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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又一道指婚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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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蘇紫衣拉著劉凱旋進了偏殿,轉了一圈,抄起一旁的琵琶,隨即低頭看向劉凱旋身上的拖曳長裙,乾脆的命令道:“撕了它!”劉凱旋一愣,看了看蘇紫衣撕掉下襬的裙子,隨即二話不說低頭將自己的下襬也撕了下來,出了一節穿著中褲的小腿肚,一時間那原本唯美拖曳的銀絲雀屏舞衣,立時就變成了一件頗具江湖豪氣的裙裝。麵魗羋曉“再排舞已經來不及了吧!”劉凱旋直起身子說道,卻不知為何並不擔心,尤其看到蘇紫衣眼裡的冷銳後,反而極為心安的看著蘇紫衣,如等待下一個指令的將領。

蘇紫衣伸手將劉凱旋的飛雲髻打散,烏黑的髮髻垂散在劉凱旋身後:“你上戰場時,梳什麼髮髻,現在就梳什麼髮髻!”劉凱旋應了聲,拿起一髮簪,順著黑髮挽了幾下,便將頭髮全都固定在了頭頂,在撕下的裙襬上又撕下一塊布條,束到了頭頂上,頓時真個人多了份英姿颯的威武之氣。

蘇紫衣翻手拽下自己的髮髻:“給我也梳成這樣!”轉身讓劉凱旋束髮之際,蘇紫衣乾脆扯下面紗,將撕下的裙襬充做面紗抬手系在了耳後,竟如一個蒙面的俠客一般只出一雙星眸。

束好髮髻,蘇紫衣轉身沉聲問道:“凱旋,你那套飛鶴長拳打的怎麼樣?”

“那還用說嗎?!”劉凱旋出拳、擺腿,打了兩招,也是虎虎生風。

“那就好!”蘇紫衣讚賞的點了點頭,一邊拖著劉凱旋往外走,一邊在劉凱旋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你確定?!”劉凱旋忍不住驚呼一聲站在了原地,待對視上蘇紫衣眼裡的堅定後,劉凱旋突然就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奔騰,一波一波的湧向腦門,竟然有種浴血奮戰前的刺,臉上也染上了興奮的紅潤。

蘇紫衣凝眸點了點頭,目光中多了份戰前的銳利。

“蘇--紫--衣”一聲尖銳刺耳的怒喊,自蘇紫衣身後響起,陸青鸞幾乎是飛撲而至,似帶著魚死網破般的恨意。

在劉凱旋錯愕的同時,蘇紫衣--回身--揮掌!

動作快如水!

這一巴掌,蘇紫衣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收回手臂時,身子也不由的往前去了兩步,冷冷的俯瞰著趴在地上的陸青鸞,蘇紫衣毫不掩飾星眸中的陰冷,朗聲喝斥道:“膽敢偷劉小姐的舞衣,表妹真是丟人現眼!”陸青鸞猝不及防的被打翻在地,耳畔嗡嗡作響,轉頭看向蘇紫衣的眼中佈滿紅絲,呲著牙恨不得將蘇紫衣一口一口咬死,張口竭斯底裡的喊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

“你偷了劉小姐的舞衣,還敢信口雌黃?!”蘇紫衣邁前一步,眸子裡的陰冷如冰刀般割在陸青鸞臉上,聲音如裹著寒冰的疾風:“不要以為你現在是美人,就可以為所為,你偷了劉小姐的舞衣,丟了大夏朝皇室的顏面,皇室的責罰可不比大理寺寬厚!”陸青鸞詫然噤了聲,抓在草皮上的手死死的摳進了泥土裡,原來自蘇紫衣開始設計自己伊始,就已經算計好了讓自己啞口無言的理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讓陸青鸞幾近癲狂的情緒落了下來,仰頭憤恨的看著蘇紫衣,言語裡帶了絲挑撥:“是!這身舞衣是我偷來的,難道你原本想陷害的是劉小姐嗎?”

“陸青鸞--,這件舞衣本郡自始至終可沒碰過!”蘇紫衣冷冷的看了陸青鸞一眼,轉而對劉凱旋道:“看來是劉小姐府上不乾淨,倒是連累別人了!”劉凱旋一臉後怕的看著蘇紫衣,又看了看陸青鸞後背破破爛爛的舞衣,怯怯的捂著口,‘心有餘悸’的瞪大一雙惶恐的眼,‘怕怕’的說道:“還好我沒穿,我真是太幸運了,紫衣你就是我的福將!”陸青鸞氣急攻心的看著這個傻了吧唧的劉凱旋,她怎麼會傻到被蘇紫衣如此拿捏著。

“走吧!”蘇紫衣拉著劉凱旋轉身便走,看都懶得再看陸青鸞一眼,眼見場上的那個儲女已經下來了,加快了腳步催促道:“快點!”上場之前,劉凱旋一臉賊笑的低聲問道:“我剛才演的怎麼樣?”

“誇張了點!”蘇紫衣冷冷的打擊道,隨即拖著劉凱旋--上了舞臺!

舞臺上一圈的琉璃燈盞,將蘇紫衣和劉凱旋撕的慥慥的下襬處照的格外明顯,一身瑩綠的銀絲雀屏舞衣,此刻已經變成了利落的襦群,頭上挽起的束髮,讓兩人顯得乾淨利索。

同是負手而立,雙腳跨開與肩同寬,蘇紫衣綠的布條蒙著面,卻仍擋不住眼底的淡然自信,劉凱旋劍眉微挑,戰場殺敵般英氣十足,兩個人如同踏上戰場的將士,等待著戰鼓鳴響。

帶著好奇和疑惑,周圍人竊竊私語之際,宏緖皇帝開口道:“茹婉郡主,朕聽聞你和蘇小姐有個賭約?”宏緖皇帝的聲音不大,傳令太監將話傳至舞臺時,少了些語調上的氣勢。

蘇紫衣一愣,太監尖細的語調讓蘇紫衣無法分辨宏緖皇帝話語裡的意思,但很顯然,宏緖皇帝已然知道了蘇玲玉和自己的賭約內容了,不過是借這個機會公眾罷了:“回皇上,若蘇玲玉贏,臣女與她同嫁五皇子,若臣女贏,斷沒有姐妹同嫁一說!”這句斬釘截鐵的話,一聲一聲傳至高臺,所過之處,眾人紛紛看向已經坐回到人群中去的蘇玲玉,茹婉郡主話裡的意思很明白,本不想姐妹同嫁,蘇玲玉這是嫁呀!

蘇玲玉低著頭,貝齒咬著下,嬌顏上是委屈至極的心慌,似乎有千萬般的委屈卻無從說起。

傳話聲至高臺,宏緖皇帝朗聲一笑:“好!朕今天就做個證約人,若蘇小姐贏,姐妹同嫁!若茹婉郡主贏,則五皇子一生只此一!”只此一

驚詫聲四起,所有人都在想著突如其來的四個字的原有,就連五皇子也不由的詫異的輕嘆一身,與周圍人不約而同的轉身注視著舞臺上的兩人。

劉凱旋跨前一步,衝高臺上抱拳朗聲道:“劉凱旋,借宣武門戰鼓一用!”聲音清脆卻軍姿標正。

宏緖皇帝眉頭挑起一絲笑意:“允了!”對比那些千篇一律的嬌媚歌舞,此刻突然有了一絲期待。

丈寬戰鼓被三個護衛臺上了舞臺,放置舞臺正中,劉凱旋原地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的站在了戰鼓上,戰鼓隨之一聲雷響‘咚--’!

在場人的心跟著一緊,誰也不曾想這戰鼓不是用來敲的,不覺得被這新奇的舞法引了視線。

蘇紫衣將身後的琵琶拿了出來,從第一聲琴絃挑起,琵琶聲就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碎金裂錦的琵琶聲宛若帶著刀刃的風,一陣陣的凌厲如利刃撲面而至--自第一個裹挾著鋒芒的音律衝入耳際,宏緖皇帝便猛然直起身子,手中的玉杯落地而碎,一雙厲目死死的盯著舞臺上的兩人。

劉凱旋立在戰鼓上--抱拳、躬身!一套飛鶴長拳,打的行雲水、虎虎生風,而飛鶴長拳必須配合腳下的騰躍,陣陣戰鼓聲,隨著每一個騰躍,越跳越有力。

琵琶聲,聲聲扼命般的帶著刀刃的鋒芒--戰鼓聲,陣陣帶著催人拔刀的熱血沸騰--一曲《破陣》,在琵琶揮刃聲,在戰鼓轟鳴聲,帶著萬馬奔騰的氣勢壓制在整個御花園上空--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滑落,那金戈鐵馬的殺戮之氣,仍在空氣中縈繞,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