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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白月掌心硃砂6000+字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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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馭風卻將辛月的反應當作了在說沒關係,她的依偎是不是也就代表著她肯接受今晚的道歉了?

他很少向人低頭,也很少說對不起,尤其是在他們倆人之間,好像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讓步。

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傷心的辛月。

“好了,別哭了,哭的像個小花貓一樣。”沈馭風扯了紙巾,低頭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和眼角的淚珠,動作輕柔得好像是拂去上好瓷器上的薄塵,溫柔得讓人無法抗拒。

辛月眼睛一酸,又有兩大滴眼淚滑落下來。從酒店回來,她哭了一路,趴在桌前的時候她邊哭邊回想著他對她發怒時候急紅的眼眸,他那些冷若冰霜的話語,暗自告訴自己絕對不要原諒他,因為她討厭那麼絕然的沈馭風,面對這樣的他她可以傷心地大哭,可以把最寶貝的絨玩具全都當成是他又摔又打。可是當他又變回那個溫潤平靜的沈馭風時,她卻不知該怎麼繼續任地哭鬧和彆扭下去。

“眼淚怎麼越擦越多了,衣服都被你髒了,你看看!”沈馭風沒有責怪的意思,有點好笑地拉著她的手撫上前溼掉的一塊,幸虧她今天只淡淡地化了一層妝容,要是像周黎那樣緻,恐怕他的襯衫早就成了調板。

周黎…

沈馭風嘆了口氣,努力把她的影子拋在腦後,現在是他和辛月的世界,不該在這時候想著其他人。

“髒就髒了,反正也是我洗!”辛月揪著那一片衣襟,不滿地嘟了嘟嘴。

她的是比天的櫻花要更鮮豔的紅,真真像院子裡盛開的薔薇花瓣,讓他情動。

他用拇指摁了摁她撅高的,漸漸變成了曖昧的撫,聲音帶了絲暗啞地問:“你現在是在抱怨家務太繁重了嗎?可以讓張嫂他們給你多分擔一點,或者我再找個鐘點工回來?”

“不用了,我應付得來的!”其實他的很多衣服都是送去幹洗,在家也有全自動洗衣機,她只是負責領口袖口這樣最細微的部分,能有多累?他不喜歡外人在家裡進進出出,其實也是覺得男主外女主內的模式是一個家庭穩固的最好標準。他們幾個好朋友當中,他看起來最溫和,但比誰都更大男子主義一些。所以她都依著他,只要她能為他做到的,她不覺得辛苦。

她止住眼淚,伸手解開他襯衫的紐扣,褪去被她得溼皺不堪的kenzo,讓他去換衣服。

沈馭風有點哭笑不得,他還想好好抱她一會兒,她卻二話不說地把他衣服都脫掉了。

辛月覺到他熾熱的目光,這才意識到手下觸及的皮膚有多燙手,她手一縮,卻被他拉住重新摁回口。

他身材很結實,沒有誇張賁起的肌,但也絕對不是文弱書生。他是it新貴,從海外回來,學習微軟、google那樣讓員工有彈而快樂的工作,只要完成工作量,即使在上班時間也可以去公司樓下的健身房運動放鬆。他自己也以身作則,在公司除了奉獻給會議室和談判桌,就是在健身房鍛鍊健身。

辛月被他拉進懷裡重新圈抱住,他往後退了一步靠在牆上,摁滅了吊燈的開關,房間裡又恢復成剛剛她獨處時的模樣。看似漆黑的一片,但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像閃著銀輝的地毯,柔柔地一直鋪洩到他們腳下。

辛月的手摁在他左邊口的位置,覺到他的心跳像加速蓬地跳著,她的手心覆在上頭,漸漸的自己的心跳也變成跟他一樣的頻率。

她不知為什麼又有了想哭的衝動,明明還在生氣和委屈,卻還被他這樣抱在懷裡,體溫都快把她給融化了。

上天真的好不公平,為什麼要讓他對她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而且月光下的他和她,讓她想起他今天牽著她起舞的時候,她的錯覺和期待。

“馭風,我是白飯粒嗎?”她仰起頭問他,沈馭風微愣,他沒看過張愛玲,又在國外接受了多年的西方教育,自然不懂得她的比喻。

“你是不是不喜歡白玫瑰,而是喜歡像周黎那樣像紅玫瑰一樣絢麗奪目的女人?”他不可能同時擁有掌心的硃砂痣和心間的白月光,如果必須選一個,他會選誰?

倘若他在意的、想擁有的是硃砂痣,她便只是黏在衣服上的一顆白飯粒。

沈馭風只當她仍在為今晚的事而介懷,仍在吃周黎的醋,俯下臉,離她的很近很近地說道:“我比較喜歡這樣的玫瑰花!”說完他含住她的瓣,輕輕舐之後重重一,再放入舌間輕抿,像品砸著最甜的糖。

都說只有初吻像糖,此後的親吻再甜都只是白砂糖。可沈馭風卻覺得每次吻她,都有獨屬於她的清甜滋味,越深入越甜美,絕不僅僅是白砂糖的單調可以比擬。

他的手繞到她的頸後,指尖遊走在她的髮間,把她更近地壓向自己,彷彿要走她腔裡的最後一絲氣息才肯罷休。

他的大手在她蓬鬆柔軟的發中穿行,小心地去掉了親手為她挑的髮飾,然後又回到了頸後拉開禮服的蝴蝶結。

辛月被他奪走呼,腿也有些發軟地站立不穩,頸上的束縛一鬆,才咬牙推開了他,雙臂抱在前道:“我…我去換件衣服!”他們已經離房門很近,可她剛一轉身就被沈馭風攔住,重新攬入懷中,也被再次掠奪。

“我幫你換,就在這裡!”他氣息灼熱地在她耳邊輕喃,順便碰了碰她圓潤的耳珠,覺她的顫動,柔軟的髮絲也拂在他臉上,癢癢的。

他為她的孩子氣而好笑,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換什麼衣服呢!

“我…可是我們現在不應該這樣,我們吵架了,我還在生氣!”沈馭風無聲地一嘆“月兒,不許孩子氣!”所有的抗拒似乎都在這一聲月兒中煙消雲散,他好像從為像現在這樣清楚地叫她一聲月兒,那些極樂滿足之後的情不自做不得準,她要的是他這樣自然而然的親暱。

“傻瓜,怎麼又哭了!”沈馭風無奈地吻去她眼角湧出的淚水,重又銜住她的,仔細吻一番後又順著她弧度秀氣的下顎一路來到她漂亮的鎖骨,留下淺淺的溼痕。

她的禮服肩帶被完全拉到肩下,柔柔的軟紗往下輕墜,沈馭風把它拉到她的間,淡粉封還沒有解開,他也沒有解開的意思,就任由那白細軟的一團堆砌在那裡,出她白玉一般美好的上身,又霸道地撕去貼,讓纏綿的吻痕一直延續到那最深的溝壑和峰尖。

前有一顆紅痣,不大,小小的躲在左邊雪軟偏下緣的位置,隱沒在那片粉的紅暈裡,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硃砂痣呢?

他的舌原本圍繞著頂端的珊瑚珠打轉,如今卻漸漸往下,吻上那小小的紅痣和周圍粉的暈影,夜微涼,濡溼的一片癢癢的,涼涼的,和他舌經過的地方那種火熱的觸截然不同。

辛月身體被迫往後傾,美背和連接成誘人的弧度,沈馭風的手便在那微凹的一片柔滑內撐住她的身體,看她明明醉卻又想避開的害羞模樣。

她的喉間漸漸溢出輕,他吻的越深,聲音也就越發高亢好聽,像都市難得一見的黃鶯,只在他這片蒼翠有致的沈園裡歌唱。

他的手順著她的脊線蜿蜒而下,直最誘人的深谷,在小褲的邊沿徘徊一陣之後用力往下一勾,同時另一隻手摸索著解開了她封的搭扣,她身上所有的遮蔽便如同化蝶前脫去的蛹殼離開了身體。

他的長指倏地深入,指尖旋轉摩擦,一點點探尋著,像觸動了她身體的開關,如觸電般的酥麻傳遍四肢百骸,身體緊繃得再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重量。

不算寬的雙人無法跟主臥室裡那個豪華的king-size大相比,但對於相擁的兩人來說卻綽綽有餘。

他的強健和她的柔軟,相得益彰。她赤果如新生的嬰兒,被最愛的男人覆在身下,最滾燙也最脆弱的部分旋入她的身體,一波又一波地推擠著,拉著她往高處飛。

她最終還是在他的懷裡,傷心還沒有痊癒,可是極樂推擠著又讓她不甘心的臣服,她咬著自己的卻還是覺得太不公平,於是在他俯身捱得極近的時候咬住了他的頸窩。

不是真的狠咬,可也還是留下了小小的牙印,她從來沒這樣過,在沈馭風主導的情世界裡,她從沒這樣“放肆”過。

可她不知道疼痛的刺只會讓人更加興奮,沈馭風眸深黯,懲罰一般重重撞擊著她,讓她的聲音都破碎得惹人心憐。

這真是新奇的體驗,乖巧如她,原來也是會亮出小小獠牙的!

他越來越強硬,辛月反而越來越柔軟,意識輕緲得如長了漂亮翅膀的蝴蝶,然後是真正的蛻變、驚喜和璀璨,最後的時刻她抱緊他,在他耳邊不能自控地息著叫他的名字:“風…風…嗯…”她看到他身後的那片月光,不再是悽清孤寂的一片了。

她的幽谷太深太溼潤,沈馭風聽著那片潺潺的水聲和她好聽的唱,好像全身的血氣神都往那一處而去,暢快得他忍不住昂起頭低低地吼了一聲。

他今晚覺有點疲累,但不知為什麼就是特別地想要她,尤其是她的眼淚和清澈見底的眸就這樣帶著一點委屈、羞澀和情動地看著他,他甚至覺得就算給她一個孩子也不錯。

但這想法只是轉瞬即逝,他也為今晚自己的屢屢失控而心慌意亂。

他抱著辛月又享受了片刻的平靜,才聽到她用輕緩的語氣對他道:“周黎…是不是沒事了?她出院後還會回沈園嗎?”今天六千都在這裡,愛月兒的親們一次看個過癮~胭脂嘲笑池塘的船是香蕉船,沈少他們就走文藝路線吧~明天榮少,然後開始有新的情節進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