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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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賴孫叫楚青山，附近莊上的，麻痺的土匪一樣，村裡都叫他楚霸王，其實就是個土霸王，附近的人沒有人敢惹他，他老媽在這裡賣西瓜，你小心啊，他老媽的西瓜你最好別去買，坑死你！”

“哦，咋個坑法啊？”我好奇地問道。

“比如說，她給你說三錢一斤西瓜，用秤稱完後，就給你按五一斤算帳，你敢不要，她就招呼她兒子揍你，比如用個問題秤稱瓜，她的秤稱後說十斤，其實最多七斤。有時候，你問問西瓜瓜啥價，麻煩來了，你必須要買瓜，不買瓜的話，等著挨那個老女人臭罵吧。嘖嘖，有啥樣的媽，就有啥樣的兒子，噁心死了。”我一聽，擦，還沒有想到那個老女人竟然是個這樣的貨，我只以為老女人那晚偷吃草好的，沒有想到做人做的也夠嗆啊。

不過呢，我手機裡面還保存著那個老女人的照片，沒有穿衣的照片，兩個耷拉了到了裡的圖片，讓我印象深的。我的麵筋從新烤好了，我從‮婦少‬手裡接過八串子烤麵筋，一邊遞過去十元錢。

“姐，不找零了，回頭還來吃。”我說道。

然後我又問問非常開心的‮婦少‬:“大姐，你說的那個賴孫的老媽在哪裡賣瓜啊？”我問道。

“咋？你想去買她的瓜？下心挨宰啊！”聽我問老女人哪裡賣瓜，非常驚訝地警告我道。

“呵呵，知道她哪裡賣瓜，咱躲著不去那裡買啊！”我說道。

“哦，在東頭那裡，你往東一直走，看到一個棚子下面賣瓜的，就是那個賴孫老媽的瓜攤子，你可要記好了啊，小心別碰上她的瓜攤子買瓜。”‮婦少‬叮囑我道。我邊吃著味道獨特的烤麵筋，一邊在人中往東走去。大概走了三四百米遠，果然就見到前面一個棚子，下面擺了一大堆西瓜。

而且我一看，正是小瓜農種的那種西瓜！天已經黃昏了，不過呢，我還是看清楚了，一個坐在棚子下面的老女人，正是我撞到的那個與小瓜農苟且的老女人！

“瓜啥價啊？”我邊一手拿著串子用嘴擼著吃麵筋，一邊一手叉站在瓜棚跟前。＊＊＊“來看看這瓜多漂亮，來蹲下看看。”老女人抬頭瞟一眼我，然後用手裡的芭蕉扇指著西瓜堆說道。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面前的老女人，正是在那晚在西瓜地的瓜棚裡面，也小瓜農苟且的那個老女人！我的眼光裡絕對沒有錯的。

“嗯，瓜不錯，不過你也要說個價格嘛。”我邊用牙往嘴裡擼著麵筋串，美滋滋地嚼著，邊彎下去。

“小兄弟，我看你順眼嘛，這麼好的西瓜，就配讓你小帥哥吃，嘻嘻。”老女人的瓜棚裡面亮著電瓶電燈，她從棚裡面應該把我看的清楚的。我怎麼覺老女人兩眼滴溜溜地往我臉上看看，再往我什麼瞄瞄。麻痺的，覺這個老女人就是有點兒不正經。估計比較的男人看到美女的時候，那眼光是不是就這樣啊！

被眼前的老女人滴溜溜看著，我心裡有點兒發了。咋這樣呢？我心裡不由地嘀咕著。

“老闆娘，咋光看我呢，你認識我？”我問道，我懷疑她是不是那天晚上對我有印象啊，或者聽出來了我的聲音啊！

畢竟過去了才三天時間吧。

“嘿，兄弟，我不是老闆的娘啊，我就是老闆。”老女人笑嘻嘻地小聲說道，說著還拎著凳子往我跟前湊了湊。

“呵呵，老闆，你認識我？”我繼續試探。

“咋覺你的聲音好像聽過一樣的，想不起來了。小夥子，你看你長得真俊啊，喜歡你的女孩子不少吧？”老女人聲音壓底了，似乎只是讓我能聽到，路過的來來往往的人都不一定能聽到的樣子。

“咋了，你想給我提親？呵呵。”

“嘻嘻，要是你沒有女朋友，我給你提個，這人啊，就是奇怪，長的好看的人，看著就是讓人賞心悅目！就是喜歡看。”老女人聲音不高。

但是，那話中，我似乎聽出來了她的曖昧的意思。她竟然眼滴溜溜一直盯我看。哼，五十多的貨了，跑去讓小瓜農那個，麻痺的今天看到我，竟然然我聽著似乎又想打我的主意呢！但是，總覺不對味。

“老嬸，我看你人老心不老啊，你的故事一定會不少吧，呵呵。”

“嘻嘻，小夥子你真會亂，我都多大了嘛，老牛啃草，話是那麼說，你說說，那草甘心讓老牛啃嘛！”老女人兩眼緊緊盯著我。我聽到這裡，草，這，簡直是在暗室我啥的吧？可是，一個小夥子，憑啥幾句話，就讓你老女人給逆推了呢！

這個老女人也太急了吧，或者說，是不是太自信了點兒，或者曾經就是非常輕易的把草給啃了！我心裡嘀咕著，不過，順著聊一會兒，看你老狗啥路數再說。

“老闆，你生意不錯啊，現在啊，嘖嘖，有錢啥都能幹，你估計也沒有少啃草吧？呵呵。”

“去，拿錢的不算本事，不用錢才是本事，嘻嘻，有人好這口，還想被老牛啃呢，嘻嘻，誰也說不定誰稀罕啥樣的呢。”老女人低聲道。話說的越來越直白了。

“嗯，可惜，我不好這口，草再長長吧，草不經啃的。”我不急不躁地說道。

“老闆，你的這瓜，是不是在東邊一二里地遠的一個瓜棚裡面批發來的西瓜啊，看著真像啊。”

“啊，你說的，是小劉瓜地的瓜嗎？”老女人被我一提瓜的事兒，馬上道。我這才知道，八成那個小瓜農姓劉的。

“哦，是吧，我記得一個晚上我帶去西瓜地吃瓜，就是吃的這種西瓜的，好吃的。哦，對了，你不知道啊，還真的讓我碰上了，一個老女人就像你說的，喜歡啃草啊，哈哈，那天晚上我去小劉的瓜地吃瓜，結果碰到一個老女人在瓜棚裡面讓小劉幹，嘖嘖，真是想不到的！”我像是講述故事一樣地說道，就好像我本就不知道面前的這個老女人，就是那個瓜棚裡面的老女人一樣，不過，正笑眯眯盯著我的老女人，聽著我講著講著，臉上的笑臉慢慢地變僵了！

“你，你是不是前天晚上去小劉瓜地裡面吃瓜的那個？”老女人突然瞪大了雙眼，把我打量啥一樣的瞪著我，覺老女人不經意間，出了她的一絲驚恐，或者說驚慌的樣子。

“是啊，咋了？”我故意裝糊塗道。

“是不是你還帶了個胖女人去的？”老女人又問道。

“是啊，咋了？”我繼續裝模糊，我想老女人說的那個胖女人，就是說的王慧穎，那天跟我一起去瓜棚吃西瓜的。

不過，在老女人的嘴裡，我的豐滿漂亮的慧穎嬸成了胖女人了。

“麻痺的，咋這麼巧呢，嘻嘻，原來是你小子啊，今天咋又撞到我手裡啦，看我不打死你個小鬼孫！”老女人突然變成了笑臉，揚起巴掌衝我打過來的樣子，不過，我覺那揚起的手，只是做個樣子的。因為笑嘻嘻的老女人的表情，我據第六覺，真是作個打我的樣子罷啦。

不過，我還是猛往一旁躲了一下，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小鬼孫，個我坐下來，想溜是不是？”老女人看歐文站了起來，以為我要趕緊走開的覺，馬上拎一個小凳子遞給我。

我接過來坐了下來，我繼續裝。

“老嬸，你啥意思啊，我不明白了，我遇到的那個老女人，當時我還不相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