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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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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意對熱戀中的情人來說,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但對鍾瀚惟和耿夏荷他們兩人來說,確實顯得突兀,因為他們還稱不上是一對戀人。就算在那一夜過後,彼此也沒有提過“愛”這個字,曖昧的關係是他們惟一的聯繫,卻依然甜甜

鍾瀚惟明白自己喜歡她,也肯定她對自己有好,卻無法判斷這種兩情相悅的子還能過多久。據以往的紀錄,未曾有過女人進佔他心房太長的時間,他或許欣賞過某些女人的特質,卻更容易為其它方面所厭煩。誠實是個美德,向來為鍾瀚惟極力推崇,因此在情上他從不欺騙,喜歡就說喜歡,覺沒了也據實以告,不管是誰先失去興趣。

雹夏荷或許是個例外,但在肯定之前,他無法輕易將“愛”說出口,他在等最後一個關卡,等待她像其他女人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子到來,那時候,分手就成為必然的下場。因為他討厭這樣的女人,非常、非常討厭,而女人中他似乎還沒找到例外。

而耿夏荷雖然十分清楚自己內心的想,雖然愛上他是件容易的事,瞧,有多少女子為他瘋狂,就現階段而言,她其實是滿足的。個像火的她,愛起來也如赤炎的熱焰,所以她的付出是全面的、毫無保留的。既然屈服於情,坦率表現出愛情才是不違背自我的表現。她從來不懂藉著愛勒索,要求別人付出,她認為愛該是種喜悅,由己身散佈到喜歡的人身上,進而共享歡樂。

可內心深處的理智明白此刻他的心雖然在她身上,卻始終維持一定的距離,不肯輕易付出真心。她無法保證他是否能夠地久天長,所以,她無法主動說出“愛。”身為一個孤兒,成長過程中是充滿恐懼的,所以她渴求的是地久天長。

受過創傷的心靈中,最害怕的是一旦親近的人離去時,椎心刺骨的那種傷痛,將是無法彌補。既然沒有永恆,她寧可沒有誓言,就算是欺騙自己也成。只是,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兩人間的情愫錯糾纏,真要分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他的愛情無法給她安全,就像此刻,看見鍾瀚惟和拍廣告片的model打情罵俏的情景,耿夏荷沒由來地到心痛,也再一次讓腦海中分手的念頭提高到無窮盡。眼看他的手溫柔地撥拂model頭上略微散亂的秀髮,輕聲細語著不為人知的話題,惹得model咯咯嬌笑不停,那愛憐的模樣,只怕明天又讓影劇圈的記者有話題可炒作。

隱藏在不為人知的心底,耿夏荷是個傳統的女子,即使外表大方熱情,即使情充沛,仍忠於自己的覺。雖然不見得“從一而終”卻從來沒將自己的身體當成是件換的對象。自從那一夜的繾綣後,她明白自己沒有回頭的路,只是給了他自己之後,她不希望束縛他,不願意他為了責任的緣故負責,卻還是希望他能珍惜、疼憐,就算只是欺瞞也成。

唉!女人總是這樣,該算是口是心非吧!所以灑脫如她,見到此情此景,一樣讓她難堪。他難道不懂女人的心?真要遊戲也請避於人後,不要在她的面前,讓人看了心痛。在謠言滿天飛的當會兒,這樣的情形只會讓她更難堪,境況更為艱難。他豈不見同公司的人,紛紛用同情的眼光灑向她?每每受到熱度,她回頭一望,就見滿是躲避不及的尷尬眼神。

“我說鍾總的行情愈來愈好,就連小有名氣的model照樣難逃情關。嘖嘖,現場虎視眈眈的記者還真不少,看來明天又有新聞見報了。”同組拍攝的於靜惠有而發。

“他就是喜歡招蜂引蝶,從以前到現在都一樣。”不在乎的語氣下,耿夏荷的心淌著血。

“不是呀,以前沒有人會吃醋哦!”

“現在也一樣。”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於靜惠好奇地問。

“在乎什麼?我該嗎?”耿夏荷眼睛直視著前方的兩人,鍾瀚惟正整理著model頭上的亂髮,此舉贏來model的一記熱吻。倒一口氣之後,別過臉,她冷冷地回答。

“我是不清楚啦,鍾總向來風卻不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大家的眼光都掃向你,讓我好奇吧!”於靜惠含蓄地沒有說出近公司內的言,也不會當面詢問,只是點醒她。

“你放心!在工作場合中,我與鍾瀚惟之間,只是單純的老闆與員工的關係,人是他請來的,愛朝秦暮楚、愛燕瘦環肥,我無法控管。如果人家自動送上門,算是他的本事吧,對我們有啥影響?”私底下她曾告訴於靜惠有關她和鍾瀚惟之間不人知的事情,也許是心中無法負荷太多,想找個人說說。她只省略掉那一夜在別墅中發生的纏綿,所以於靜惠才會有意無意地暗示著。

“話不能這麼說,你也該替自己想想,萬一氣到內傷,花大筆醫葯費,很划不來哦。”

“何必呢,萬一礙了人家的眼,說不定被掃地出門。”睨了眼還在不遠處舉止親暱的兩人,耿夏荷嚴苛地說。

“該與不該,就看你自己嘍。”

“靜惠,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的,只是你喜歡當個鴕鳥的人,總是故意裝傻,以為這樣可以掩飾一切,殊不知,故作姿態才是最讓人容易看穿的無謂掙扎。聰明如你,不需要我再多說吧!”於靜惠對她眨眨眼。

“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真喜歡他就該明白表示,宣告你的權利,讓其他虎視眈眈的女子退避三舍,從此不敢招惹屈服於你的男人。嘿!勇敢點,懦弱可不是我認識的耿夏荷該有的舉止。”

“他…喜歡自由吧!”耿夏荷沒否認,只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沒人說戀愛一定要將兩個人綁死,有自由的空間很好,但卻有相當的界限。你是個愛面子的人,總是不願將心事透。可在愛情的領域中,佔有是絕對的特質,否則本就不能算數。看,他和iinda兩個人的動作,你不會氣到吐血,我真是佩服到家。”於靜惠衷心地說。

“那些情況我都能瞭解,只是我不是他的女朋友,該怎麼說呢?唉,你不能理解的。”再一次,耿夏荷只能以這種帶著歉意的答案說。

“我是不能,你讓自己鎖進死衚衕中,搞得什麼事都神神秘秘的,誰會明白?戀愛該是簡簡單單的,何必把它得那麼複雜?又不是演連續劇,專門賺人熱淚,增加觀眾的好奇心,好強是不是件好事,也很難說哦。”於靜惠像打啞謎,留下語尾。

“是嗎?”耿夏荷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接下來的時間中,她兀自思索著於靜惠的話,對的,她也明白,如果兩人之間就此暖昧不明的走下去,首先忍不住的人一定是自己。與其到時候再傷神,倒不如趁著情況還沒惡化時說清楚。

可說與不說之間該如何拿捏,抑或能談論到什麼程度,卻也讓耿夏荷傷透腦筋。女人的心思難猜,男人又何嘗容易瞭解,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在鍾瀚惟的心中,自己是不是有分量,該付出多少真心,如果他無心,這一切是不是隻當成遊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