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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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了船,沒過多久就回到了我的旅館,ns抱著vl下了船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晚上,吃晚飯時我碰到了ns,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我腳受傷的事情,就對ns說道,“那個,你們需不需要換一個房間,換到一樓來,這樣,會方便一些。”我低首沒看他。
ns楞了楞,隨即說道,“也好。”於是等過了一會,我找來了服務員幫助ns他們搬起行李換好了房間。
ns抱著vl下了樓,vl坐在上,對我微笑著說,“謝謝你,這次要叨擾你一段時間了。”我強扯出一絲笑容,“沒事,你就在這裡安心養傷,希望你早康復。”說完,我便轉身逃跑了。
身後的ns看著我,有些微微的出神。
天黑了,我望著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忍不住就給nb打了個電話,告訴他vl腳受傷的事情,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nb在電話裡沉默了會,隨後回答我,這段時間暫時都不能回來,我失落的掛了電話。
我一個人坐在房間裡,覺得漫漫長夜有些難熬,於是就出了門,漫無目的的走在沙灘上。
我抬頭仰望天空,今天月朗星稀,月光亮晃晃的灑在海面上,海水粼粼。一輪明月旁,忽明忽暗的星星,寥寥無幾,看起來孤寂,夜晚的海風颼颼發涼,吹在身上覺得淒冷。
我的鼻子倏地有些發酸,我脫了裙子,著一身內衣就往海里走了進去。
我一頭扎進海里,把頭埋在了水裡,鹹鹹涼涼的,能夠讓我分不清自己臉上過的是海水還是淚水。
我一動都不想動,就漂浮在海面上,任由海水把我推來撥去,就好像沉溺的屍體,耳邊除了海拍打撞擊的聲音,是那樣的寂靜。
就這樣屍樣的飄了一會,忽然有一隻結實的手臂箍住了我的身體,以救溺水人的姿勢把我給拖上了沙地裡。
我被嚇了一跳,慌亂之中嗆了好幾口海水,就好像是真的溺水了一樣。
我嗆得猛咳,驟然聽見一個悉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在幹什麼,怎麼又想死嗎?”我過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到ns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閃著微怒的火光,看起來似乎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亮。
我低了下頭,回答,“沒有,我只是在游泳而已。”ns譏諷道,“游泳?有像你這樣遊的嗎?”我沉默了,沒有回答他。
接著就從頭上方向傳來ns那冰冷刺骨的聲音,“你是不是覺得欺騙玩別人的情很有趣,下次無論你是真的跳海自殺還是假的,我再也不會傻傻的去救你。”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我聽著ns這樣的話語,口又是一陣滯,他大概是想起了我一年前假裝跳海卻逃跑的事情,看來我已經變成了狼來的孩子,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一點信譽,即使是真的去死,他也不會在意了。
我躺倒在沙灘上,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如水一般湧了出來。
第二天,在平臺上碰到了出來散心吹風的vl,她坐在那裡,這樣炎熱的天氣下,她卻披了一件短襯衣在身上,透著衣服,裡面紅吻痕斑印若隱若現。我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vl注意到我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紅了俏臉,羞赧的說道,“昨天ns他,有點那個…過分…”她說還休,看起來是那樣的楚楚動人,惹人憐惜。
我乾笑了兩聲,喉嚨發堵,嚥了口水,勉強開口回了一句,“你們情真好。”隨後沉默不語了。
我突然間想起了近一年前,我曾經也想和nb在一起,想以此來填補我空的什麼都沒剩下的心,甚至直接脫光了衣服在他的面前,可是被他拒絕了,他用衣服包裹住了我的身體,抱著我說,“我不想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卻想著別人,我也不想你再事後後悔,那樣會讓我心痛和內疚的無法承受。”從此,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每天只喝起酒來,就這樣染上了酒癮。
酒癮?我驟然想到了什麼,猛的起身,和vl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我開車去了商店,拉了一箱墨西哥有名的龍舌蘭回來,看樣子,唯有這美酒能陪伴我度過這段痛苦艱難無比的時期了。
我每天晚上都以喝酒入眠,抱著酒瓶睡覺,似乎就像抱著親密愛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
有一天接近中午時分,我醒了過來,出門下了樓,今天的前臺人有些多,退房和入住的混雜一片,讓前臺接待的服務員有些應接不暇。
我捂著有些發疼的腦門,來到了服務檯邊,幫助她一起接待招呼客人。
正當我忙的團團轉,ns跑來前臺,問我,“你這裡有沒有紗布繃帶?”他應該是想幫vl的傷口清洗換藥吧。
我正在忙碌,頭還有些犯暈,不假思索的回道,“有,在我房間的屜,你自己去找吧。”於是,我就把自己房間的鑰匙扔給了他。
他接過鑰匙上了樓,過了不多時,我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忙不迭扔下了手裡的事情,慌慌張張的跑上樓,推開了虛掩的房門,看到裡面的情景,我微微發疼的腦門,從裡向外轟的炸裂了。
ns的手裡拿著我一直藏在屜裡他的照片和海報,直的佇立在桌旁,一動不動。
他似乎聽見了門口的聲音,轉過臉來,凝望著我,眼底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飄忽閃爍不定,他的呼好像也有些紊亂了。
我頓時覺得羞憤難堪無比,我衝上前去,搶過他手裡的照片,動的雙手都在顫抖,我從屜裡找出了繃帶紗布,往他的手裡一,對他大叫起來,“東西已經給你了,你可以出去了。”他接過了東西,在原地一直愣了好久,隨後慢慢的轉身走出了房門。
我等他出了門口,衝到門邊用力的把門給推上,隨即轉過身就把那些照片都撕的粉碎。
我癱坐在地上,又忍不住痛哭起來。
等眼淚乾了,我待在了房間裡面,又拿起了酒瓶,喝起酒來,喝了整整一大瓶烈酒,隨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外面天已黑透了,而我卻再也睡不著了,於是我就出門下了樓,隨意的找了一些東西吃來填飽我一整天空空的只有酒的肚子。
吃完後我回了房間,衝了個澡,換上一件的黑抹短裙,化了個豔麗四的妝容,頭髮吹起了一個披肩波就出門去了。
來到了門口,前臺的服務員看我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我,“這麼晚了,您這個樣子要去哪裡?”我回頭對她嫣然一笑,“沒事,我去x酒吧玩玩。”那個服務員頓時發慌了,她以前見我去過這個酒吧,都是喝的爛醉如泥,被nb或者保鏢給抬回來的。
現在nb不在,保鏢也撤走了,那個服務員急忙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現在都快接近半夜了,您不能出去。”我忽然怒了,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對她吼道,“憑你,也想來管我?”隨後我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只聽見那個服務員在身後慌張的大叫,“老闆,您快回來,您不能去啊——”一邊叫嚷一邊跟了出來。
我一路急奔到了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本就不理會那個服務員,開著車就揚長而去了。
車子開了一會,我輕車路的來到了這間酒吧,這間酒吧不是很大,是搭在海灘上的,敞開式的木欄圍起,裡面放著熱辣動的拉丁舞曲,有不少男男女女在裡面摟抱一起跳著情的貼面熱舞。
沒錯,我是來這裡喝酒尋歡的。
我來到吧檯前,點了酒,不一會兒,就有男人來搭訕了,是當地的五官立體,皮膚黝黑,一身緊緻肌的拉美帥哥,我對這個帥哥很滿意,便與他親近了起來。
我和他喝了兩杯酒,隨後,就跟他進了舞池,摟抱一起跳起舞來。
酒吧裡昏暗閃爍的燈光讓我目眩神,緊貼身體的男人暖熱發燙的體溫讓我沉淪陶醉。
這些天,我的口壓抑堵的不上一口氣,痛苦心傷的猶如跌進了地獄。
單純的閉門喝酒已經無法再麻痺我的神志,現在的我只想著墮落,能夠讓我對自己如同被跗骨之蛆啃噬煎熬,已然千瘡百孔,腐壞糜爛的心臟體麻木不覺。
我任由那個男人對著我上下其手,他的在我的肩頸徘徊留連。
不要說和陌生男人媾和了,現在的我,哪怕是毒品恐怕都會來之不拒。
只可惜,因為nb知道我經常在這一帶晃悠,所以把這方圓幾十公里的毒販子給肅清一空了。
想想還真是令人難以相信,一個黑幫毒販巨頭身邊的女人居然連毒品長什麼樣子,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nb他對我真是保護的一塵不染,可他最近又為何對我不管不問,眼見我如此痛苦難受,也不來救我幫我,我忽然對他起了怨恨,他不幫我,我就找別的男人代替。
這個男人的手伸進了我的下裙,我還是沒有一絲想拒絕的意思,也許我正如ns以前說我的那樣,我本就是一個放蕩~賤的女人。
想到ns,我心裡倏地又是一陣劇痛,我的手一把抓上了那個男人的頭髮,把他拉低了下來,想與他親吻。
那個男人身子一僵,隨後雙手把我摟的緊緊的,立馬就吻了上來。
可是當他接觸到我的,我聞到這股陌生的氣息,忽然覺得一陣噁心,我把他推開了。那個男人的眼裡已經噴出了要把他焚燒的~火,怎肯輕易的對我放手,他又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裡,正當我想反抗之時,突然,我的手臂一緊,有一個人把我拉出了那個男人的懷抱。
我跌進了一個似曾悉又覺得有些陌生的口,抬頭一看,居然是他,ns。我楞住了,酒意驀地褪去一大半,人瞬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