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一百六十六章“你想去的地方,既然醒了,就跟著朕走。”沒有絲毫被撞見的尷尬,安宏寒牽起小孩的手,跨出了門檻。
席惜之懷著疑惑,奈何周圍的人太多,不敢張揚,只能把疑惑進肚子裡爛掉。
林恩辦事的效率很高,席惜之和安宏寒剛走出來,就看見了一輛馬車。馬車的外表很普通,沒有奢華的打造。
跟從安宏寒坐上馬車,外面穿著便服的侍衛,立刻就開始駕車行駛。
“這是去哪兒?”
“你今不是吵鬧著要去我府邸看看嗎?正好有這個機會,朕就帶你去看看。”安宏寒靠坐在馬車內。
竟然去那裡?席惜之一點都不敢想象,安宏寒竟然為了她一句話,會特意跑出宮。然而真的是那樣子嗎?若是剛才自己沒有轉醒,沒準安宏寒壓沒有打算帶上她!一想到這個可能,席惜之頓時排除了安宏寒好心帶她出去的想法。
“騙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老實說。”席惜之氣呼呼的雙手環,一副受委屈興師問罪的模樣。
安宏寒特喜歡她如今擺出的模樣,故意逗她“你以為有什麼原因?朕好幾年沒去那座宅子了,今聽你想去看看,突然勾起了一些回憶。”安宏寒說的話,並不假。確實有東西勾起了他的回憶,而他也必須去完成,否則他這一生註定會留下遺憾。
席惜之本來就非常好奇,這會一聽,整顆心都被安宏寒口中之物勾起來了。
“是什麼東西?能給我看看嗎?”席惜之湊到他面前,忙著和他套近乎。
看出某個小孩慣用的計量,安宏寒搖頭,說道:“暫時不能,等以後你就會知曉那件東西是什麼了。今一行,我們是去一個人,關於收妖降魔,他當仁不讓。”遇見了白狐,而且白狐還是在荒郊之外。安宏寒不可能不降服它,先不說是為了徐國師,單單留著這麼一個禍害,萬一白狐狂大發,出去危害世人,那就令人頭疼了。
一聽到降妖,席惜之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萬一對方沒有認出她走的是修仙之道,把她誤當成妖收了,她可怎麼辦?越發覺得危險,席惜之撐起身子就想跑路。
然而安宏寒看出某個孩子的心思“有朕在,他不敢對你動手。”擔保的話從安宏寒嘴裡說出,聽著安宏寒特有的冰冷嗓音,讓席惜之那顆擔驚受怕的小心臟,微微恢復了平穩的跳動。
“那個人很厲害?”席惜之眨巴眨巴眼皮子,好奇的問道。
“至少在風澤國,沒有哪一個人敢說收妖的功夫,比他厲害。你以為朕認識的人,都是庸才嗎?”能為他所用的人,誰沒有點真本事。就連司徒左相不也是因為才智過人,才能混上這個位置?
一想到司徒飛瑜,安宏寒隨之想到洪災。前幾看奏章,得知洪災已經受到控制,在不久之後,司徒左相就會回京覆命。
馬車漸漸聽到了一座宅子前,席惜之從馬車上蹦出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這裡處於皇都的中央地段,能夠把宅子建在這裡的人,要麼家境殷實,要麼就是達官貴人。
宅子的匾額之上,用龍飛鳳舞的鎏金字體,雕刻‘寒王府’三個字。
席惜之清澈如水的眼眸眨了眨,寒王?也對,安宏寒的名字之中,不就帶著一個‘寒’字。只是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他曾經還被封王。
“這有什麼奇怪?凡是有點能力的皇子,哪一個在成年之後,不都擁有王爺的身份,然後在宮外置有宅子?”覺席惜之的表情太過驚訝,安宏寒拉著她的手,往前走了兩步,示意林恩趕緊敲門,莫要耽誤時間。
林恩也許久沒有來過這裡,瞧著宅子大門緊閉,唯恐裡面沒有人回應。不過看陛下似乎瞭解這裡的情況,只能硬著頭皮去敲門。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席惜之和安宏寒並排站在一起,盯著大門。
隔了許久之後,大門咯吱一聲響,從裡打開。
來開門的人,是一個穿著樸素的老人,大約五十年紀,眼角的皺紋堆積了很多。大概是人老了,眼睛不好使,老人了眼睛,說道:“敲門做什麼?主人不在家。”凡是有點聰明的人,都知道寒王府的主人,乃是一國之君。
所以別看這位老人穿著樸素,可是在這個地帶中,沒有哪一個人敢給他臉看。
當時安宏寒搬進皇宮之後,這處宅子就空置下來,只留了幾個僕人在裡面看守。
“朱管家。”沒有音調起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縱使很多年沒有聽到這嗓音,可是老人卻頃刻之間認了出來,嚇得雙膝一軟,彎就想行禮。
“叩見陛…”
“在外面不必多禮,還不趕緊打開大門,讓我們進去?”安宏寒沒有和他多做口舌,跨開步子,就往宅子裡走去。
席惜之緊追其後,以小跑的速度,跟上安宏寒的腳步。
大門又一次合上,朱管家看四下無人了,最終鼓起膽子問:“叩見陛下,不知陛下回府所謂何事?”朱管家守候在這裡許多年,本以為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再次見到陛下,沒想到今陛下竟然突然造訪。
“怎麼?朱管家莫非不歡朕?這處宅子是朕所有,朕回來看看,又有什麼不妥嗎?”安宏寒往宅子的大廳走去,他非常悉這裡佈局,儘管時隔多年,但是記憶仍舊存在。
席惜之顯得比較好奇,自從進門之後,就一直東張西望。雖說宅子鮮少有外人來,可是打掃得卻非常乾淨,小道旁邊的花叢也修剪得非常整齊。
“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朱管家害怕安宏寒發怒,嚇得雙膝瞬間就跪了下去。
儘管很多年沒有伺候安宏寒,可是關於他的格如何,朱管家還是非常清楚。不惹到他,他一般而言不會手管事。但是一旦觸怒他,那就是非死不可。
以前凡是進寒王府當差的奴才丫鬟,哪一個不都是提心吊膽過子。
“不是最好。”安宏寒冷冷看了他一眼,繼而問道:“那個人還在不在?”所謂的那個人,讓席惜之產生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