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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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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樓下陳皮皮猶豫了一會兒,料想媽媽已經準備好了招待自己的傢伙,得在快上學遲到的時候才進去拿書包。

雙手進口袋,卻摸到了些東西,掏出來看,是自己放在薔薇上的錢。不知她什麼時候回自己兜裡的,心裡一陣溫暖。想起回來前薔薇睡意朦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臉上不由得出一些笑意,但馬上就消失了。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戶,撓了撓頭,想對付程小月的辦法。

程小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不出的煩躁,一夜沒睡,兩眼發紅帶了血絲,臉上透著幾分憔悴。她也沒料到陳皮皮會一夜不歸,又是惱怒又是擔心,不知道他會在哪裡睡覺,雖然天氣算不上冷,夜裡也有幾分涼意。想著兒子獨身一人在外遊蕩,心疼多過了生氣,自己心裡面又藏了幾分委屈。

本來是不要見那個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來,出於禮貌也不能趕人家走,倒是沒想到皮皮會這麼大反應。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麼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了這麼大,終究還是不知道貼心自己!本來沒有結婚的念頭,現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鍾凡的關係,雖然心裡不安,卻十分踏實。也從不去想未來的子,鍾凡入獄倒讓她猛然警醒,那個男人終究是別人的丈夫,若干年後自己要面對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子!

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裡望著門口。

眼看到了陳皮皮上學的時間,門外有了人的腳步聲。程小月屏氣凝神,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響動,接著是鑰匙開門的聲音。程小月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門輕輕給推開了一道縫兒,出陳皮皮的一張嬉皮笑臉。

陳皮皮是用肩膀推開門的,他把稀飯油條豆漿鮮分做兩隻手提著,進門先高舉了雙臂,叫:“媽媽先不要動手!別打翻了東西。快去拿個碗盛著!”程小月沒動,反而坐回了沙發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後離家出走會成了他的家常便飯。兒子一回來,她心就已經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頭腦也清楚起來,裝出不認識陳皮皮的樣子,問:“請問你找誰啊?這裡可沒有你的媽媽!”陳皮皮將手裡的東西擋在兩人之間,擠眉眼地笑著,說:“這裡不是陳皮皮家嗎?我找陳皮皮。”程小月說:“這裡可不是陳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陳皮皮咧著嘴出一十六顆牙齒,說:“陳皮皮要我給你帶個話兒,他還在滿城找羊串兒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給你去!怕你餓著,先讓我給你帶點吃的,咱先說好,過門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程小月過去先把門關了,回身說:“我們家最近添了新規矩,客人來訪先招待一百子!”陳皮皮邊朝茶几上放東西邊叫:“你這是什麼規矩!有這樣定規矩的嗎?難道這裡是牢房?進來先給一百殺威!”看程小月的眼已經在四下搜尋,心頭打了個顫兒,腦子裡尋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讓她手裡抓到什麼東西。

飛身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著她的褲腳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撥110、119、120。”程小月穿的是睡褲,鬆緊帶的褲子給陳皮皮一扯,立時拉脫了下來,光頓洩,出裡面粉紅的內褲,小巧的內褲能遮掩的也只有緊要部位,陳皮皮的臉就貼在了她光滑結實的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陳皮皮的頭,口裡叫:“你鬆手!手掌恰恰蓋住了他的兩眼。”陳皮皮雙眼被遮,心裡更加慌張,急切間雙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內褲邊緣,腦子裡靈光一閃,叫:“別打我,不然我就脫你內褲了。”程小月大驚,兩手趕緊舉了起來,驚叫:“不許脫!”陳皮皮看她高舉了手,心裡恐慌,以為她要打下來,手上用力,內褲就往下扒了一截兒,說:“我可是來真的!”內褲已經給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間已經出了幾捲曲的陰

程小月嚇得尖叫了一聲,趕快表明自己的立場,急聲說:“我沒動,我沒動!”陳皮皮看媽媽被嚇得臉發白,驚恐萬狀。心中一喜,想:原來媽媽怕這個,為什麼我以前沒想到,憑白多捱了許多揍!手上卻不敢放開,如同抓了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脫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難以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陳皮皮發起混來,真的脫她內褲。要知道女人的羞恥之心與生俱來,即便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常常會覺得赤身體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沒想過,如果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拳腳,只怕陳皮皮早就抱頭鼠竄逃之夭夭了,那裡還顧得上來看她。兩人就僵持在那裡,誰也不敢亂動,場面既是尷尬又是滑稽。

眼下陳皮皮是略站上風,但只要他一鬆手,形勢對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豈止是不利,簡直是後患無窮生死難卜!當務之急,是要三十六計跑了再說,眼睛瞄著沙發上自己的書包,看了看門,心裡暗暗祈禱:門可別是鎖了的才好!

了口氣,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發上,抓起書包直奔門口,拉開門,飛一樣逃了出去。

程小月從沙發上站起,急著拉起褲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幾分好笑。到門口去看,陳皮皮當然早已經蹤跡全無。

陳皮皮一溜煙兒地逃到了樓下,回頭看程小月並沒追出來,才舒了口氣,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口,叫了聲:好險啊好險!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卻看見程小月站在陽臺上,指了指陳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打了個哆嗦,嘆了口氣,對自己說:“陳皮皮啊陳皮皮,你晚上死定了!”學校還是那個學校,同學還是那些同學,老師還是老師。

卻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于了。看著陳皮皮向她鞠躬,嘴裡大聲地叫:“老師好!”于就想踢他一腳,心裡頭五味雜陳,氣憤、無奈、惱怒、間或了親近和一絲歡喜。偏偏陳皮皮還要擠眉眼,就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板著臉,低聲說:“我不好!我有什麼好了?給你害得只剩半條命了!”陳皮皮看著于,伸出舌頭去自己的嘴,說:“你有什麼好,那別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學,我慢慢的說給你聽。”語氣中帶了幾分輕浮。于把眉頭一皺,臉難看起來:“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再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就真生氣了!”陳皮皮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裡想:大人們可真是難琢磨,那會兒在上“哎呀呀”地叫個不停,這會兒卻又裝得若無其事了!

第三節課是自習,昨夜一場鏖戰已經讓陳皮皮疲憊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夠,到了此時終於支持不住。把書本立起來放在桌上,趴在那兒呼呼大睡。突然間覺得有人在推他,睜開眼就看見鄭燕子站在面前,板著臉說:“陳皮皮你不能在課堂上睡覺!我是班長,你這樣子老師知道了要說我的。”陳皮皮給她擾了清夢,大是不滿,拍了下桌子:“我睡覺了嗎?你那隻眼睛看到了?我剛才是在閉目思考問題!本來已經快要想到答案了,給你這一推,答案又飛走了!”鄭燕子說:“你撒謊,思考問題還會打呼嚕嗎?”陳皮皮被她說中了要害,支吾著狡辯:“那個…那個牛頓是被蘋果砸了才發現了萬有引力,你怎麼知道我打呼嚕不能想出來答案。”鄭燕子也不和他爭辯,氣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卻一直瞪著陳皮皮。陳皮皮多少有些心虛,要接著睡是不行了,伸著懶打了個哈欠,打得眼淚也了出來。心想:撐不住了,老子得找個地方睡覺。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閱覽室,那裡清幽靜,是睡覺偷懶的好去處。到了才發現大門緊鎖,氣的在門上踢了一腳,罵:“哪個狗東西這麼勤快的,怕有人來偷書嗎?背後突然有人接話:“不是怕人來偷書,是怕有人來睡覺!”回頭一看,正是于站在自己的身後,背了雙手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陳皮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于的腳下,所幸穿得並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來,說:“我可不是來睡覺,只是要來借本兒參考書而已。”于把拿了個黑板擦的手從背後出來,說:“你猜我信不信?”陳皮皮後退了一步,說:“信!我猜你信!”原來程小月怕他沒來學校,就打了電話到學校,接電話的正巧是于。聽說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聽了鄭燕子的敘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覺,就追了過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裡,繃著臉問:“你昨晚去哪裡了?”陳皮皮自然不肯老實代,撒了個謊:“我在公園聽人吹蕭。”于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園裡偷聽別人,罵:“這樣的事你也講得出口?還能說得若無其事!真是不要臉到無藥可救。”陳皮皮瞪了眼望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聽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於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睏意就去了七八分。兩眼在於前瞄來掃去。于給他看得愈發臉紅起來,心想:他說著吹簫那麼不堪的事,眼睛卻看著我,分明已經在心裡意我了!說他是孩子,好像什麼都知道,說他是大人,又沒個大人的樣子!老天爺不長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慾之門卻並沒打開,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卻給了她一生裡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這一生,對第一個男人可以隨著時間逝逐漸淡忘,對第一次的高,卻終生都不會忘記!那種像觸電一樣的痙攣和漂浮在半空的覺,早已烙在於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對於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怔怔的發呆。白淨清秀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雙眸裡如有水在動,分外嫵媚動人。心裡一動,伸手拉住了她的一隻手。于驚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回來,陳皮皮拉的緊,一下子沒出來,就由他握了。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隻手就去抱了她的。于本來站在邊,給他抱了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聲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卻被緊緊摟著掙脫不開。臉上一陣發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氓了!

陳皮皮將臉貼在於的背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心裡卻警惕著,想:要是她突然動手打我,我就脫她的衣裳,女人給脫了衣服,就老實了。此時的他倒沒想要和于幹什麼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沒再說話。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一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卻沒使上一分力氣。身子微微顫動,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在生氣。陳皮皮把手臂又緊了緊,平時在家常去抱媽媽,母子嬉笑打鬧,已經習以為常,此時抱著于,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現的十分坦然。

卻大不相同,她在家裡是獨女,自小的玩伴幾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學就上了石夜來,和男子相處也都小心謹慎,守禮重節。除了丈夫,實在沒有給人這樣抱在懷裡過!心怦怦地跳個不停,只覺得血湧上頭,全身綿軟無力,自己先慌張了起來。

心裡矛盾重重,明知道這樣子實在不妥,卻又偏偏很留戀這種有依靠的覺。

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經亂成了這樣,就由著它更亂去!開心得一會兒,就少想那些煩人的事一會兒。

覺著陳皮皮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癢癢的卻很舒服。眼裡一陣溼潤,差點兒掉下淚來:我竟淪落到身旁只有一個孩子安!以後的人生路途漫長,全不知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天底下這麼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覺得身下陳皮皮的雞巴硬了起來,直直地挑著自己的股,心頭一蕩,裝作不知道,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只聽陳皮皮在身後說:“老師我們吧!”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誰教你說這麼難聽的話了?”心裡卻也有了一些衝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蠢蠢動,慫恿著自己。

看著那隻手伸進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陰處,在那裡動著挑逗,呼就開始急促起來,脯起伏不定,面紅過耳。下面一股水兒湧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雙‬,心裡叫著糟糕:我怎麼蕩成這樣?他只動了一下,我卻已經溼了!怕陳皮皮會笑自己,反身過來,面對面坐了陳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鍊,嘴裡說:“你真是個鬼,都硬成這樣了!”掏出了雞巴來,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這個東西,拿在手裡熱力十足,雖然不很大,卻也堅硬拔。推開了陳皮皮想要脫自己衣服的手,說:“不行,這可是白天,萬一有人來怎麼辦!”另一隻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著雞巴套了進去,一陣溫熱充實,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呻。抱了陳皮皮的頭,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陳皮皮看見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動,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看著門口,有人來了叫我!”陳皮皮想從下面往上,但于的整個身體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頂了兩下就再也抬不動,就放鬆了由著于動。

越動下面水兒得越多,酥癢的覺也是越動越強烈,那種奇異的觸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兒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也沉重起來,不時發出幾聲吃力的呻。聽得陳皮皮心神盪漾,想:於老師的叫聲為什麼像是把癢癢撓,一直撓到了我心裡面!

暫時忘掉了羞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陰道里動的雞巴引著,眯著眼睛半張著嘴兒,一心幹著那件既快樂又羞恥的事。兩人的接處已經濡溼一片,還有更多的水兒從裡面留出來,順著陳皮皮的雞巴到了褲子上,把雞巴部的褲口溼了一大片兒。

“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斷地響著,一股只有在做愛時才會有的騷味兒瀰漫在房間裡。

“吱吱呀呀”地響著,好像已經不能負荷兩人烈的動作,隨時都會坍塌一樣。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進來,落在於抖動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細小的微塵漂浮在陽光穿過房間形成的光柱裡,在光柱的邊緣折出一層光環。

沒看到這些,她白淨的臉上此時浮現出一抹豔麗的紅暈,快著一又一地把她推向快樂的最高頂點。她的表情早已經失去了平的恬靜安然,似乎要哭出來一樣的皺著眉頭,從喉嚨深處發出悠長而銷魂的聲音,迴盪在陳皮皮的耳邊。‮套‬的動作也完全亂了章法,只顧著一陣的亂坐。雙手把陳皮皮的頭抱得緊緊的,豐滿的房蓋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幾乎讓陳皮皮窒息。

陳皮皮幾乎被于的表現嚇壞了,努力地從峰之間出自己的鼻子,了口氣,心裡叫:不得了了,於老師今天要和我拼命!她這個樣子,哪裡還是我在騷擾她,分明是她在強姦我了!想要叫于,一開口就把嘴堵得嚴嚴實實,哪裡還叫得出來!只覺得於下身的陰已經全溼了,每次套下來,皮膚都能覺到溼漉漉的。帶著一絲涼意。有時候裡的空氣被擠壓出來,會發出“噗噗”的聲音來。

雞巴被緊緊地裹著,每次進出,都讓龜頭又癢又麻,雞巴就變得更加堅硬,撞擊著深處的,那些十分柔軟,卻又無處不在似的,不斷地摩擦著龜頭的稜角,舒服得陳皮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像隨時都要蹦出了一樣。

突然之間于長長地叫了一聲,雙手緊握,咬了牙齒,身子抖動了幾下,瞬間軟了下來,貼著陳皮皮的身子,繃直的‮腿雙‬也無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陳皮皮的肩頭上,部劇烈的起伏著氣。

陳皮皮把她扶正了,見於雙眼渙散,茫然地看著自己,無力地歪著身子,似乎只要他一鬆手,于就會立刻癱倒。陳皮皮學了薔薇的口氣,說:“像你這樣子一上來就奔著高去,還有什麼意思?我們雖然是偷情,不過時間也有的是,你急什麼?”于沒回話,依偎著他,氣若游絲地把頭抵在他臉上。陳皮皮晃了晃她,問:“你沒事吧?”于了口氣,說:“別和我說話,讓我歇會兒。”陳皮皮把她移到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壞笑著:“行,你歇著,我來接班兒。”伸手將上衣開了,把罩推了上去,蹦出來一對雪白豐碩的房,一隻手去抓了一隻。于的兩腿分開垂在邊,擺著一副蕩的姿勢,陳皮皮把她壓得死死的,雞巴去找的入口,歪來歪去,一時間倒找不到地方。原來於的內褲已經彈回原位,遮住了口,陳皮皮的手去霸佔了那兩隻大白兔,不去下面幫忙,哪裡進得去!

此時方才回過神兒來,伸手去下邊握了他的雞巴,撥開溼淋淋的內褲放了進去。陳皮皮使勁兒了一下,得於“啊”了一聲叫,全身抖了一下。這一會兒她的神智才清醒過來,想著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異:我剛才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他有什麼魔力嗎?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會這麼舒服!

她雖然比陳皮皮年紀長了許多歲,在事方面卻比陳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這個小孩只是湊巧趕在了她慾望初開的時間,換了別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這麼湊巧的事:你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不經意之間,卻又來的那麼悄無聲息,順理成章的自然!

陳皮皮接著把雞巴在於裡舞得呼呼生風,大展神威。于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爛泥,給他一陣狂風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全沒一絲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幾個驚訝:他、他小小年紀,做這事情居然比大人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