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55時光好鴛鴦不獨宿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潘金蓮一覺醒來,孫紹祖還正捏著自己一團軟雪,睡得正香,便伸手輕輕地將孫紹祖的手拿開。自己探身帳子,看著外頭天似乎已經大亮,剛一動身,就被孫紹祖伸出一隻手給攔摟了回去。

一邊摟著,一邊還咕噥著:“還早呢,再睡一會兒。”說著,還順勢摸了一把,滿意地將她摟到懷中抱著。這整個過程,連眼都沒睜開。

潘金蓮哭笑不得,推推他:“天都大亮了,還不起?”孫紹祖道:“左右無事,多睡一會兒。”這倒也罷了,潘金蓮便也由著他,依言合上眼假寐。誰知那孫紹祖躺著還不肯安生,伸手探入她衣內去捏軟雪,了幾下,卻愈發起了興致,□那物事兒便昂頭的。眼前正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可以名正言順佔有的女人,孫紹祖哪裡肯忍?翻過身來,便尋潘金蓮的櫻,親了幾口,一雙手也不老實,往下頭潘金蓮緊要處探去,以手指‮撫‬嬌無比的花苞。

潘金蓮見他一大早就如此,心話兒,等會兒叫你好看。因此,不但是不反抗,反倒還著意合,直到那孫紹祖再也忍不住,將她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盤上自己身,身而入的時候,方才不緊不慢地說:“前兒你那幾個朋友不是給你下了貼兒,請你一處騎?”孫紹祖一驚,可不是,怎麼忘了這一茬了,探頭往帳外看看天天光,已是頭高懸,恐怕是時候不早了,此時急忙趕過去只怕也要晚了,然而那物事兒卻是箭在弦上。孫紹祖見她笑嘻嘻的樣子,登時就明白了過來,只得強自按捺下心裡對她的渴望,一邊恨恨地道:“小促狹鬼兒,這會兒先饒了你,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忙著起身穿衣。潘金蓮躺在上咯咯直笑,道:“那我可就等著大爺回來收拾我了。大爺,你可要快些回來才好,莫要叫我多等。”孫紹祖見她如此,恨得牙直癢癢,一把捉了她狠狠親了半晌,方才忙忙地洗漱飯畢匆忙赴約。

等孫紹祖到了場地,幾人早就到了。楊提督的侄兒楊三郎見他便笑:“孫兄許久不和我們一處玩了,還得專程下貼兒請你方才肯來,莫不是沉醉溫柔鄉中不知世事了?”孫紹祖笑罵:“就你話多,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等到騎之時,到底還是孫紹祖拔了頭籌。眾人便又笑他:“孫兄剛剛小登科了,可不是風得意馬蹄疾?”又說要孫紹祖請吃酒才好。孫紹祖便也應了,幾人到城中酒樓吃了半酒方才散了。

孫紹祖從外頭回來,就見司棋等服侍潘金蓮的丫鬟都在外口說閒話,見了他,忙行禮請安,孫紹祖便問:“你們呢?”司棋笑道:“正在裡頭看書呢。”孫紹祖便徑自往裡頭去了,果然見潘金蓮正坐在窗下看書,穿著一件翠衣衫,因為不出門,頭上只鬆鬆挽了個斜髻。愈發顯得發烏臉白、標緻動人,孫紹祖調笑道:“這是哪裡來的月宮仙子?我可要捉住了。”潘金蓮聞聲望來,見是孫紹祖臉上就揚起了笑容,起身接。

孫紹祖被她眼波閃過,又見她笑容嫵媚,體態婀娜,不知怎的腦海裡卻閃過第之間她嬌嬈無比的體態來,又想起早間未能如願以償,頓時心癢難耐,幾個大步過去,將她摟到懷裡,笑問:“出去了一天,想我了沒有?爺想你可想得緊吶。”潘金蓮聞言,便伸手掩住嘴,笑道:“誰信吶?大爺出去玩樂了一天,一準兒是將我拋到了腦後。這會子人散了,回到家來,又打量著矇騙我這沒見識的小女子呢。”孫紹祖笑道:“這小嘴兒紅豔,偏偏說出來的話卻傷爺的心。我只想著你呢,不信,你摸摸看。”說著,便引了潘金蓮的手往自己□摸去。

潘金蓮故意掙扎著不肯,孫紹祖一邊手上用力,一邊便調笑道:“我的親親,爺身上哪裡你沒見過,這會兒又害羞了?臊什麼,這是夫人倫大禮,連聖人都不能免得,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潘金蓮的纖纖玉手便碰觸到了孫紹祖的火熱,只覺得那東西慢慢漲大,便如被燙了一般,急忙將手縮了回來,臉上卻慢慢起了兩團紅暈。

孫紹祖見潘金蓮如此情狀,比之素的摸樣,越發添了一種嫵媚風情,便脫口說道:“真是賽過嫦娥,媚過神仙。”潘金蓮笑道:“大爺難道見過神仙,竟然拿我這蒲柳之姿和神仙相比,也不怕惹惱了神仙?”孫紹祖一雙眼睛就像粘在了潘金蓮身上,聞言不以為意地說:“我沒見過神仙,但想來,神仙也難及你的風姿。此刻便是有神仙來以仙子相換,我也是不肯換的。”潘金蓮瞥了孫紹祖一眼,笑道:“大爺又是拿我尋開心呢?”孫紹祖笑道:“真是我的真心話。”說著,便捧了潘金蓮的臉,親了起來。

潘金蓮便合著孫紹祖的親吻,只是她是養在深閨的女子,哪裡比得過孫紹祖這種武將?不多一會兒,就覺得不過起來,便伸手去捶孫紹祖,示意他放開自己。

孫紹祖正親的起勁,見潘金蓮受不住,也只得戀戀不捨地鬆開潘金蓮的香

見潘金蓮臉紅潤,恰如那三月桃花,兩片紅經過這一番親吻,微微有幾分紅腫,偏偏上面來帶著兩人親吻時的津,愈發顯得紅豔豔的,便笑道:“娘子的津真是香甜,再賞給為夫一點?”潘金蓮好不容易才勻了氣,見孫紹祖俯身過來,還想再親芳澤,忙伸手去捂住孫紹祖的嘴,一邊將頭搖得如撥鼓一般。

孫紹祖見她推拒,便輕笑了一聲:“好,就先放過你。”說著,就將手伸到潘金蓮捏,捏了幾下,嫌隔著衣服沒有手,便解了潘金蓮的外衣,將手伸了進去,摸來摸去,潘金蓮覺得癢癢,忍不住笑了起來。

孫紹祖見潘金蓮笑得身子直晃悠,那兩團軟雪更是盪漾一片,眼神一沉,便低頭往她前湊去。

潘金蓮原本正笑,見孫紹祖將頭埋到自己懷裡,只得忍住了笑。

孫紹祖的頭蹭了幾下,樂得哼哼了兩聲,便用嘴去叼那兩團軟雪,還輕輕地咬了咬,逗得潘金蓮又笑了起來。他叼了這隻叼那隻,不多時口水就將潘金蓮的肚兜給打溼了,愈發襯得兩團軟雪翹。

頂端盛開的紅櫻因為被孫紹祖的口腔來回刺,早已是立了起來,那被打溼的肚兜穿到身上,自然是不舒服,再說潘金蓮心頭也被孫紹祖撥得直起火,便難受的伸手去抓孫紹祖的手。孫紹祖見狀,故意說:“娘子別急啊,為夫還沒盡興呢,難道娘子已經迫不及待要為夫上陣了?”說著,還故意用□的東西頂了潘金蓮幾下。

潘金蓮見孫紹祖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恨得直咬牙,想著不理孫紹祖了,讓他著急去,然而體內的火可沒有那麼容易剋制住,只得胡亂蹭了幾下,以解燃眉之急。

孫紹祖見潘金蓮這樣,笑道:“看看你這樣子,嘖嘖,真是美不勝收啊。別急,為夫馬上就幫你。”說著,手便從潘金蓮裙下伸了進去,一路從下往上,從潘金蓮的腳踝摸到了大腿處。

孫紹祖手段高明,深深淺淺地捏,嘴裡還不時說些助興的話來,潘金蓮不過片刻就覺得自己水源處熱滾滾,有泉水了出來。

孫紹祖察覺到她已動情,眼神一深,笑道:“我的親親,這就出汁兒了?爺還沒使出自己的手段呢。”便挑開花苞,伸了一指頭進去,繞著口研磨一圈。他常年習武,指頭上結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潘金蓮水簾本就嬌無比,愈發覺得刺,便本能地併攏‮腿雙‬,往外擠壓那入侵者。

孫紹祖手下不停,按個不休,潘金蓮水源處的泉水也是越越多。孫紹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差不多了。”孫紹祖便將自己的褲子也給褪了,那憨頭憨腦的小兄弟失了束縛,便歡喜不已地蹦了出來。

潘金蓮雖然已經被孫紹祖地渾身酥軟,期盼著孫紹祖給自己解火,但低看頭見孫紹祖那處十分長大,若紫/肝,尺寸駭人,頓時想起自己前幾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受罪經歷來,一時心生畏懼,將那火滅了不少。生怕自己支撐不住,便想要起身躲開。

她剛一有動作,就被孫紹祖察覺,孫紹祖伸手將她摟住,牢牢地錮在自己懷裡,低聲笑道:“都這會兒了還想跑?”潘金蓮見躲不過去,便低頭看向他身下,又抬起頭看他,面哀求之

孫紹祖見潘金蓮畏懼自己的尺寸,心頭得意,親了她一口,笑道:“怕什麼?女人連孩子都能生,還怕這?爺告訴你,你不過是初承雨,還不習慣罷了。等時間長了,你自然知道還是長大些才好,做起來盡興。”孫紹祖一邊說著,一邊扶了潘金蓮的肢,將自己的物事兒對準水源處,慢慢入了進去。

潘金蓮就如同一葉小小扁舟,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之上,無所依憑,孫紹祖就是她唯一能看到的舢板,只能依附著孫紹祖搖晃。

孫紹祖見潘金蓮腳上還穿著一雙翠的繡花鞋,越發襯得肌膚瑩潤白,捏了捏她的腳,愈發動,衝撞不停,嘴裡還說些/詞/語,挑潘金蓮,不多時,潘金蓮便丟盔卸甲了。

孫紹祖猶自覺得不盡興,便抱了潘金蓮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站在地上,扣著她的身,猛力進進出出。潘金蓮哪裡受的了這種歡愛,了不過片刻,便又投降了。

孫紹祖見潘金蓮雲鬢鬆散,星眼朦朧,纖款動,小嘴裡發出的呻/之聲都低不可聞,愈發情動,便大力/送了百十下,方才覺得要發了出來。便抬起潘金蓮的身子,親住潘金蓮的櫻桃小嘴兒,將呻/之聲都到自己嘴裡。一手摟緊潘金蓮的肢,間又發力/送了幾十下,才發了出來。

潘金蓮渾身乏力,只能窩在孫紹祖肩窩處息,孫紹祖也是一陣虛脫,便摟了潘金蓮緩了一陣子。等孫紹祖回過神來,又親了潘金蓮幾下,笑問道:“為夫是極為舒了,娘子覺得為夫的技術如何?”潘金蓮嗔怪地看了孫紹祖一眼:“你還問?我這會兒還覺得渾身沒勁呢。”孫紹祖便又和潘金蓮調笑幾句,拿了潘金蓮的帕子胡亂擦拭了一番,收拾妥當,才要伸手給潘金蓮整理衣裳。

潘金蓮心話兒,孫紹祖這物事兒當真是好,只是自己眼下新瓜初破,卻有幾分經受不住,等到後,還不知有多麼銷/魂呢。指著那物事兒道:“也不知你這物事兒是什麼做的,這般強悍,叫人又是愛又是恨。”男人也是犯賤,你若是個煙花女子,若是能做出一副大家閨秀的貞靜模樣來,方才算得上是花魁;你若是個大家閨秀,偏要在第之間放形骸,方才算是好女人。孫紹祖也是如此,見潘金蓮這般話都說得出口,心中覺得有趣,笑道:“娘子你那妙處是大海,為夫這物事兒便是定海神針了。”潘金蓮一想,可不是,這定海神針將自己那大海攪得是風生水起,笑道:“若是這麼說來,什麼大海,竟是水簾來。”孫紹祖樂道:“是是,你說的是。”將她扯過來,親了幾口,方才揚聲叫丫鬟:“還不送熱水來。”司棋和幾個小丫鬟本來在門口說閒話,見孫紹祖回來了,幾個小丫鬟便都散了,獨留司棋和雲兒兩個在外頭等候主子差遣。

司棋和雲兒早就聽到了裡頭孫紹祖和潘金蓮的動靜,甚至還聽到了桌椅搖動的聲音。

兩人都是過來人,知曉□,聽到屋子裡頭的聲音,就不難猜測到戰況的烈程度,一時聽得臉紅心跳,連頭都不敢抬。

司棋雖然和潘又安成就了好事,但畢竟只有一次,還落下了心病,只是覺得孫紹祖和潘金蓮大白天的就這樣胡天胡地的,不大好,卻是沒有多想。

雲兒就不同了,她本就是孫紹祖的通房丫頭,早就被孫紹祖破了身子了。清楚的知道孫紹祖的脾和小兄弟的尺寸,聽到屋裡潘金蓮的叫聲,自然更能同身受。不免想起了昔孫紹祖將自己壓在身下很入的樣子,聽著聽著,她那水源處也是/水滿溢,溼漉漉地難受的很。見司棋只是低著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常之處,才放下心來。便極力想些別的事情來,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別再聽到屋子裡頭的動靜了。

兩人好容易聽到屋子裡頭動靜沒了,就聽到孫紹祖叫送熱水,雲兒忙出去叫了婆子來送熱水。

不多時,兩個使的婆子就將熱水送到了屏風後面。

司棋和雲兒兩個便進來服侍潘金蓮,就見潘金蓮雖然神倦怠,但面紅,眉梢眼角皆是風得意,分明是被滋潤了。也不敢再看,便扶了潘金蓮往屏風後頭走。

潘金蓮腿間虛軟,略微一動,就察覺到水簾裡頭孫紹祖留下的汁便了出來,腿間一片黏膩,愈發覺得難受。強撐著到了屏風後頭,也不好意思再讓兩人服侍自己洗澡,便揮手叫兩人下去。

司棋和雲兒忙退了出去。

潘金蓮脫了衣裳,抬腿往浴桶裡頭邁,都覺得抬不起腿,勉強試了幾下,才進了浴桶。紅腫的水簾被熱水浸泡,才覺得舒緩了一些。再看自己身上,果然沒少留下痕跡,心裡不由得將孫紹祖一通臭罵。

孫紹祖隔著屏風還能夠看到潘金蓮那窈窕身影,心頭火熱,想要再戰一番,顧及到潘金蓮新瓜初破,不耐久戰,只得忍了。

直到水有些涼了,潘金蓮才從浴桶裡頭出來,拿了司棋備好的衣裳穿上,又叫了司棋給自己擦乾頭髮。

孫紹祖見了她,又說了一陣子話,見天黑了,到了飯點,便叫人擺了飯來,兩人吃了,歇下不提。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