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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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並不是全然的冰冷無情,偶爾心情好的時候,他眼睛就像兩顆閃耀的寶石,他的眼眸,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一對眸子。
上天真是捉人啊!
正當她已經準備好出嫁,安適之卻綁架了她,告訴她他和安柔才是一對有情人,希望她打消出嫁的念頭。
這一席話像一記青天霹靂,狠狠打在她身上,幾乎碎了她的心。
她無法思考,腦中一片黑暗。
有這種事,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她呢?她心如刀割,悔恨不已。
太遲了吧!她已經把心出去了呀!
到底,她是什麼時候離開安家的,她出不知道,茫茫然的在街上東遊西蕩,哭無淚,腦海裡盡是張寂黯那張可惡的臭臉,最後被雨水淋得全身溼透,還是回到自己悉的家,茫然的嫁給了他。
她不願去想太多,反正,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緣份,上蒼安排了她和張寂黯的姻緣,一定還會帶來別的契機吧?
如此想著,她又不免自嘲——她書季綾,何時竟成了一個聽天由命的女子?
苦澀的抓起酒瓶,她仰頭猛灌,酒瓶子裡滴落幾滴酒,已經喝完了。
“來人,再拿酒來!”她對著小二大叫,眼眸腥紅離,似哭似醉。
不一會兒,酒又來了。
酒啊酒,只有酒解愁,書季綾抱著酒壺痴痴傻笑。當初不該嫁的,當初堅強一點就好了,她果然害慘了安柔,寂黯又如此痛苦。
他們倆,真是情深意重啊!
即便成了親,她還得費盡心機對他下藥,才能他跟她圓房。
那個安柔,她就這麼喜歡寂黯嗎?失去他,寧死也不願活著?
捫心自問,如果是她,她會為了他自盡嗎?
不會的,這種事她做不來,想都不會去想。
現在寂黯一定很傷心吧?如果當初她能把持住,堅持不嫁,他就能跟他心愛的女子雙宿雙棲了。
她自斟自飲,愁思百轉,不知不覺夜幕越來越深,滿天星斗,遍地繁燈,人逐漸散去,只剩零星幾隻狗兒依舊在街頭閒晃。
“這位公子,很對不住,小店要歇息了。”小二鞠躬哈的上前提醒。
書季綾醉眼一瞪,嘆了口氣,只道:“再拿一壺酒來!”接著掏出錢來,又向店家取了一壺酒,便搖搖擺擺的起身離開,孤單單獨自在街上游走。
她不想回家去,回去做什麼呢?
寂黯不在那兒,就算人在了,心也不在。
不想回家,只能漫無目的東飄西晃。
無處去,她也不在乎,手裡有酒,勝過黃金千萬啊!
喝著走著,小州橋邊,有個醉漢倒在橋柱上,她經過時瞥了一眼,又一眼,便不自的清醒大半。這醉漢眼得很,分明是…
“範哥哥…你在這兒啊!”她簡直不敢置信。眼前這是風瀟灑的範含徵?人見人愛的範含徵?她所知道的範含徵,天生貴命,一向逍遙,怎會落得這般潦倒?
“這麼晚了,還在外頭鬼混?”範含徵懶洋洋的抬起一邊眉,嘴角輕揚,低笑不此,分明已經醉了。接著,狼狽的俊眸往她身上一瞄,又呵呵呵的取笑道:“和丈夫吵架了?”她傻笑著搔搔頭,胡亂搖搖頭,只道:“不曉得怎麼說。”地面上散著許多酒壺,有喝乾的,也有未拆封口的。書季綾踢開一隻空瓶,秀眉深蹙,“你喝了好多酒。”他上下打量她,咧嘴微笑,“你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