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裕子獲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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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子獲得了息機會,飛快地出手握住了楊靜持槍手的手腕,把她的手腕在牆上磕了一下,手槍落地,裕子一腳踢開,和楊靜纏鬥在一起。
阮青掙扎著爬起,摸起頭櫃上的手槍,拿起來對準了我的頭,說中國人你停手,不停手我就打死他。楊靜和裕子脫離開來,兩人整了整衣服,楊靜用腳踩住了手槍,兩人都不敢彎,就這樣對峙著。
阮青說把手槍踢過來,快,不然我就開槍了。楊靜冷笑著說,你儘管開槍好了,你以為你們能走出這家酒店嗎?
裕子一點不慌,她氣定神閒地說,我要想走,沒有我逃不掉的,了不起這家酒店被叮叮噹噹打得稀巴爛,如果真是這樣,你也不好向上峰代吧。
再說了,現在你們兩個的命在我手上,你嘴硬有什麼好處呢?楊靜有點惱火地看了我一眼,對裕子說,你以為這裡是越南嗎?這裡的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子彈不長眼,你要敢亂來,我保證你活著走不出去。
我心裡十分鬱悶,因為我知道楊靜之前受過的都是特戰訓練,奉行的是戰鬥到最後一刻的一筋神。如果不出意料,她應該沒有被培訓過專業應對談判和心理戰,而這些是裕子這樣的人駕輕就的。
更糟糕的是,因為我之前的不慎,導致楊靜現在投鼠忌器,左右為難。裕子乾脆坐到邊上,翹著二郎腿說,中國有句古話,叫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敢來,就肯定是不怕的了。
她示意了一下阮青,阮青槍收起來,把我解開,撕掉膠帶,讓我恢復了自由。裕子說怎麼樣,我很坦誠吧,現在你們倆一起上,我和阮青肯定不是對手,所以我只是想表達我的誠意,更何況我們四個人是友非敵,何苦要打打殺殺,我們不妨坐下來開誠佈公地聊一聊,也許可以個朋友呢。
楊靜的表情也緩和下來,她彎撿起槍說,怎麼聊呢。裕子看了看窗外說,我住的酒店樓下有家不錯的飯店,我們何不去一起吃頓飯,邊吃邊聊呢。大庭廣眾之下,總是足夠安全了吧。楊靜有點厭惡地看著她倆說,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裕子也不生氣,微笑著說,你不去我就叫週一和我們倆去了啊。楊靜有點賭氣地看著我,我拉了她一下手說,吃個飯而已,吃完了再商量下一步,楊靜沒吭聲,說行李帶在身邊吧,這邊我先退房了,不然過兩點又多算半天的錢。
裕子住的是這個縣城最高檔的酒店,依山而建,環境非常幽雅,從三樓出去的平臺直接把半山圈進來了,彷彿是個天然的大型觀景平臺,靠山的半圓就是這家飯店,包房裡也有陽臺,可以憑欄觀景,中越邊境和半個縣城都可以盡收眼底。
不足之處是包房的私密不行,本來就是天然竹子和木頭搭建的,四處走風漏氣,楊靜有點擔心,裕子的微笑略微有點揶揄的覺,說美女你不是幹特工這行的吧,不必要的警惕反而暴你的反常。
裕子把菜單給阮青和我,讓我倆點,她自己叫來服務員要點茅臺,服務員小哥有點為難地說剛好酒店沒有了,但最近的超市來回也半個小時。
裕子拿出一張卡給阮青說,麻煩你辛苦趟,跟著小哥哥騎摩托車去買一下,又摸出一張一百塊給服務員說這個算跑腿錢。
楊靜也輕蔑地笑了笑,反相譏說在一個小破飯店擺譜,生怕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你這也不像是正派特工的作派啊。
裕子溫和地微笑了下,說我不是擺譜,我本來就是本人,消費高一點無所謂,至於茅臺麼,是我最喜歡的中國白酒,既然今天有幸和兩位前輩共飲,我當然是竭盡全力咯。
阮青離開後,楊靜冷峻地看著我倆說,這個阮青來路不明不能留,裕子沉了一下說,你應該注意到的,她並不是專業的,我也點點頭說,持槍的姿勢至少說明她以前沒碰過槍。
楊靜說你怎麼知道她不是裝的,裕子說很多下意識的動作是騙不了人的。楊靜哼了一聲,越是這樣越是危險,哪天給人抓住,不用動刑就全代了,不要說週一,你裕子也死在她手上。
裕子想了想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們談個條件,阮青我可以不要,隨便你們怎麼處置。楊靜搶白說,這個沒有條件可談的,你要是保阮青,等於和我們為敵。
我打圓場說先聽裕子說說她的意思。裕子甜甜地笑了,說你是擔心我搶你的男朋友嗎?你想錯了,我只是想幫你們做事而已,當然,我要拿錢的,所以我是遂自薦,有什麼地方你們需要人的,可以找我。
楊靜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會為了利益出賣我們。裕子說我最多算個職業殺手,我沒興趣介入你們的行動,更不會了解你們的計劃。
你只要告訴我什麼時間點,把什麼人幹掉就可以了。你們通過我下手,豈不是比自己動手要安全得多了嗎?像今天這樣的,如果你們掛彩落到越南警方手裡,會是什麼後果?
楊靜沒有說什麼,裕子看著我說,要麼看在你曾經救過我一次的份兒上,首單免費?你們可以嘗試下,就知道我絕對物超所值。
楊靜看了我一眼,對裕子說,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問這位帥哥吧。我說那我想想啊。裕子有點得意地說,我早看出來你是個女軍人了,恐怕還是現役的吧。
你的儀容姿態很軍隊化,再說了,我去觀察過你在樹林裡的伏擊點選擇,看到你在完成任務後撿走彈殼和打掃現場,包括你在狙擊時候的各種出手。
你是個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軍人,但絕不是特工。裕子說,我知道你們倆的身份,也知道週一的雙重身份,不過呢我沒有什麼動機去舉報他,除非你們要追著殺我,你們說對吧。
再說了,你們的政策不也是要搞統戰嘛,我屬於你們可以爭取和團結的力量呀。楊靜被裕子說得笑了,說你這個送上門的朋友什麼都好,就是我擔心價格小貴,我們清水衙門沒那麼多錢的。
裕子說沒關係,我一事一議,到時候可以還價,生意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來方長啊。酒來了後,阮青趕緊給大家倒酒,是那種矮的小玻璃杯,裕子先一飲而盡,說我先正式介紹下自己,我叫成田裕子,本人,但是在中國生活了10多年,所以我的中文可以講得很好。
她扭頭看著阮青,說這個女孩子我就不介紹了,她是週一在越南認識的小女朋友,我覺得她還不錯,也缺一個助手,正好她也願意,就跟著我了。
至於週一君,我在歐洲的一次培訓裡認識的,我非常喜歡他,但我覺得他不適合做特工,他身體和身手都很硬朗,但頭腦太柔軟、不果斷。
裕子頓了一下,又自己幹了一杯說,我們能坐在這裡喝酒,也是拜週一君手下留情,如果他更老辣一些,我和阮青不會有命在。
她放下酒杯,看著楊靜說,那麼美女小姐,我十分欣賞你的身手,如果我唐突了,請你多多原諒。楊靜不動聲地把酒杯拿開,喝她自己的礦泉水,說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
裕子笑了笑,舉杯要敬我,說那美女的酒你代喝了吧。阮青也要敬我,謝我把她從夜店救出來,她看我臉上有點戒備和不快,柔聲說週一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拿槍指著你是嚇唬你的,為的是讓她們兩個快點住手,我自己喝三杯,如果你原諒我,就陪一杯好了。
楊靜無動於衷地看著我說,你隨便喝,再灌倒你一次,這次連膠帶都不用了,直接拖走。裕子先自己幹了,說其實呢,我找你們吃飯順便澄清一件事,我不為任何政治組織做事,我只是個僱傭兵,時髦一點說,是賞金獵人吧。
誰出錢僱我,我就為誰做事。她表情複雜地看著杯中酒說,我喜歡錢,它能給我安全。我在最無助的時候,曾經想到去做那個衛生。然後我遇到的第一個人,他培養我,送我培訓,把我訓練成一個殺手。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善人,他同時算我的經紀人,他在我身上賺的錢,不是少數。阮青默默地看著裕子,裕子對阮青微笑了下,說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5年前的我自己。
楊靜說有那麼巧的嗎?裕子點點頭,其實那個生意我還真做不了,具體的我不說了,週一知道。
但我遇到的那個人很欣賞我,就這麼機緣巧合。楊靜不屑地說,你這樣身手的人我見得太多了,犯不著費勁花錢僱你。
裕子說僱我有僱我的好處,我足跡走遍世界各地,我去哪兒幹什麼事都很容易很方便,你說的那種好身手的人我相信有,但我不相信她們有我這樣的能力。
裕子喝了兩杯,看上去有點醉意,說我5歲的時候父母離婚,父親在中國工作,我跟著他到了中國,他在一家外資公司上班,這家公司和中國軍方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
後來因為一些我現在都不瞭解的原因,他們公司和中國鬧翻了,我父親因為站在中國這一邊,被嚴厲責罰和處分,直到有一天,突然神秘失蹤了。
我被送回本回到母親身邊,但懦弱的母親找了個裡氣的繼父,他們奪走了我帶回去的中國政府給我的一筆錢,還反覆強姦我。
我殺死了那個混蛋和他的姐姐,在警察發現之前逃回了中國,但通緝令很快就通過國際刑警組織來了,中國這邊安排人把我送到香港暫避,但過關後我的身份證明和錢,所有的資料都被偷了。
我丟失了聯繫人,在香港了半年。後來的事,我前面說過了。裕子看著楊靜說,我其實很喜歡,也恩中國,但我畢竟是個殺人犯他們不能庇護我的,陰差陽錯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但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楊靜好奇地說,如果繼父對你不好,你可以報警,可以逃走,為什麼要殺死他們呢。裕子低頭沉思了下,說我有個軟弱的媽媽,她認為離開繼父無法生活。
我為了不讓她傷心,很多事都忍下來了,打算成年後離開他們就好。我起初並沒有打算殺掉那個混蛋,但那天他和他的姐姐在我們家裡吃飯,喝醉以後責打我,叫我該死的中國間諜的雜種,丟臉的賤貨。
我不能容忍他侮辱我的爸爸,就拿起刀刺死了他們。楊靜的表情緩和多了,她主動給有點喝多的裕子盛了點魚湯,裕子點頭致謝。楊靜試探地問,那你父親,到底是不是間諜呢。裕子搖搖頭說,我當時太小,本不知道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