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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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的臉倏地綻放那出璀璨的光華,嘴一噘,有些賴皮的說:“我才不信,除非你能證明。”
“證明?那還不簡單。”說完,卓珩即扣住她的下頷,迅速的將壓過去,溫柔的探索這撥他身上每一神經的櫻。
爆冬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得再次昏頭轉向,全身軟綿綿的,那種來自體內忽地竄起的快,有如電擊般震得她全身酥麻起來。
過了半晌,當兩人快不過氣時,當卓珩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控制不住時,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
一碰觸到他似火在燒的眼眸時,宮冬華立刻嬌羞不已的垂下頭,嘴裡輕輕的吐出信賴“我相信你就是了。我、我要回房了…再見。”說完,她飛也似的逃出他的房間。
而卓珩呢?只知道體內的血仍因奔騰竄的慾火而苦惱,久久難以自己…
----摘夢樓再度賓客滿堂,樂歌繚繞,這川不息的人,捧的是冉若夢的場。
夜夜,她撫著令人沉醉的琴聲環繞摘夢樓,深幽難測的眼眸卻專一的鎖在卓珩的身上。
那似有若無的情愫,那多情又哀怨的歌聲,那剛冷中透著一絲柔情的眼眸,似乎都只為他一人。
而對於她所發出的“電波”卓珩一一照單全收,還好似沉醉其中,樂不思蜀。
爆冬華在一旁簡直氣得頭頂冒煙。她怎麼也沒想到卓珩對她的證明,竟不住冉若夢的誘惑!礙於自尊,又倔強得不肯拉下臉來“審問”他,她只能在一旁乾瞪眼、猛喝醋。
“看來這個冉若夢對你有意思的嘛!”喝了一口像醋的酒,她生氣的說。
“你吃醋了?”這小妮子的心事可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卓珩看了又忍不住的想逗她。
“怎麼會?醋又酸又臭又難吃,鬼才喜歡。”她一臉的酸意,卻死不承認。
“那就好,這若夢姑娘的歌藝還真不是蓋的,小爆宮,改天你也唱兩曲兒來聽聽,怎樣?”
“要唱你自己唱,我沒那個本事!”說完,宮冬華即一臉臭臭的站起來,小腳往卓珩的腳上狠狠的一踩,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摘夢樓。
毫無目的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再度走到昔曾來過的湖畔。
對著湖邊,她拉開嗓門,大聲的喊罵“臭卓珩、王八蛋、臭雞蛋,重輕友的混蛋,我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瞬間湖上的燈影起了小小的騒動,有些船家忍不住的探頭出來,看看是哪個人半夜在發神經。
喊完了,宮冬華覺得輕鬆了些,然而一肚子的悶氣卻又不知該如何發洩,只好一邊定一邊踢。
“哎唷!”慘叫一聲,她不小心踢到一個石碑,此時腳正痛得無法站立。
驀地,一雙手扶住了她搖搖墜的身子,她毫無準備的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邊去,嘴裡不客氣的喊“閃一邊去,要不然本公子不客氣。”
“還是這麼潑辣?”一聽到這個聲音,宮冬華連忙驚叫“是你!”
“嗯。”來者簡短的回答。
“真巧,又碰見你了。唉!又被你遇上我狼狽的樣子。”她乾脆坐了下來,因為她的腳實在很痛。
來者一語不發的坐在她身側,仍是一襲的黑裝,與一身的冷漠孤獨。
“你住這兒嗎?”她不好奇的問,奇怪,這人雖有些冷漠怪癖,但她見到他竟有種莫名的親切。
“腳還痛嗎?”他不答反問,眼神看著她的腳。
“不痛--才怪。真倒黴,就連石碑都欺負我,改明兒個我一定要踹它幾下,討回公道。”爆冬華邊說邊脫下鞋子,毫不在意旁邊坐了一個男人。
“卓珩是你的誰?”他有些艱難的問。自從上次她喝醉酒喃喃念著卓珩時,他的心立刻蒙上一層陰影。
“他是個王八蛋、臭雞蛋,重輕友的大混蛋、大笨蛋。”彷佛不這麼罵,她出不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