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依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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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秒一秒地逝，樓道里傳來孩子打鬧的聲音，隔壁的開關門聲顯示上班族剛剛結束一天的辛勞，不遠處隱約的汽車鳴笛也隨著夜幕即將降臨而多了起來。

外面是煙火世界，房間裡卻在進行生死抉擇。女人再次睜開眼睛，嘴顫動，這次發出了聲音:“我…選擇我的孩子…”上的掙扎再次烈起來，我笑著問道:“你可是有兩個孩子，說清楚點，是哪一個？是我嗎？”

“不，是萱竹！是林萱竹！”女人驚恐地喊著，驚醒了裡的女嬰。

“哇…哇嗚…”女人連忙抱起孩子。

“原來不是我…”我故意擺出一副失望的神，事實上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失望是真是假，或許半真半假，在她選擇之前，我就已經猜到了她的答案。

“你是林萱竹的好媽媽，卻不是我鍾嘉煒的好媽媽。”女人羞愧地背過身，哄睡懷裡的孩子。

我拿著針管，將目光投向上的尹陌，對方的身體素質的確強悍，折騰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有力氣。

“別掙扎了，你在我心裡好歹也是一個厲害角，可別在臨死前讓我瞧不起。”此時的尹陌哪還有當初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口涎從口球旁邊溢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拼命地晃著腦袋，撞著板，四肢早就被手銬磨破，傷痕累累，他似乎有話想說。

可我卻懶得再聽。我將針管進女人的手裡，同時解開她手腕上的手銬，我也懶得顧及嬰兒的啼哭，將嬰兒扔到嬰兒裡，把女人拽了過來。

“你來注！”

“我…”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換成這個孩子！”

“…別…我知道了…我來…”我陰陰笑了一聲，我頭一次知道人原來可以發出這麼可怖的笑聲:“林醫生，我可是很為你著想，我特意挑了一個你最愛的部位！脫下他的褲子！”

“…什麼？”

“這一針，你必須紮在他的上！你不是最喜歡這個部位嗎？它可是你仙死的源泉，見它最後一面也是應該的吧？”

“不！不！”女人扔下針管，幾乎是癱坐在地上“不要…我不要…”我扶起她，咬著她的耳朵，語氣曖昧至極，話裡的內容卻猶如砭骨寒風:“我剛才說過了。你要是不願意讓尹陌死，那就只能換一個了。”

“那死的為什麼不能是你！你這個惡魔！？”忽然，女人轉過臉，不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極為痛恨。霎時間，我的力量彷彿被她走了。

我後退兩步，扶著牆，幾乎支撐不住身子，先前站不住的她沒了我的支撐，反倒穩穩站在了原地，她的臉上是什麼表情？

似乎是懊悔，似乎是歉意，隨後又別過臉，不願意再看我。我幾乎不上氣，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脆弱。

我肆意地傷害著她，卻不希望她傷害我，因為她是我生命中分量最重的那個女人，我痛恨她一次次的背叛，我想要報仇，這是我的正當！

她必須到羞愧，必須要悔恨她做過的一切，然後接受我的宣判，接受我的懲罰，這是我對她的正當！她剛才說了什麼？一瞬間，心中洋溢著的復仇快消失了。

我到自己掉落進深潭，黑暗中無數的水草纏繞著我的身體，猶如一觸手，將我拖進永無天的黑暗。

沉淪…沉淪…我張著嘴，宛若溺水，拼盡全力擠壓著肺部，攫取那一點點可憐的空氣。沉淪…沉淪…“哇嗚…哇嗚…”嬰兒還在啼哭。

“嗚…”上的身影還在掙扎。

“呼…呼…”我著氣。

就在剛才，因為那一句話，我改變了自己的計劃，我笑了，幸好沒哭，不然連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對不起。”林瀟雅道歉。我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你在憤怒之下所說的一句氣話，我們都是學心理的，都知道人是一種擁有複雜情的動物，氣話或許是真話。

或許僅僅只是一句氣話，你不用道歉。”我的語氣很平淡，彷彿成了一臺機器，就連我自己都到詫異，這一剎那，我似乎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全都消失了，甚至包括上的尹陌。

“不過我並不會改變剛才的決定，你只有十秒的時間，十秒之後，死亡對象將會變成林萱竹。”林瀟雅緊緊抓著手上的針管，渾身都在顫抖。

我又遠離了她兩步。從她出的悲哀神來看，她顯然明白我的意思。是的，我已經不再信任她。

在此之前我的潛意識裡還對她保有一絲絲信任，現在這最後一絲信任也隨著她剛才的那句話消失殆盡，她終於動了。

她的腳腕上戴著手銬，行動很不方便，因此只能俯身趴到上，伴隨著對方的掙扎，一點一點地褪下他的褲子，他們以前有沒有嘗試過類似的行為呢？看著林瀟雅優美的背部曲線。

尤其是那兩瓣飽滿圓潤的翹，我想象了一下當時的場面，內心出奇的平靜。既不興奮，也無痛恨。

內褲終於被脫下，尹陌不知是累了，還是認命了，已經停止掙扎，宛如一隻被刀背敲昏了的魚，只等那最後一刀，不過他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並未陷入昏。

他的耷拉著，縮成一團，即便沒有起也有十釐米的長度，的確可以稱得上器好活大。林瀟雅怔了一下，似乎不願意再觸碰這曾令她到歡愉的源，找了一個角度，針頭順著上的筋絡紮下，緩緩推送針管裡的透明體。

尹陌猛地弓起身子，把林瀟雅嚇了一跳，連忙推完最後一點體，滾爬著下了，坐靠在和頭櫃之間的夾角，呆呆地出神。

痛苦的呻持續了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依舊還在持續。

“你…不是說會死得很快嗎？毫無痛苦嗎？”不論是男人的呻，還是孩子沙啞的哼哭，都讓她到厭煩。

“我騙了你，”我再次將她的手腕銬在嬰兒邊，一邊這麼幹一邊說道“針管裡的體只是普通的自來水，我並沒有添加多餘的東西。”我看了一眼上不時嘶嘶著涼氣的男人，他上出現了多處腫塊，水在裡面離，令皮分離剝落，這正是他痛苦的原因，而不是受什麼‮物藥‬影響。

並沒有到先前預料的那般愉悅，我也對繼續折磨尹陌失去了興趣。我將筆記本擱在膝蓋之間。

就這麼坐在臥室的地面上，期間帶著林瀟雅上了一次廁所，秦苑霖也發來了幾次消息，被我囫圇了過去，這一晚，我幾乎徹夜未眠。

次，我用尹陌的賬號，給一個個賬號發了一段又一段視頻，一篇又一篇資料，並附上一句話:“速來北清大學外的xx小區x棟x單元xxx號，否則十個小時後這些視頻將會出現在國內外的各大論壇上。”三個小時後，十幾個遮遮掩掩的少年少女、人‮婦少‬們來到這間公寓門口。我打開門…“歡光臨，公寓有些小，請不要嫌棄。”

…

一個小時後，看到已經身重數十刀的尹陌，我輕輕吐了口氣，他已經死了，沒有一刀是紮在要害上，他是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血而死的。

我並不擔心屍體的處理，因為犯下這場命案的人，都來源於這座城最具權勢和財富的那幾個家族。

他們自然會幫忙遮掩這件事。我登上會長賬號，在一個隱秘的群裡，我向所有綠母同好會的會員宣佈:所有會員資料都被我設置成腳本，我必須每天驗證一次密碼，否則腳本將會把這些資料傳到國內外的各大論壇上。

我說的是實話。我沒有尹陌的家世，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來保證自身安全，畢竟，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陸雪琪、張思琦、尹陌、趙崇實…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我在心裡唸叨著，我合上電腦，對著角瑟瑟發抖的女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和你的女兒必須依附我，你知道我手裡有什麼東西。”其實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