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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邪醫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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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衣抓起吳佩梓髮髻上那又細又長的髮簪,用力的刺入吳佩梓的口,隨即又快速的將髮簪拔了出來。麵魗羋曉只聽‘噗’的一聲,一股鮮血直接自口噴了出來。

鮮血成噴狀,噴出三寸高才散落,起初是鮮紅,片刻後那鮮血便成了暗黑,直到鮮血再次由黑變紅,蘇紫衣才上前按住傷口,為吳佩梓止住血。

待確定血已經止住後,蘇紫衣隨後站起身子,低頭看著吳佩梓,在所有人的詫異目光下開口道:“你想躲到幾時,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蘇紫衣此言一出,周圍的世家子弟均面譏笑,儲女們也如看怪物般看著蘇紫衣,就算吳佩梓沒死也被蘇紫衣這一簪子扎死了,這個茹婉郡主還裝模作樣的對已死之人說話,真是痴傻了!

唯有徐太醫心中一慌,以吳小姐剛才口中噴出的血柱看,吳小姐剛才應該是處於假死狀態,氣息全無,可心臟仍在跳動,血才得以成噴狀而出,而蘇紫衣的處理方法,徐太醫雖然沒見過,卻聽說過,南賀國無須谷的蕭神醫就是用的這招‘穿針引線’的解毒*而聞名天下,據說這招最難的便是要用一雙眼看出毒素集中的地方,才能一針治毒!

徐太醫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吳佩梓,直到看見吳佩梓的眼珠子在眼簾後微微動了動,心中大叫不妙,轉而開口對蘇紫衣痛心疾首的道:“郡主--,死者為大呀!這吳小姐已經是已死之人,郡主何出此言此舉讓老夫費解,請容老夫為郡主探個脈相!”言下之意,蘇紫衣這是神有問題了,對個屍首又是動髮簪又是自言自語的。

站在不遠處圍觀的眾人,看向蘇紫衣的眼神更為嘲了!

淑妃娘娘一直冷眼觀察著這一幕,將徐太醫眉宇間那一閃而過的慌亂看在眼裡,心中已有計較,隨即緊忙開口道:“也不知右相府可能‘擔起這’個噩耗,先抬下去吧!”淑妃娘娘說完,邁前幾步,低頭目光陰冷的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吳佩梓,死人的眼珠子怎麼會動呢,但願她能聽懂自己的話裡的意思,為了右相府的臉面,就這樣裝死得了,只要抬走了,蘇紫衣就會被冠上痴傻的名頭,將毒到她身上就再簡單不過了!而這個吳佩梓,本就是個已死之人,不是嗎?!

衝上來幾個淑靜宮的嬤嬤,伸手便要抬起吳佩梓。

蘇紫衣冷冷的看著猶自裝死的吳佩梓,冷笑著說道:“可惜了,拖出去不死也得死了!”淑妃娘娘臉頓時鐵青,被當眾挑破心事,讓淑妃娘娘氣衝腔,張口便怒道:“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吳佩梓眼簾明顯煽動了一下,蘇紫衣和淑妃娘娘的意思她都明白了!可讓她睜開眼睛,用這副沒有髮髻、滿頭膿蒼、散發著陣陣腐爛惡臭的頭,面對周圍這些世家子弟們,這比讓她死更難受!

為此,吳佩梓仍選擇一動不動的任由幾個嬤嬤們將她抬了起來,臉上多了份決然。

段凜澈冷然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多了份冷冽,邁前一步將功力運至足尖,人在遇到突然的疼痛後會做出本能的反應,倒要看看這個大家小姐能有多大的忍耐力?

陣痛刺法!蘇紫衣也想過,可吳佩梓的毒都集中在口,一急便毒力攻心,自己剛才那一簪子下去,幾乎走了吳佩梓半條命,在吳佩梓本就毒發的情況下,再稍加刺,很可能就直接真的一命嗚呼了!所以能做的,就是讓吳佩梓自己主動睜開眼睛--在察覺到段凜澈抬腳要踹向吳佩梓時,蘇紫衣直接撲了過去,硬生生的將這一腳承受在自己身上!

與此同時,蘇譽冉伸手將被踹的後仰的蘇紫衣拽入懷裡,另一隻手用力的推向段凜澈推:“六皇子別欺人太甚!”段凜澈反手將蘇譽冉的手一扯,手掌一轉將蘇譽冉推開,單手便將蘇紫衣拽到自己懷裡,低頭擔心的看向蘇紫衣,在對上蘇紫衣滿目的怒火時,心--突然揪起,如有人在緩慢的捏他的心臟一般,緊的隱隱生疼,張開的嘴,卻澀的不知該說什麼。

“別碰我!”蘇紫衣用力的推開段凜澈,雙手捂著疼痛難忍的肚子,仰頭怒視著段凜澈,這一刻,那一夜的屈辱再次衝入眼前,當時抓入泥土裡泛血的指甲,此刻也在隱隱作痛,前一世所有的仇恨都可以一一償還,可女人最在意的貞潔,是自己重生後無論付出多少努力都無法再奪回來的,如果自己這輩子再毀了,那就一定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

怎麼?他也想讓吳佩梓死,陷害到我身上嗎?蘇紫衣冷哼一聲,眼中眸光多了份陰冷,張嘴無聲的動了動:你太心急了!

蘇紫衣逃脫自己懷抱的失落,讓段凜澈挑了挑眉,難道她還有什麼後手,不需要自己幫忙?懊惱的看著她捂著肚子的手,自己是心急了點!

撰緊雙拳放置身側,段凜澈知道自己這一刻上去扶她,只會讓她拒絕的反應更加強烈!

忍住腹部的疼痛,蘇紫衣轉頭對正要被抬離的吳佩慈喊道:“本郡能治你的毒,讓你的一切都恢復如初!”吳佩梓被嬤嬤們扣住的手腕微微顫了顫,緊閉的雙眸仍舊沒有睜開。

“那個給你下毒的人,下一個目標是誰?”蘇紫衣在周圍人竊竊嘲諷下,再次高喊一聲:“她才該死!”

“她才該死!”這一句,如一道響雷劃過吳佩梓已然絕望的思緒,讓吳佩梓猛然睜開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眸子裡的恨意隨著淚水奔湧,口中喃喃:“她才該死!她才該死!”

“她還活著--”人群中不知誰一聲尖叫,嗡嗡的詫異聲四起--“她怎麼可能還活著?那樣一簪子直扎入口,噴出那麼多血,怎麼可能還活著?”

“徐太醫都說她死了!難道這茹婉郡主還會起死回生嗎?”

“是不是茹婉郡主救活了她,這麼說茹婉郡主的醫術比徐太醫還高了!”無視眾人的竊竊私語聲,蘇紫衣躬身將吳佩梓髮髻上拔下來的髮簪撿了起來,快速的走至吳佩梓身側,在吳佩梓身上將髮簪擦乾,將髮簪舉到吳佩梓面前,陽光下,那髮簪經過鮮血的浸漬,隱約由內而外滲透著幽藍的光:“你看--,這個髮簪在不停的往你髮髻中滲毒,你到現在還帶著這個髮簪,由此可見,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誰給你下的毒!”吳佩梓吃驚的看著蘇紫衣手裡的髮簪,全身打著哆嗦,眼裡帶著一份絕望,嘴角隨即發紫,顫著聲音說道:“怎麼會是…”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蘇紫衣冷冷的看著昏死過去的吳佩梓,伸手撕下吳佩梓身上一塊衣袂,將手中的髮簪抱住放入懷中,這一刻,無論這個吳佩梓值不值得自己出手,她的生死自己已經接下了!

“本宮倒是沒想到,茹婉郡主的醫術竟然如此高超!”淑妃娘娘含笑著柔聲說道,只是眼底的冰冷洩了她心底的恨意:“竟能有起死回生之術!”

“她本來就沒死!淑妃娘娘何以一口咬定她死了?”蘇紫衣音調中也帶著笑意,出口的話語卻咄咄人,面紗上的雙眼含著冰冷的笑意。

淑妃娘娘猛的轉過身,看向一旁的徐太醫,厲聲道:“你這個庸醫,虧得還是太醫院之首,竟然連人死沒死都看不出來,險些釀成大錯,來人--,杖責五十杖!”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徐太醫跪下磕頭,五十杖那不是要了他的命,這一刻縱使再後悔,也不得不任由護衛們將他拖走--。

“劉嬤嬤,去將本宮那匹御賜的天蠶冰絲拿來,賞賜給茹婉郡主!”淑妃娘娘含笑的看著蘇紫衣。

蘇紫衣擰了擰眉,據說這天蠶冰絲是南賀國進貢的,極地天蠶絲織成,萬金難買,就算淑妃娘娘要做好這面子功夫,需要這麼貴重的東西嗎?

“紫衣不敢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