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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作為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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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人…”雖然害怕,但是公共場所,顧淺淺還是害怕被人看到他們太親密的動作。

“乖,不會有人看到的。有我在呢,怕什麼?乖,抬頭吧,現在沒有鬼了,一點兒都不可怕。”鄭竹義一邊誘導一邊安撫。

顧淺淺半信半疑地偷偷掀開一點兒眼皮飛快地瞄了一眼,發現確實不恐怖了,便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是害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蹦出恐怖的鏡頭,小手一直拽著鄭竹義的胳膊。

覺快出現恐怖畫面了就飛快地眼,等鄭竹義提醒之後再睜開,就這樣戰戰兢兢地看完了人生中的第一部略過恐怖鏡頭的恐怖片。***那小小的珍珠完全卡進了花裡,顧淺淺要想上廁所就只能把珍珠摳出來,含了一整個上午,竟然慢慢有些習慣了,想到自己如果繼續這般逆來順受下去。

恐怖以後會覺得穿著這種變態的內褲出門也很正常,那實在太可怕了。顧淺淺想到以後完全失去“人”之後沉浸在慾望中的自己就忍不住後背發涼。不要,她不要變成那樣!

“怎麼了,臉這麼難看?”鄭竹義見顧淺淺只不過是上了個廁所就像突然生了場大病一般臉十分蒼白,不由擔心。

“我…我肚子疼。鄭竹義,我好難受。我們回去吧。”顧淺淺現在只想回去。

覺著過往的所有人好像都可以透過她的裙襬看到她穿了一條多麼變態的東西,他們所有人都在內心嘲笑著她的蕩,她不要留在這兒,她會瘋的!

“唉…淺淺…”鄭竹義看出了她的羞恥,他也明白以女孩兒從小受到的保守思想教育,這些對她來說確實有些出格了,只是。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做那個“惡魔”一時差點兒忘記了,這是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好,我們回去。”回去的路上很安靜。顧淺淺一直假裝不舒服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假寐,那顆珍珠沒有回去,不知道回去以後鄭竹義會不會又懲罰她。肯定會吧。

他怎麼可能放過自己呢?顧淺淺一路假寐,最後居然真的睡著了。鄭竹義也沒有叫醒她。輕手輕腳地將女孩抱下車,或許,他該試著換種方式對待女孩?

一味的索求顯然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又下雨了。顧淺淺皺著眉,不知道鄭竹義會不會因為這場雨反悔不讓自己回家了,想到昨天,鄭竹義居然沒有提她擅自將珍珠取出來的事。

這顯然和之前總是抓著一點兒小事就來懲罰自己的鄭竹義不同。

“不是想回家嗎,怎麼到現在還賴在上?”鄭竹義推門進來。手裡還捧著一朵白蓮。

似乎是剛剛摘下來的,花瓣上還沾著不知是雨水還是水。

“啊?”顧淺淺震驚的瞪大眼睛。鄭竹義居然主動提出願意送自己回家?也不能怪顧淺淺覺得不可思議,任誰被壓迫的久了,對方突然換了個子都會反應不過來吧。

“快點兒換衣服,一會兒雨下大了,可就走不了了。”鄭竹義見她傻傻地小嘴微張,本沒反應過來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哦。我馬上就好。”顧淺淺這次反應過來了,飛快地跳下,隨便找了一條裙子就往身上套,然後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頭髮都沒怎麼梳就想往外走。

“先吃早餐,這雨一時半會兒不會下大的。”鄭竹義嘆了口氣,看著女孩兒亮晶晶渴求的無辜雙眸,心裡又是生氣又是無奈,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自己嗎?

“我吃好了,我們走吧。”顧淺淺三兩口解決了一個小三明治之後就不肯再吃了。一邊看著窗外,一邊催促。生怕一會兒雨勢見長走不了了。

“把牛喝了再走。”鄭竹義發話了,顧淺淺不得已重新坐好端起杯子不情願地大口大口喝牛,只覺得今天這杯牛怎麼也喝不完。

“走吧。”!終於顧淺淺喝完了牛。鄭竹義才放下一直沒怎麼用的叉子。嘆了口氣。女孩兒逃離的意圖那麼明顯。真是讓人傷心吶。

***“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又生病了。明天我來接你。”鄭竹義還在扮演深情款款的痴情形象,顧淺淺卻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車了。這次。她才不會那麼傻地再“乖乖”跟他回去了!鄭竹義絕對是個烏鴉嘴!顧淺淺不道一回家就病倒了。這次還沒淋雨,不知道是因為想到自己要解放了太興奮了還是別的什麼知原因,當天晚上直接發起了高燒。

“是不是學習太累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那輔導班,病好之前都不要去了。”只有一個寶貝女兒,顧媽媽自然是心疼得緊。

“好。”顧淺淺的嗓子都啞了。

這次,鄭竹義總不能直接把她從醫院抓走吧?只是這一次,鄭竹義好像消失了一般,明明說好的第二天來接她,現在她生病了。他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騙子。混蛋。你最好永遠都別出現了。”顧淺淺鬱悶極了。醫院裡充滿了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醫生說她是血上高,要打一週的針,所以不能出院。

“無聊了。要不要打電話,讓你同學來陪陪你。”顧媽媽在一旁削蘋果。見女兒一直悶悶不樂,安撫道。

“我哪有什麼關係好的同學啊。”顧淺淺自暴自棄道。

“小鄭不是和你好的嘛。”顧媽媽笑道。

“他?我才不要他來。”顧淺淺連忙否決了。

“怎麼?吵架了?上次不還好好的。”顧媽媽問道。

“不是…哎,媽,他很忙的,別麻煩人家了。”顧淺淺總不能告訴母親。

那個混蛋前段時間一直欺負您女兒來著。大雨一直沒停…顧淺淺坐立難安。鄭竹義已經三天沒聯繫她了。依照之前的態度。

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自己,她一邊自我安著也許是他想通了所以不再找自己的麻煩。一邊卻又忍不住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沒法來找自己。

也許這種想法有些犯賤。顧淺淺覺得自己很賤。被囚的那段時間,鄭竹義的脾氣陰晴不定。好的時候對她體貼入微,壞的時候本不把她當人看,她知道,作為一個正常人,自己理應是離他越遠越好,但是…她卻沒法忍住自己的擔憂。也許。

她已經不正常了。生病的這幾天鄭竹義也沒有出現過。大概對方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吧。

“剛剛我好像看到小鄭了,那孩子也生病了嗎?”顧媽媽提了一袋新鮮水果念念叨叨。

“什麼?”顧淺淺瞪大眼睛。鄭竹義他…生病了嗎?不能怪顧淺淺驚訝,畢竟鄭竹義在他心裡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形象。沒想到這種人也會生病啊。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喊了一聲小鄭沒答應。好像坐著輪椅。應該不是了吧。”顧媽媽猜測道,她對鄭竹義的印象很好。溫文爾雅有教養的一個人。還是不希望對方生病住院的。

“在哪兒?”顧淺淺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兒發抖。

“應該是樓上骨科吧。我看腿上打了石膏。”顧媽媽一邊削蘋果一邊回答。沒發現女兒異樣的情緒。

“媽,我想喝水。”顧淺淺勉強維持微笑。

支開了顧媽媽。拿過頭的手機毫不遲疑地撥通了鄭竹義的電話,之前是因為害怕一直躲避,現在聽到關於他的可能出事的消息她本連猶豫都沒有。不想他出事,就算他對自己再壞,也不想要他出事。

“嘟嘟…”電話始終無法撥通。顧淺淺想起那人每次都會第一時間接通自己的電話,然後想辦法拖長通話時間。現在。

那個號碼卻怎麼也打不通了,難道真的出事了嗎?媽媽看到的人真的是鄭竹義嗎?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鄭竹義,他得了什麼病?輪椅,石膏…顧淺淺越想越害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樓去找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