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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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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起回頭,就看見胡玫笑著站在門口。

剛才大家一番糾纏,全都沒留意到胡玫什麼時候推開的門,此時驟然見到她出現,都被嚇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誰來誰,千萬不能讓她察覺到了什麼,不然真要鬧得雞犬不寧了。唉!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雞犬不寧了。

齊齊更是心驚膽戰,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擔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馬上吃苦。轉而又害怕兩人之中誰一個不慎說了嘴,被媽媽發現了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薩保佑,耶穌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穩穩地度了過去!誰保佑了我,以後我就信誰了。她可沒想,以後怎麼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個。

最尷尬的就是于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見過的,兩人之間,可說是恩怨摻雜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為此事入獄,自己的婚姻全毀在這兩人的身上,其間是非對錯實在難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兒還是自己的學生,眼下居然同心協力並肩戰鬥地抱著自己小老公的媽媽。梳理起來,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攪和在一起,透著一股的離奇和荒唐。

這會兒突然看到胡玫,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表情出來。

胡玫待看清了幾個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剛才那句話不對:自己的女兒可不能歸結到三孃的範疇裡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陳皮皮的?她初時聽到程小月母子的對話,以為兩人因為什麼事情爭執,就隨口了一句。等到看見沙發上了兩點半的陳皮皮,不由得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轉而又覺得場面實在太過詭異滑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陳皮皮身上,反而將見到于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著問:“小月,你張牙舞爪地在幹什麼?皮皮又惹什麼禍了嗎?為什麼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你在教訓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樣兒地坐在那裡,你卻被捉著在他跟前?哎呀!這個當官兒的怎麼連個官袍也沒有的?就這樣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目光落在陳皮皮的間,見那裡此地無銀蓋彌彰地藏了活寶,幾絲頑皮地鑽出紗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來。

程小月惡狠狠地瞪了陳皮皮一眼,叫:“臭小子,還不進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經快給他氣死了,你還來說風涼話!”後面的一句卻是和胡玫說的了。

陳皮皮把手在額頭上敬了個禮,誇張地一揮說:“得令!謝謝元帥不殺之恩,待我先穿了褲衩兒,然後穿上褲子,再來聽你調遣。”一溜煙兒鑽進屋裡去了。

在他起來的時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動著的雞巴,心念一動:這小頭變化可真快,幾年不見,他那裡就是一香蕉了!忽然看見齊齊也在伸著脖子往屋裡瞧,就過去擋住了她,說:“你一個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著男生穿衣服幹什麼?”齊齊趕緊鬆開了程小月,急著辯解:“我沒看的,他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怕長針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夥兒的。”她怕程小月說出剛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胡玫就看著程小月:“皮皮又幹什麼啦,你氣成這樣!”程小月見齊齊那麼說,樂得不揭穿她,卻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釋陳皮皮光股的理由來,支吾了一下,說:“他冒剛好,就要去踢球,攔都攔不住,我、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還敢出去!”臉上一紅,想:這理由說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們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說:“虧你做得出,孩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說扒就扒?”眼睛又瞟了一眼正穿內褲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麼對他,早晚被你著離家出走,到那時候可有你後悔的。”于也放了手,想:原來如此,這就是皮皮的不對了,只知道玩兒,卻不體諒媽媽對他的關心。以後有了機會,我也得好好說他一回。沒想到齊齊媽也會來這裡,看她歲數也不小了,卻打扮得這麼風騷,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勢!我丈夫,也是給她這樣的風騷勁兒住的嗎?他就是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我本來該恨她的,可沒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來他就能保準不背叛我?若沒有這麼一番風波,我也不會和皮皮有什麼瓜葛…想到了陳皮皮,不由得心頭一蕩: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壞,是對是錯?

只聽程小月說:“沒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個清淨,壽命也能長几年!於老師,你見過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沒有見過這麼討人厭的孩子,為什麼我偏偏養出了這麼個魔星?”于撫了程小月的雙肩,安她說:“小孩子都是這樣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學校裡,我只要提起要你過去,他馬上就聽話了。平裡也不輕易欺負同學的,還肯照顧別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績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導了他,終能有起的!”程小月說:“他怕我?他會怕了我嗎?我可沒覺得,要是沒有腦袋上的頭髮壓著,怕他是要飛起來上天的!”齊齊在一旁嘴,說:“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剛才…他…”本來想要說剛才他就很害怕了。卻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陳皮皮在臥室裡的情形,臉一紅,下面的話就沒說出來。心想:不單皮皮怕你,我剛才也怕死了!低頭看見地上那隻避孕套,心裡一驚,心虛地看了看眾人,見沒人注意,趕緊伸腳踩住了,嚇得心怦怦直跳。

只聽媽媽胡玫說;“哈,小月你還能講俏皮話,那就算沒事了。我還當是多大的事情,原來也就大點兒的事,虧你鬧得天翻地覆!齊齊,去拿了湯罐兒,咱們回去。”她看于在場,想起賠償的那幾萬塊錢來心裡痛,又覺得幾分心虛,不願多呆下去。

齊齊“嗯”了一聲,人卻站在那裡沒動。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裡幹什麼?沒聽見我的話?”齊齊轉動著眼珠兒,支吾著,說:“我、我怕走了程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說;“你當她閒的沒事幹,天天打兒子消遣?這段時間她單位事情多,且有著忙呢!”程小月“啊”了一聲,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叫:“天!我差點兒忘了是回來拿錄像帶的,那邊人都還在等著呢!我給他氣糊塗了,差點兒誤了大事。”這時陳皮皮已經穿好衣服,從門口伸出頭來:“哪個狗東西這麼大膽,敢氣我媽媽?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眾人面前說什麼,轉身去自己屋裡尋錄像帶。趁這工夫齊齊飛快地把腳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釋重負,跑過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說:“好了好了,這下我們走吧!”陳皮皮口裡叫著:“恭送胡阿姨回宮!”跑出來給她娘倆開門。待兩人出了門,黑影裡趁人不備伸手去捏齊齊的股,齊齊跑得快,竄到了胡玫前面,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股上面。胡玫“啊”了一聲,回頭瞪著他。

陳皮皮一吐舌頭,想:糟糕!今天點兒背,伸手就闖禍。正要給自己尋找藉口狡辯,卻見胡玫臉上倒沒生氣,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說:“小皮猴兒,別慌里慌張腳的。”陳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孃對我有意思!賊膽兒頓起,伸手就去她上摸了一把。胡玫飛了他一眼,伸手打開了他的胳膊,卻沒說話,抬腿輕踢了他一腳,轉身下樓去了。

陳皮皮站在樓梯口,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回味。把那隻摸了胡玫兩次的手掌舉在臉前晃了晃,想:陳皮皮呀陳皮皮,我實在佩服你之極!試問天底下的準女婿,有誰敢對丈母孃使出那招兒“天外飛仙鹹豬手”?我摸她的,她笑眯眯地不來罵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極品股,改去摸她子一定手到擒來!將來再褪她褲子提槍上馬想必為期不遠了,指可待,嘿嘿,指可待!

回到屋裡,程小月已經拿了錄像帶,正在和于說話:“於老師,真是對不起,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卻不能陪你。你剛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興,說明你是不拿我當外人的。我這個兒子,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實在讓人頭痛!以後還要你費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聽話,不用替我省著他,朝死裡收拾就是。”于見程小月說話直,透著幹練潑辣,在心裡生出了幾分羨慕,想:她一個女人孤身持家帶子,獨當一面,實在是教人敬佩!我連她的一半也不及,將來卻恐怕也要像她這樣生活了,真該學了她的堅強才行。嘴裡謙虛著:“別這麼說,管孩子我也不懂的,還要請教了你才是。”無恥的陳皮皮湊到兩人跟前,把衣領豎起來,用拇指食指託了自己的下顎,問:“媽媽,於老師,我穿這件衣服帥不帥?”于想起他剛才的糗樣,不莞爾:“嗯,帥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卻在他後腦來了一巴掌:“不許對老師這麼說話!我現在回去,你給我好好招待於老師,要是惹她生氣了,看我回來以後你怎麼死!”提了包兒,到門口穿鞋,卻找不到,才想起砸陳皮皮的時候丟出去了。回頭找時,陳皮皮已經顛兒顛兒地捧了鞋子過來,嘴裡叫著:“恭送程媽媽出宮。”程小月奪過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腳:“什麼出恭?我是去上廁所嗎?你的課有沒有補上?趁於老師在,趕緊讓她給你補補。”陳皮皮拍著脯,說:“媽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師,把她伺候的賓至如歸樂不思蜀。說不定她一高興,從此就住在我家了。”于站在他身後,聽了他的話不由得臉上一紅,心虛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門,陳皮皮就把門反鎖了,唯恐沒有鎖牢,還用力拉了拉才放心。于看他鎖門,臉愈發紅了,全身一陣不自在,說:“皮皮,你鎖門幹什麼?我、我只是來看看,馬上要走的。”陳皮皮轉過身來,一把抱起了于,在屋子當中轉了幾個圈兒,叫:“風平靜,天下太平!”于一聲驚叫:“皮皮你放下我!”嚇得雙手卻抱緊了他的脖子。

陳皮皮在於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師,我媽媽要我伺候你的,你說我該怎麼個伺候法兒啊?”于驚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頭捶了一拳,語無倫次地說:“什麼伺候?我、我不要!你媽媽說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個的。嗯,你別抱得我這麼緊,我口渴了,你、你給我倒杯水來罷。”陳皮皮卻不肯鬆手,說:“要喝水可以,不過你得先脫了衣服才行。”于一熱,雙手用力推他,說:“我、我不脫,喝水和脫衣服有什麼關係?”陳皮皮用嘴在她因為掙扎出的一截兒白皙手臂上親了一下,說:“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機會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讓你輕易溜走。”于縮回手來護住了領口,說:“你先放開我,我、我不會走的。”鼻中聞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一時心慌意亂起來。

只聽陳皮皮說:“老師你是來看我的嗎?是不是我一天沒去上學,你就想我了?”不由一陣羞澀,眼睛也不敢和他對視,支吾著說:“啊!我聽說你病了,順道來看你一下。原來你好的很,這樣子,明天就可以上學了。”陳皮皮心裡笑著:於老師很老實,撒謊也不會的,她住在學校,卻坐了幾公里的車到我家。這道可一點兒都不順的,豈止是不順道,簡直是繞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看于紅彤彤的臉頰,羞意難卻,長髮垂肩,幽香撲鼻。一雙瑩白的手掌叉了捂著口,如臨大敵。笑著說:“不用緊張,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于瞥了他一眼,不敢放鬆戒備,說:“你、你不是老虎,可卻是狼的。”陳皮皮故作驚訝:“啊!你怎麼知道的?”轉頭看看自己身後:“我尾巴也沒出來啊!”于被他逗得笑了出來,輕聲地說:“你那會兒不是告訴我了嗎?我還說你是屎殼郎呢!原來是我錯了,你真真正正的是頭狼陳皮皮哈哈一笑:“我是狼,你是小綿羊嗎?我可沒見過小綿羊會提了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買幾雙高跟鞋,原來你生了四隻腳,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雙。”于想起那晚在場的情景,心神一陣盪漾,又到幾分溫馨。把手拉了陳皮皮的胳膊,說;“你先放手,咱們說會兒話。我來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個的。”陳皮皮的手在於股上著,說:“那怎麼行?你答應我的,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可以的。你可不能耍賴!”于羞得面紅耳赤,想:這個傢伙說話魯直接,可沒一點兒‮趣情‬的!本來羞死人的一件事,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堂而皇之理直氣壯起來了?

只覺得下面一陣清涼,裙子已經給陳皮皮了起來。兩隻不安分的手順著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著他說:“別、別…哎呀…你、你…我不…”全身發軟,連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等陳皮皮把內褲褪到小腿彎,于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嘆了口氣,說:“我這是送羊入虎口來了。”陳皮皮見於不再推脫,大喜過望。擁著她到了沙發上面,七手八腳地往下扒衣服,嘴裡還不停地指揮著:“老師,你轉過來些,老師,你抬高些腿,老師,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張開些…”須彌的功夫兒,于已經是身無寸縷,赤著身子蜷縮在那裡。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臉兒紅似霞,羞得連眼睛也不肯睜開。陳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碩的房,口裡叫著:“老師,原來你不是小綿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魚一樣壓在了她的身上。

摟著他,含糊地說:“皮皮,去、去你房裡…”只覺得‮腿雙‬之間伸進了一隻手,在那裡摸著,登時一陣的酥軟,嘴一熱,陳皮皮親吻了過來。

“嗯”了一聲,和他纏,熱吻在一起。房間裡除了咂嘴的聲響,就再沒了別的聲音。

良久,于才長長地吐了口氣,低聲細語:“你放開我一下,我…我不過氣來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忸怩,聽在耳中說不出的誘人。陳皮皮也著氣,說:“於老師,你的皮膚真光滑,像緞子一樣!”于睜開了眼,見陳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脫了,一張的臉近在咫尺,正仔細看著自己。一陣羞澀,扭轉了頭避開了一些,說:“你的衣服脫得真快,幹什麼這樣猴急。”陳皮皮笑著:“這還是慢的呢,我還可以脫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隻頭。

低著頭,看他在,一陣的酥癢,忍不住縮了下身子,說:“輕點兒,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樣!”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老師身份,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陳皮皮抬起了她的兩腿,抗在肩頭。于的身子就幾乎成了對摺的,豐滿的部因為‮腿雙‬的上舉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間粉紅的也擠得凸出來,愈發飽滿豐腴,上面已經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陳皮皮一隻手伸下去扶著雞巴湊上去,撥開陰往裡。裡面濡溼溫熱,輕鬆而入毫不費力。于目光離,一手掩著口鼻,喉嚨裡長長地一聲輕哼,表情說不出的嫵媚。

陳皮皮緩緩地動著下身,低頭看著雞巴在於裡進出。每次拔出來雞巴上就帶著粘滑濁白的,在燈下閃著亮光兒。往裡時陰也跟著陷進去,的兩邊就高高地鼓起來。邊著,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於老師的這麼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還有誰過?

了幾十下,漸漸地接的地方有了輕微的響聲,如貓飲水,似有若無。

上面于嘴裡的聲音卻大了起來,嗯嗯呀呀節奏雜亂毫無章法,聽在耳朵裡卻透著說不出的誘惑!陳皮皮聽著興奮,猛了幾下,一被帶到了裡,扯得於皺了下眉頭“哎呀”地叫了一聲。然而下體的快湧,卻捨不得叫他停下來。

陳皮皮就接連不斷地又一輪猛,皮相撞啪啪有聲,夾雜著于的呻和皮皮的息,屋裡就充滿了情慾的味道。

的頭髮已經散亂開,披下來遮住半邊臉頰,也顧不上用手起來,就那麼披頭散髮地叫著。沒了平的秀麗端莊,卻平添了幾分妖豔蕩。修長豐滿的大腿繃得筆直,腿上的隨著陳皮皮的撞擊微微顫抖,耀人眼目。裡的水不斷地被雞巴帶出,沾溼了兩人的陰,又順著股溝下去,浸溼了一塊沙發的邊緣。

一陣的狂亂,陳皮皮終於累得停下來,說:“頂不住了,換你上來吧!”于也不再矜持,咬著下翻過身體,等陳皮皮坐了,騎上去,把雞巴套進裡,上下起伏套動。陳皮皮扶著她的,看那對房在自己眼前搖擺跳動,香撲鼻花白奪目,別有一番樂趣。

的體力卻是奇差的,只不過幾十下,已經氣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後晃動了。雖然沒有上下套動那麼刺,倒也另有滋味。再動了一陣兒,終於軟了身體“噗嗤”一聲笑出來,脯劇烈地起伏著,抱住陳皮皮的脖子,把臉貼了他的耳邊,說:“真對不起,我沒力氣了,還是…還是你來吧!”陳皮皮扶過她的臉,見她額頭已經沁出汗水,雙頰暈紅嬌豔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滿臉歉意,似乎也為她自己不爭氣的體力害羞。就伸出舌頭在她嘴上了一口,說:“虧你還是老師,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體力行,就這麼偷工減料的敷衍?態度還算馬馬虎虎,功夫可就稀裡糊塗了。”于點了他額頭一下,拿手背擦著嘴上的口水:“這個…和我當老師有什麼關係?我也不是體育老師!我已經…那個、那個盡力而行了。”陳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讓她俯在沙發旁,自己站在了後面往裡雞巴。于扭著頭說:“啊!這…這樣嗎?我沒做過。”陳皮皮說:“新花樣,我也沒做過,實驗一下。”雞巴已經自後面進去。雙手抓了于兩瓣雪白的股,身衝刺。于的身子被頂得向前一衝“啊”地叫了一聲,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別…那麼大的勁兒,我…我的腿撐不住!”陳皮皮已經狂,收不住動作,噼裡啪啦地一陣亂頂。于被頂得叫著趴在沙發扶手上,兩腿直抖,幾乎站不住了。一輪兒狂風驟雨的摧殘,連那白股也給拍紅了,人就哆嗦起來,口裡不成聲地呻。直到皮皮一聲大叫,噴湧而出,頭腦中一陣眩暈,高就來了。

背上一沉,陳皮皮已經趴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