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摸絕色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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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著膽子走近,發現棺蓋上用小篆雕刻著一首宋詞。讓我納悶的是,雖然石棺四周的花紋和圖案都很清晰,但這些字跡已經模糊,彷彿是經常被人撫摸導致的。可以看出,這個石棺經歷了很多年頭。尤其怪異的地方是,石棺上一絲灰塵也沒有,彷彿每天有人把它擦一遍似的。
“子,快說說這些字是什麼意思!”大家看不懂小篆,都在催我。
“啊?我也不知道啊?這種是什麼文字,我不認識啊!不會是德文吧?”
“不是德文,我在大學裡學的就是德語。雖然壁畫上反映的是德國的傳說,但其他佈置卻全是中國化的。這文字應該是小篆吧。子快說吧,我覺得你一定認識。”還是曠野星辰的目光銳。
“好啊,你個攪屎子,敢耍我們!”曠野幽蘭惡狠狠地就要上來砍我。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子,給大家念一下上面的文字吧,說不定能找到出去的線索。”曠野長風連忙拉住曠野幽蘭。
“簾捲曲闌獨倚,山展暮天無際。淚眼不曾晴,家在吳頭楚尾。數點雪花亂委,撲鹿沙鷗驚起。詩句成時,沒入蒼煙叢裡。”我把詞讀出來,看到大家的目光仍很惘,只好繼續解釋道:“這首詞叫《清平樂令》,因為題在荊州江亭柱上,所以又名《江亭怨》。《冷齋夜話》、《異聞錄》都說它是吳城小龍女所作。至於這個吳城小龍女姓甚名誰,何年生,何卒,那就沒人知道了。這也為這首詞增添了不少神秘彩。細讀這首詞,似是一位寂跡他鄉的少女在物思鄉。它之所以能夠引起人們的審美愉悅,在於它的內容既是具體的,又是象的;即使有限的,又是無限的。《詩人玉屑》中說:“用意十分,下語三分,可幾《風》《騷》;下語六分,可追李、杜…”
“好了,好了!算我沒問,你還是說說咱們怎麼出去吧。現在向前無路,後退無門。”看到我開始掉書袋,曠野幽蘭趕緊制止我。
“可這四壁空空,我也不知道怎麼出去啊?”想到這亂糟糟的處境,我不愁腸百結。
大家對視了一眼,我發現他們也愁眉不展,毫無辦法。
“啊!我想起來了!我們看到的腳印是進的。也就是說,那個怪獸還在這個裡!”曠野嵐也接受了怪物可能存在的現實。
聽到這句話,我們八個對視一眼,心中泛起無盡的寒意。
就在這時,玉棺的棺蓋緩緩地打開了。
棺蓋緩緩地上升,發出了低沉的響聲,彷彿有種神秘的力量推動著它似的。棺蓋上模糊的字跡竟然在這個過程中發出各璀璨的光芒,投影到頭頂最大的壁畫上,展現得十分清晰。
最後,棺蓋翻到一邊,憑空懸著,被那種神秘的力量託在那裡。
“八百年了,沒想到還有人知道我。”一個低沉且沙啞的嗓音從棺中傳出,令人骨悚然。
這聲音委實恐怖,三個女孩子嚇得連忙藏在我們的後面,連膽量比較大的曠野嵐,也把手和大家緊緊地拉在了一起。雖然是遊戲,可一切太真,所有的事件一直壓抑著我們的神經,讓我們無法掙脫。
媽的!這些npc出場就喜歡搞得這麼神秘,自己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實際上不過是一組數據罷了。
就見玉棺中一個人緩緩起身,竟然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她身著碧綠的衣裙,上面繡著泛著水的荷花,頭上雲鬢堆鴉,著一隻墨玉簪,完全是古人的打扮。大概是由於常年不見陽光,她的臉略顯蒼白。但這都無妨她超塵脫俗的美。
尤其在宮殿璀璨的光芒中仰視去,秀麗的長髮,纖長的身條,人的段,正當妙齡的年紀,無一不奪人心魄。清淡的朱和絕美的臉蛋散發著驚人的魅力,好象含苞待放的花蕾,秀盎然。花容月貌,皮膚肌白,冰清玉潔,好像出水的芙蓉,盈盈站來,人姿態彷彿能傳出悠揚縹緲的琴聲,創設出淡雅清幽意境優美,似風似雨似花似幻似霧似虹似霓又似夢。
她隨之呻了一聲,那聲音婉轉暢,彷彿瀑布間的高山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陽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沁人心脾,百橫生。只有雪花才是花又非花,潔白素衣清幽淡雅,令世人稱讚不已,年年隨風飄來,又悄悄消失在天地間。雙眼睛晶瑩剔透,眸球烏靈閃亮,滿懷芳香,玉成了冰清玉潔的獨特風姿,讓人哪怕看上一眼,都會有一種消魂蝕骨的覺。所有的筆墨在此都難以形容她的仙美;真可謂:此女本應天上有,不知為誰落人間。我不嘀咕,雖然是數據,但還真得讓人驚豔。突然想到那隻母蜘蛛蓮,難道它也是數據嗎?不由得一身冷汗。
看她如此,連曠野幽蘭等三個女孩子都忍不住一呆,震懾於她的美麗。在平,她們也算是個美人胚子:曠野幽蘭天生麗質、迥異風,曠野百合蘭質慧心、冰清玉潔,曠野嵐冰雪柔情、多愁善。可在她面前,即刻變成了庸脂俗粉。
尤其讓人驚訝的事,她的肩上站著一隻拳頭大的小蜥蜴,正衝著我們吼叫著,嘴裡噴著青的火焰。
“你是?”我到自己的嗓音有些顫抖。
她莞爾一笑“年輕人,看起來你讀過很多書,怎麼膽子卻這麼小?他也是讀書人,膽子可比你大多了。”說到這裡,一絲甜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臉頰,宛若一位初嫁的少女。
她的嗓音也隨之變得更加清脆悅耳“我啊,就是你剛才說的吳城小龍女啊!”聽到這裡,我的心不猛然一震,脫口而出:“宋代的人!?”不管她是人是鬼,都讓我陷入了謎團。《六道眾生》這個遊戲的時代是冷兵器時代的地球,但卻拋棄了歷史上任何一個固定的年代,怎麼又跑出來個宋代的人?
“宋代,什麼叫宋代,我不明白啊?”吳城小龍女問。
原來如此,遊戲果然沒有聯繫上固定的某一朝代,只是借用了一下宋代的這個典故罷了。
“咦?”她緊緊地盯著我手中的木,問“你手中的武器可是聖木嗎?怪不得口的血鴉沒有攻擊你們。那你一定有他的消息了!”她的語氣忽然迫切起來。
“聖木?血鴉?”我終於知道了自己手中武器的名字。哈哈!聽起來很牛的,能訂上一個“聖”字,估計也得是個聖器吧。
“他?他是誰?”我原原本本地介紹了自己獲得奇異的木的經歷,在吳城小龍女的詢問下,我又仔細地描述了一下那個老鐵匠的外貌和神態。
沉了很久,帶著無邊的失落,她嘆息了一聲。輕輕的嘆息讓我們每個人的心都不由為之一沉。我甚至不忍心看她輕蹙的眉梢。
輕輕地撫摸著我遞過去的聖木,吳城小龍女嘆道:“哎,可惜它被封印了,就算這樣,你也發揮不出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你的能力太弱了。”
“被封印了?那怎麼解開啊?”
“可惜啊,如果當年有這個東西在,他也不用出走了吧?”吳城小龍女手撫著棺蓋上的詩詞,喃喃地說,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看來,如何關於奇異的木,我還得慢慢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