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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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起後看起來神百倍。我們倆光著身子在上嬉鬧著,玩著最簡單的捉藏的遊戲。
當你的身體的**被漏*點掏空時,身體在眼中該是多麼的純潔!沒有**的身體,只是互相嬉戲著,每個人不過是赤條條來赤條條去。
正是因為可恥的衣服,才把我們的身體隱藏起來,與我們的眼睛之間鎖起一扇門。結果只要有一點門縫就能使男人**高漲。
我在和麗麗遊戲的時候忽然宿命般地想到每個靈魂深處的孤獨,不論做什麼只不過是把靈魂從深處剝離出來,讓它四處飄浮地尋找,尋找兩個靈魂相遇的片刻火花,那可能就是我們人生的點點快樂了。
華華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裡,準備去大洪山了。然後沿著那一線回武昌。我說我不想去了,下午我自己坐車回去得了。我說這話時麗麗正坐在我的腿上,撓著我的腋窩。我想笑卻只能強忍著。
華華說我掉進罐子裡了,小心別被淹死了。
我說淹死了是我的福氣,你想都想不來。
掛了電話正準備問麗麗今天怎麼安排時,一朵的電話打來了。一朵問:“玩得快活嗎?”
“快活啊,太快活了。”我問:“你呢?”
“哈哈,身邊好像有女人吧?我都聞到女人的味道了。”我打手勢叫麗麗不要說話。我說:“你想不想我啊?”一朵說:“想死了,想你的下半身。”
“垃圾,瞎說。”
“呵呵,你那裡本來就是垃圾,還製造垃圾。”我說:“別說那麼多了,電話漫遊費貴。晚上我就回家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那我今晚就在你那裡,沒有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的,梅莓應該回家了。我給她打個電話再給你回。”我掛了電話,搖了搖頭,好複雜啊。
還好梅莓在孃家裡,大概吃睡兩天沒出門,聲音聽起來很模糊,我說:“豬豬,還沒起來?”梅莓說:“你才是豬。”我看了看麗麗,覺得這樣很彆扭,心裡有些不自在。
我對梅莓說:“我明天早上回,明天晚上我去學校接你放學,行嗎?”梅莓說:“行,你不來我砍你的腿。”
…
麗麗說:“你真是壞!和女人關係這麼複雜,都比得上一個小公司的業務量了。真是難為你了。”
“唉。”我嘆了口氣,問:“你今天怎麼安排啊?”我連忙又說:“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出門,太熱了,你就把我關在這房間裡面。下午四點鐘我就去坐車回武漢。”麗麗說:“好啊,中午我飯給你吃,我下去買點早點上來。”說完就開始穿衣服,梳頭。出去一會兒又進來,把臉上用什麼粉塗了一下,抿抿嘴巴。過來用手指摳掉我眼眶上的眼屎,親一口,說:“我馬上上來的。”我還是躺在上,一動不動地看完她做著的這一切。忽然變得悉起來,很像和烏烏一起時那樣悉的早晨。
可是此時,我卻躺在一個昨天還是很陌生的女人的一張大上。外面是炙熱的天氣,晃眼的陽光和我內心絲毫沒有**的身體還有屋內冰涼得舒服的空氣。
不去想那樣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就這樣死去多好。
麗麗一會就上來了,一頭的汗水,把早點放在邊的小桌櫃上,然後拿著巾直擦汗。我說:“我一點食慾都沒有。”
“多少吃點吧。”麗麗溫柔地看著我,說:“早點不說,害我跑一趟。”
“我就喜歡看你為我忙碌的樣子。”我淡淡一笑。
“你真蠢。”她過來,把手伸到我下面一摸,說:“它今天可真乖!你等會跟我一起去買菜,去不去?”
“去啊,那是我最喜歡做的事了,我喜歡和女人一起買菜,在旁邊幫她提菜。”我說。
“難怪你討女人喜歡,我終於明白了。”麗麗恍然大悟,說:“女人就喜歡自己的男人像個孩子樣跟著她。呵呵。”我說:“是啊。女人都這樣子的。”麗麗問:“我如果哪一天到武漢去找你,你歡不?”
“歡,肯定歡了。”
“那你不會和她們鬧矛盾吧?”
“我會控制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麗麗搖了搖頭,說:“你這人太可怕了。”我說:“你錯了,我一點都不可怕。可怕的只是每個人的私心。你想想,如果人類不是一夫一制,也不用穿衣服,固定發情的時間就配,可怕的事情就少多了。”
“你要死啊?這是什麼理論,那人和畜生有什麼兩樣?”
“人有時候還不如畜生,人就是以為自己不是畜生,所以活著很累。那些文學家畫家美術家音樂家等等,他們努力地讓你生活在至高無上人類的榮耀之中,然後自己幹壞事。”
“我讀的書不多,但知道那叫高尚,讓我們人類的神得到昇華,知道嗎?”
“哈哈。”我大笑起來,說:“你傻得真可愛,親熱的麗麗。”我過去抱她坐在我身上,說:“哪天你去武漢了,我們從武漢長江大橋上飛下去,飛到江中,撲通兩個大水花,然後我們就飄啊飄,像魚一樣。”
“那也是死魚,我們自己不知道啊。”我嘆了口氣,說:“你真是不懂趣情和漫。好好的意境被你遭蹋了。”
“稀奇古怪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是在說沒有靈魂的**飄起來肯定很舒服,比做*愛都。”我起來穿上內褲,叫她在陽臺上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邊提褲子邊說:“出去買菜去哦。”我一出房間,就覺得一股熱撲來,讓我後退了幾步。我望著麗麗說:“好熱。”麗麗說:“你去衛生間衝個澡,我等你,一會兒就適應了,聽話。”我當然聽話了,我最聽話了。我說著邊向衛生間跑去,當一股冷水衝下來時,接著就變成了熱水,最後竟然有些滾燙。我喊著麗麗,說:“你裝太陽能了?”
“是水箱曬熱了。”麗麗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我心想,難怪呢。熱水洗著也很舒服,出門後就覺得不那麼熱了。
我牽著麗麗的手,被她甩開,她說:“別人看見了不好。”我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姦夫婦。”麗麗聽我這樣說,但挽著我的手一起下樓,說:“好吧,反正這一片的人我也不認識。”在菜場裡,有一股很濃的異味,我聳了聳鼻子,說:“夏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