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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圓圓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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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找老張拼命,老張自覺理虧沒說啥,老張媳婦卻不幹了,破口大罵小王媳婦是騷貨,狐狸,勾引自己家男人,還伸手打小王媳婦。小王也不幹了,說你男人把我媳婦糟蹋了,你還有理了,結果倆人廝打在一起。

小王跟瘦猴似的,老張老婆2米,又高又壯,老張都不是對手,結果小王被這一頓揍,小王被老張媳婦壓在身子底下,肥碩的大股幾乎都坐到他臉上,聽小王后來說這女人褲襠裡的騷氣燻得他差點窒息死過去,他就拼命抓,把老張媳婦衣服抓破了。

出了白花花的大子,他看到女人的大子愣住了,女人也害羞了,倆人突然之間就停止了戰鬥。大傢伙都覺得,出了這樣的事兒,不出人命來怎麼也得走一家,可結果出乎意料,兩家誰都沒走,而且換房都沒換,還鄰居住著。

而且似乎關係還越來越融洽了,烤串的也聽人說,兩家深更半夜經常不安分,房子本來就不隔音,又那麼偏僻,啥都能聽得見,有人看見大半夜的老張和小王上廁所,然後就進了對方的房間,有個免費的說法,叫做“換。”小王和老張關係也越來越好,老張經常燉、燉排骨,兩家一塊吃,小王也老送點東西給老張媳婦,吃個包子啥的也都不要錢了,過得跟一家人似的,這也更印證了大家的猜測。

當然還有一個好處,小王又瘦又小,免不了被顧客啥的起伏,她媳婦也免不了被揩油,可後來,在老張和他媳婦舉著菜刀打跑幾個吃霸王餐的殺馬特小氓之後,小王和他老婆再也沒受過欺負。

烤串的看今天哥倆喝到晚,酒已經喝了十幾瓶,剛開始送酒送倆人說話還輕聲細語的,酒過三巡,其他人也都走了,說話也就不那麼控制了,烤串的也就在爐子邊側耳傾聽。老張拿起酒瓶和小王碰了一下。

然後仰起脖子咚咚咚喝了一大口,把酒瓶子拍在桌子上,說,咋了兄弟?你咋想反悔呢?小王也喝了不少,灌了一口酒,搖了搖頭,吐了口酒氣說:大哥,咱這樣不是個事兒啊。

“咋不是事兒?不是好的?你說,我虧待你了嗎?”老張說。

“我知道你照顧我的,可我覺得彆扭。”小王說:“你彆扭個球?我他媽的老婆不也讓你幹了?”老張有些生氣的說。小王連忙食指擋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

“大哥,你說這話就不對了。

我老婆啥姿?在我們村兒也是一朵花撒,老子在北京見過世面才娶到她,結果,結果,現在成你的人了。”說著低下頭。

“放你媽個球。”老張又控制不住脾氣,小王瞪了他一眼老張才放小聲說:“你媽嬉皮的,我是相中你媳婦的,白白淨淨,身子那叫軟,小也緊,叫聲好聽,長相更比我媳婦俊,可他媽的說句不好聽的,你媳婦這樣的,老子花上3、500哪玩不到?

可他媽我老婆這麼高的女的,你化3、5000能玩兒的到?老弟,你他媽的佔便宜了,還不樂意?再說了,就你這小身子骨,你能讓你娘們美了嗎?老子幹你媳婦給她抱得那叫一個緊,的她哇哇叫,你他媽行嗎?”說完,瞥了一眼小王,哈哈大笑起來小王乾笑兩聲,拿起酒瓶跟老張碰了一下,又一大口啤酒進肚,說:“老哥,咱都這關係了,就別吹牛了,我媳婦說了,你不行,長得五大三,雞巴不大一點。

又大啤酒肚,每次不給你溜硬了都伸出不來。我媳婦是覺得你壯的,大肌塊摸著舒服,可真本事還差點。”老張拿起啤酒瓶做要打小王狀,又收手放到桌子上,說:“你放,你他媽的好,我老婆也說了。

你每次上我屋我老婆都不好意思笑,你還老讓她撅股你從後面幹,我老婆說趴的老低了你小子都夠不著,跟他媽的狗騎駱駝似的。”小王也呵呵樂著,說:“嫂子別說我狗騎駱駝,我這條狗也能讓駱駝滿意咯,第一次和嫂子幹,就給嫂子得跟篩糠似的,說以前從來沒有過,你說我是不是比你強?”老張繃著臉低聲說:“你小子別他媽的氣我,我就這麼說,老子就霸佔你媳婦了。

你能咋樣?就你這小身子骨你能咋的?要不是我他媽的先了你老婆我理虧,把我老婆也讓給你,你他媽的有這福分。全中國2米的女的有幾個?你老婆1米6他媽的遍地都是,是不是這個理兒?”小王笑著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是,大哥,你這話在理,我,我他媽的佔你便宜了唄?”說完苦笑著拿著酒瓶又灌了一口酒,發洩似的打了一個嗝,又說:“對了。

大哥,我也納悶,咱兩家咋就成這樣了呢?我就聽過那幫學校裡學生說過什麼換,總覺得那是人家外國人玩兒的玩意,咋就在我身上發生了呢?

大哥,和嫂子第一次我永遠忘不了,你看我小身子骨,站在嫂子跟前跟小孩兒似的,我咋也想不到能上嫂子。”老張說:“你放,你們他媽的南方人就是,你和我老婆打架你忘了,你他媽的抓我老婆子,然後你倆那眼神,以為我看不出來,別說,沒你嫂子同意,你還真沒這福氣。當天我說事情都發生了,我和我老婆承認了,幹了你媳婦,要殺要刮由她了,當時我就說,你要和我離婚也行,咋的都行。

你知道你嫂子說啥?說我缺了大德,給你戴綠帽子,這是男人最大的恥辱,我說我咋辦,她說也讓我戴綠帽子,我當時就愣了,以為開玩笑,可我老婆卻當真,說除了她讓你,別的咋也挽回不了。

馬勒戈壁的,老子眼睛多賊,我馬上就說了,我說你倆打架,小王抓你子,你股做她腦袋上你是不是有啥想法了?還跟我在這好像咋的似的?後來你嫂子跟我說了,說她就喜歡瘦小的,就像跟兒子玩兒似的,我倆沒孩子,他想啊。我也就答應了。”小王聽了嘆了口氣,說:“嫂子是好人啊。”老張也附和著說:“弟妹也不錯啊。”老張一巴掌拍小王肩膀上,嚇了小王一跳,老張哈哈笑著說“那他媽的你還瞎想啥?你老婆不願意咋的?”小王遲疑了一下,含糊著搖了搖頭。老張笑著說:“那就妥了,走,喝得差不多了,這頓酒大哥請客,馬勒戈壁的,喝了不少有點想娘們了,回去把倆婆姨招呼起來。都上我那,咋樣?老闆,結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倆人摟著搭著肩晃晃悠悠走著,小王突然停下來說:“大哥,我有。”說著要往廁所跑,一把被老張薅住,說:“上雞巴啥廁所,就在這,給他媽的樹也澆澆肥。”倆人叉著腿,把雞巴掏出來,嘩嘩的,小王看了一眼老張,說:“,大哥,你還說啥?小雞巴不一點,你低頭都看不著吧?別手上。”老張騰出手打了小王后腦勺一下,說:“我他媽的蹭你嘴裡。”又瞥了一眼小王下面,到說:“我,怪不得我老婆同意呢,馬勒戈壁的,你小子行啊,傢伙不小啊。”說完倆人哈哈一笑,提上褲子又往回走。

一路上,小王又說:“大哥,要說女人啊,他媽的咱樓上那女人才是極品哪!”

“你說哪個?那老師?”老張問:“大哥,你也注意了?我,那長相,那身條,讓我一次減十年陽壽也行。”

“馬勒戈壁的,那麼好看的娘們,啊不,城裡人叫優雅‮婦少‬。”老張呵呵傻樂著說:“那樣的高檔女人在咱這誰看了不咽吐沫,和人家比起來,咱倆媳婦都啥也不算了,看跟她一塊住的男的比她小不少呢。”小王說:“聽說那男的是她學生,那老師都結婚了,那男的也就20出頭,那女的說保養的好,看著那大圓股也不像沒結婚的。”老張說:“是嗎?那這女的也是個騷貨啊,哈哈,既然都住一塊了。

也別便宜樓上那小子,馬勒戈壁的,咱村裡人也知道師生亂倫是大罪,咱倆他媽的就吃回鮮,就算為民除害了。”小王連忙擺手,說:“大哥,你可別有這想法啊,那女的再好也不能碰啊,人家是知識分子,可不像村裡的女人,受了欺負不敢說,人家可不管這麼多,咱倆要為了圖一時之快進了大牢,媽的咱倆媳婦咋辦啊?

再說,這在人家學校邊上,咱倆進去了,你說那小子犯壞叫一幫人報仇咋辦?你老婆又高又壯,我老婆可有幾番姿的。”說完白了一眼。老張說:“,你那熊樣,你不是說那娘們減你十年陽壽嗎?就幹了他咱也蹲不了十年大獄不是?媽的。”老張嘴裡硬,說實話也有點犯慫。車站離小樓還遠,倆人喝得五三道晃晃悠悠的一腳深一腳淺,在黑暗裡踽踽而行。就在此刻,倆人身後不遠處,一盞路燈下,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夏瑤下了出租車,當看到悉的林陰道、昏黃的路燈,還有很遠處那破敗小樓裡發出的點點燈光,覺得就像是從地獄回到了人間,那種踏實才是最真實的幸福

也許曹山已經在家裡等她,也許會埋怨她,也許會安她,不管怎樣,夏瑤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曹山的擁抱、親吻,甚至烈的愛。

她想要用汗水出身體裡所有的煩惱、苦悶和恥辱,或者說,她要用身體給予曹山最好的補償,為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所玷汙而謝罪。

還好,回家的路已經不遠了,此刻幾百米外,夏瑤本看不見的一棵壯的大楊樹黑暗角落裡,喝得酩酊大醉的老張和小王一邊碎碎念著,一邊提著褲子。這兩個互相戴綠帽子,互相玩兒對方老婆的猥瑣男人。

正在討論著他們心中完美的女神,或者說他們夢寐以求想要到的女人…夏瑤。老張和小王提上褲子相互攙扶著往家趔趄的走著,他們幾乎把所有骯髒的語言用洩憤的方式強加到夏瑤身上,他們意著將這個高挑的‮婦少‬壓在身下強施獸行的快,說的唾沫橫飛,兩人因醉酒而脹紅的臉上寫滿著和兇惡的表情。

“大哥,你知道不?我個子小,就他媽的想高的女人,我老婆別看1米6差一點,那比我也是高一點點,還有,嫂子真他媽高,可太高了,要說最好的還是那女老師,媽的,不光高,那身條,別提了。”小王氣說。

“哎呀,那娘們要是一回,可真他媽的值了,咱倆都是農村來的,他媽女的都跟老爺們一樣,得幹活。我老婆子就不說了,你媳婦白白的,說實話,比起那老師來還是差遠了。

有一回她來買,我故意讓她挑,就從那領口啊,看到她子啦,哎呦我她親孃的,那才是娘們啊,那大子,圓圓的,鼓鼓的,別提多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