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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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房和陰道里的劇痛使楊雪淚滿面,她只恨不得用力捏斷手裡的陰莖,或是咬斷深深入她喉嚨,令她幾乎窒息的,但是她嘴裡的牙齒早被拔光,換成毫無威脅的軟質假牙。
而每次有人要享用她的手掌之時,娛樂室裡的值班看守都會“貼心”地提示他們先用拶指夾給她的十指進行幾分鐘的“準備”其實在經過三四次“準備”後,她的雙手在這一天餘下的時間裡就已無法再握緊了,但是來客們仍然樂此不疲地一再用那古老而有效的工具處理她的雙手,欣賞她慘痛之極的嗚咽和顫抖…
離捆綁楊雪的刑臺不過幾步之遙的地方,一具曲線優美,玲瓏浮凸的誘人體被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懸吊著:高舉的雙手和垂下的右腳踝分別被鐵鏈固定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的兩個鐵環裡。
而綁在左腳踝上的第三鐵鏈,則跟束縛雙手的鐵鏈掛在天花板上的同一個鐵環裡,將整條左腿高高拽起,幾乎與右腿形成了一條直線。三鐵鏈都被最大限度地拉緊,使柔弱的身軀像刑臺上楊雪的腿雙一樣被繃緊到極致。
但是這具體所承受的痛苦,顯而易見地要比楊雪巨大得多。她,就是夏之寧的大姐,帝國中央大學的學生會長夏之馨。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夏之馨的背後,雙手伸到前面,緊緊攥住她堅飽滿的雙,陰莖則在她的雙中一出一入地侵犯著窄小緊縮的門。
另一個男人則蹲在她身前,用一把蟲狀的刷子不緊不慢地在她那因為腿雙被極度分開而門戶大張的陰戶上反覆刷擦。
刷的軟硬猶如男人剛長出來的鬍鬚般恰到好處,既可以給被刷的部位施以充分的刺,又不至於給嬌的皮膚造成過分的損傷。
夏之馨秀美的面容扭曲著,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腦袋瘋狂地搖著,戴著鉗口球的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陣陣嗚咽,身上每一處肌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腿雙被強力拉扯分開成一百八十度角,令她覺得髖骨幾乎馬上就要被活生生從中掰斷,而被刷刮擦的陰上傳來的痛癢酥麻加的奇異覺,與下撕裂般的劇痛,以及門裡猛烈的衝擊,彙集成呼嘯洶湧的怒,一波又一波地撞擊著她的神經。
突然,似乎有一團烈火從她的下身迸發爆燃,火舌沿著陰道一路奔襲向上,一直燒到她的子宮入口處。
夏之馨的呼為之停窒,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這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一片痛苦的無底沼澤,把她徹底淹沒。蹲在她下的男人旋轉著被完全入陰道的刷。
看著夏之馨平坦光滑的小腹肌因為劇烈的痛楚而陣陣搐跳動,臉上出了滿意的獰笑,手臂向後一退,刷被整個了出來,夏之馨的身體頓時一瞬間鬆弛下來,筋疲力盡地像一團溼透了的棉絮般軟綿綿地掛在鐵鏈上。
然而,她的神志剛剛恢復清醒,那把毒蛇一般的刷就再次兇殘地侵入了她的陰道,於是,她再一次陷入到極度痛苦的巨大漩渦之中。
“喔!哈!”夏之馨身後那個正在雞姦她的男人突然發出幾聲暢快的吼聲,原來是夏之馨在劇痛中門不自覺地猛烈收縮,使那男人獲得了巨大的快,竟一下子了出來。
了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抱著夏之馨的身子,正想再玩一會兒她的房,卻被一個已經等急了眼的排隊者用力拍了拍肩膀,只得拔槍閃開,後來那人也等不及清洗一下姑娘的門,起早已硬得發痛的陰莖一到底…刷又一次被了出來。
這一回,它的使用者似乎也玩夠了,把它到等在一旁的女侍手裡,順手在女侍柔軟的上捏了一把。他剛轉身邁開一步,又一個迫不及待的排隊者已經佔據了他原來的位置,這人可沒前一位那麼多的噱頭和雅興,直接就把進了夏之馨那飽受蹂躪的陰戶裡。對夏之馨來說。
雖然擺脫了刷的折磨,但是前陰後庭同時被強姦的滋味也不好受,特別是幾乎成一字型岔開的腿雙在兩個男人前後夾攻的撞擊下,撕裂般的疼痛越發強烈。
夏之馨失神渙散的雙眼呆呆地望著數米開外的幾個人影,那是幾個男人圍成的一圈,圈子的中央,是夏家姐弟的母親秦楓,此刻,這位前帝國國家衛視的金牌女主播被頭下腳上地倒吊著。
腿雙成直角岔開。一條糙的麻繩反綁了她的雙手之後,又繞到她的前,將她豐滿成的雙緊緊勒住,使之更加突出。
起的頭被一對用細鏈子連著的鱷魚夾夾住,夾子的鋸齒之間甚至能看到微微滲出的血跡。從背後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把銀光錚亮的鐵鉤深深地鉤在她的門裡。
而一條緊繃的橡皮筋將在股外頭的鉤子末端和她的頭髮連在一起,秦楓不得不極力向後仰著頭,否則門就會被鉤子扯得劇痛。
在秦楓的頭部下方,並排擺著一正一反兩張沙發躺椅,每張上頭都躺著一個男人,躺椅的高度使他們豎起的陰莖恰好可以完全進秦楓被鉗口環撐開的嘴裡。
兩個人手裡各拿著一機械爪,每當他們需要讓秦楓的嘴裡換一陰莖的時候,便會用它鉗住秦楓的脖頸,把秦楓的頭拉到目標陰莖上,再夾住她的鼻子或臉頰,牽扯她的頭部左右上下移動。
有時會讓秦楓自己努力動頭部來取悅他們,然而機械爪子並沒有閒著,而是在秦楓身上四處揪、擰、扯、鉗,首選目標當然是秦楓的房,甚至會伸到那對夾著頭的鱷魚夾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壓力。
除此之外,這種機械爪還可以作為電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電開關推上去,銅質的爪尖上便會放出強勁而不致命的電,讓秦楓被倒吊的身子像風中的枯葉一樣搖晃顫抖…
給秦楓準備的道具當然不止機械爪一樣而已,另有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站在秦楓的身旁,他們的武器,是一條一米多長,帶著手柄,形狀既像劍,又像尺的狹長薄板,材質是彈和堅韌都極好的一種金屬。人們給它取了一個古老的名字:“戒尺”戒尺在男人的手中被高高舉起,帶著令人膽寒的呼嘯聲重重落下,在秦楓豐滿成的體上擊出清脆的啪啪聲,留下一道道淺紅的印痕。
每一尺落下,秦楓便會整個身子向上一跳,被陰莖滿的嘴裡發出貓嚎一般的慘烈哀鳴,而兩個男人更不時往她兩腿中間那最為脆弱和的陰部來上狠狠的一擊。
每遭受這樣的一擊,秦楓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試圖彎蜷縮,而這樣做的後果只是讓她的頭髮和門同時產生撕心裂肺的劇痛。這種前後困、進退兩難的痛苦漩渦每次都使秦楓陷入短暫的神崩潰中,全身狂亂地扭動搐不止。
每當此時,鞭笞者們便會暫停打,一邊伸手在她身上猥褻,一邊開懷大笑。等她的搐漸漸停息,才會重新舉起手上的戒尺,在“無關緊要”的地方上十幾下之後,再來一次“關鍵擊打”一邊忍受著前後兩個小被狂暴地姦,一邊看著母親又一次在鞭笞陰戶的劇痛中近乎癲狂地全身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淚水浸得刺痛的雙眼轉向房間的另一邊,在那裡,剩下的兩位親人正在那裡遭受著整個房間裡最殘忍的待。夏家被譽為“帝國顏值最高的家庭”而這家的二女兒夏之韻,則又被譽為“皇冠上的寶石”這個曾被皇后親手把“帝國中學生形象大使”綬帶掛在身上的少女,被捆在一張和楊雪相同的刑臺上。
而在刑臺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寧被拉開四肢,面朝下地懸吊著,吊著夏之寧的,是一座高大的長方體刑架,立柱和橫樑的長度都可以調節,立柱底下還裝著輪子。
人們把姐弟倆分別綁上刑臺和刑架後,再把刑架推過來,使他倆一上一下地對齊。姐弟倆當然和其他幾個親人一樣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夏之寧的皮膚白淨光潔得像深閨待嫁的少女。
而夏之韻更是白得可以用晶瑩耀眼來形容。夏之寧部異常突兀地向下出,十五歲少年的稚陰莖完全入十八歲的親姐姐嘴裡。走近細看就會發現,原來有一條“珠鏈”緊緊地捆紮在他的陰囊部,另一頭則纏綁在夏之韻的脖子上。再仔細看,那鏈條上的“珠子”竟然是一個個黃豆般大小,表面佈滿倒刺的鐵蒺藜。夏之韻的粉頸和夏之寧的陰囊上,都已經沁出了細微的血珠。夏之寧並不是被水平地懸吊著,他雙手的懸吊高度要比雙腳高一些,這樣不僅是為了增加他部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
也是為了使他的臉不至於離夏之韻的下身太近,從而妨礙人們享用那誘人美妙的女孩體。更重要的是,這樣人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臉,更清楚地欣賞寫在那上面的極度痛苦、憤怒和絕望。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們給他戴上了一個外圈帶刺的鉗口環。又一縷帶著殷紅的唾從夏之寧被撐開的嘴裡出,滴到夏之韻沒有半陰的光潔陰上,也滴在那條正在女孩陰道里反覆進出的上。
的主人低頭一看,不哈哈大笑,順手就給了夏之寧一記重重的耳光:“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太乾,滴兩滴口水給她潤滑潤滑是嗎?”夏之寧的嘴裡一陣劇痛,他睜大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彷彿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