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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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舒服嗎?還要不要啊?”宋笑聲挑逗杜鳳兒。
“不要、不要…”
“哼,真是嘴硬,或者是你天生喜歡被老頭子幹?”
“不是,不是…啊!”宋笑聲重重捏了房一把,把杜鳳兒疼的叫了起來“少、少主停手,鳳兒好痛!”
“哼,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爹乾女人可沒我這麼憐香惜玉。莫非…”宋笑聲想到了什麼,右手一扯,杜鳳兒的肚兜就飛了起來,只見杜鳳兒的兩個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怪不得一捏就喊痛。
“哈哈,果然是被我那死鬼老爹給捏慘了。”他又一把扯下褥褲,只見杜鳳兒下體光溜溜的,略微有些,就知道她的恥不久前已被剃掉了,這樣那個稍微有些紅腫的小就顯得很醒目。
“少、少爺…你放過我吧…”杜鳳兒哀求著。
“放過你?那我還是堂堂宋家少主嗎?記住,你不管嫁給誰,都不過是宋家的子婊,宋家的人都可以幹你!”宋笑聲惡狠狠的說著,脫下自己的褲子,出一青筋佈滿的大陽具。
“啊!”杜鳳兒驚叫。
“怕了吧?雖然我樣樣都不如我那老爹,但是要說這陽物,我的可比他的大哦。”說著,他撥開杜鳳兒紅腫的陰,貪婪的把大刺了進去。
“啊…”杜鳳兒尖叫起來,雖然她這些天連著被宋南天,但是小紅腫未消,又被這麼大的入,一時痛徹心扉。
“我的小鳳兒,不要怕疼,等我幹你幾百下你就會覺得啦。他媽的,這陰道真是緊的可以,跟我去年乾的女處似的。”可是杜鳳兒此時陰道乾燥無水,哪裡有快?連宋笑聲都覺不便,他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出陽具,拿起桌上的茶壺,把壺嘴進杜鳳兒的小就咕嘟咕嘟倒起茶來。
“啊!少爺,你幹什麼啊!”杜鳳兒驚叫著,但是溫潤的茶水卻減少了她陰道的火辣覺,痛苦緩解了一點,宋笑聲出茶壺,杜鳳兒的小裡就出茶水來。宋笑聲得意一笑,再次槍直入!
攪拌著裡大量的水,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啊…少爺,你慢一點,我受不了…”杜鳳兒被野蠻的乾的上氣不接下氣。
“啊!好,這小夾的我死了!怪不得死鬼老爹無論如何要把你到手。”宋笑聲產生極度的快。
“我的小鳳兒,你也吧?”
“我、我…”杜鳳兒竭力想閉住嘴巴不發出聲音,但是隨著宋笑聲一輪又一輪的攻勢,她終於放聲叫了起來:“我、我不行了,饒命…饒了我啊…”窗外,男子的息急促起來,這樣烈的宮戲讓素來鎮定的他也有些受染了,忽然,他被一隻小手一把拉開,然後兩隻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不許看。
也不許聽了!”這手正是那女子的。男子看到,女子的臉也泛紅了,輕咬著嘴,顯然是羞成這樣。男子微笑起來。
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屋裡屋外的四個人都忽略了周圍,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什麼?你、你這小畜生!竟然又上了我一個小妾!”屋裡響起了宋南天發怒的聲音。
宋南天來了!外面兩人立即警醒。只是他們暗暗驚訝,宋笑聲竟然對老爹的其他姨太太也沒放過,真是亂的可以。
“啊…呼呼…”杜鳳兒已經被幹到失神,竟然沒有發現宋南天進來。更想不到的是,宋笑聲那傢伙竟然沒有停下,仍在不止!
“啊,老爹,這不是我的錯,是、是這妞勾引我的,而且,而且這妞幹起來實在太了,我停不下來了,啊!”
“哼,這個賤女人,叫的這麼蕩!見我進來竟然都沒反應,真是不知廉恥!”宋南天看到杜鳳兒的樣子,火氣上衝。窗外的男女以為他要教訓兒子和女人,想不到他接下來說:“那我們乾脆一起上這騷貨。哼,幸好前天我開發了她的後門。”說著,宋南天也扒掉衣服,來到上,把躺著的杜鳳兒扶了起來。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老爸,那我們就來一起吧!”杜鳳兒終於發現背後有人。
“啊!是老爺!你怎麼…”宋南天急不可待,從杜鳳兒的下身摸了一把水和茶水的混合,往自己上一抹,猛的進了杜鳳兒的菊門!宋家父子倆就這樣一前一後對杜鳳兒展開猛烈夾攻!
“啊!住手啊!要死了。
要死啦!”杜鳳兒這樣一個弱女子再也經受不起這樣劇烈的,眼淚嘩嘩的了出來“動手!”呯的一聲,窗戶被打飛了,埋伏已久的兩人終於衝進了房間,寶劍出鞘!
本來,等宋家父子幹到最高的時候再刺殺更好,只是兩人俠義心腸,再不忍心見那弱女子受如此摧殘,故而衝出。宋南天大驚,連忙出。宋笑聲看到命攸關,也不敢再繼續幹下去了。
“你、你、你們是誰?要幹什麼?”男子冷冷一笑,說:“宋南天,你們父子作惡多端,令人髮指,今天陶寒亭和方紫霞要取你們狗命!”陶寒亭殺向宋南天,方紫霞也劍刺宋笑聲。宋笑聲剛剛還在,這會兒哪裡應付的過來,只能連連躲避,險象環生。
宋南天的武功卻比兒子高得多,一對掌竟然擋開數劍,只是也非常吃力,這時,宋笑聲忽然躲到杜鳳兒背後。杜鳳兒現在只能氣,哪裡還能動彈。只是方紫霞不想傷及杜鳳兒,一時奈何不了宋笑聲。
“喲喲,一把好劍!”忽然聽見背後有人說話,方紫霞吃了一驚,立即挽個劍花護身,只見一個氣的道士正盯著她手裡的寶劍。
這道士名叫紀丘年,武功雖然不算高,但是於識劍。他一眼看出,方紫霞手中的秋離劍乃是一把寶劍,立生佔為己有之念。那邊陶寒亭一劍已經刺到宋南天咽喉。
突然旁邊“呼”的劈下一斧,迫的陶寒亭收劍避讓,救下了宋南天。陶寒亭暗叫可惜,扭頭一看,來人竟是一個神策軍裝束的軍官!這神策軍乃是皇帝的衛軍,如今被相楊國忠所控制,平禍害民間,和天策府乃是死對頭。
這個軍官名叫周淮安,是洛陽城外神策軍海字營統領,不知為何在宋南天府上。宋南天的幫手已到。陶寒亭見勢不妙,說聲:“殺出去!”與方紫霞仗劍向外衝。
紀丘年和周淮安攔住去路,一瞬間四人已手數招。那道士一心想搶方紫霞手裡的秋離劍,不料方紫霞運劍如風,得他連連後退。神策軍官仗著力大斧重,想將陶寒亭斬殺,卻反而被殺的手忙腳亂。眼看陶寒亭夫婦已經衝出了房門。
突然兩道勁風襲面,二人氣息一窒,竟不能擋,又被退回房裡,只見門外又來兩人,一個是身穿盔甲的武將,另一個竟然是個手拿轉經筒的番僧!
“神策軍?戰寶珈藍僧?宋南天,你的靠山不小啊!”陶寒亭皺起眉頭。
“哈哈,白衣孟嘗果然是識貨的主。想殺我,你還早的很!”宋南天見命無憂,得意的大笑起來,戰局立即扭轉!紀丘年和周淮安本不動手,那個武將哈哈一笑,長槍疾刺方紫霞。
方俠女急忙閃避,險險躲過,而那番僧右手依然搖著轉經筒,左手慢的揮出幾掌,卻是力大無窮,陶寒亭出劍硬拼,不料那番僧竟一手抓住了陶寒亭的劍,咔嚓一下折為兩截!
“走窗戶!”方紫霞疾呼,陶寒亭一點頭衝向窗口。只是陶寒亭離窗口近,這樣一來變成了方紫霞斷後!只見紀丘年拔劍,要截住方紫霞,方紫霞全力一劍,秋離劍將道士的劍削成兩段!
然而就這一瞬間,那神策武將已經趕到,一拳正中方紫霞,只聽的肋骨咔嚓的聲音。
“啊!”方紫霞大叫倒地。
“紫霞!”陶寒亭吼叫一聲,再度前衝,卻被番僧攔住。
“寒亭!快走!走啊!”重傷的方紫霞口吐鮮血,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周淮安正要追去,不料方紫霞竟然還能跳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腿,狠狠咬了一口!陶寒亭知道若現在不走,今天兩人都要陷在這裡,大叫一聲,翻身衝出窗外。
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家丁。陶寒亭全力打翻幾個,衝出院子。不料這一邊的院外竟是一處懸崖。陶寒亭來不及多想,縱身跳了下去…***“啊!”又是幾聲慘叫,周淮安還在對方紫霞拳打腳踢。
“xxxx,你這女人竟然像瘋狗一樣咬我!我養的巴哈都從沒咬過我呢。”方紫霞吐血不止,已經不能動彈。
“好了,周統領,別再打了,再打就死了。”宋南天說。
“怎麼?她可是來殺你的,打死不是正好?”
“嘿嘿,這對狗男女當然非殺不可,但是就這麼殺了,不足以立威警人。我要將她拉到風雨鎮街頭斬首,讓那群刁民知道,對我不敬的下場!”
“哈哈,不僅如此,還應該讓這個女人受盡懲罰,才能震懾那些想刺殺我們的傢伙!”宋笑聲得意的說“順便還可以讓兄弟們享享樂子,哈哈!”宋南天連連點頭:“說得好,不愧是我的兒子。
來人,將這女人拉到院子裡吊起來!”天漸漸亮了,只是那初升的太陽不顯的燦爛,反而血紅恐怖。方紫霞悠悠轉醒,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南天別院寬闊的院子裡。雙腕已經被繩子磨的皮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