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奇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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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阿姨離異,孩子住校,平時一個人生活。她有兩個愛好,就是跳舞和打麻將。回家的路上,她和二寶說自己和莊秦是打牌認識的,莊秦在牌桌下面用腳磨蹭她的腳,勾引她,她就上鉤了。
二寶說:大媽,您真開放。
齊阿姨說:我們是——按照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炮友關係。
樓道里很黑,堆放著一些雜物,齊阿姨一下子閃了,二寶攙扶著她回到家。
二寶想讓齊阿姨坐下來休息,但是齊阿姨家是木質的聯邦椅,有點硬,二寶就把齊阿姨扶到了上。
齊阿姨側躺著,拍了拍,說道:二寶,你坐一會兒。
二寶殷勤的倒了杯水,放在頭櫃上。
齊阿姨說,你做警察很辛苦吧,經常不能陪女朋友。
二寶說:是啊,阿姨,不過我還沒女朋友。
齊阿姨的語氣有點意味深長,說道:喔,年紀也不小了吧,怎麼也不找個女朋友。
二寶說:阿姨,沒合適的,相親過好多次了,大多數都是人家看不上我。
齊阿姨說:你這小夥兒也俊的,不用著急的。
齊阿姨想去拿點藥,要求二寶扶她起來。二寶攬住齊阿姨的脖子,齊阿姨顯得弱不風,也抱住了二寶,這個姿勢很曖昧,二寶想了想,又把齊阿姨放下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藥在哪,我去拿。
齊阿姨指了指頭櫃屜,二寶拉開屜,一陣翻找,只找到一戴著避孕套的黃瓜。
齊阿姨很尷尬,萬分羞澀,她捂著臉說:羞死我了,你別動這個,放下。
二寶看著黃瓜說:這個套啊,是保鮮的吧。
齊阿姨滿眼的哀怨,說道:你好壞。
二寶扔掉黃瓜,說:對不起,阿姨,我不知道。
齊阿姨說,去給我拿膏藥,在外屋電視櫃上。
二寶去客廳,齊阿姨先脫了運動褲,又把秋褲從襪子裡拽出來,脫得只剩下內褲,她想了想,又把大紅內褲脫到股溝的位置,著半個白花花的股。二寶拿藥回來,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齊阿姨趴在上說:你把膏藥給我貼上。
二寶的手有點哆嗦,張口結舌,貼上膏藥後,齊阿姨又要求給她按摩下。
齊阿姨說:唉,你知道我的情況,我一個人這麼久了,嗯,不要笑話阿姨…往下按。
二寶說:我該走了。
齊阿姨說:往下按摩,對,按按股那裡。
二寶說:這,這不好吧。
齊阿姨說:我的,你都摸了,有什麼不好的,你的傢伙有黃瓜大嗎?
二寶轉身想走,剛才還弱不風的齊阿姨一下子翻過身,力氣很大,把二寶撲倒在,猛地抓住二寶的褲襠,臉有點驚訝,隨即媚眼如絲,說道:裝什麼呢,都硬了。
二寶使勁掙扎,說道:阿姨,不要,不要這樣。
齊阿姨親了一下二寶,說道:這小,我們也做炮友吧。
二寶的臉上全是口紅印,他使出全身力氣掙扎開來,穿著紅褲衩著股溝的齊阿姨試圖拖住二寶,倆人在客廳裡撕扯了一會兒,二寶奪門而逃…
這件事情,二寶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發微博,身為警察,差點被一箇中年阿姨強xx了,他覺得這是人生中的奇恥大辱。但是走訪調查工作又不能終止,第二天,二寶硬著頭皮再次與齊阿姨見面,齊阿姨若無其事,好像什麼也沒發生。經過調查,齊阿姨與莊秦只是互相利用,發洩生理需要,她也不具備作案時間。
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只剩下林六月的情人張慶金,此人下落不明。
幾天後,市區的一個出租屋發生火災,消防員和鄰居街坊很快把火撲滅,在出租屋裡發現了一具吊著的屍體,死者正是張慶金。特案組在該出租屋的儲藏室裡找到了一臺切割鋸,鋸片上還有明顯的血跡。
張慶金死的很堅決,縱火後立即上吊,從現場上來看,這個犯罪嫌疑人是畏罪自殺了。
蘇眉說:這個出租屋應該是張慶金和林六月約會同居的地方,房東說租了半年多了。
畫龍說:張慶金離了婚,想和林六月結婚,但是林六月遲遲不離婚,所以他把林六月和小鐵魚都殺了,自己畏罪自殺,這婚外戀玩的過頭了。
梁教授說:事情沒這麼簡單,我直覺上認為,真兇還沒落網,也許是想嫁禍給張慶金。
包斬屏住呼,用鑷子從地上小心翼翼的夾起一截蚊香,他仔細端詳著說道:這個自殺現場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