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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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兩人之後去了御書房,安宏寒執筆批閱奏摺,而席惜之則在一邊為他磨墨。
“我後能夠不去嗎?”不知過了多久,席惜之突然冒出一句。
安宏寒起先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一想,立刻道:“你認為呢?朕也會去。”席惜之支支吾吾的咬住,讓她看著那群動物被獵殺,席惜之肯定辦不到,所以索不去比較好。
“我不想去。”席惜之再次申明自己的要求。
安宏寒停住手中的筆,只問道:“為何?”兩個字已經透出他的心情,安宏寒目光緊緊看著席惜之。那種強大的壓迫,讓人息不了。
席惜之深呼,擠出一句說道:“就是不想去。”
“今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不想去了’,你以為朕會答應?朕也會去,無論什麼事情,都有朕在,你無須擔心。”似乎想讓席惜之放心,安宏寒抬手拍了拍小孩,讓人寬心。
可是席惜之就是寬不了心,心說,是你非要她去的,到時候惹出什麼亂子,你也必須兜著!
發現筆尖的墨水淡了,安宏寒在硯臺裡沾了沾,說道:“經過這麼多子,你磨墨的功夫,倒是進了。”席惜之氣得咬牙,還不是被某人著磨墨?像以前,席惜之哪兒用得著跟個小廝似的,伺候在別人身邊,為人磨墨?
看向罪魁禍首,而對方卻非常認真的正在處理政務。
難道她天生就是被壓迫的命?
想到這裡,席惜之氣憤的咬了咬手指頭。
而這副可愛的嬌態,頓時讓御書房內的宮女太監看得心神一晃,直嘆,這個小女孩太可愛了。
狩獵節的活動,主要是武官參與,而文官多數都是湊熱鬧罷了。因為狩獵節即將開始,所以武官們都嚴陣以待,這兩對自己的騎術和箭之術勤加練習,希望在狩獵節那爭得一個好彩頭。
這場狩獵的最終得勝者,依舊會得到獎勵。而這獎勵,乃是陛下的一個承諾。只要不傷及國家本,所有人可以任意提出要求。
一代帝王的承諾,是多麼珍貴?所有人當然會想盡辦法去爭取。
這次的狩獵節遇到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席惜之用手背擋著陽光,抬頭望四周看了看。
四周沾滿了大臣和女眷,他們的隊列很整齊,分作兩列站在路旁。
中間停靠著一輛金華麗的馬車,外形打造得非常緻,一條金的盤龍昭示著馬車主人的身份。
席惜之剛走到外面,目光就被那輛馬車所引了。
兩匹白馬踢了踢馬蹄子,鼻孔息,吐出一圈白霧。
這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馬兒!席惜之看完馬車,又看馬兒。這次出宮的排場,和前兩次都有巨大的差距,從這方面也能看出風澤國對狩獵節的重視。
安宏寒穿過人群,拉著席惜之的手,一同坐上馬車。
“出發。”安宏寒一聲令下,馬車緩緩而行。
武官騎馬走到兩側,文官坐著馬車,跟在後面。
整隻隊伍非常有次序,席惜之掀開了車簾,一直往外看。
他們直接走出了城郊,一路沒有絲毫的停留。
城外的風光和皇都內的有很大不同,城外幾乎都是山連山,一片片的翠綠鋪滿山間。席惜之看著這片蔥鬱的山林,立即想起了以前和師傅隱居的生活…
思緒漸漸飄遠,席惜之竟然有點思念那個天天折磨她修煉的老傢伙。
也不知道等她飛昇的那一,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在上面和師傅相遇?估計機會很渺茫吧?
看出席惜之走神,安宏寒掰正她的臉“你在想什麼?”剛才席惜之給人覺,就像他和她之間蒙著一層紗,明明相距咫尺,卻似乎她快要消失…
安宏寒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席惜之有一會離他而去,看見這樣的表情,心中警鐘大響。
“我…”想師傅了。
席惜之沒有說出口,和安宏寒無言以對。
“乖乖留在朕身邊,明白嗎?”類似於警告的話語,從安宏寒嘴裡說出。假設席惜之真敢離開他,他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席惜之愣了一會,咬緊牙,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當修煉有所成的時候,席惜之毫無疑問會選擇飛昇。因為飛昇,是唯一的法子,能夠回到以前的世界。她雖然在這個世界呆了好幾個月,可是說到底,還是外來人。
有句俗話叫做‘落葉歸’,席惜之不在此處,怎麼可能不離開?
席惜之這麼久的沉默,讓安宏寒的心情直線下降,聲音嫉妒冰冷刺骨“回答朕。”安宏寒鮮少會用這種語氣和席惜之說話,所以當席惜之聽到這句話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席惜之口齒不清,始終說不出那句話,連她也不清楚為什麼就不敢告訴安宏寒…自己遲早會離開?
安宏寒的臉陰沉得可怕,席惜之對問題的逃避,已經讓他隱隱猜到什麼。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快說,否則朕一定會讓你後悔莫及。”安宏寒冷冷眯著眼,極度冰冷的打量席惜之。他想要得到手的東西,向來沒有一次能夠逃出他的手心。所以席惜之也是一樣,假設她敢逃走,安宏寒絕對有辦法讓她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只不過方法,會讓大家都不開心。
席惜之嚇得渾身寒都豎起來了“我…不會離開。”至少我(暫時)不會離開。
席惜之心中默默唸道,不敢把實話告訴安宏寒。瞧瞧安宏寒如今的臉,她敢相信如果自己真說要走,接下來等著她的子,絕對不好過。
安宏寒的臉緩和了一些,可是那份冰寒仍是揮之不去“記住你所說過的話,你的賣身契還在朕這裡,就算想走,也要看看朕同不同意。”回想到那張賣身契,席惜之當然氣得咬牙。心說,等回盤龍殿之後,一定要去找找那張賣身契,偷偷給撕了,看安宏寒以後還怎麼威脅她。
看出席惜之心有不服,安宏寒繼續挑眉說道:“前教你認得字,可記得了?”席惜之心裡咯噔一跳,安宏寒不說這件事情,席惜之都快忘記了。她這兩總是想著狩獵節的事情,所以本沒有把心思放在識字上,那副字帖早就被她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