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這孃兒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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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老女人肥身子重重地甩在了地板上,嗷嗷地又是哭又是叫的,殺豬一樣的。
“麻痺的,宰了你娃子!”臥室門口又衝出一個光股女人,也是披頭散髮的。
不過手裡拎著一把匕首,衝著我揮手刺了上來。我伸手攥住了這個剛才被叫劉姐的手腕子,我猛地用力一握,劉姐的“啊”地一聲慘叫,手一鬆把匕首丟了,我另外一隻手上去接住了匕首。
但是劉姐已經癱坐在地上,疼的又是叫又是哭的。
“哎呀,劉姐,你不是要我的嘛,不是催我脫衣服要我上你嘛,哈哈,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呢,還拿刀來捅我,嘖嘖,真是的,有句話叫子婊無情啊,果然今天見識了。”我鬆開手後,劉姐一下癱在地上,嗷嗷地抱著手腕子哭了起來了。我又走到老女人跟前,抬腳照著老女人高高翹著的股就是一腳,老女人也是知道了我的厲害了,撞在地上後,就沒有打算再起來了。
“嘿,翹個股讓我看你的黑溝子啊!就你這黑溝子,還想掙男人的錢,嘖嘖,不過,剛才你的聲音聽起來夠啊,呵呵,怎麼正對我放的呢,一會兒也開始說變臉就變臉了啊,嘖嘖,也是夠無情的,真是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子婊無情啊。”
“麻痺的,老姨今天栽你小子手裡啦,罷罷罷,你走你的吧,老姨服你啦,哎呦,哎呦。”地上的老肥女聽我說她的後溝子黑,趕緊在地上翻個姿勢,斜坐在地上,捂著撞在地板上面的被撞得黑青的臉慘叫個不停。另外兩個大塊頭貨,一個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哼哼,一個躺在地上捂著一個勁噴血的嘴疼的直哼哼。
兩個大塊頭今天被我整的最慘,而兩個光股女人雖然不是那麼慘,但是我覺她們兩個的膽子比較小,看到我這麼牛三兩下把四個貨擺平了,兩個光股女人也不敢再衝我發瘋了。
因為她們也覺再衝我上來,也是白白讓我輕鬆收拾了的。
“麻痺的,姑今天要報警,哼,你強健我們還打人,姑讓你到時候有罪說不出。”我愣是沒有想到,劉姐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咚咚咚跑進了臥室去了,我估計劉姐是要孤注一擲,想去拿手機報警的。***我聽到劉姐說要報警,我倒是一點兒也不驚慌。
“呵呵,儘管報警啊,不過,等警察來了,我其實就不用說一句話,只用把我的手機錄音機錄的聲音放出來給警察聽一遍就可以了。
嘖嘖,我在大街上跟你老姨坐著聊話開始,我就不知不覺地打開了手機錄音了,一直錄到了現在呢,劉姐你要是報警就趕快報警吧,我看我一個人被罰,與你們四個被罰,誰更划得來,哈哈。”我大聲說道。
我說完後,劉姐慢慢地從臥室裡面走了回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麻痺的,你小子錄音了?我你麻痺的,姑今天倒八輩子血黴了,給姑滾!快滾啊!”劉姐歇斯底里地衝我吼道。
“呵呵,我光股滾大街上,我有病啊,你光股滾大街上去讓我看看試試。”我說著,一邊拿著到走到臥室門口,衝著張牙舞爪的劉姐臉上晃晃,劉姐嚇得哇地一聲,趕緊躲進了臥室裡面去了。
我跟著進了臥室,撿起地上頭的衣服穿好了,然後看看衣服裡面的錢,似乎沒有動,看看銀行卡還在,我也放心了。
“看啥看,沒有看夠啊!”我抬頭看到劉姐赤條條站在牆角,直愣愣看著我。
“快把衣服穿了,我有話要說的。”我說完,撿起地上老女人的衣服走出了臥室。走到客廳裡面,我把老女的衣服丟在了光豬老女人身上。
“丟人不,快穿了吧。”我說玩,走到客廳的一個單人沙發上面坐了,然後我打開了手中的手機,停止了錄音功能,開始放起來我錄的音頻文件。
當老女人聽到自己在大街上面挑逗的口氣與我聊的話,一下子羞得直搖頭,趕緊穿了衣服,上衣的口子都沒有來得及繫上,邊跑到我的跟前,撲通給我跪了下來,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大兄弟啊,今天姨徹底服了你了,今天這事兒,就到這裡為止好吧,老姨白活了幾十年了,唉,臉都丟盡啦啊!”
“嘖嘖,我看你真是臉丟進了沒有臉了,你好歹也把衣服釦子扣上啊,你的大媽媽再下垂沒有看相,也不能不當媽媽對待啊,呵呵,把快把口子扣上吧。”我指著她敞開的衣服說道。
“哦,唉,丟死人了啊,丟死人啦。”老女人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敞開著懷,亮著兩個下垂的大媽媽,一邊搖頭一邊趕緊低頭去扣上衣服釦子。
就在這個時候,臥室裡面的劉姐也趕緊跑了出來,不過呢,只是身上披了白的薄紗,裡面內內和罩罩都沒有穿,不過,剛才在臥室裡面躺在上,已經脫光光了岔開腿,該讓我看的都被我看了個清楚了。
劉姐跑到我的跟前,撲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挨著老女人衝我跪下來,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說道:“大哥啊,求你今天放我們一把吧,我知道,你一定是便衣警察吧?
要不咋會這麼厲害呢,我們四個今天認栽了,求求你大人有大德,饒了我們四個混飯吃的吧,被讓我們進去啦,其實我們做這個,也都是木法子啊!軍哥,強哥,快過來給這位大哥跪下求求情,讓他饒了咱們吧。”劉姐現在扭頭招呼著還躺在地上哼哼著的兩個大塊頭貨。聽到劉姐招呼他們起來向我求情,嘿,躺著的兩個貨,兩個大塊頭貨,還真的掙扎著爬起來,一個捂著鮮血淋漓的嘴巴,一個捂住肚子苦喪著臉,晃盪到了我的面前,一個挨著劉姐,一個挨著老女人,撲通跪了下來。
兩個貨抬頭望望我,嘴裡含含糊糊地嚷嚷著要我饒了他們,我覺,四個貨可能真的像劉姐說的那樣,把我當成便衣警察了。
“唉,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不缺胳膊少腿的,咋淨幹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兒呢,都不能幹點兒敞亮的事兒嘛。”我訓斥道。
“嗚,大兄弟啊,不容易啊,就說我吧,孩子三十多歲了,沒有找個媳婦呢,連套房子都沒有啊,我的子宮得了肌瘤切除了,我的老伴兒在建築上面幹活摔下樓摔斷了,躺在上讓人伺候呢,一堆債壓的我不過來氣啊,嗚!”老女人說著,哭了起來,癱坐在地上。我不知道老女人說的是真的假的,要是假的話,那她演戲的功夫真是可以頒個奧斯卡獎了。
“老姨,老姨別哭啦,有我們呢,我們幫你一起掙錢呢。嗚,嗚。”劉姐趕緊抱著要癱在地上的老女人,又是哄又是陪著哭的。兩個男人,也哽咽了起來,用胳膊擦著淚。
“大哥,我也不容易啊,我老公在水泥廠幹活,得了矽肺的病,人廢了,水泥廠就賠俺五百塊錢,五百塊錢能啥啊,我們去講理,幾次被他們找的黑澀會打走了。嗚。我又沒文化,我又沒有學技術,你說我要是不想法掙錢,我閨女咋上學啊,我老公咋吃飯啊!嗚,嗚…”劉姐懷裡摟著老女人,不由地說起了自己的喪心事兒,與老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啦。唉,這孃兒倆個,不會兒是一對兒演員出身吧。要是真的在忽悠我的話,我覺她們倆可以去做演員靠演電影吃飯了。我有點兒糊了。
“到底你們說的是真的假的啊?我憑啥信你們啊!”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