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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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把她的褲子脫到大腿以下，然後把自己的褲子脫到了腳跟，她轉過身去，手從前面由下伸到後面，摸到我那硬邦邦的東西，將其扶穩直立，然後撅著股朝上面坐，當我的陰莖和她陰道口一接觸，她把身往下一沉，我的陰莖就長驅直入的了進去，裡面溼熱滑膩。她扶著前面的座椅把身體不停的抬放並配合做扭動，我在下面用力的頂，車體跟著劇烈的搖晃…因為她的褲子纏在大腿上，所以兩腿夾得很緊，她的陰道也變得緊湊，我的陰莖*被夾在中間，有那種入了‮女處‬陰道的覺…我們都以後，我的陰莖繼續停留在裡面…這樣溫存了一陣，我把陰莖拔了出來，然後用紙巾擦她那溼漉漉，粘糊糊的私處——她大小陰和陰蒂因為摩擦和大量充血而變得通紅，都脹得滿滿大大的，陰道口的肌還沒有收縮閉攏，像一個魚嘴隨著她的息一張一合，手指在附近能隱約覺到裡面淌出的熱氣…看到這樣的情景，我腦海不冒出張的陰道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反映？，隨即我的心裡有自責和內疚起來，覺得對不起張，這不是以前的那種因為對張圖不軌而後悔的內疚，而是覺得和張莉的苟合對不起張！這種覺讓我心裡打了一個寒戰難道我在潛意識中愛上了張？。從停車場出來，去我家做飯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再去我家真做一頓飯吃也似乎已經失去了意義。於是我們直接去附近的飯店吃了飯，然後我送張莉回家。這期間，我腦海裡始終的張的影子。我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要主動打電話叫張莉出來，是因為簡單的慾麼？我不否認這一點，畢竟每次和張莉做愛我們都能有最高的高，這種快和享受不能不讓人上癮。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一種報復和發洩的情懷，而這些都是衝著張的！至於為什麼要這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我上班，剛到大廳，就看見張在那裡等電梯。我突然有點怕見到她。她發現了我，用那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自從我們回來以後，我發現她的眼神比以前怪異了。

你昨天怎麼走得那麼早？她靠過來很溫柔的問。

有點兒事先走了，你今天來得這麼早？吃飯了麼？我回答。

起早就早點兒來了！我吃過了，你吃了嗎？她還是那麼溫柔。

沒吃，算了，等中午再吃吧！我看了她一眼回答。

我辦公室有牛和麵包，等會兒我給你送到你門口，你自己出來拿！

恩！我聽話的回答。她的細緻入微和溫柔體貼讓我心裡湧起一陣暖。…週末就要到了，張來對我說想出去耍，我問她想怎麼耍？她說想去爬山。於是我就決定帶她去郊縣的一個地方——那裡是一個爬上的好地方，不但山勢險峻，而且樹木茂盛，野菜野果很多。到這裡不但可享受征服自然的快意——爬山，而且還可以享受大自然饋贈的喜悅——品嚐山野菜果。張聽了異常的高興，非要去不可，而且她說還要叫張莉一塊兒去。當她說出張莉的名字時，我心裡驟然一緊，那種做過見不得人的事的惶恐和不安讓我再次緊張起來，特別是張現在就在我眼前，我的惶恐和不安之尤其強烈。於是我極力的阻撓，最後把她說服。…週六，我們著朝陽出發，一路上陽光明媚，張那燦爛的笑容和歡快的歌聲一路撒在了我們的身後。我不時用讚許和疼愛的眼光看她，她偏著腦袋，溫柔的邊笑邊唱，那種只有情侶之間才有的歡樂和默契像風一樣追著我們…經過大約三個小時的行程，我們能看到那遠處的青山輪廓，隨著車的前行，山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顏也漸漸的由黛青變為墨綠，最後我們進入了群山的環抱，山上是滿眼的蒼翠和怪石。我們穿過群山，山的那一邊是一個熱鬧而喧囂的縣城。我們找了個看起來不錯的酒店，登記，停車，吃飯。吃了飯，我們就收拾行裝上路——她換了一身李寧運動服，腳上穿著那很適合山地行路的平底回力膠鞋，頭上戴著一頂白的太陽帽，頭髮在腦後束成馬尾狀，後背上揹著一個結實耐磨的帆布運動包，整體看上去陽光健康，活力四；我則那身已經被磨得邊的彩裝束，褲兜和衣服口袋被瑞士軍刀、打火機、煙等得滿滿的，前斜挎著那次我們改廣告牌用的繩子。

我們來到山腳，抬頭望去，只見那山頂高聳在雲端，有一股霸氣和傲視天下的覺。我們的計劃是一路遊玩，在中午以前等到山頂，在山頂吃午飯，然後沿原路返回。

我們沿腳下的山路向前，剛開始地勢比較平坦，山地特有的潤溼空氣夾雜著泥土和植被的氣息，進肺裡不覺讓人神一，一陣輕風徐起，帶來了不知名的花香，路邊的雜草和野花也隨風一起一浮，很有靈的‮摩撫‬著我們的腳跟、腳背、踝關節的表面，給人癢癢的覺。我們的步伐聲和談話聲驚動了蟄伏在草叢中的鳥兒，它們嗖的一聲從我們身飛開，然後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折身，穩穩的落到了樹枝上，接著就打量起這我們兩個不速之客來，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好奇，我們不為自己的魯莽和冒失到一絲歉意。

我在前面邊走邊為她撥開那些偶爾伸到路間的樹枝，她在後面緊跟著，時兒又蹲下去看那她覺得奇怪或好看的野花、野草、小石頭、昆蟲等，嘴裡嘖嘖的稱讚著這好看，那好看，還用相機照著，每次她都會招呼我去看…

走了一會兒，山勢開始陡峭起來，路也不是很寬敞了，我們坐到了路邊的草叢上休息。

她額頭開始有香汗冒出，臉也紅起來。她打開揹包把水拿了出一瓶來遞給了我，然後又去拿第二瓶，我打開瓶蓋給她，她接過後把手裡的那瓶沒開蓋的給我，然後仰著脖子喝起來，這一切我們都很默契，也沒有客氣，我們有一種心有靈犀的覺。

她喝足了水，然後看著我說:你老看我幹嘛？有點嗔怪的意思。

呵呵，你喝水的樣子好可愛！我說。

呵呵，那讓我看看你喝水的樣子！快喝給我看！她霸道的說，樣子可愛之極。

我一仰脖子，故做豪邁的喝起水來，喉嚨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響逗她。不一會兒，她和我同時笑起來，我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她更是笑得前合後仰…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前行，路沒有原來好走了，周圍的樹木也明顯比剛才大一些，濃密的樹林深處出獷的岩石，空氣中也多了一絲涼意和樹葉的腐敗味。張興致的舉著相機四處拍照，我在旁邊站著注視著她那歡快的樣子，讓她盡情的去拍。她忙了一圈回來，看著我心滿意足的笑。我用手裡的樹枝敲打著一個樹幹問她:你還記得武松打虎麼？。

她聽了我的話，馬上警覺的看了一下週圍，然後故做生氣的說:你別嚇我啊！我告訴你，我膽子很小的！

呵呵，現在老虎已經絕跡了！你放心，這裡肯定沒有老虎！真要有，我馬上回去喝酒，然後再陪你來把老虎打死！我笑著說。

那你提武松打虎幹什麼？她樂呵呵的說。

我只是覺得這裡要真有小說裡那種吊睛白額大蟲跳出來，那肯定很恐怖也很刺的，哈哈！我說完笑起來。

啊——！你好壞！她跺腳衝我喊到。

呵呵，好了，我們繼續走吧，前面路不好走了，你小心點兒！我笑著對她說。

那你牽著我走！她衝上來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把將她柔軟細綿的手捏住，拉著就往上走，心裡再次湧起異樣的覺。

我們走走停停，山勢越來越陡峭，我在前面牽著她擋住了她的視線，有幾次都險象環生。於是我讓她走前面，遇到陡直的地方我就向上推她，她那豐滿的部一直在我眼前晃悠，她用力上爬的時候，我能清晰的看到裡面內褲的輪廓，汗水把她的褲得發溼…看得我又心猿意馬起來。到了一個稍微平緩的地方，她在前面停了下來，一手叉，一手脫下帽子來往口裡扇風，扭頭看著我幽幽的說:好累哦！你累不累？眼神溫柔而親切，我盯著她的臉，到她很美很美——汗水把她幾絲頭髮沾在額前和兩鬢，紅撲撲的臉頰上掛一幾粒汗珠，略微乾燥嘴角里有幾髮梢，敞開的襟裡面是一個白的體恤衫，下面的脯一起一浮…

我的樣子是不是像個村姑？呵呵！她對出神的我說。

呵呵，村姑沒有你這麼優雅和！我脫口而出的說道。

呵呵！？你覺得我現在真的麼？她眼神慌亂了一下。

！很有美的！我忍不住了一口口水，然後慌忙的用手擦汗來掩飾。

我發現你其實很好的！哈哈！她剜了我一眼，然後轉身繼續向上爬。我被她這一說一笑得不知是誇還是損，訕訕的在後面跟著。途中她有幾次虛張聲勢的做出險情，正當我要扶住她那搖搖墜的身體時，她馬上奇蹟般在站穩，然後回頭對我壞笑著說:沒事兒！我只不過是試試你的反映能力，看你走沒走神。呵呵！

說完像小孩子似的的吐吐舌頭並做鬼臉。

這樣又走了一陣，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山頂那稀疏的樹木和低矮的草叢了。我和她心情都興奮起來，成功近在咫尺的喜悅充滿了心間。此時離山頂還有大概100米，周圍的樹木和石頭變得稀少，一些類似蕨類的植物開始多起來，坡面是厚厚的黃土和草皮，踩在上面軟綿綿的，像天然的地毯。這裡的地勢迅速的減緩，其間有低窪和平坦地方，從視覺和心裡上給人很安全的覺，但是我目測了一下實際坡度，應該在25至30度之間。

危險最容易在人放鬆警惕的時候發生，正當我們覺得快大功告成，放開步伐想上的時候，張上前跨出的腳踩到了一塊滑膩的草皮上，在她把重心集中到這隻腳上，準備抬起後腳跟上的時候，一個哧溜就仰向了後面，然後就是一聲尖叫！我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她的整個身倒向了過來，我本能的把她抱住，但是因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我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身體也像她那樣被慣推仰，緊接著一甩，我們就橫著滾了下去！慌亂中，我把手捂住了她的頭和臉…

幸好，沒滾幾圈，我們就在一個低窪的地方停了下來，她還在閉著眼睛驚恐的尖叫，我連忙鬆開她，爬起來搖著她問:摔著沒有？摔著沒有？，她睜開眼睛，好像不相信自己還活著，恐懼萬分的看著我。

沒有事了！這裡很平的！你有沒有摔著？我心裡還在狂跳。看了一眼那不遠出的陡坡，我不的一口涼起，這要是從那裡摔下去，這輩子就算代了！

她哇的一聲撲了到我懷裡哭起來，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我緊緊的摟著她不停的安說:沒事兒了，沒事了！別怕！

她把頭埋在我裡，把我抱得更緊。我又哄了一陣，她才恢復了平靜。

這一折騰我們後怕都來不及，更不用說有心情上那山頂了，她的腳也在翻滾的時候被劃了一道口子，我用水給她洗洗了洗傷口邊緣，然後把衣服下扁撕了下來給她纏好。怕她傷口染，我們休息一會兒，吃了點東西就往準備早點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