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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楊隊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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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撇撇嘴說,本來和平時期的情報工作就是比耐心比人的,哪有有那麼多打打殺殺的活幹,你這樣算好的,我們有的同志打入敵人內部,可能連續十幾年都沒有一絲跟情報工作有關係的事情,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地過著和自己本來面目無關的生活,但那個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點點頭說那好吧,不過會把我關多久呢,還有,如果敵人很狡猾,讓我的親戚朋友搬救兵怎麼辦呢?楊隊說關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找你親戚朋友的事嘛,這個就看你怎麼和他們說清楚了。

對了,高姐也是這個專桉組的,她會從中觀察。在警署我表現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軍推斷死亡時間前後的不在現場證明,就差是親口承認是我乾的了。

警察們對我的態度到很疑惑,因為我知道他們並沒有把我列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現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個年長點的警察讓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後合上本子單獨對我說,小夥子,我不知道你是有意還是被人授意在這件事上來擺魂陣或者頂包,我也不關心。

但你的態度很危險,你自己也好好考慮下,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幫助壞人來破壞我們破桉的話,我們也會嚴厲處理你。

對我一通教育後,他們還是把我放出來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訊暢通,隨叫隨到配合調查。出了警署楊隊果然就在不遠處等著我,我說你這不是瞎等麼?萬一我給直接抓起來關進去了。

楊隊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們有什麼理由限制你人身自由。我說把我給進冤獄的如意算盤也是你們打的,現在你們失算了,又強詞奪理。

難道要我在裡面摔打東西毆打警察不成嗎?楊隊打個呵欠說,多給你逍遙一兩天不是好的,你有那麼多妹子要安,真關進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來,你的娘子軍們要去劫獄了。

我有點頹然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說我覺得我的工作一點都不好玩,窩囊得要死。當初在部隊受訓,我以為以後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殺殺的,雖然說聽上去有點危險,但至少痛快乾脆啊。

現在像個傻瓜似的被耍得團團轉,一點正事也不幹,都不知道該往哪裡使勁。楊隊趴在方向盤上說,我又何嘗不是呢,我被訓練了很多年,想過很多種犧牲方法,反恐,維和,保衛工作,甚至是國家要打仗,我作為尖兵第一個死去。

我也想不到第一個正式任務竟然是給你這個油小生做支持,你使不上勁,我還更使不上勁呢。

我說哎算啦,不如打個報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種喜歡和享受這種生活的人來,我其實是個直腸子,彎彎繞鬥心眼不是我的特長,也沒勁得很。

楊隊起身發動了車,一邊走一邊說,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不了。軍人啊,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再費勁,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務是第一位的。

你能不能爭口氣,把這幫特務早給一鍋端了,我回去當我的兵打打殺殺,你當你的花花公子瀟灑紅塵。對了,你去哪兒,我送你一段。我有點無奈地說,我這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還沒走呢,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腳呢。說起來我他媽的還真是閒人一個,大白天的不知道該去哪兒。楊隊吃吃笑了,她說反正你過幾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這幾天逛逛吃吃玩玩。中午吃飯的時候收到了張姐的電話,她說有事想找我,問我能不能下午到馬哥家裡去一趟。

我詢問的眼神看著楊隊,楊隊用叉子戳著自己盤子裡的,那狠勁兒像是在戳我的,她面無表情地說,隨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動自由。

楊隊把我送到張姐家附近,看著我說,我本來想下午請你去看場電影的,你沒那個福氣,那就算了,以後我也不請了。

我說你怎麼那麼客氣,還要請客看電影。楊隊看著窗外說,你可不是要去牢裡坐冷板凳了麼,我假惺惺表示一下關懷不行嗎?我說行行行,明天去看吧。

楊隊推我下車,說明天就沒這個心情了,你趕緊去忙你的吧。張姐家偌大的別墅只有張姐一個人,看得出她還是認真打扮了一下,特別知氣質的那種,以前總覺得張姐是個居家‮婦少‬比較淡泊缺少存在的那種,今天看上去還有一種明豔照人的氣質。

我禮貌地問張姐馬哥和小雅哪裡去了,張姐說小雅這幾天夏令營玩去了,至於馬哥,找我來就是談馬哥和她的事。

張姐給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繚亂一通作,給了我一小杯,我心想這可是費勁死了。張姐心事重重地說,馬哥要和她離婚。我一聽嚇了一跳,說怎麼個情況啊。

張姐理了下頭髮,說馬哥的說法是假離婚,主要是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為馬哥已經是各種失信和邊控的重點對象了,為了確保張姐和小雅不受牽連,和保住一點點財產,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願意評價他們家這事,只是問了下馬哥人呢。張姐說馬哥前幾天晚上被警察帶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來,回來一個人躺半天,和她說了要離婚的事,然後就出去了,這幾天再無音訊。

我哦了一聲,覺得這茶還好喝的,又多喝了幾杯。張姐看著我說,其實我想請你幫的忙是關於小雅的,之前在美國替小雅聯繫好了高中,錢也了很多,下個月就要過去上預備班了,但她和馬哥兩人都被邊控了,就算離婚,一時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倆,送小雅去美國,把入學的事情給辦了。

過一段她的邊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國了。我吃驚地看著她,說我不是小雅的親戚,這樣不妥吧。

張姐嘆氣說,可是也沒有別的人選和辦法了,再說了,小雅也16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監護人的問題,我只能求你幫個忙,帶她去辦好入學和住宿,然後也不多麻煩你,一切好了就可以回來了。

我都覺得這氣氛悲壯得有如託孤,但我還是撓撓頭說,張姐,不是我不肯幫忙,我確實不是合適的人選。最理想肯定還是小雅的叔叔舅舅這些的更好,我畢竟是外人。張姐嘆了口氣說,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選和辦法,怎麼好意思來勞動你呢。

她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急匆匆地說讓你幫這麼大的忙,我也特別不好意思,除了機票住宿這邊我來負責以外,小雅自己的開支我已經給她辦了卡,她自己付就是,你別替她墊錢。

除此之外,我這裡準備了十萬塊錢,就當是一點綿薄的心意,現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錢肯定是不算多,因為馬哥公司出事後,其實家裡的開銷特別緊,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簽了錢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麼多錢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嚴肅地說,其實張姐你過分了,就算我幫小雅,也不是為了這點錢,如果我不願意,這些錢也打動不了我。

張姐看我要走,臉一下紅了,她拉著我的手說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只是很實心實意地想謝你,也不是要你學雷鋒,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無奈地坐下說,好吧,錢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儘量吧,反正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如果我那時候有時間,我就跑一趟。

張姐一定要留我吃飯,我覺得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適,推辭要走。張姐卻非常堅持,說還有事要跟我談,我只好勉強留下。張姐其實老家是我們鄰省的,做飯的家鄉風味還是有點接近,讚的。

聽張姐說她和馬哥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她只工作了兩年多,就趕上馬哥平步青雲,就索回家生孩子帶孩子,過上了家庭主婦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張姐雖然快4o了,但因為生活無憂,所以顯得很年輕,又有一種‮婦少‬的風韻。

但印象中的張姐總是有點隱隱的憂鬱,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實了,她也是難得的開心,其實張姐笑的樣子比憂鬱的神情要美得多了。張姐開了一瓶拉菲,我對乾紅毫無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張姐比我還能喝,自己起碼喝了半瓶。

微醺的張姐粉紅通紅,嫵媚動人。酒後的張姐話多了起來,把我當成了傾訴對象,講了很多她和馬哥之間的不愉快。其實我知道馬哥拈花惹草,是盞不怎麼省油的燈,但我之前覺得他應該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那種。

但實際上張姐什麼都知道,只是自己鬱悶,隱忍不發而已。我已經在忙著阻止張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這樣下去她非醉倒不可。

但張姐的狀態已經不對了,她甚至開始輕輕地啜泣起來。我隨便替馬哥開脫了幾句,說了些他的好話。張姐帶著醉意有點憤憤地看著我說,你就別給他說好話了,他過河拆橋坑你的事也沒少幹。

他回家後打電話我都聽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串口供,想把那天你們去堵王軍的事情說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點酒勁,我聽了卻一點不擔心,我心裡冷笑馬哥也太不把公檢法當回事了,進去審你幾下,什麼都撂了,自以為是地編一通謊話以為自己能過關,還真是掩耳盜鈴呢。

再說了,那天堵王軍的事就算我乾的,那後來死王軍的就一定是我?這特麼什麼神邏輯。這時我心裡卻突然意識到,其實這個桉子就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沒人有動機和能力了。

馬哥再跟他有過節,看馬哥朋友那拉稀擺帶的樣子,下不了這種很受。但警方為什麼沒有把李二抓起來,肯定還是跟放長線釣大魚誘捕李大是有關係的。

所以我要演的這齣戲,似乎也是合對方的胃口的,難度低了好多。張姐見我想心事,以為什麼話把我給說不開心了,有點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不料她自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喝麻了,腳下打個趔趄,人倒是沒摔倒,一個盤子給磕破了,她手裡拿著剩下的半截髮呆。

我趕緊上去把張姐替下來說你趕緊休息去吧,張姐虛弱地說,你能扶我上樓麼?我點點頭,半是扶半是架著她上了樓到了她的臥室,房間裡她和馬哥的結婚照被從牆上取了下來,放在了牆邊,照片上的張姐年輕漂亮,馬哥年輕英俊真是神仙眷侶般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