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我正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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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想間,舅媽已經仔細地用手扶著我的高高起的雞巴,然後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陰道對準了坐了下來。可能是陰道還沒完全放鬆的緣故,她停頓了兩次,才緩慢地整個把我的雞巴進了她的騷。
騷被我的大雞吧得滿滿的舅媽一臉享受地騎著我,像是不能支撐整支雞巴進入最深處的覺,她的雙手撐在我的間,然後輕柔地上下運動著自己的小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水淋淋的騷裡進進出出。
我主動地著下身,讓自己的雞巴在她的溫熱的陰道里快速進出。舅媽俯下身,在我耳邊說,我最喜歡騎著你的東西,硬硬的,長長的,想讓它多快就多快,想讓它頂哪裡就頂哪裡。
其實我也同意舅媽的看法,因為我的確很喜歡女上位,舒服,省力,享受女人主動用騷來套你的雞巴夾你的雞巴的巨大快,但這事考驗女人的體力和肌力量。
小薇運動員出身,幹這個是一絕,於媽媽也很好,練舞蹈的,力量和技巧,柔韌都超好。舅媽彷彿看穿我的心思一樣,上下套動一會兒後,又坐著夾緊搖動著,好像不服氣別人比她強似的。
躺著享受了一會兒,舅媽拉著我坐起來,把因為興奮而漲得紅卜卜的頭喂到我嘴裡,我手裡捧著舅媽那柔軟有彈的股,享受著她熾熱泥濘的騷套動和我的,覺得快連連不堪忍受,舅媽用一隻手伸到我的推薦,一邊撫摸蛋蛋一邊手指輕輕地摳我的雞巴和眼之間的會陰部位。
我覺到自己的意已經近乎無法控制了,如野獸般地加快了自己聳動的節奏和力度。舅媽立刻緊緊把我擁在懷裡,死死地吻上我的嘴,把舌頭伸進我嘴裡。
一剎那間我只覺得懷裡的這一具白柔軟女體就是我的雞巴的宿命,我的腦中像有無數的煙花在閃現,我無法忍耐地把自己的陰莖,睪丸,輸管中所有的子,毫無保留地噴進了舅媽的火熱的陰道深處,沖刷著她的花心和子宮。
舅媽狠狠地咬著我的嘴,息著到了高,身體僵硬著在花心深處湧出一陣陣的熱,在戰慄中癱軟在我的身上。
舅媽心疼而歉疚地吻著我被咬痛的嘴,說我好想要個你的孩子。我無奈地笑笑,說怕懷孕也是你,要懷孕也是你。舅媽把自己紮起的頭髮放下,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要敢要,我就敢生。
我撫摸著她的背說,你要敢生,我就敢要。舅媽哈哈笑了,趴在我身上說,以前覺得做愛是做愛,生娃是生娃。
可是現在每次和你做愛,你進來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為你懷孕的想象,完全不由自主。我輕輕拍了下舅媽豐滿的股,說你這也離譜,那女人一輩子得生多少個。
舅媽用手捏著我的頭說,也許真的生一個出來,想法就會變吧。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舅媽慢慢把我的雞巴退出來,它還沒有完全軟掉,舅媽撫摸了一下說,你這個壞傢伙賊心不死,我估計再刺兩下就又豎起來了是不是。我點頭說,那還真的是。舅媽馬上從我身上下來,說那還是算了,你吃得消我可是吃不消了,趕緊去沖沖吧。
洗好澡時間的確還早,舅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說你下去陪馬哥聊聊天吧,我看他也是面臨事業和人生抉擇,總是有點底氣不足,你去陪他說說話。
馬哥果然在茶室裡一個人叼著煙捧著茶發呆,見我來了格外興奮,親手給我泡了茶,滔滔不絕地又講了半天他的創業理想。
不知為什麼,他越這樣,我覺得他心虛,我安靜地喝著茶,等他的轉折。果然,在抒了一段情後,馬哥情緒有點平靜下來,跟我說了說他的不順。原來馬哥已經是高管了,帶了很大的團隊,也有一些自己的心腹,秘密地分享過他的想法。
但他離開後,願意來追隨他的,寥寥無幾,只有一個女的部門經理和一個市場經理,技術團隊的人都以各種藉口推託了。
好在馬哥自己幹技術出身,離開一線並不遠,所以他特別希望有我來加盟幫忙,真心實意地。我仍然以要去出國三個月婉拒了,但又實在不好意思說死,心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馬哥點點頭,說籌備和找天使投資的事他先去搞定了,如果老天幫忙,大概正好能配合上我的時間。我只好點頭同意了。第二天一早按時間表是去乘火車去大理,其實雲南境內地形複雜,最合適的是乘飛機來往各個景點,但張姐和馬哥都來過雲南,堅持乘火車看的風景更漂亮,只好去坐了火車。
按時間表,大理和麗江停留後我和舅媽就要返回上海,他們一家會繼續在版納或者騰衝玩幾天再回。
火車上自然是一路尬聊,不過巧的是正好舅媽帶的英語年級恰好是小雅這個年齡段的,路上他們興致地就小雅未來的教育讀書這些故事聊了一路,也算是找到共同話題了。
張姐很有點惆悵,如果小雅能考上舅媽的學校,那也不必被迫走國際學校這條路了。馬哥同學安排的車已經等在大理火車站了,馬哥客氣地表示自己很悉大理,帶大家自駕遊,讓司機回去了。
馬哥介紹說這些是下關,算是大理的新城,沒什麼看頭,應該趁天沒黑,趕緊開車去古城住宿。古城不遠,到古城的時候天還沒黑,也許是因為雲南位置靠西的緣故。
我們住進了南門外的一家客棧,這家客棧的條件可就遠遠沒有昆明的度假村好了,特別隔音,簡直是一塌糊塗。
我和舅媽非常小心翼翼地又做了一回,不敢大聲呻倒也算了,可是吱吱呀呀的聲音很討厭,幾乎都不敢太用力,儘管如此,這種忌的快仍然帶給我們一場痛快淋漓的做愛,我大力地把自己的庫存全部給了在扭動中高的舅媽。
舅媽點著我的鼻子說,允許你明天休息一夜,聽說去麗江住的也是度假酒店,條件會好得多,到時候再修理你。
人是不能詛咒自己的,第二天上午在兜了幾個景點後,中午腸胃真的不舒服了,下午跑到古城唯一的一所醫院看了下,醫生讓我先掛一瓶鹽水再說。
掛完後醫生看了下我的狀態,建議還是在醫院留觀一段時間,古城裡不許開車,如果回賓館不舒服了還得走回來。
其實按今天的程,晚上應該去住洱海,明早看出的。馬哥一家商量了決定不去了,在這裡陪我。我非常過意不去,舅媽表示只要她留下就可以了,但馬哥他們還是不肯。
我知道他們預定了洱海的房間,那個很不容易定,明天估計就沒有了,所以一直勸說他們去。
醫生聽到我們爭論,建議他們可以自己去,我的問題並不大,只是留待觀察,看後續怎麼補補多少,不會有生命危險,也無需特別護理照顧。我和舅媽商量了下,把我一個人留下就行,否則馬哥他們是萬萬不肯自己一家人去的。
舅媽出面表示想去洱海,他們勉強同意了,再三關照醫生照顧我。舅媽和馬哥他們戀戀不捨地走了,我一個人睡了大半天,已經是傍晚時分,覺得身上有勁的,應該是恢復得不錯,向醫生請示出去走走。
醫生表示走走可以,不要太久,但絕不能在外面吃東西,只能吃醫院病號飯。喝飲料也必須剋制。***其實我一度擔心是不是誤食了雲南的什麼本無藥可解的有毒蘑菇,畢竟昨天馬哥朋友請客的時候五顏六的菜好多,想想有點後怕。但醫生再三安我說只是普通的急腸炎完全沒有關係,只要把這幾瓶水吊完觀察觀察就可以了。
晚餐是質,沒有油水也沒有鹽之外的調味,簡直是難以下嚥。飯後離下一瓶水還有個把小時,我決定趁著天沒完全黑出去走走。
醫院在古城北門,是整個古城最不繁華的地段,我不知不覺沿著那條中軸線向城中間走去,因為是國定假的原因,這裡燈火通明,遊人如織,熱鬧非凡。
路邊的飯店裡傳來陣陣各種佳餚的香氣,這讓我可憐的只裝著一些粥和蔬菜的胃格外地渴望,媽的,我暗罵了一聲,什麼時候腸胃出問題不好,偏偏是這兩天。
裝病裝成真病,也是夠了。好在只是腸絞痛,沒有明顯的腹瀉,算是大幸事了。不知不覺來到了古城中心的十字路口,這樣的黃金地段自然是被各種特產商鋪,飯店擠滿。
置身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卻有一種莫名的孤獨,也許是生病帶來的虛弱,彷彿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
歡笑的,沉思的,嚴肅的人們從我身邊路過,卻沒有人看我一眼,就和我夢中曾經出現過的很多次情境一般,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燈火輝煌的都市路口,人從我身邊路過,好像河從一塊石頭旁過,這裡的繁華和喧嚷與我無關。
有點累了,我走進了一家咖啡加樂器店,一個穿民族服飾的妙齡女子正在漫不經心地拍著手鼓。手鼓是這裡最常見的地方樂器了,拍著小鼓唱著歌的美女,是這裡的一大景緻。
我在窗前坐下,小妹問我喝什麼咖啡,我突然想到我不能喝咖啡,就問有什麼軟飲料,小妹淳樸地笑著搖頭說這裡只供應咖啡,不過可以給你倒杯水來,特地加了一句,水不要錢。
我捧著水杯望著店外的人群走過,想著他們每個人的喜怒哀樂和愛恨情仇,直到我看到一個悉的側影。天已經有點黑了,雖然燈光很亮,但一晃而過的側臉讓我瞬間想到了華姐。
那個和華姐身高身材都相仿的女孩,穿著一襲長裙,低著頭走過,背後背一個小巧的揹包,上面掛著一個玩偶。我多少有點猶豫,華姐平時的打扮要麼是職業女,要麼是時髦休閒,從未看到這種文青裝束和丸子頭髮型。
就像一火柴突然亮了,但很快又熄滅了,我繼續呆呆地望著路上的行人,看對面的書店裡店員在兜售地圖和小玩意兒。這時咖啡店突然湧進一群韓國也不知是本人,嘰哩哇啦,熱烈地討論著。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慌忙站起來讓出座位,小妹衝我微笑了下,說不上是歉意還是溫和,我點點頭,走出了咖啡店。我不由自主地向著剛才那個女孩的方向走去,前面開始進入了酒吧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