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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相互試探左溢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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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何婕妤本就古怪,明明不是趨炎附勢的軟骨頭,卻偏為葉欣爪牙。她這一問,是在意自己的功夫,還是抱怨沒自己好命呢?冰計劃與鳥國有關,傳言葉家又接觸過黑矢石,若黑矢石就是提煉病毒的物質的話,她接近葉欣就有幾分道理,她是左藤涼子嗎?即便葉欣是葉家人,她也不可能接觸到那麼機密的東西,從她這方面下手,左藤涼子腦子被驢踢了不成?再者,她可是華夏人,如何又是左藤涼子?

心思百轉,卻不,童謠回道:“我那哪叫身手,不過是被出來逃命的本能罷了,何同學要是興趣的話,我可以跟七哥說說。”

“誰能你?”何婕妤急切追問,出口意識到不妥忙著補充說道:“不用了,我有自知之明。”邊說,還偷眼看看滿臉陰毒的葉欣。

呵呵,這個何婕妤十有*都有問題。即便不是左藤涼子,接近葉欣的目的也不單純。

“我也很好奇,什麼人有膽子與你為難,在我看來,你可是很強大的哦?”郭漫妮總覺童謠對她充滿不善的怒火,她也莫名的畏懼,很厭惡這種擔驚受怕的覺,所以一直假裝不見,但又忍不住打聽童謠底細。

童謠緩緩晃著手中的保溫杯,動作優雅,卻透著無形的壓迫。她笑著,笑若盛放的罌粟,妖嬈氣,“多謝郭師姐抬舉,我強大,自有人比我強大,稍有不慎,就會死無全屍,當然得先練好逃命的本領,你說是吧?”郭漫妮臉驟變,驚恐的看著童謠,顫顫說道:“你…是…。”不知她說的‘是’是回答童謠上面的話,還是猜出她的身份?後面的話說不出口,瞪著眼睛,臉一陣青一陣紫,彷彿跟她說話的不是童謠,是鬼一樣。

“童謠你太過分了!”葉欣忙上前扶著郭漫妮,安她心神。

“過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童謠無辜的反問,在坐都是聰明人,從郭漫妮進北松,童謠處處針對,一次二次是惡作劇,三次四次可沒那麼簡單,不免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有怎樣的糾葛?

“童師妹還是這麼喜歡跟漫妮開玩笑,其實她膽子很小,怕是又要幾天睡不好覺了。”顧落塵靠著椅背,雙手叉疊放在膝蓋上,臉上仍舊掛著他招牌笑容。

每次童謠針對郭漫妮,顧落塵都會適時出言解圍,覺像是有意在維護她,但又不著痕跡,更像善解人意的旁觀者。可也正因如此,童謠十分惑不解,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麼外界不知的關係不成?不然,以顧落塵混跡娛樂圈練就的明何必出頭,難道他沒看到連陳翼他們這些*,北松的老大在她說話或教訓某個人時都選擇沉默嗎?

“膽子小練練就大啦,像殺手第一次殺人也不敢下手,多殺幾個就麻木啦。還有比如搶劫犯,第一次搶劫肯定緊張,多搶幾次也就習慣了,拿自己東西沒兩樣,是吧!”聽著童謠的比喻,眾人更加疑惑好奇,郭漫妮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用殺手、搶劫犯這樣的詞來比喻她?

“呀!顧師兄你手怎麼受傷啦?”顧落塵左手疊在右手上,但童謠眼尖,還是看到右手上纏得非常細的繃帶。

“沒什麼,不下小燙到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顧落塵大大方方看眼右手,微笑著說道,不過眼底那抹憂慮還是被童謠捕捉到。

他在擔憂什麼,普通的燙傷擦些藥膏,吃些藥就會沒事,難道他燙得十分嚴重?還是…,童謠想起童心曾說,她用一粒‘糖球’砸中一個出現在623火災現場的可疑人身上,難道是他?

“燙傷可大可小的,顧師兄可不能大意啊!正好,我這裡有治療燙傷的藥膏,效果很好,要不我幫你擦點吧!”說著,童謠起身抓住起顧落塵的手就想拆繃帶,她急著想確認他是不是那個被童心砸中的人。不能怪童謠草木皆兵,實在是惡的‘冰計劃’還有修的事件整縈繞在腦海,讓她不能不想。

顧落塵及忙躲,“不用了,謝謝童師妹好意,我已經醫生上過藥啦,謝謝。”

“你還真與眾不同,隨時隨地還備著燙傷膏。”陳翼有些吃味兒的說道。

“我樂意,哼!”童謠冷哼一聲重新坐下,被陳翼這麼一說,她要是再堅持的話,就顯得她對顧落塵有什麼非分之想似的,只好作罷。

“切,虛情假義,你要是真好心怎麼不把藥膏直接給顧師兄,他自己會擦的。”葉欣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聽了她的話,顧落塵也看向童謠。他面上無波,心底卻在合計,這個白痴葉欣說的很有道理,童謠幹嗎對他的燙傷如此關心?就像葉欣說的,她完全可以把燙傷膏給他,沒必要非替他擦,她的舉指很怪,好像急著想確認什麼似的?

其他人也很疑惑童謠的反常行為,就連雲怡也眯著眼,一副‘你別有用心’的看著她。聰慧如童謠,她早就想好說辭,“不是我小氣,這藥膏是我爺爺千辛萬苦才從怪醫藍碟那裡得來的,他看得很寶貝,要不是前幾天我給他煲湯的時候燙到,他才不捨得拿出來,還囑咐我用完一定要還給他,不能費,他這幾天沒在家所以在一直在我這裡,要是我把它送人的話,他一定會把我趕出家門的。我本來就是孤兒,爺爺要是不收留我的話,我就無家可歸了,所以…。”童謠面帶難,大眼睛蒙著水霧看著顧落塵,我見猶憐。童謠手裡的藥膏正是糖豆的解藥,不能給顧落塵,否則不小心就會曝身份,但她聲情並茂,催人淚下的理由要是被神殿人聽到肯定集體栽倒,你就裝吧!你煲湯,你煲出來的是毒藥還差不多。旁邊多少了解童謠情況的雲怡也差點沒破功,她不主動離家出走就不錯了,誰敢把她攆出門,就忽悠吧!

“哦,沒關係,童師妹千萬別自責,怪醫藍碟的東西金貴,這點小傷真不算什麼,不必費那麼難得的東西。”顧落塵被動,善解人意的說道。

“謝謝顧師兄理解。”做戲做全套,童謠真誠道謝,像念觀音菩薩似的虔誠。

“沒想到你家還有這麼本難唸的經,要是你無家可歸的話,我可以收留你。”陳翼眼神戲謔,很大度的說道。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以為誰都像你啊,出孃胎就是眾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怎麼可能瞭解像我這類人的悲哀。”說著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兒,好像滿腹的辛酸無人懂。

剛才童謠說她會被趕出家門的話,陳翼信以為真,不由得心疼,忍不住想保護,但此刻童謠直接對他說的話,叫他徹底慌亂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跟她真的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以為只是不瞭解她,不瞭解她生活的環境,但其實他們之間有一道很難逾越的溝壑,一直都是他自私的想把她拉入自己的世界,本就沒想過到溝壑的那邊看看是什麼樣子。

“對不起,是我失態,影響大家心情,我先走了。”童謠抱著球球跑出飄香園。

“哎,等我。”雲怡追出,在童謠啟動車的前一秒跳上去。

“我說謠謠,你下次戲耍他們能不能挑我不在的時候,憋死我了。”

“把耳朵堵上。”童謠心思還在顧落塵手背的燙傷上面,隨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