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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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我若滾了,公主怕是隻能遠嫁徽嬰國了。”來人的聲音有幾分漂浮,門口空蕩蕩的沒有人出現。
一聽見‘徽嬰國’三字,安雲伊整個人就如同炸了一般,聲音帶著微顫“你有辦法?”連安雲伊都知道,凡是皇兄開了口的事情,想要反悔的機會,是微乎其微,所以她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安雲伊也決不放棄。為了他,為了自己的所愛,她定會努力反抗。
她不想像六皇姐那般失去所有的東西,變得一無所有,也不想讓自己失去該有的幸福。
人都是貪心的,她也不例外。
整理了一下衣襟,安雲伊快速平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做人藏頭尾,讓本宮如何該相信你。既然你有把握為本宮解開煩惱,為什麼不敢出來相見。”門外的人沉默了幾秒,隨後又是一陣笑聲“十四公主說的極是,吳建鋒見過十四公主。”吳建鋒身穿著侍衛服,右手按著間的佩劍。
他在皇宮裡,也算一個比較出名的人物。不過這名聲,卻讓人不太看好。
看見來人是吳建鋒後,安雲伊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原本心中僅存的一分希望,也漸漸破碎,嘴角擠出一抹嘲的笑容“原來是吳侍衛啊!你自身都難保,還能幫助本宮?”似乎在嘲笑他自不量力,安雲伊的臉和剛才產生了巨大的不同。
每次看見有人嘲諷自己,吳建鋒的臉都會變得難堪,這次也不例外,但是一想到能夠整治那孩子一番,他只能忍住對方發出的嘲諷“奴才知道十四公主看不起我,但是十四公主…難道你就真的想失去這一次的機會,嫁到徽嬰國?奴才這裡倒是有一計謀,不知公主願不願意聽?”吳建鋒為人怎麼樣,皇宮裡的人都知道。
安雲伊產生了一瞬間的猶豫。
看出對方仍是不肯相信自己,吳建鋒發出一聲輕笑“十四公主,聽一聽奴才的計謀,你不會有任何損失。至於你願不願意跟奴才合作,我們可以之後再細談。”他這話拿準了安雲伊的心思,安雲伊經不住這番的誘惑,點頭說道“那你說吧,本宮聽著。”沒有絲毫的主僕概念,吳建鋒自顧自的拉開椅子,坐到了安雲伊的對面。
安雲伊有一瞬間,臉變得難看,但是咬牙忍住了。畢竟如果他真有好計謀的話,此時還不宜和他扯破臉皮。
最近和吳家鬧翻了天,吳建鋒除了皇宮每月發的那點月錢,本沒有多餘銀子揮霍。看見桌上那壺沏好的茶,伸手就為自己倒了一杯。曾幾何時,他也是天天飲好茶、品美味…
然而這一切,都在前不久一夕之間全數改變。
“十四公主可曾和段皇子見過?段皇子說,對您傾心已久,您認為這事有幾分可信度?”安雲伊也算是有腦子的人,冷哼了一聲“一分沒有。”段皇子只怕是看中了,如今最得寵的公主是她,才會說出這番話來。什麼傾心已久,全屬謊言。
“那這就對了。”吳建鋒抿了一口茶。
安雲伊聽不懂這話的含義“你說什麼?”
“公主還沒聽懂嗎?既然段皇子對你無意,那麼我們就有機會,讓他重新選擇其他人選,這就是我們最後一分的機會。”吳建鋒放下茶杯,嘴角含著一抹陰險的笑,似乎心中早就有了那個人選。
“繼續說。”似乎覺得有幾分意思,安雲伊朝著他催促道。
“一切的偶然,都可以人為創造。公主說,這話對不對?”吳建鋒哈哈一笑。
安雲伊琢磨著這話,隔了半響,道:“你的意思是,讓段皇子愛上其他的公主,這樣出嫁的人,便不是本宮了?”安雲伊的目光綻放出一縷光,就算她暫時沒有開口答應,吳建鋒也知道,她已經聽信了自己所說的話。看來這十四公主還真是鐵了心,不想遠嫁他國。
“要出嫁的不一定是公主,十四公主如今最恨哪一個人呢?哈哈,相信奴才這麼一說,您應該知道奴才所說之人是誰了吧。”吳建鋒沒有戳穿人選的身份,只是將這個問題扔給了安雲伊。
安雲伊腦子也不傻,聽到這裡,已經明白吳建鋒為什麼給自己出謀劃策。
“原來你也有目的。”若說現在誰是自己最大的敵人,非席惜之莫屬。安雲伊心裡想到,目光緊緊的盯著吳建鋒,難怪這人想著幫自己,竟然是想讓自己幫他除掉眼中釘。
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本宮明白了,本宮願意合作。你在盤龍殿當差,對於她的動向應該會比較清楚。”說了這麼久,安雲伊也有點口乾舌燥,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之後兩人坐著,又詳談了很多事情。
盤龍殿。
席惜之抓起桌案上擺著的畫卷,瞅了瞅旁邊正在小憩的安宏寒,速度拉開了一看。
席惜之為什麼會好奇的想看畫?那不是因為有東西引了她。
聽說這幅畫裡,畫著的乃是段皇子的肖像。
最近席惜之可沒有少聽關於段皇子的傳言,什麼玉樹臨風,風倜儻,倒萬千少女的話,幾乎是反反覆覆圍繞在她耳邊,所以得她越發好奇。
東方尤煜的外表,也絕對稱得上是美男。席惜之心裡總是忍不住拿他和那沒見過面的段皇子作比較,畢竟他們都是皇子,身份地位都相差不到哪兒去。
再者,若是律雲國那邊沒有變數,下一代帝王肯定是東方尤煜。
每次想到這裡,席惜之都琢磨著自己的態度,是否該對他好一點。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況且那敵人還有可能成為下一代皇者。
畫卷慢慢展開,一副畫工細的圖像,展現在席惜之的眼前。
畫中之人擁有著緻的面孔,為什麼說緻?席惜之也不明白腦海中,為什麼突然蹦出了這個詞。只是畫中人真的就像完美的瓷器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他的俊美,和安宏寒與東方尤煜都不同。而是處於一種中的美,若不是因為知道畫中人的別,沒準席惜之真有可能將他當做女人。
但是比起女人,他的眉宇之間,有多了一份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