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悠因為父親工作的關係,暑假第一週就被帶到鄉下叔父家度過。這是他上國中後第一個暑假,被迫和新認識的玩伴分開固然難受,最要命的是叔父傢什麼也沒有…除了一棟老舊的透天厝、一個每小時擦上十次汗的叔父,就只剩下滿滿的田地。
要一個在都市長大的孩子從這鄉下中的鄉下尋求樂子,實在太強人所難了。叔父深知這個道理,於是他對小悠儘可能寬待,除了吃飯時間外都不去幹涉他自得其樂或隨口抱怨。相安無事的子來到第三天,叔侄倆那緩慢磨合中的關係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首先是小悠。入住叔父家的第三天深夜,小悠悄悄地從他位於二樓的房間來到三樓,右手邊是叔父的房間,左手邊是放了洗衣機的半陽臺。
他躡手躡腳地來到陽臺遮雨棚前,在那臺黃的老舊洗衣機旁有兩個竹籃,一個放他的髒衣物,他忽略了它,來到另一個專放叔父那堆還沒洗的衣物籃,翻出一件飄散出濃厚汗臭味的黑三角褲。
光是拿著帶有氣味的成年男內褲,小悠的臉蛋就迅速漾起兩團甜甜的紅暈,眼皮半垂了下來,整個身體宛如被從內部炙烤般發燙,他迫不及待地脫下短褲,接著將內褲退至膝蓋,出小小的。
長約五至六公分的短小有著覆蓋住整顆龜頭的包皮,皮質白光滑,帶有內褲布料的味道,唯獨包餃子般擰起的包皮口飄出淡淡的騷味,這是因為後仍有少許滯留於道的在這之後至包皮口內側之故。
出生至今未曾退開的包皮下,伴隨歲月緩慢累積著恥垢的龜頭飄出另一股不那麼濃烈的異味,包皮內側的溼潤似乎正是為了掩飾龜頭真正的味道,因而在皮口散佈無關緊要的騷味。
無論如何,這股騷味是小悠最近才悉起來的味道,當他一手拿著父親…抑或是叔父的內褲時,另一手就會抓起滑的包莖,並在起時,用指腹壓蹭微溼的包皮口內側、再嗅手指染上的騷味。
一邊透過內褲受著成年陽具若有似無的存在,一邊撫摸自己的陰莖、入器的氣味,小悠在這種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害羞行為中認識到了快。一旦身體火熱起來,腦子彷佛也變成只有快樂二字的漿糊狀。
他隨意倚靠在斑剝的牆邊,兩腿稍微敞開,包莖昂揚至八公分長,度也增長了些,已經是可以被手掌握住並加以套的尺寸,但還不至於破壞包莖呈現的光滑。
“嗯…嗯哼…”滋、滋、咕滋、滋。輕盈的手聲中,包皮口內側溼潤的部分偶爾會擠出咕滋或咕啾聲,讓這還不懂得與分泌水的稚也能奏出成的聲響。
大部分時候,仍是由小悠壓抑的呻與手掌和陰莖的磨擦聲代而響之。
“嘶…嘶、嘶嘶…嗚呵!”當他把叔父的髒內褲移至鼻孔前、隨著越發舒的手聞起成年男的原味內褲時,含蓄的嗅聲與昂的短鳴也加入愉快的自協奏曲中。
男人的體味與汗味,是小悠在有限的探索範圍內最容易接觸的氣味。和在學校聞到的味道、和玩了一天所積聚下來的氣味都不一樣。
唯有父親擱在待洗衣物中的那股味道能夠引他,他那聰明的小腦袋知道這並不是父親的緣故,僅僅是因為自己對這樣的氣味有所覺罷了。所以當他拿起叔父的內褲時,腦內並非聯想到父親,而是叔父的身影。
小悠對於叔父沒有特別的情,唯有身體熱情到驅使他偷偷摸摸地手時,叔父的容貌、體型、味道等等才都產生特殊的意義,那是一個成的男所具備的特質:帶有皺紋的歷練神情、寬大可靠的身材、濃郁的汗味。
在他容易耽溺於快樂的腦袋明到能去思考男人的長相、肌、體之類的事情以前,這三種特質就是成男的符號…令他慾火焚身的強大符號。
“叔…叔父…不行…嘶嘶、嘶…呵呃!”說起來。
這些內褲並沒有太多令人直接聯想到器的東西,因為在諸多充滿男人味的氣味當中,汗味佔了絕大多數。其次是體味。再其次是叔父菸時留在上頭的臭味。能夠自然而然在小悠腦海中勾起陽具圖案的。
其實多半是內褲本身的形狀。因此,當他忘我地嗅內褲上的汗味時,並非陶醉於陽具妄想。
而是叔父殘留在他腦海中的整體印象,他可以被忽然使壞的叔父抱緊,用那身充滿汗味的黏膩身體磨蹭他,兩人互相聞著彼此的體味…或者想像叔父坐在電視機前的木頭搖椅、開著腿午睡的姿態。
而他正被髮著夢的叔父壓著頭、深埋於兩腿之間。每個場景變換時,他會短暫地從妄想世界中跳脫出來。
神經質…而又期待著什麼似地,望向左手邊的叔父房間,模糊地瞥個一眼,再度回到令他發汗的愉悅幻想中繼續手。這個陽臺其實有很多可以迴避樓梯間來的視線。
但他選擇能夠直接被窺伺的牆邊,卻又矛盾地對叔父的房門懷有兩種相反的期盼。要是被叔父發現他正在自,他一定會因此討厭叔父的。
然而他又奇怪地享受著東窗事發的可能,或許是被手心套得太舒服了,他才忍不住幻想任何糟糕的發展。不管怎樣,他已經無法停止嗅叔父的內褲、無法停止自了。
“叔父…叔父…啊嗯!”滋、滋、滋咕、滋咕…滋啾。
快速套著包莖的小悠腿雙彆扭地夾緊之際,最為強烈的快衝向腫脹的龜頭,他的手心離開了一顫一顫的。
甜美的包莖看似就要,卻始終只有越發微弱的顫動,並維持極度可口的姿態逐漸萎縮,最終縮回未起前的尺寸,但是龜頭的充血要比整體慢些才消退,以致於出現龜頭特別碩大的奇景。
“呼…呼!”沒有、沒有分泌物,光燈管映照下的包莖依舊是如此光滑而乾淨無瑕,唯有半充血的龜頭仍執拗地將薄的包皮撐出小小的傘狀,並向任何一道集束於其身的目光展現出微微凸起的冠狀溝痕跡。
小小的驚喜隨著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這是個小悠本身都未察覺的魅力。和叔父兩人熱汗黏膩地擁抱著、嗅著的之後呢?給發出夢囈的叔父壓著頭頂、聞著濃厚的大腿內側之後呢?
小悠已不再關心這些妄想。不如說他還十分厭惡殘留在腦海的幻想畫面,他終究是個十三歲的男孩子,對於的探索還處於充滿好奇的開端,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品味過多的刺。只要舒服過了,一切就都失去意義了…直到下次慾火燃起前。他都不願再與“大人的東西”有所牽連。所以小悠在徹底疲軟後,是相當反地把叔父的內褲扔回竹籃內。該回原位嗎?不,那太噁心了,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鐘。草草地關了燈後,他就逃難似地躲回樓梯間。叔父的房門雖然敞開,此時此刻對他而言是毫無意義的。
但他仍然產生某種程度的戒心與好奇心,試著在不發出聲響的情況下推開房門、朝裡頭望去。確認叔父正打呼睡,才安下心來替他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