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香臋隨之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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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弟兩人此時已筋軟骨麻,更別提間要害還在琦萱兒的掌控之中,原本香豔的姌立刻成了單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下此毒手?”此時的大塊頭,光是說起話來都微微顫顫,早已元氣全無。
“就…就是,我們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兒姑娘又有什麼理由做出這檔子事?”
“萱兒確實與兩位公子無怨無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門,自然要遵循魔教的規則,在魔教裡,若是男人屈服於慾望的話,這便是下場了。”琦萱兒媚然一笑,的更加兇狠了起來。
她原本對這兩兄弟並無想法,也不存在殺意,但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於是,等到琦萱兒站起身來時,體型碩大的大塊頭已經變成了一具人幹,靜靜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濁之中。而小個子則翻到在了琦萱兒的身後,軟弱無力,氣若游絲。
“饒…饒命,萱兒姑娘饒命…”琦萱兒看了看小個子,她的房術雖然出神入化。但菊門終歸比不得牝戶,是以還沒把小個子直接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饒,那就和你玩個遊戲好了。”琦萱兒笑嘻嘻的抬起腳,用沾染著泥土的繡花鞋底踩住了小個子那早已癱軟,宛如蟲子一般緊貼著小腹的陽物。
“聽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時間裡面不出來,本姑娘就饒你一條狗命。”她說著,便踩踏起那來。琦萱兒的力道很巧妙,彷彿要將碾碎一般的動作下出乎意料的並不會帶來疼痛,很快,那宛若死蟲一般的東西就開始重振雄風。
“嗚…”小個子發出了哭訴般的聲呻音,身體更是沒出息的扭動著,然而琦萱兒卻毫不理會。
只是笑著去踩他,終於,伴隨著輕輕一踏,就和頑童在路上踩死一隻的蟲般,那碩大的蟲撲哧一聲,在腳下洩了出來“嘻嘻,公子你果然還是洩了。”琦萱兒一邊說著。
一邊移動著嬌的小腳,從那搐著的命子上,移到了最部的兩顆卵蛋處。
“啊…嗚啊…”小個子看到琦萱兒的動作,頓時帶著恐懼拼命的嚎叫起來,那原本已經停止了的彷彿也明白了會遭遇怎樣的慘劇,它突然間再度立,開始不停的噴出白漿,彷彿要在最後的期限裡留下自己的種子一般,徒勞的使勁著。
“哼,噁心!”琦萱兒冰冷的注視著對方間的動作,然後,用盡全身力氣踩了下去!一瞬間,樹林裡悲慘的嚎叫聲驚起了飛鳥無數番外琦萱兒鏖戰胖頭陀正壓終成階下囚又說到這琦萱兒,當榨殺八景門兩人之後,連奔逃,連連強催遁法,只求儘快逃進魔門地界,深怕被正道的追兵追上打殺了。
搶來的元陽用盡便沿路採補凡間男子,短短時間,裙下又多了不少風鬼。這,琦萱兒正用遁法在路上穿行,眼見天黑前就能進入魔門的地界。
正鬆了一口氣時,豈知下身元陰運轉猛地一滯,催至極限的遁術被強行停了下來,反噬之力竟震的她渾身筋脈隱隱作痛。
只見來人寬袍大袖,一身灰撲撲的僧衣,一個白胖子頂著個大光頭丶燙了戒疤,正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和尚。琦萱兒沒好氣道:"哪裡來的死禿驢?好狗不擋路,快些把道讓開。""可是琦萱兒女施主麼?
小僧法號赦報,乃是受八景門之託,請女施主回我寺中一敘,還請女施主隨小僧走一趟。""廢話少說罷,假仁假義的和尚。若要捉我,需先問問我下玄牝。""此非小僧本意。
但既然女施主執意如此,那小僧只好用這降魔杵來度一度女施主了,"來者不善。琦萱兒心知此戰不可避免,若不放倒這禿驢,自己是斷無幸理。
雖說落在佛門中人手中沒有命之憂,但這可不代表佛門欠缺鎮壓修的手段,落入佛門手中只怕是落了個求生不得丶求死不能。
琦萱兒散修出身,早習慣這樣天為被地為的野戰,只見她隨手褪去身上墨羅衣往和尚腳下一扔,整個人便往胖和尚身上纏了上去。
壇口輕啟吻上和尚前的兩粒頭,舌頭輕輕打著旋兒,另一邊素手則探入僧袍,蛇一般往和尚的下身游去。
和尚口中誦唸著佛號,蒲扇般的大手攫住琦萱兒雙開始大肆起來,和尚手上功夫了得,短短功夫竟得琦萱兒身軀不住扭動起來,琦萱兒也沒想到這肥頭大耳的大和尚,手上功夫竟如此了得。
那十手指彷佛生了靈智,在她雙上盡情施為,一下子著首丶一下子握住擠榨,得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琦萱兒被摸得扭動著身軀,也顧不得挑逗對方,道:"啊…好你個大和尚,嘴唸經丶手摸,當真…當真修得好佛!
"和尚手上動作不停,面無表情道:"非也,非也。有道是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此法喚做拈花指女施主這白花花的子,在小僧眼中也不過與那大饅頭無異罷了。
"琦萱兒氣道:"耍…耍嘴皮的和尚…"卻是受不住那雙之上傳來的快,難以自控之下竟在赦報的頭上咬了一口。
那胖和尚吃痛,琦萱兒連忙趁機拉開兩人距離,以免未戰先敗,竟差點被那和尚的得洩出陰來。
琦萱兒連忙偷偷調息,企圖壓制雙上傳來的陣陣快意,一邊道:"臭和尚,你就仗著那雙手厲害,有種便不要用手。
"胖和尚微笑,頷首道:"好",說完竟就著琦萱兒方纏隨手脫在地上的衣服一坐,當成蒲團打起坐來。
此時若有第三人圍觀,當可看見:有一少女渾身赤,披散著紫羅蘭的長髮立於路旁,渾身白裡透著紅,腿雙緊夾著牝戶扭動著。
腿間水潺潺,正是動情之兆,尤其是那對房上滿是紅腫捏痕,首高高立,正當採擷時,而在少女的對頭,則有一肥頭大耳的白胖和尚,盤坐在少女羅衣堆上。
正閉目唸佛丶老神在在,下身僧衣頂起一個碩大的帳篷,好比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正等著領教少女的手段。
半響,琦萱兒緩過氣來,深了一口氣便是一個猛虎落地,往和尚身前一趴,道:"萱兒來了,師父當心!
"見琦萱兒來勢洶洶,和尚仍是不為所動,猶自誦唸著佛號,琦萱兒知和尚手上功夫厲害,哪能放過這個機會,伸手手探入僧袍下襬,將那金剛杵抓了出來。
只見那杵柄被指甲上塗著紫花汁的素白小手勉強握住,只出一小截杵尖,長度雖不甚長。
但卻是極極肥,褪開包皮,龜頭冠溝上還鑲著一圈佛珠,像是現代的趣情環。換作是尋常女子,只怕是被嚇得花容失。
但琦萱兒見過大風大,只是略為詫異,絲毫不怕,噘起嘴輕輕吻了吻馬眼,舌頭輕車路地捲了上去。
琦萱兒著口舌侍奉著和尚間的陽龍,細白的貝齒時不時刮過稜溝,那香舌先是在兩顆玉囊上一路滑過龍筋,又是搔著稜冠丶時不時又著馬眼。
甚至還頂著舌尖鑽進那佛珠環底下去刮那縫隙中的恥垢。對女修來說,男子恥垢亦是元陽結晶,誠然尋常女修嫌棄那東西髒,不肯去吃。
但琦萱兒在修界底層摸滾打爬,最落魄時連路旁惡丐的臭東西都吃過,又怎麼會放在心上,眼下這和尚功力深不可測,琦萱兒使出渾身解數吹了大半天,換做尋常男子,怕是早洩的死去活來,偏偏這和尚視若等閒,愣是老神在在的盤坐著。
琦萱兒不服氣,壇口一張丶舌頭一卷將那杵尖入口中,開始了起來,"滋噗…滋噗…""滋溜溜溜溜…""簌簌…噗噗…"一時之間。
只聽得琦萱兒賣力的陽聲丶口水聲,和和尚口中的佛號,琦萱兒伏在和尚的間,螓首起伏。
只見她雙手食指拇指成環,緊緊捉住龍杵,嘴圈住龜頭,雙頰凹陷,舌頭時不時的探出邊嘴角,可見之烈。
這和尚的陽物之是她平生僅見,琦萱兒被撐得嘴角生疼,舌發麻,實在受不住,"啵!"地一聲將其吐了出來,只見和尚的龍上沾滿琦萱兒的香唾丶龜頭身被琦萱兒嘴上的胭脂得又紅又紫,但除此之外竟仍傲然立丶關穩固。
反觀琦萱兒,渾身香汗淋漓丶臉上的胭脂花了一片丶雲鬢微溼丶秀髮凌亂,明明是她單方面的進攻丶給予快,反倒落得一身狼狽。"女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胖和尚仍猶自閉目,道:"隨小僧到佛前懺悔贖罪,只要女施主願誠心悔改,我佛門慈悲為懷,定然不會多為難女施主。"琦萱兒當然不可能束手就縛。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和尚難對付的程度簡直匪夷所思,她對自己的戰之技極其自信,心想世上絕不可能有男修能如此淡定,定是使了什麼法門強行鎖緊關,修仙界這種法門不是沒有,但俗話說的好,只有千做賊沒有千防賊,若只是手口相就,這類法門能夠守住不奇怪。
但若是槍入牝丶真刀真槍地殺將起來,法門催動,這類鎖術往往一攻便破,於是心中有了定計,心道:這陽龍果然還得牝來降。
只見琦萱兒直起身子,踏著妖嬈的步伐,雙腳分別跨在盤坐著的和尚側,道:"臭和尚,莫得意,且嚐嚐我這蝴蝶牝的手段!
"話音剛落,那銷魂的長腿兒一彎,香隨之一落,她也不特意去找那陽龍,便一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