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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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謠…。”冰宇想說點什麼,下一秒瓣被封住,童謠清涼的小舌慌亂的闖入,男人的本能不容他多想,俯身溫柔的不斷加深這個吻。
情到濃時,意亂情,大手情不自的滑入她衣底,無意中觸碰到她仍然緊緊攥著的明睿的手,見他正神失落又羨慕的看著自己,心頭一動,又落下兩個淺吻,側開身子,意思很明顯。
“宇…。”明睿有些不敢相信,驚訝的看著冰宇,冰宇雖此刻血脈沸騰,但能體會明睿的心情,示意他不要說話。
“七哥。”童謠柔聲呼喚,離的神情青澀中帶著嬌羞,明睿久久悸動的心怎能再被束縛,低頭含住她的,小心翼翼像呵護絕世珍寶一樣。明睿不愧是混影視圈兒的,技巧花樣層出不窮,但又都略顯生澀,顯然都只有理論知識,沒實踐過。與冰宇的溫柔呵護不同,他溫柔中帶著充滿侵佔的挑逗,更叫人慾罷不能。
“宇,七哥。”
“嗯?”兩人一起應道,低沉的氣息充滿誘惑。
“我要你們,給我好不好?”童謠臉頰泛著羞澀,不管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輕視她,此刻她只想得到身體跟神的雙重安,尋找什麼填充心中被挖去的空白,她想要他們。就算以後他們會對自己有不好印象也不管,就是要放縱一回。
“好。”童謠的任何要求他們都是不會拒絕的,何況還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好事,又怎會拒絕。知道她是想替心中悲痛找個宣洩的出口,他們都願意當那個出口。
若大的玉隱在紗幔之後,三道人影抵死纏綿,盡享風花雪月,溫馨與情充滿一室…
神殿人骨子裡都是桀驁不羈的,本不在乎世俗禮教,心中想的,自己認為對的就會毫不猶豫去做,哪怕會揹負罵名,也圖個問心無愧。修的突然離世給童謠最大的衝擊不是痛苦,而是害怕,她害怕哪天又有親人離開自己,必將後悔無門,所以不想徒留遺憾。在一般人眼中,神殿的人都強大到令人乍舌,簡單就是不可超越神話般的存在,但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他們的強大是付出了怎樣艱辛的代價。他們再強大也都是有血有的普通人,也有些事是他們做不到,無能為力的,比如天災,黑暗中的*,他們不是先和,無法預知未來。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有別人沒有的堅定信念跟意志,所以她迫不及待。明睿喜歡她,老早就不像其他兄弟那般的兄妹親情,而是男女之情,他不掩飾,也不說出口,默默的守護著,就是在等她的意思。
想做便做,她不想再把時間費在等待上,他們的時間向來比普通人的時間金貴百倍,隨時都會終止計時,經不起等待。
冬的暖陽酒滿房間,溫暖如,童謠蒲扇般長而濃密捲翹的睫輕輕顫了顫,已經醒來,卻懶得睜眼。她做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夢,夢裡覺很疲憊,但卻無比快樂享受,回想著,嘴角都不由彎起。
“醒啦,做什麼好夢笑得這麼甜,有沒有夢到我啊?”睜眼,冰宇俊美的笑顏無限放大,銀眸魅惑,寵溺的柔光將她包圍。瞬間羞澀垂眸,不敢對視他灼熱的眼神,發生的事還記得,雖然殘缺,但第一次那般瘋狂、放縱、美好、陶醉、享受,她怎能全無記憶。正因記得,此刻才羞得想把自己藏起來,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嫵媚*的一面。
看著身邊嬌羞的女孩,哦,不對,現在應該算是女人,小女人,冰宇輕笑,聲音宛若天外笛奏,大手溫柔拂去她額前散落的髮絲,令她逃無可逃,無所遁形。
“到底有沒有夢到我,嗯?”雨後芳草清香的氣息撲面,手指刮過她的鼻尖,充滿誘惑。
“討厭。”童謠嬌嗔的撥開他帶魔力的手指,臉更紅,這個男人越學越壞了,她卻越來越喜歡。身體一活動,才發現周身痠疼得要命,兩腿本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上像紋了人體彩繪,他們是用多賣力呀!不由得嘟了下嘴,放縱果然是有代價的,這後遺症何時能好啊?
將她隱忍古怪的表情收在眼裡,冰宇固執的追問:“謠謠還沒有說有沒有夢到我。”
“…有…。”這個傢伙,她不羞死他就不善罷甘休是吧,果然再純潔的男人上了都會變得惡。冰宇很滿意答案,伸手將她納入懷裡,肌膚相貼,很微妙的覺,“你怎麼也沒穿衣服?”童謠問了個很傻的問題,冰宇卻很認真的回答,“因為我們在睡覺。”
“…”多麼完美的答案啊,童謠無言以對,被窩裡待他幾下,惹來自己連聲‘哎喲’。雖然童謠還沒意識,但無形之中已經很多地方不同了。
“很疼嗎?”冰宇心疼的吻在她額頭,是他們太無節制了,都是第一次,*就像發了狂的火焰,幾乎燃燒盡他們所有的理智。
童謠搖搖頭,又點點頭,她也說不上身體到底是痛,還是酸,反正很奇怪的覺。
“對不起,是我們不好。”冰宇還自然的將明睿的歉意一同至上,在她眉梢吻了吻。
“我已經幫你擦過藥了,很快會好的。”
“擦藥?哪裡?”她身上沒有藥味兒呀。
“你說哪裡?”
“嗯?”童謠疑惑抬起頭,懵懂小妹妹一樣尋求答案,她的腦子現在本就不會轉彎。
“就是那裡。”
“那裡是哪裡。”後果童謠回過神來,想想此刻傻乎乎說的話,羞得恨不能把自己死,不知道就不知道,問什麼問,別的事情上也沒見這麼刨問底。
冰宇咯咯笑起來,好像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很愉快,抱住她說道:“花園。”
“啊?我身上哪裡有花園?”童謠還是傻傻的很糾結。
“就是…。”冰宇的手往下移動,“這裡。”
“啊!宇你壞死了,你什麼時候學這麼壞。”冰宇哈哈大笑,童謠驚覺,羞澀難當,捶打著他,反被鉗住手腳,只能乖乖的。
“七哥呢?”
“去公司了。”冰宇並未吃醋,坦白說道。
“去公司?”難道他不累嗎,還是力太旺盛了。
冰宇知道童謠心裡想的,抵在她鼻尖說道:“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連不眠不休她疲憊不堪,卻硬撐,經過徹底放縱舒壓之後終於肯好好休息,他們怎麼會叫醒她?
“啊?你們…你們…。”太過份了,將她累得大睡一天一夜都不知道,某人體內好勝的因子開始作祟。
“算了…宇。”久久的,喚了一聲,語氣很鄭重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