是這麼陌生。

“為什麼？”才剛說完，何少筠臉頓時變得蒼白。原因…剛剛不是已經從自己口中說出來了嗎？

“…就因為這些原因…你難道不明白我都是為了你好？”

“你知道有個警察因此而死嗎？”

“你知道你爸爸現在被待的渾身是傷嗎？”

“你知道為了見你…我付出了什麼嗎？”何少筠再度抬起手，嘴因為憤怒而顫抖，然而她到芷蘭的眼神後頓時一震。

悲傷、怨恨、痛苦、愧疚…何少筠從未見過芷蘭如此複雜的眼神，原來這些年自己加諸在女兒身上的一切，竟已經讓她痛苦到做出這種事來？何少筠眼中的憤怒漸漸轉為失落。

“原來你這麼恨我。”

“原來…我是個失敗的母親。”抬起的手無力垂下。

“我累了。”奉獻一生，她累了。＊＊＊之後的幾天，何少筠沒有再要求和芷蘭見面，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芷蘭。

何少筠繼續服從白鷹的任何要求，就算心被傷透了，她依然會繼續保護她的家人，孩子就算做錯了，也還是她的孩子。每一天，她喚白鷹為老公，聲叫，體奔放，但在不知廉恥的外表下，她的內心卻是空蕩蕩的。

何少筠跨騎在白鷹身上，渾圓的部不斷扭動，每一次坐下都將深深進體內，下身與對方緊緊結合，啪、啪、啪的聲響綿綿不絕。她的陰蒂上方被黏上一顆跳蛋，隨著震動，彷佛有電一波波的襲來。

何少筠本能地捏著自己的巨，海般的快讓她暫時忘卻那些煩心事，忽然白鷹將手指伸進她的後庭，一邊動一邊前進，何少筠一陣收縮，卻是將白鷹的手指夾得更緊。

“後面…後面不行…”何少筠嬌弱的不斷扭動，拒還，像個不守婦道的蕩婦，然而白鷹不依不饒，將她抱了起來。

讓她的姿勢從跨騎變成跪趴。白鷹啪一聲大力打在何少筠的部上，拇指將她的騷向外翻開，只見‮婦少‬的幽谷已是汁水氾濫。

白鷹兩指並直探入，何少筠的小柔軟的像是主動將他的手指入一般，白鷹準確的找到何少筠體內那處突起，然後快速摩擦起來。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