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女孩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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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明白這孩子在想什麼,他們倆唯一有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慾,這點可以從小悠那給短褲束緊而隆起的睪丸、從他這叔父對著隆起處的目光看得出來。
於是他按捺住內心的情,將褲子退至膝蓋以下,悶了一上午的紅三角褲在侄兒的熱情視線中緩緩搭起。意識到叔父要他親自把陽具從內褲中翻出來。
小悠可愛的雙頰漾起了又羞又甜的紅暈,慢慢靠向逐漸脹的內褲。氣味濃厚,但還未達最令人滿意的濃度,小悠親手把紅內褲往下拉了些,濃密陰先行出,碩大的陽具跟著就彈了出來,神飽滿地豎在小悠面前。
黝黑的龜頭、黃白的莖身,稱不上亮眼,但十分壯觀。小悠總覺得這東西看起來像個特大號香菇,忍不住嘻嘻笑了出來。
之後他按照那套很有自信、對叔父來說卻相當笨拙的技巧,吹起這讓他在許多個夜晚如痴如醉的陽具。叔父的陽具也非常爭氣地把採取攻勢的小悠反過來逗得渾身發燙。
“滋咕、滋、滋嚕、啾嚕、啾咕…”他好想就這麼摸起自己的小,但是不行…如果高,魔法就會消失。
所以他在整整十分鐘的口活中,雙手一直都放在叔父大腿上。吹到嘴巴酸了,渴求更多身體接觸的小悠就大膽地脫去下著,著他的包莖爬到叔父身上。
搖椅晃得厲害,他一手扶著叔父肩膀,一手遮住自己眼睛,沾了些龜頭水的雙輕輕敞開,粉紅的柔軟舌頭在間呀。
叔父了口口水,將這人的小傢伙抱進懷中,對著那張不斷誘惑他的櫻桃小嘴吻下去,蠢蠢動著的包莖霎時彈起,塗滿口水的成陽具亦來勢洶洶地頂住小悠的會陰,兩條舌頭在小悠嘴內恣意彼此。小悠享受著以初吻來說太過鹹溼的舌纏,心頭那股昂的情正在逐漸成形。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為叔父的女人,他想著,著,蹭著,著,然後…“…我。”嘴裡滿是成男人的口水,小小的對著眼前的男人輕奏。
“…幹我。”至此,無論小悠還是叔父都再也無法阻止爆發的慾火。光著股的小悠給叔父一把抱起,像個公主般仰望這男人急宣洩的臉龐,有點猙獰,但韻味十足。
一路上那光滑柔的包莖頻頻顫動,到了三樓房間內,粉紅的包皮口竟冒出了黃白的果凍狀玩意…小悠自己也很驚訝道傳出的排放,暖暖熱熱地非常舒服,他的身體終於開始朝成邁進一大步了。
“啊…”一趴到叔父上,小悠的門就給叔父的口水塗得溼滑,沾滿唾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那已逐漸習慣指的眼。叔父邊用手指他的小股,邊低下頭去包莖前頭的果凍狀。
接著並非直接快要高的陰莖,而是先睪丸。小悠被得舒舒服服卻沒有高,這使他有了充足的餘裕去享受和呻。
他慶幸叔父沒一下子就讓他洩去,否則好不容易培養至今的氣氛都要破壞了。現在他寧可聽著門發出的溼潤聲、受著搔不到癢處的舐,直到兩人更進一步結合。
指持續了十分鐘,小悠興奮到包莖再度吐出一點點果凍狀,單方面取悅他的叔父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當沾了些汙物的手指從小眼出,強壯的陽具馬上就頂往那枚小小的開口。叔父擠了團口水到熱燙的陽具上,塗滿整顆龜頭與前半段莖身,接著抓緊小悠的股,頂著門的溼熱龜頭一口氣撞了進去。
“嗚啊…”門連同括約肌給壯碩的陽具接連撐開,猛然爆發的痛楚與灼燒令小悠忍不住哀叫出聲。野火燃燒著整個門,被龐然大物撕開的傷口滲出了鮮血,滴落在青筋隆起的陽具上。
屬於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腦袋裡蔓延肆,二度結出果凍狀的包莖瑟縮了,他卻不能一如往常般夾著尾巴逃跑…股都被打開、固定住了,又怎麼能逃跑呢?
“啊…”叔父無視於小悠的哀鳴,直了陽具繼續深入。
灼熱與疼痛被遺留在門口,痠痛停駐於括約肌,從這以後的體內磨擦則讓小悠受到綿長的充盈。若非叔父的繼續深到底,他還不曉得自己的後庭竟然能容納這麼大的傢伙呢!
這時包莖已經縮到最原始的狀態,但小悠仍保有情,與叔父的結合使他既痛又滿足,他想為了這個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下去。
“啊…啊嗚…”那從妄想穿越黑暗到現實、再從現實穿越悶熱的午後來到體內的,宛如一枚巨大的錘子,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小悠的眼。
那東西在他體內肆無忌憚地揮舞,砸毀了倫理、敲碎了理智,蠻橫地將它帶來的熾熱與疼痛昇華成奇妙的痛悅,把小悠緊密地束縛在昂的官刺中。一如那晚初次的雙重口。
此刻小悠再度覺到自己被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鎖在上,囚在狹窄到翻不了身的快空間中。只不過,這次除了遍體酥麻的快樂外,還多了帶來的痛苦。
“好…好痛…叔父…叔父…”小悠的聲音聽似痛苦,扭曲的表情卻是難掩興奮。順應奔騰的情緒喊出來的話語雖是實際受,但他其實並不希望叔父為了合他做出改變。
他想要這個男人盡情發洩,用他的身體徹底宣洩過剩的慾火,而非僅止於口、僅止於自己單方面挑起與中斷的小遊戲。
直到魔法消失前,他都會努力忍耐疼痛,好讓宏偉的陽具獲得充分的滿足…如此想著的小悠,儘管包莖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態,眼裡卻浮現出大大的愛心。
“小悠!我、我要啦!”叔父開始衝刺時,這對小股已被到熱迸,小悠都不曉得第幾次忍不住升起雙眼了。
被陽具接連搗十幾分鐘的門括約肌力氣盡失,失的羞恥與的快結合在一起,讓後庭對叔父的最後衝刺受特別強烈。
就在這股昂與脫力的衝突中,前列腺受到烈磨擦的小悠來了前所未有的高,叔父則往他體內注入大量的濃熱。
沾滿水、腸與汙汁的咕啾一聲離出去,叔父那滿是熱汗的身體貼到了小悠背上,用上全身去受這個小東西的滋味。眼吐著、雙眼恍惚的小悠也沒力氣去反抗了。意外的是,這回他並未在完事後到厭惡。
而是靜靜地給叔父抱著、蹭著,最後癱軟在上,邊給叔父套溼淋淋的包莖,邊親吻那意猶未盡的黝黑陽具。滴落在小悠的鼻尖,而後緩緩下。
***你可以想像一個男孩子在不斷探索著、到了終於如願與心儀的類型結合後,會陷入多麼失控的局面。
特別是在窮極無聊的鄉下,只有曾經結合過的兩人短暫地相依,所謂乾柴烈火莫過於如此,然而事實上,小悠開苞後就不再投懷送抱。
他也在隔週回家了。叔侄倆從此沒有更多的餘波盪漾。當小悠再次踏足記憶中的車庫、坐到不再搖晃的搖椅上,已經是六年後的事情。
他接上華麗的大波發,畫了眼線撲了粉,穿起無袖連身裙,兩條瘦瘦白白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時接種留下的疤痕。
繫著小緞帶的白口微微地隆起,從寬鬆的肩口朝內望去,可以看見小小的房上著小小的粉紅頭,他的雙腳套在非常樸素的女鞋裡,也許過一陣子就會改穿喀喀作響的高跟鞋或是厚底靴。
而白裙下的絲蕾內褲裡,光滑白的包莖依舊瑟縮在已然成的睪丸上,現在它很難達到完全充血。
其實也沒那個必要了。小悠曾有過一段像女孩的時光,如今他正學著做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