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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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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從家丁的口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經過,正開口,卻聽那家丁開口道:“像你這樣的小道士莫要趟這渾水,免得白白送了命。”原來這家丁看林夏長得年輕,面龐又有點陰柔,便以為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料。

“嘿!你這小哥怎麼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沒本事的你們請的歡,碰到真正有本事的反倒不識貨了?”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裡。

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髮蒼蒼鬍子大把才對,又怎能料到現實裡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靚女,真要來個老婆婆,別的不說,採戰只怕先把對手嚇萎了。

所以他也沒生氣。怎料這家丁卻不饒人,又道:“得,我也沒時間跟你瞎掰掰,你打那涼快打哪去。哼,道爺…我看是兔爺吧。”語畢,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著小曲獨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氣,今個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林夏怒極反笑,他伸出手掐了個法訣。

就在這家大院的門口坐下,等著看好戲,但說那家丁,本是去買點用品,結果這一路彷彿就跟著了魔一樣,往悉的道路變得歪歪曲曲,沒走出幾步,就徹底的了路。

等會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之前與他談的那個小道士正坐在大門的門欄上,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哎呦,小哥你這麼快就回來啦。”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快離去,快快離去。”

“我累了在這歇會又不礙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著,歇完了就走,聽到沒。”家丁皺了皺眉,想要發作,最後卻又擺了擺手,去買他的東西。這倒好,沒走幾步,腦袋又是一暈,稀裡糊塗的不知道走哪去,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大門前。

“你又回來啦。”看到對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林夏心裡笑得開了花,別看那家丁以為自己走了多遠的路,那不過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裡,那家丁只是一個勁的在門口轉圈圈。

“嘿!你還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啊!”家丁兩回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見林夏還在那裡做著便掄起膀子想要打人!

“定!”林夏捏了個法訣,家丁就和木頭人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哼,這次是個教訓,以後把眼睛放亮點,不然有你吃虧的時候。”氣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個家丁身上的法術,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轉身準備離開。

“哎,這位道爺留步!還望您高抬貴手,收了這院子裡的妖孽吧!”這一回,家丁哪還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頓時跪著求道。

“哼!有你這樣目中無人的小廝,想來家裡主人也是品行不端,當有此劫,不救不救。”林夏擺了擺手,抬腿便走。

“哎!道爺!道爺!小的剛才都有得罪,給您賠個不是。

只是那家中的老爺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但見那家丁連連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唉…也罷,帶路吧。”林夏轉念一想,修真者鏟妖除魔也是天職,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猖狂。便在家丁的帶領下進了院子。

在大堂見過巴格,這胡人的外貌果然與眾不同,不但身高馬大皮膚黝黑,而且有著一頭火紅的頭髮與大鬍子。

見到家丁引來這個麼一個年輕道人,巴格本想發火,好在家丁是個有眼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嘰嘰咕咕說了一通,才知來了高人。林夏也沒有客套,直奔主題讓眾人帶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閨房在大院最深處,是妖氣最濃郁的地方。推開門,目光所及之處躺著一名女子,火紅的長髮,古銅的皮膚,與漢人略有不同,充滿了異域風情的面容。

如果不是正昏榻間,想來也是個活潑可愛的少女。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脈搏處。這醫術講究望聞問切。先說望和聞,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紙,毫無血,呼聲更是細不可聞。

再說問和切,眼下這姑娘昏不醒,問自然沒得問,而切,則是脈象紊亂,忽強忽弱。林夏搖了搖頭:“哎…”光是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長…”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個突突,早些時候也有不少郎中來看過,都說沒得救。眼下如果就連這會使法術的也沒辦法,那怎麼辦?

而林夏雖看出塔莎身體虛弱,至於原因卻不好推測:“林某雖有心幫助令千金,然詳細的診斷免不了肌膚之親,怕有損姑娘名節。”若是在修真界這點小事自然無足掛齒,但林夏也知道,凡間女子對此看得很重,無法貿然行事。

“道長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巴格眼下哪還顧得了那些,拉著下人便離開了房間,只留林夏一人在內。林夏轉過身,看了看還在昏中的塔莎後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他伸手掀開了被褥,出下面那美麗的體。這胡女就是與眾不同,誠然若比身材,雲遙雲若姐妹誰都不差,但比起雲遙的豐滿,雲若的青澀與誘惑,這塔莎卻是另一種美,那是一種狂野與火辣的美。

豐滿的房與滾圓的部,以及那充滿柔韌肢和緊實的小腹,無一不衝擊著男人的慾。只可惜。

這樣一名讓男人慾火膨脹,宛若雌獸一般的少女,如今卻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掏空了一樣,雖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只是外強中乾。

林夏伸手分開塔莎‮腿雙‬,出了股間的桃花源,只見豐滿的丘下,兩座山峰間溪水潺潺,濡溼了單。

他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這又沒人碰,怎會溼成這樣?於是便併攏雙指,探入仙人內,引的昏中的塔莎發出一聲嚶嚀。林夏取出手指。

在鼻下一聞,這塔莎只是凡間女子,水裡混著騷味,腥酸不堪,然而正是這種最原始的體,卻更能刺男人的本

伸出舌頭,淡淡的鹹味中混雜著一種詭異的甜膩:“果不其然,是毒!”透過舌頭,他到塔莎的中陰稀薄,而且混雜著強烈的媚藥。

定是有妖孽住了塔莎的心竅,給她注入毒素,夜夜採取氣,才變成了現在這樣。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林夏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道長!小女有救否?”等在門外的巴格連忙問道。

“無妨,你且聽我吩咐,去市上買兩隻大公雞,要活的,越神越好!”若問要公雞何用?且看這妖氣中帶著土腥氣,又擅使毒,必是毒蟲成,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這公雞正是毒物的剋星。

林夏抬手畫符,手一抖,符紙無火自然,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見過,然而沒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麼自然,充滿了道的氣息。

更別提當把那符灰混著雞血與酒餵給塔莎後,姑娘哇的一聲吐出一灘黑水,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塔莎姑娘留在這裡,其餘人各自回房間去,把符紙貼門上,無論外面發生什麼樣的動靜,天亮以前,誰也不許出門一步。

如若不然,丟了命可別怪林某沒提醒。”見識了林夏的手段,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領了符紙回到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留下兩人待在閨房裡。

塔莎把頭埋在被褥下泣個不停。林夏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他明白,別說現在的塔莎只是迴光返照,雖然解掉了毒。

但虧損的陰卻補不回來,而且一個凡間女子遇到這檔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毀了,以後那還有她容身的地方可言,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來。

林夏從口袋裡掏出繫著鈴鐺的紅繩,圍在房間四周,然後手持桃木劍靜靜的等著,等到半夜時分。

突然間,鈴鐺無風自動,叮鈴鈴的響成一片,林夏睜開雙眼,見一股黑風吹開閨房的窗戶,呼的一聲湧進來直撲他的面門!

“孽畜!你的死期到了!”林夏一聲怒喝,抬起一隻竹籠,打開籠門,只見裡面飛出了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這公雞一叫,那黑霧頓時停滯下來。

機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雞血含在嘴裡往桃木劍上一噴,舉劍就刺!

“啊!好你個臭道士,痛煞我也!”黑霧散去,裡面是一個面赤紅的男子,他噴出一口血箭,裡面帶著腥臭的異味。

林夏趕忙閃開,對方卻趁機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蹤影,他正要追,窗外卻傳來一陣話語聲:“小師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給我和雲遙姐就好!”原來是雲遙雲若見他遲遲未歸,便追了過來。

“既然如此,有勞二位師姐了。”林夏說完,轉過身看了看上的塔莎,方才鬧出這麼大動靜,她早就醒了過來,此時正瑟瑟發抖。

“姑娘莫怕,那妖被我那兩位師姐追著,必然逃不掉。倒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還需仔細聽好了。”林夏在邊坐下,開口道:“姑娘身中毒,又被那妖采去氣,傷了基,眼下想靠藥來補已不可能。我雖有一法子能救你命。但是…”林夏話還沒玩,塔莎便道:“道長一番心意小女心領了,如今我已被妖怪糟蹋,就算苟活下來,又有何面目去見家人,還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

“唉…”林夏嘆了口氣。

他早就知道封建時代女子貞烈,又不願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香消玉損,便道:“我知你難處,你也聽我一言。我這有個法子,既然你在這鎮裡待不下去了。

何不等身體養好之後,與我和那兩位師姐通行,乾脆求個道果?”林夏觀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為小姐著想,想來塔莎也是個心不錯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遙谷,看看有沒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