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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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卓珩不懂對方的功夫路數,而對方也不懂他師出何門,然而這卻成為他最有利的籌碼,因為不懂,所以出手難免猶豫,他正好捉住對方這個弱點,下手總是又快又準,讓敵人本來不及出招只腦悽苦接招。
漸漸的。勝負已分,對手個個躺在地上哀嚎,他們大部分都是被卓珩打斷筋骨,疼痛難當。
爆冬華見情勢穩定,馬上退到一邊喝口茶,口氣,涼快涼快些。
沒想到花了大把銀子請了這十個殺手,居然還收拾不了這兩個小子!楚行霸見大勢已去,準備落跑。
在他臨走前,宮冬華可沒忘了他,喝了一聲“站住!”一聽這聲音,他的腳不由得有些發軟。
“怎麼?拍拍股就想走?天底下有那麼便宜的事嗎?”
“不然…不然你想怎樣?”鼓足勇氣,他神情大有豁出去的態勢。
“想怎樣?今天你帶人來找碴,砸了桌椅、毀了酒菜,又掃了客人的興,誤了姑娘的時間,難道不用賠嗎?而這些你請來的殺手一個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的,你不用負責任?”
“這--”這下他縱有滿心的不甘與怨恨也只能一一進肚裡,明知對方有意刁難卻也不得不委曲求全,誰叫他今天栽了個大跟頭,這筆帳,他
定要加倍的討回來。
滿心無奈下,楚行霸寫了數張銀票。
“嗯,既然你那麼慷慨,不如這樣吧!再捐出十萬兩銀子來賑災扶貧,你說怎麼樣?!”宮冬華得寸進尺的,又給了他一個難堪。
“你…”大嘆一聲,他一雙眼極惡毒的回瞪,心中發誓:這筆帳若沒討回來,他誓不為人!
----“卓大帥哥,請問你是在發呆還是發?”宮冬華刻意壓低成男音在他背後響起。
“我在想我的家人及朋友。想他們不知好不好?是否急得到處尋找我,而我卻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告訴他們,我很平安,請他們不要擔心。”第一次,卓珩表現出傷脆弱的一面,她有點心疼的安
道:“我也想念我的家人,可是我們不能放棄捉拿神秘怪人的責任,如果短暫的犧牲可以換取大多數人的平安,那麼這點思鄉之苦
本就微不足道。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沒錯,但你要回家隨時都可以回家,我卻不一樣,我的家人及朋友都遠在千年之後的世界,要回去…好難。”不管小爆宮懂不懂,他都希望坦白的說出來讓她瞭解,至少在這陌生的古代他不再孤獨,還有一人知道他、瞭解他的身世。
“卓珩,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至少你在這裡有我,我們苦難同當、禍福同享,就算是時空阻隔也不能改變這情誼的。”她的心裡其實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很想相信卓珩,一方面又拒絕去追究事情的原委,畢竟那種未知的世界不是她能掌握、能瞭解的,她沒有勇氣去掀開那神秘的面紗,所以她寧願相信他是從海的另一邊來的。
“沒錯,就算是時空阻隔也改變不了這情誼的。就像辜星,即使他逃進古代,我也一定要親手逮捕他,絕不能讓他逍遙古今中外。”看著他那正義凜然的氣勢,宮冬華不由得被他染。
“等你逮到那傢伙時,我一定讓他徹底的變成豬八戒,你說怎麼樣?”
“好主意,你那招還真是厲害,不過…哪天你心情不好時,可別拿我當出氣筒,我可不想由帥哥變豬哥。”卓珩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逗得她眉開眼笑。
杏眼一瞄,她要好威脅他“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哪天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帥哥鐵定變豬哥。”
“對不起你的事?”卓珩捉住她的語病筆意促狹說:“小爆宮,你又不是女人,我怎麼做對不起你的事?如果你真是女人的話,又不是我老婆,就算我做了什麼,也跟你無關吧?”
“這…這…我的意思是…”自己怎麼昏了頭,竟說了這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更氣人的是他竟這麼說,不是擺明他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什麼?”他極力掩住滿眼的笑意追問。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做的是傷天害理、有違良心、危害武林,任何對不起大家的事就是對不起我的事,這麼說夠清楚了吧!”她硬拗了回來。
澳天得把自己變回女人才行!爆冬華在心裡偷偷的計劃著,邊偷瞧了卓珩一眼,哪知他也正瞧著她,而且笑得一臉得意。
“你笑什麼?”她有種被悉秘密的窘態。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可愛,如果你是女人的話,我一定會喜歡上你。”雖是逗笑,卻也是實情。
聞言,她的臉頰霎時燥熱難當,一顆心怦怦怦跳個不停,為了掩飾那藏不住的歡喜與嬌羞,她趕緊轉過身去。
就在此時,卓珩銳的
覺到這附近有人,眼角餘光正好瞥到一道白衣身影踉蹌的閃進東廂房的方向。
“小爆宮,你在這等一下。”他拋下這話便迅速的離開,而宮冬華仍渾然不覺的沉浸在那份喜悅裡。
苞著白衣身影,卓珩走人一個隱密的房間。
“誰?”大喝一聲,一把劍冷冰冷的靠在他的頸間。
“是我,卓珩。”認出是冉若夢的聲音,他鎮定的回答。
“你跟著我有何目的?”警惕的聲音裡透著虛弱。
卓珩猜想道:“我沒有惡意,不過你傷得不輕。”
“那是我的事,如果想活命的話,立刻離開。”她虛弱的聲音裡仍透著一股冷漠的倔強。
“ok,可是你的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怎麼走?”
“快走。”她不疑有他的放下劍。
卓珩突地快速轉身,一把奪下她手中的劍。
“你…好狡猾。”在沒有任何防備下,冉若夢錯愕自己竟如此輕易的被奪走手中劍。
“我若不狡滑,恐怕你這條小命就要丟了。”看苦她前那一大片血漬及蒼白的臉,他敢打賭再過不了多少,她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你…出去。”說完這話,她身子一軟,腳步踉蹌得站不穩,眼看整個身子便要墜地。
這時,一旁的卓珩已眼捷手快的一把抱起她的身體,往上走去。
“放、放開我,”冉若夢的聲音早已虛弱得沒有一絲喝阻的威力。
不理會她的掙扎與抗議,卓珩小心翼翼的檢查她的傷處。
“我猜得果然沒錯,是槍傷。”多虧她意志力堅強,若是一般人早已說拜拜見閻王了。
只要是中了辜星的槍鮮少有活命的,因為他青冥槍的子彈和他赤神槍的一樣,不同於一般,不管傷及何處總是血成柱,而且難以止血,所以被他所傷的人往往死於失血過多。
“住、住手…”在他撕開她前的衣服時,她仍企圖掙扎,然而力不從心加上失血過多便昏了過去。
卓珩練且動作迅速的切、割、剖、取、敷、包,在最短的時間內撿回她的一條命,若不是他身邊一直帶著自制的止血葯,只怕…
凝視苦躺在上呼
已呈平穩的冉若夢。如此一個纖細柔弱的女子,怎會中了辜星的槍?難道她認識他?跟他有仇?
這個神秘倔強又美麗非凡的女子,她的真實身分到底是什麼?在冷若冰霜的外表下,裝的怕也是一顆脆弱的心吧!
他不輕撫起她那蒼白的臉。
“嘎--”一聲輕響,卓珩轉過頭來看向門口,驀然乍見宮冬華面無血的站在那。
“原來你叫我等一下,就是為了來這做這種下的事?!卓珩,你好無恥下
,我看錯你了。”她絕望的說。
“小爆宮,你誤會了,若夢姑娘受了傷,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趁人之危,是不是?或者你們本來就郎有情妹有意,今兒個剛好湊成一對,是不是?”咬著牙,她極力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剛才那幕繾綣的鏡頭仍鮮紅怵目的烙在她心底,第一次她發現卓珩竟也可以如此的溫柔,多情,但那對象卻不是她,這令她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刺痛。
此刻的宮冬華已完全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個“男人”一顆心全被嫉妒和醋酸味給淹沒。
拉起絲被,卓珩將冉若夢在外的香肩輕輕的藏於被下,並摸摸她的額頭,確定一切沒事後,才走到她面前。
“出去再說好不好?”她狠狠的看他一眼,彷佛使盡了全身力氣似的冷道:“沒什麼好說的。”撂下話後,她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留下一臉疲倦與滿心無奈的卓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