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小薇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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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咬著我的耳朵說,我只給哥哥一個人。這樣,等我從戒毒所出來,你把我的後面要了,好不好我點點頭,說你現在真是不一樣了。
小薇在懷裡扭了扭,說你討厭,我看了好多講教育和
技巧的網站和視頻,不是你那種黃黃的小
片哦。和哥哥不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自己多學學多看看,好好伺候我的大雞吧哥哥。
我笑了,這麼個事你還當學術研究上了呢,認真過頭了吧。小薇痴痴地看著我說,網上說女這個方面都很厲害的,我不想輸給她們。我眉頭緊皺,說你又在亂說一氣。小薇放開我,仰面躺著說,其實我什麼都知道呀,女人看女人,沒得跑的。
不過我不在意,哥哥你一個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有人疼你是好事,我都想開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只要不要太過分,我也不會生氣或者難過,何況我現在也不是你什麼人。
有個人盯著你,對你好,我反而更放心。這件事就這樣吧,反正哥哥我是要一生一世跟著你的了,其他的什麼故事曲,都不重要。我見她說得大義凜然,反而不好接話茬,只好抱抱她,說睡吧,只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
小薇嗯了一聲,摟著我,甜甜地睡了。天亮後我爬起來去買了早飯,叫醒小薇吃好飯,然後給蘭姐發了個微信。蘭姐很快回了,說中午2點到她的花店集合。小薇幫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後我陪她回宿舍整理拿了些衣服行李。
她的那個裡
氣的女同學剛起來,一臉風騷挑逗地看著我,我故意不看她,她卻扭著
股湊上來,說呀大帥哥今天有空來看妹子呀。
我都覺到她快把
房貼到我的胳膊上,我想起此人就是帶小薇泡吧,也許就是讓她染上毒癮的人,強忍噁心讓她走開。
那個姑娘不僅沒走開,還湊得更近了,一臉無賴花痴的樣子說,你打呀打呀,打了我你就甩不掉我了,你要不要試試看。
小薇從外面收衣服回來看到了,臉一沉把我拉開,說算了算了。那姑娘雙手抱,挑釁地看著我說,只要你敢試試,老孃讓你知道我的功夫。我還想發作,小薇把旅行包
給我,拉我出來,說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見了男人就花痴,你不要理她。
我緊鎖眉頭,說這還是個大學女生嘛,這簡直是女啊。小薇說好了好了,其實人也不壞的了,就是有點
氓氣,臉皮厚罷了。
蘭姐陪著我和小薇一起去了那個戒毒所,就在上海和某省界的地方,從外觀看,只是一個高端療養院的樣子,青山綠水環繞下,也是蠻氣派蠻高端的,裡面的服務人員看上去很專業也很和藹。
除了休養內容是戒毒相關的療程和必要的鍛鍊、娛樂外,其他時間可以自由活動,每週可接受兩次探視,但只有每三餐可以用手機。
可以想象,這裡有很多不想為他人甚至親人所知的戒毒者。蘭姐麻利地辦了手續,簽了協議,了錢。小薇本來路上有點擔心,但看到這個環境還算比較寬鬆,參觀了房間,健身房,花園等,也就放了心。
我和蘭姐離開的時候,小薇眼淚汪汪地拉著我的手,說你一定要常來看我。我安她說沒事的,可不是每天還有三個時間段可以通電話麼。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安
她,想出院隨時可以提,只要擔保人來了,立刻可以走,不用怕的。
我心事重重地陪蘭姐離開這個戒毒所,蘭姐一邊開車一邊瞄了我一眼,說,難道有什麼不放心的嗎你也認識,手機也能聯繫,還怕坑走了不成。你知道這裡接待過多少牛叉閃閃的名人麼蘭姐的車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她的花店。
其實中午過來的時候,我就肅然起敬了,在市中心特別優雅安靜的地段,竟然有一家如此雅緻和高品位的花店,絕對彰顯店主的財力和藝術品位。
這家店明顯是從一幢老別墅改來的。我對鮮花,什麼話藝術完全沒有了解,只是憑
覺覺得非常好看。而且店內裝修和裝飾有濃濃的藝術氣息,甚至隔了不同的展示間,展示不同風格室內裝修下的裝飾藝術。
蘭姐招呼我到一個貴賓室坐下,非常漂亮的年輕小妹端上來一杯咖啡,飄渺的咖啡豆香氣在不大的房間裡瀰漫開來,和著淡淡的花草香味,沁人心脾。
蘭姐端了一壺不知道什麼花草茶進來坐下,徑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非常職業的微笑,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啊,你可以隨意帶走。你挑喜歡的花,我給你配花瓶,保證好看。
蘭姐今天穿得很職業,大翻領的襯衫和薄外套,下身是一件某種藍的鉛筆裙。臉上畫了淡妝,一頭幹練的短髮,完全是都市時尚白領範兒。這個和我深夜在酒吧看到那個濃妝豔抹,穿著火辣,舞姿魅惑的蘭姐彷彿
本不是一個人。
這個反差和蘭姐的氣場,讓我覺得有點拘謹,咖啡端起又放下,覺有點手足無措。蘭姐取出一盒細的香菸來,自己點上一
,眼睛看著天花板,吐了個菸圈。
徐徐地說,你肯定覺得現在的我和晚上的我有反差,是不是。我點了點頭。蘭姐臉上出一絲傷
,她彈了彈菸灰,看了我一眼說,想聽我的故事嗎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蘭姐把煙放下,喝了口茶,說放心,我的故事很短,不會佔用你時間。我是學藝術的,從小學跳舞,一直跳進大學。一畢業我就遇到我老公,他是個從農村來的鳳凰男,家窮,但非常優秀和上進,渾身都是魅力,我們倆頂著家裡的壓力很快結了婚。
我有點好奇地問,你老公家裡為什麼反對呢。蘭姐笑了,我老公父母不喜歡搞藝術,跳舞的唄,覺得沒面子拿不出手。
但是我不介意,我覺得他們只是觀念土而已。我和我老公很恩愛,很快我就懷孕了,他四處借錢,準備買房子安家。
但他的命很壞,他檢查出了癌症。為了給他治病,我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把所有能借的錢都借了,還累得了產,但還是沒留住他人。說到這裡,蘭姐把快燒到手的菸
股使勁擦熄了,怔怔地看著最後一縷煙從菸灰缸裡飄起來,散在空氣中。她
了
頭髮,繼續說,我老公一直不想治了,我可是覺得留他一天在這世上都是好的,咬牙借錢給他續命。
他最後還是趁我不注意,自己把自己結束了,不過就算再拖下去,也只能再活半年了。蘭姐看著自己的手指甲,非常輕描淡寫地說,好像這如此驚心動魄和慘絕人寰的事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我聽得有點沉甸甸的,嘆了口氣。蘭姐衝我笑了一下,說你還多愁善
的啊。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她。蘭姐翹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說,我老公死了,我的苦
子終於開始了。債主不停地催債,我拆東牆補西牆地借錢還債。到後來,親戚朋友和所有能我能借到錢的人都躲得我遠遠的。
我賣過血,太少了,不夠還的。我沒房子,老公家裡也是一分都拿不出來了。我走投無路之下,決定去賣身還債。我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掉地上,蘭姐瞟了我一眼,說你演技這麼誇張啊,不至於吧。
我訕訕地笑著,把杯子放回桌上。蘭姐又說,不過我沒賣成,我本找不到門路,上網去查,說可以去找經紀人,我就約了其中一個,第一次見面就在你打架的那家酒吧裡。
那天我心裡很難受,酒喝得多了點,那個猥瑣的經紀人動手動腳,我打了他,他惱羞成怒要打我,被保安攔住了。那次我認識了李老闆,你見過的。李老闆和我聊,知道我是舞蹈專業的,沒有勸我從良,只是願意以一個好價錢籤我做領舞。
我還記得他跟我說,你要是覺得錢不夠,就跳完舞再出去賣,他那兒有可靠的經紀人,可以找好的夜場,包裝一下,價錢非常高。
我當時很缺錢,但我也拉不下面子,李老闆給了我臺階,讓我跳一個月舞再決定。我跳了一個月,再去見李老闆,我說我錢還是不夠,我還是想去做那種生意。
李老闆問了我的資金缺口,替我還了一半,但讓我簽了一份很長時間的協議,跳舞還債。再往後,他投資了這家店,房子,執照都是他辦下來的,好讓我有點收入不至於生活困難,反正我白天也是閒著。
蘭姐說到這裡,眼神變得飄忽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禮貌地接了一句,看來李老闆人真的不錯啊。蘭姐搖搖頭,說不是你想象得那樣,李老闆不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好人,他有些產業見不得光的。
你一定會覺得我成了他包養的女人,其實不是,李老闆這個人唯獨不好,我認識他這麼久,他都是獨來獨往,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老婆。
他的手下女員工,漂亮女員工多得要死,但他從來不下手。他很神秘,我都不太瞭解他還在做哪些事,但很多來找他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他,於是就盡心竭力地給他辦事,而已。蘭姐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陶醉地聞了聞香味,說如果李老闆要我陪他上
,我毫不猶豫就會答應。
但他從來沒有要求過,他甚至不願任何人和他太親近。我只知道按他的要求去找人,帶話,辦事,而已。
我努力像個大人似的問她:那你後來沒戀愛或者結婚蘭姐笑了,我每晚都要去跳舞,好多個場子,本忙不過來,沒有時間和閒心。再何況了,正人君子們喜歡和我這個夜場舞女談戀愛嗎我跟我從前的圈子,朋友,同學都已經不在一個世界裡了。
蘭姐看了看錶,站起身說,你休息會兒,我打理打理店裡的事情,2分鐘後我們出發,帶你去會會李老闆。
我對蘭姐的敵意已經被她的一段話基本打消了。我很誠懇地問她,蘭姐,你知道李老闆找我是什麼事,幫什麼忙嗎蘭姐笑容滿面地看我,誒呀,第一次叫我蘭姐啦,不再你你你的啦。我知道他找你什麼事,但這事得他當面跟你說。
***蘭姐的本田crv在下班高峰的洪裡緩慢移動著,蘭姐一邊開一邊看手機發微信,好像很忙碌的樣子。
我忍不住提醒她,你再這樣要撞車了。蘭姐斜了我一眼,你這二把刀司機還好意思小看我的車技。我馬上警覺起來,她怎麼知道我開車,還知道我技術是二把刀呢。大概覺到我的警覺和疑惑。
蘭姐漫不經心地說,你以為我們這些人辦事像你這種糊塗蛋一樣不靠譜嗎你的情況我們早摸得一清二楚了,連你下面的玩意兒多多長都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蘭姐開黃腔,我臉漲得有點紅,不知道怎麼回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