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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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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你說向海是吧?”她納悶自己竟然還有心情和他閒扯淡,她應該送他一拳,讓他回去閉門思過才對!

“難道還有別的男人嗎?”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打翻了一缸子的醋。

“有啊!除了向海還有志豪、冠品、文翰…”她開始揹她的同學錄。

“你…”他總有一天會被她氣死。

“你只要告訴我有關那娘娘腔小子的事情就夠了。”

“我為何得告訴你?說個理由來聽聽。”這下她可拿喬了。

“你看不出來江堂對他有興趣嗎?”他巧妙地拐了個彎。

“江堂!?你的意思是江堂喜歡向海?哦!老天!那個lkk的禿驢想吃草?”lkk?禿驢?哈!江堂如果聽到這兩個詞鐵定要傷心難過好一陣子。

紀韋抿著嘴笑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江堂只是想網羅合適的男模特兒!”

“反串的也行!?那何必捨近求遠!”任其芳兩顆晶瑩的黑眼珠閃著興奮的光芒。

“你別鬧了!是男模特兒,不是…等等!反串是什麼意思?那該死的娘娘腔該不會是——”他憋著氣等待答案,深幽的雙眸滿是期待。

任其芳聳聳肩,“我好像不曾說過她是男生吧?”

“江堂一定會懊惱死!”他咧開嘴大笑,好心情瞬間與低落的情緒班。

紀韋神采奕奕地站在他的門口,朝正旋開門把的任其芳揮手道別。

要不是任其芳又犯胃疼,他才不願錯失這好不容易才碰上的“兩人世界”。

澳天一定得個空去拜訪一下當醫生的好友,探聽一下有沒有胃疼特效藥。秀眉緊蹙、抿忍痛的任其芳教他瞧得都疼進心坎裡去了。

進了門,他的大手還沒碰上牆壁的電燈開關,屋內的燈頓時通明。

納悶中,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由他的背穿過腋下直撫上他寬闊結實的膛。

“我等你好久了。”軟聲細語在他的耳邊呵著令人發麻的氣息。

“蘇妮?你怎麼進來的?”紀韋冰冷的語氣說明他對這個意外的訪者並不歡

“我讓樓下的守衛幫我開的門。你生氣啦?”蘇妮嗲聲嗲氣地說道。

“你明知故問。”紀韋扳開貼緊他口的纖手,心中懊惱著自己當初不該惹上這個好女、大麻煩。

“今天是情人節,你——”蘇妮哀怨的雙眸直瞅住紀韋冷酷無情的臉,她對他有股難以自拔的戀與執著。

“我們不是情人!”他無情的打斷她的綺思。

“我以為今晚你會需要我,你是我的唯一。”她大膽地表自己對他的愛意,其實她一向都是如此。

紀韋真受不了蘇妮這副花痴模樣。

“今晚,甚至往後的子我都不會需要你。”他索打開大門,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主人在下逐客令。

“你真無情,再怎麼說我和你曾經有過…”

“閉嘴!”真是醉酒誤大事。一年前在慶功宴上被灌得酩酊大醉的他,做了件生平他最無法諒解自己的一件事——和自己旗下的新人發生了關係。天曉得他酒醒後竟完全記不得前一夜到底做過什麼事,而躺在他身旁的蘇妮卻嚶嚶低泣著他的酒後亂

事後,他以捧紅蘇妮作為將自己葬送在毫無情基礎的婚姻裡的換條件。

而這一年來,他實踐了他的諾言。蘇妮真的成了家喻戶曉的模特兒,甚至還撈過界演了幾齣單元劇。

但蘇妮卻似罹患了健忘症,不但頻頻向媒體記者坦承自己對紀韋的心儀,還常常有意無意地挑起八卦新聞,讓好事者去揣測她和紀韋之間的曖昧關係。

“不!我不走。”蘇妮衝向他的跟前,像只八爪魚般緊緊扣住他的頸項。

太不像話了!

“放手!”這女人真該慶幸他沒練過鐵沙掌,否則包管她腦袋開花。

“dick,我愛你。”蘇妮熱烈地親吻他結實的膛,試圖挑起他對她的慾望,或者僅是單純的衝動也行。

紀韋古銅的肌膚烙上她暗紅印,蘇妮深信這是她見過最人的膛。

目前的她在演藝圈內可是數一數二的天之驕女,多少公子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達官顯貴為她一擲千金,但…偏偏紀韋瞧也不肯正眼多瞧她一眼。

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則怎麼可能對她視而不見?擅於耍心機的她偏不信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住她的魅力。

有了名、有了利,貪心不足的她又想攫獲愛情。而有才氣、英出眾的紀韋便是唯一教她動了真情的男人。然而落花有意、水無情,冷酷的紀韋卻也一再將她推拒於千里之外。

“別對我背誦你戲碼裡的對白。它永遠搔不到我的癢處。”紀韋忍著被她挑起的怒火,心想不知道這八爪女用了什麼伎倆讓樓下的守衛幫她開門,也許他該下樓聞聞守衛身上是不是沾滿了狐騷味,不過那得等他把膛上這礙眼的印洗淨再說。

“你為什麼總是一再地刺傷我?如果我不愛你,我又何必回絕眾多男士在這情人節夜裡對我的頻頻邀約?我以為我們的關係非比尋常,以為你會在這個漫的節裡給我一點點你難得的溫柔,然而你卻…”她聲淚俱下,哭得梨花帶淚,嬌柔惹人憐惜的模樣,真教人想把她捧在手心裡疼惜。

偏偏紀韋就是不為所動。

“我們非比尋常的關係只限於工作,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肯定會早早走人。”他銳利的眼如同他銳利的話視得蘇妮差點窒息。

“我…”她吶吶地開口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需要我再說明白點嗎?”他揚著冷笑,語氣教人背脊直髮涼。

不用了。蘇妮心裡明白得很,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舉凡得罪紀韋的人就只有一個下場——銷聲匿跡,而且速度快得令人抓不到一丁點的警告氣息。

她不甘心的鬆開纏在他頸項上的雙臂。

“能不能告訴我讓你對我如此不屑一顧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早已經有人進駐你的心?”她猶抱著一絲希望。

紀韋斜揚著將她推出門外,大門合上之際,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門縫裡逸了出來。

“是有這麼一個人。”

“是誰?她是誰?”蘇妮不甘心的拍打著厚重的鐵門。

緊密封閉的鐵門如同紀韋不曾對她開啟的心門般深鎖著,從不帶一絲溫度,永遠將她拒絕於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