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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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麼說娜娜家的夫生活比朕的有趣?”
“當然!”
“很想看看!”
“看就看唄,不過不能給我家那口子知道,不然他緊張,發揮不好。”
“明白!”
…
娜娜公爵家,睡房中。娜娜公爵被紅綢縛成大字形,嗲嗲的向阿諾總管說:“,來呀!”阿諾總管不語,退到百步外,猛然轉身,慢跑著衝向娜娜體,口裡呼喝:“看我百步穿楊,一桿進,衝啊!”不料綁縛的紅綢沒紮好,鬆了,娜娜赤條條的身子往下墜了一點,而的正趕著刺到了,本來要一桿進的強力攻擊卻捅到柔軟的小腹上。娜娜尖叫出聲:“哦…”阿諾總管慌了,忙解開綁縛的綵綢,放下嬌。娜娜屈身撅著雪白的股,像一隻鴕鳥,手捂著小腹,嘿呦嘿呦的低聲呻著。阿諾總管晃著一,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雖然老夫老,可這事鬧得實在尷尬。
“,我的小腹看來要淤青了!”
“不會吧,偶這麼猛嗎?”娜娜回手打了他下,說:“哼!今晚老孃吃齋,你那噁心玩意離我遠點。”
“不是吧,新鮮出爐的,熱氣騰騰的,分量十足的大腸,你居然忍得住不吃?”
“切,好稀罕嗎,龍蝦鮑魚老孃都吃膩了,誰在乎你這隔夜香腸,一股子騷味!”
“娜娜,娜娜唉,我的好娘子,陳大學士曾對魏武帝有言: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你就忍心俺硬到天亮不成。”
“不管,你自己擼管子去!”
“嗚,擼管子傷身哉,沒有水滋潤,擼到蛻皮也不得利啊!”小倆口耍了一陣花槍,娜娜才扭扭捏捏的轉過身去,扶著一張書桌,把細雪向著老公。阿諾總管著氣,托起昂大物事,攮進了牝中,推送起來,兩個人牽牽連連,哼哼唧唧,做了連體的鴛鴦,好不快活。
旺旺女皇在屏風後看得好不新奇,沒想到男女歡可以這樣兒的,自己養的一對雪花小犬,每年二八月也曾有過這般動作,哎呀呀,人怎麼跟犬相類,呸呸呸,偏偏娜娜這個騷蹄子一幅很享受的賤相,認真抵死。
“娜娜,你的真好看,像十五的月亮。”
“啊呸,月亮冷冰冰的,誰稀罕拿股比它!”
“娜娜,偶忽然想唱歌,唱周大才子的《花菊殘》。”
“怎麼想到唱那個下曲子?”
“花菊殘/滿傷/你的笑容已泛黃/進入了直腸/看水靜靜淌/北風亂/夜未央/你的花菊香不散/無奈我難忍終於要爆漿。”
“等等,死,你是不是想?”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娜娜也。”
“打住,你敢動我花菊一下,跟你沒完。”
“我絕對不動一下。”
“哼!”
“因為我要動很多下,呵呵!”阿諾總管的大龜頭抵到娜娜的小花菊上,火熱火熱的。娜娜作最後的垂死掙扎,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啪嗒啪嗒的左搖右晃。
阿諾總管打了幾次衝鋒都沒能爆菊成功,有點火了,大手鉗住搖擺的細,不許其再挪動半分,揮戈疾進,再不容情。
“呀…”女聲,娜娜的尖叫,確實很疼滴說。
“呀…”還是女聲,這次不是娜娜的,是旺旺女皇的尖叫,旺旺女皇動怒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婦女咧,她推倒屏風,走出來,叉大罵:“阿諾羽,你可知罪!”
…
旺旺女皇的御花園裡,女皇和女公爵笑作一團。
“呵呵!”
“吱吱吱!”
“你可知罪,呵呵…哎呀,不行了,笑得腸子都疼了。”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糗大了!”
“差點萎了,呵呵,現在每次做,都要我脫光了跳豔舞才能硬起來!”
“唉,身為女皇,活得還沒你開心。”
“那你不做女皇,我也不做大公咯,咱們微服私訪,呵呵,過幾天平頭老百姓的子,怎麼樣?”
“這個建議很有誘惑力哦!”
“說幹就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