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寂寞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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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管怎麼,兩人都會一起吃,但意味卻不完全相同,這也許是我和易雪茜和解的開始。
既然人家姑娘都先伸出了橄欖枝,我一個老爺們更沒必要那麼小氣。很多事情但是雙方面的。儘管轉變的過程不可能很快,但好的開始總是讓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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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住在了吳叔叔家,現在可徹底是我們兩個單身男人了。
在言語談中,到他確實對社會那些勾心鬥角的事完全沒興趣,所以也就徹底不指望了。
然後建廠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他商量了。如何把分公司搞到手,也沒必要仔細解釋,一切都得靠親自出馬了。
最現實的做法就是努力給他描繪藥廠建成之後的美好前景,堅定他離開研究所來幫忙的信心。
吳叔叔是醫藥方面的專家,這不需細說。作為藥事委員會的委員,對其中的奧妙他肯定一清二楚。
他沒少參加各種各樣的展覽會和評審小組。那些廠家和銷售代表為達目的,都是些花錢很大方的主,會想盡辦法來與這些評委接近。
這不牽扯到人品問題,而是一個約定成俗的東西。藥品的利潤,除了生產者本身,沒人會比這些專家們更清楚。
吳叔叔並非腦子不夠活絡,只是懶得去想而已,至少他對這家分公司的價值是非常清楚的,這就足夠了。
人但是有野心的,關鍵就在於時機和恰如其分的引導。
我們私不錯,而且以我的觀察,別看他現在比較低調,但也不是寧願一直象這樣沉默。這個年齡,正是人生中經驗最豐富,力也非常不錯的時候,也少有後顧之憂。
廠子如果能辦起來,我有把握相信他肯來幫這個忙,接受一份有挑戰的工作。
那麼,除了安心等待杜雲若的消息,還能做些什麼呢?
我不會閒著,儘管八字還沒一撇,已經在心裡描繪著建成之後的運作。如何做到這一切,對我更是一個全新的嘗試,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設在南辰保稅區的,通過幾天悄悄地觀察和外部資料的收集,大體規模和設施情況基本搞清楚了。
我甚至開始在大腦裡安排起生產以後的狀況。
廠址和佈局情況,都在電腦裡做了出來。這種製圖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題。生產設備的具體型號還不清楚,由於建廠時間並不太長,這幾年也沒少了更新,大約知道還是比較先進的。
廠房、設備價值幾何,有形、無形的資產,這都需要全面的考慮。這是一項耗資巨大的工程,就算能到手,以我的身家,這筆錢也將是一個天文數字。
資金的來源,也是重點需要考慮的,形式不妙的並不是擺在案上的魚,只等人下刀切割。
這是一條體積龐大的動物,吃到肚子裡是要很費些力氣的,很能考驗人的胃口。
至夜半,我們都很興奮,對這一老一少來說,這無疑都是應該難眠之夜。
今晚沒有通宵的打算。因為縝密的思考也是一種成長方式。
躺在上,我一直在默默地靜思,想著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就這樣,直到天亮才成寐。
等待的滋味是讓人苦惱的,這不僅僅是收穫的問題。由於前景還是個未知數,也就缺少了期待所特有的那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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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來,吳叔叔仍舊象往常一樣,很早就到研究所去了。
我還是無事可做,羅頌明天就要來了,今天還是到去吧,在那兒更容易找到一種歸屬。
坐在餐館店裡的電腦前,思維變得銳。關於,很多東西都被查閱爛了,昨晚的思考,今天該要注意的,是關於製藥設備。
設備的情況,只是偶爾會在一小段文字中找到型號,具體細節人家不會披,想在網上找到準確的圖片可能極小。
最好的途徑,就是找到生產設備廠家,才有可能查出有用的信息。想必銷售方是不會吝嗇機器圖片大會相關功能的,只怕更多的會是溢美之辭。
找到一些比較知名的廠商,然後再仔細核對相關型號,這也是一個相對難纏的問題。
翻閱著不同的網頁,我有些懷念許洋在的子,幸好她教會了我這幾種語言,這樣才能從容面對這不同文字組成的網站。
也幸虧剛上大學時間比較充足,使我有足夠的力,而且也有能力來掌握這些。多學些知識,永遠但是沒錯的,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藉助翻譯軟件,我可以比較自如地閱讀。製藥設備的種類非常繁多,從中找到製造外用藥所需的,要費不少力氣。
按照貨幣換算,來自國外的設備,價格也都不菲。忙活了半天之後,分公司現在擁有的設備,已經基本瞭解了些。
有些還可以繼續使用,但不可能全部適合未來的需求。淘汰部分設施,添置些新的機器成為必需。
漸漸地,我把注意力放到了國內。由於有豐富的中藥成方製作工藝,國內製造廠在某些方面也頗有獨到之處,有國外廠家所不具有的優勢。
所欠缺的集中在了藥品的封裝和檢驗設備上,這些需要做出很大的改進。但我在意的,還有兩者之間的價格差,那絕不是一星半點。
研究了半天,頭都有些大了。算了,這些還是放在以後慢慢考慮,也許吳叔叔就能提供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案。
凝神靜思的功夫,突然身後的玻璃門被輕輕敲響,我信口答應了一聲,門“吱呀”一聲開了。
“先生,您的咖啡。”一個細細的女聲。
我有些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的慣例,如果沒有招呼,工作人員一般不會主動來打擾的。
“放桌子上好了。”我沒回頭,也許在這兒時間長了,對我特殊照顧也說不定,這幾天沒少在這兒消費。
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了過來。
我的眉頭皺起來,一下想起跟吳叔叔在酒吧碰到的風騷女郎,心裡到特別難受。這兒的服務員都是經過專門培訓,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
這樣的飲食行業,不比特種行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人混進來?
回頭一定告訴主管,這樣的人堅持得炒掉,不能因為一兩個不良分子壞掉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
就算我長得帥,口袋裡又有幾個大洋,也不至於這樣吧。
厭惡地說了聲:“請你自重。”沒有聲音,手卻仍執著地搭在我肩上。
猛地把那隻手拍掉,我生氣地回過頭,等看清來人的時候,眼睛卻一下子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