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崽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晚秋的夜風低沉地怒吼著,強勁的北風無情地打著枯黃的殘枝敗葉,猶如落花水般地“闢哩叭啦”的揚灑在我的身上和臉上,我瞪著老鼠般的小眼睛,乾瘦的身體在冷嗖嗖的秋風中不停地哆嗦著:唉,他媽的,都下半夜了,目標咋還沒出現呢?
“嗚──嗚──嗚──”我正縮著脖腔暗暗地咒罵著,突然,一股無比強勁的冷風夾裹著黃澄澄的泥沙,打著莫名其妙的盤旋毫不客氣地刮到我的身上和臉上,一瞬間,黃沙住了我的眼睛,我痛苦不堪地著、著。
這是他媽的何苦呢,苦苦地挨著這黑漆漆的漫漫長夜,頂著剌骨刮的大冷風,我真是有神病啊,一個人孤零零地守在空曠的樹林裡,這是哪跟哪啊!
嘿嘿,如果不是為了圖希點什麼,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吃飽了撐得跑到這裡來喝西北風。女人,女人,都是女人,為了女人,我忍受著狂風的捉半宿半夜地在曠林裡守株待兔。
嘿嘿,一提及女人,我立馬來了神,我頓時不覺得寂寞是什麼,而寒冷又為何物,啊,女人,這世界最好的玩物,最高層次的享受。一想起女人,一想起她們那秀美的、香脂味四溢的小臉蛋、小山丘般微微顫抖、人魂魄的豪、圓渾豐碩、令人意亂情的肥和修長白晰的大腿,我,我,我他媽的就像一頭發了瘋的大公豬,眼珠子瞪得隨時都有可能蹦出眼眶,我的嘴角著長長的口水,間的大雞巴“呼”的一聲硬梆梆地起頭來,勁頭那個大啊,如果不是天冷穿得比較多,它保準能頂破褲子一頭衝將出來。
我想女人想得發瘋,想得發狂,想得徹夜難眠,想得酒不想喝,想得煙不想,可是,讓我無比沮喪的是,女人可不想我,真的,天底下的女人沒有一個想我的,不但不想我,一看到我都他媽的像躲耗子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僅長得奇貌不揚,又醜又黑,又矮又瘦,一副十足的癟三無賴之相,瞎瞎楂楂、溜溜,活像一隻人見人煩的耗崽子。並且,我不學無術,除了大煙、喝大酒,什麼正經事也不會做,也做不來,其實我壓也不想去做。大家說說吧,就我這副德行,哪個女人能想我啊!
難捺的原始慾望猶如熊熊烈焰燒灼得我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無從發洩之下只好鋌而走險──攔路打劫可憐的下夜班的女工。沒有辦法,為了滿足獸的慾望我只能這麼做,你也許會說:想女人就去酒店、洗浴中心找小姐過癮唄!呵呵,我的大哥啊,找小姐,錢呢?錢在哪啊?你給我啊?
打劫下夜班的女工雖然辛苦點,可是省錢啊,有時不但能夠玩個痛快,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順手牽羊地搞到一筆並不豐厚的鈔票呢!哼哼,鈔票雖然不算太多,可是第二天的酒菜總不用犯愁了。打劫下夜班的女工,雖然危險點,不好就得讓警察逮個正著,一通暴打之後“匡當”一聲扔進監牢獄裡,可是,這也是一件極富挑戰和剌的工作。
通常情況下,只要我將下夜班的女工攔在馬路中央,然後“嗖”的一聲出寒光閃閃的匕首:“大姐,別動,別喊…”
“啊──”遭到突然襲擊的不幸女工“啊!”的喊叫了一聲後,便會渾身顫抖地望著你,從她那驚駭的眼睛裡出怯懦的目光:“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大姐,”我將匕首死死地頂在女工那軟綿綿、乎乎的脯上:“走,到樹林裡去…”女工在匕首的迫之下極不情願地溜進路邊的樹林裡,她不再作聲,用沉默敬候著她的命運。我將女工擁到一棵壯的樹身上,匕首緩緩地刮破她的衣襟,尖厲的刀鋒在她白的上輕輕地劃出一道淺淺的血印:“大姐,如果你不聽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好痛,別,別…”女工絕望地哀求道:“別扎我,好痛啊,我怕…”
“大姐,請把你的錢掏出來!”
“給,”女工掏出僅有的一點可憐的鈔票:“我身上就只這點錢,你都拿去吧!”
“嘿嘿,他媽的,就拾三塊錢啊?”行啊,管他多少呢,我就不客氣了,收下了。我將拾三塊錢揣進了褲兜裡,臉上立刻顯現出一絲的冷笑,我暫時收起匕首,開始解女工的褲子。
“大哥,”女工本能地按住褲帶:“大哥,錢都給你了,你就放了我吧!”
“啪!”我冷不防惡狠狠地了女工一個嘴巴:“少廢話,老子才不圖希你那幾個破錢呢!老子要玩你,知道嗎?我要玩你。如果你是個識相的,就乖乖的跟老子玩玩,如果把老子伺候好了,完事之後我立馬放你走人,如果你他媽的不聽話,哼!”我再次出匕首按在女工白細的脖脛上:“如果你不聽話,我他媽的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給你來個大放血!”經過這番恫嚇,女工再也不敢反抗,我一邊解她的褲帶,一邊把厚嘴湊過去“叭嘰叭嘰”地親吻著她那因驚駭而直冒冷汗的面頰。女工雖然不太漂亮,可是臉蛋極白,一層淡淡的香粉在汗水的沖刷之下緩緩地向下淌著,我張開大嘴巴貪婪地起來:“哇,好香哦!好香哦!”我將黑的手掌伸進女工的褲子,手掌順著褲子一路滑向女工的私處,哈哈哈,女工的股又光又滑又軟又綿,別提他媽的有多舒服了!我不停地抓啊、摸啊,可就是摸不夠,抓不完,好養手的肥股啊!我的手指狠狠地伸進女工絨密佈的陰部,隨著手指向陰道深處的摳挖,女工“嗯嗯嗯”地呻起來。
我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錄音機忘記打開了,在我的股蛋子上掛著一隻隨身聽,那是從一個被我打劫過的姑娘手裡奪過來的戰利品。從此以後,每當抓到獵物後,我便悄悄地打開錄音機將女工的呻聲和叫聲以及被我搞痛時的哀求聲偷偷地錄下來,回家後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慢慢地欣賞、細細地品味。
啊,那覺簡直太奇妙了!太有趣了!聽著錄音機裡女工的叫喊聲,再回想起當時的作案現場,那真正是回味無窮啊!我一邊聽著錄音機裡的尖叫聲,一邊握著硬梆梆的大雞巴打手槍玩!
“啪!”我按下了股後面隨身聲的錄音鍵,然後手指更加猛烈地摳挖起女工溼淋淋的陰道“哦──哦──哦──”女工咧著嘴巴不由自主地呻起來:“哦喔,哦啊,哦哈,大哥,輕點,輕點,好痛啊…哦喔,哦啊,哦哈…”我越聽越興奮,手指越摳越有勁。突然,我的手背觸碰到一塊軟乎乎的小片片,我怔怔的抓住它一把了出來,放在眼前藉著慘淡的月光仔細一看“這是什麼玩意?”我不知道這小薄片是做什麼的,於是問女工。
“墊片!”女工靜靜地答道。
“墊片?有什麼用處?你又沒有來月經,墊這個做啥?”
“保持陰部清潔的!”
“哦,”我舉著小薄片繼續有來到去的鑑賞著,原本鬆軟的、潔白如雪的薄片上浸染著一塊狹長的、呈瓜子狀的淡黃印痕,我放到鼻孔下嗅聞一番,呵呵呵,好騷啊,好腥啊!不過,透過股股剌鼻的騷腥味,我產生了一種妙不可言的衝動,我索將小薄片進嘴裡大嚼起來。
“大哥,好髒的啊!”女工喃喃地說道。
“不髒,我喜歡。”將小薄片嚼個烯巴爛,我又將沾滿的手指放到嘴裡“叭嗒叭嗒”的起來。
女工的皮膚不僅又細又白,陰部保持得很潔淨,並且,嚼在嘴裡的、溼漉漉的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我興奮到了極點,我“哧”的一聲褪下了女工的褲子,豁豁,果然是上等貨,雖然女工的臉蛋長得平平常常,可是皮卻美得令我直口水。我情不自地低下頭去顧頭不顧尾地著女工細的皮膚,同時,大手掌不肯放過一塊地方,反反覆覆地抓掐著:“好白啊,好光啊,好滑啊!”我死死地將女工按靠在樹身上,然後緩緩地蹲下身去,我美滋滋地抓撓著女工軟絨絨的陰,扯起細長的陰,在淡淡的月光下,我看到一塊肥美的、潔白的小包,中間有一道人的細長縫,分開這道縫,我看到了女工那顆亮閃閃的肥陰蒂,我伸出舌尖一口叼在了嘴裡。
“哎喲,哎喲,哎喲…”我的舌尖在女工的陰蒂上不停地滑動著,同時,兩排牙齒快速地研磨著,女工渾身哆嗦起來,嘴裡哼哼嘰嘰地呻著。
“轉過身去!”夠了女工的陰蒂,我褪掉自己的褲子,然後面冷淡地命令道。
女工乖乖地轉過身去,腦袋衝著樹幹,雪白的股衝著我,我“叭叭叭”地拍打著,潔白如玉的肌膚立刻突現出數不清的掌痕。我將拍打得熱哄哄的手掌在大雞巴上了,然後“呼”的一下從女工的身後頂進她的陰道里。
哇,好滑溜的啊!在這冷嗖嗖的樹林裡,凍得渾身直打冷顫的我冷不丁將雞巴進女工的陰道,頓然傳來一陣陣麻酥酥、暖洋洋的舒服,我非常滿意地呶了呶嘴,牙關一咬便“咕嘰咕嘰”地開始送起來。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我的大雞巴在女工的陰道里發瘋般地捅著,壯的肥狠狠地撞擊著女工的白股,女工豐碩的身體隨著我的撞擊不停地前後運動著,嘴裡不斷地輕聲哼哼著:“哎喲,哎喲…大哥,好了吧,大哥,好了吧,好冷啊,我的身子都快凍僵了!”
“轉過來!”我將大雞巴拔出女工的陰道,女工轉過身來怔怔地望著我,我指了指直的大雞巴:“瞅啥呢?快,給老子啜啜!”
“這…”女工遲疑了起來,我一把將其按跪在枯草上:“快,什麼這、這的,快點給老子啜!”女工不敢怠慢,她柔順地握住我的大雞巴皺著秀眉含進了嘴裡,望著緩緩進出於女工口腔的大雞巴,我的臉上終於出了征服者才會有的那種滿意的笑容。
我一隻手拽扯著女工的頭髮,另一隻手握著雞巴,女工痛苦地咧著嘴巴,我握著大雞巴狠狠地捅她的口腔,每捅一次,女工都伸手按住我的雞巴企圖讓雞巴得淺一些。
可是,我哪裡肯依,我“叭”的一聲將她的手掌打到一邊,大雞巴惡狠狠地直抵她的喉嚨管。我已經非常明顯地覺到龜頭已捅進了她的喉嚨管,我久久不肯出來,嘻皮笑臉地望著下的女工,只見女工登時給憋悶得直翻白眼,喉嚨裡“咕嚕咕嚕”地響動著,繼而“撲哧”一聲吐出了我的大雞巴,然後低下頭去“咳咳咳”地大咳起來。
我再次拽扯著她的頭髮,女工抬起臉來,嘴角淌著髒乎乎的唾,眼眶裡汪著串串淚水,我不由分說地將大雞巴重新進女工的嘴巴里,女工頓了頓神,繼續無可奈何地給我口。
“啊──”一聲殺豬般地吼叫,從我的龜頭處噴濺出一股白乎乎的黏,女工慌忙閉上了嘴,我“叭”的一聲狠狠地了她一記耳光:“張開嘴,張開嘴,給老子都喝下去!”說完,我拔出尖刀抵在她的脖子上,望著寒光閃閃的尖刀,女工不得不皺著眉頭一口一口地嚥著我的。我抹了抹龜頭上的殘,然後將手指捅進她的嘴裡:“一,給老子乾淨嘍!”女工非常聽話,舌尖緊緊地纏繞著我的手指頭,果然得乾乾淨淨,又光又亮。我又將漸漸癱軟下來的雞巴進女工的嘴裡:“繼續,把雞巴給老子乾淨!”女工握住軟乎乎的大雞巴便不停地起來,紅通通的舌尖所過之處,所有的殘以及她自己的分泌物全都得乾淨乾淨。
我終於滿意地繫上了褲帶:“謝謝你,你可以走啦!”聽到這句話,還沒整理完衣服的女工“呼”的一聲轉身溜出了樹林,望著她那落荒而逃的可笑之相,我縱聲大笑起來。女工跑出沒多遠,突然蹲俯到馬路邊的下水井旁,她低著頭,披散著亂髮,一隻手拼命地捶打著前,嘴裡“哇啦哇啦”地嘔吐著。…“沙沙沙,沙沙沙…”我正握著間的雞巴想得出神,突然,從黑漆漆的馬路盡頭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那柔細的碎步跟在枯葉橫飛的路面上發出令人興奮不已的沙沙聲。憑著多年攔路搶劫的實踐經驗,不用看我就能猜測出這是女人的腳步聲,並且是體態豐潤卻不臃腫的那種女人的腳步聲。啊,乖乖,你終於來了,寶貝,你終於送上門來了!
“啪!”我非常職業地按下隨聲聽的錄音鍵,然後像只耗子般地竄出樹林,我的腳跟還沒站穩,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剛好走到我的身旁,她身材高佻,可愛的瓜子臉上裹著一塊防範沙塵襲擾的、淡綠的薄紗巾。
姑娘看到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來的我,她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不屑地瞅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躲開橫在馬路中央的我。我哪裡肯放過她,我“嗖”的一聲出了亮閃閃的匕首:“站住──”
“你…”望著雪亮的匕首,姑娘淡淡地問道:“你要幹啥?”
“哼,幹啥,這你最清楚。過來!”
“哼,滾!”姑娘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非常機地躲開了我。
我氣急敗壞地再次竄到姑娘的身前:“站住──”
“滾開,少煩我!”姑娘不耐煩地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我惡狠狠地將手中的匕首向著姑娘的脯猛扎過去,可是,姑娘竟然令我不可想像地躲避開,我繼續捅扎過去,姑娘再次躲開,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呵呵呵,好厲害的姑娘啊,難道她會點什麼?我心裡暗暗想道,可是,我依然賊心不死,我握著匕首一路小跑,窮追不捨!
姑娘走得並不快,可是我卻怎麼也追不上她,這是怎麼回事?我尾隨在姑娘的股後面上氣不接下氣地追啊、追啊、追啊!
也不知跑出有多遠,我氣吁吁地抬起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突然,我發現眼前的姑娘早已沒了蹤影。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姑娘呢?姑娘哪去了?我再環顧一下左右“啊──”我不驚叫起來,我的媽媽喲,這是咋搞的啊,我怎麼糊里糊塗地跑到派出所來了!
我正轉身溜出去,可是,晚了,派出所的大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著兩個面冷峻、表情嚴肅的警察,他們揹著雙手靜靜地站在大走廊的中央,四道剌眼的光芒無情地視著我;我又發現,在他們倒背的身後各有一把駭人的大警示威般地搖動著。
“過來!”其中一個警察命令我道。
“是。”我不敢不過去,否則兩大警會劈頭蓋臉地橫掃過來。
一個警察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另一個警察發現了我掛在股上的隨身聽:“哦,這是什麼?錄音機,給我!”警察打開了錄音機,得,這下可好,罪證全在裡面呢,這可真是自投羅網啊!
想到此,我腦袋一陣眩暈,身子一軟“噗通”一聲癱倒在涼冰冰的大理石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