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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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從未體驗過的快突然降臨之際,我一咧嘴“撲哧”一聲,一股白乎乎的體從晶瑩閃亮的龜頭口處噴洩出來。
濺在老丫頭水橫的私處。唉,完了,當那白體湧出體外之後,一種無可名狀的疲憊立刻向我襲來,我閉著眼睛久久地回味著剛才那令人難忘的一煞那。哇,太短了,太短了,時間太短了。
這種奇妙的、無法形容的覺如果能再長一些那就更好了!想到此,為上重新獲得那種妙不可言的快,我呼地爬起身來將仍然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老丫頭一把按在身下,我握著漸漸癱軟下來的大雞巴在老丫頭那淌滿和的私處狠狠地研磨著、著,受到異皮膚剌的大雞巴再次神抖擻吱楞一下昂起頭來,我滿心歡喜地將重新堅硬起來的大雞巴進老丫頭的裡。
“哈哈,”老丫頭一把摟住我,兩條肥美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我股:“來啊,來啊,啊,啊,啊…”我俯在老丫頭溫暖的身體上狠狠地動作起來,老丫頭放蕩地嚷嚷起來:“哎喲,好,喲喲,好…”我發瘋了,我徹底發瘋了。
我在老丫頭的身上不顧一切地狂捅亂,一次又一次,然後又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爬到她的身上繼續沒完沒了地捅,捅、捅…“咯咯咯,咯咯咯…”從靜謐的林陰裡時斷時續地傳來一陣又一陣雄雞報曉的宏亮聲音,東北的盛夏天亮的極早,淩晨剛剛三時,遙不可及的東方天際便已經顯出一片淡淡的淺藍,天要亮了。
“哦,”聽到雞鳴聲,依偎在我懷裡的老丫頭突然打了一個凌,她呼地一聲坐了起來,忙不迭地拽過拋撒得滿炕都是的衣服:“不行啦,天亮了,我得回家了!”
“噥,不,”仍舊昏昏沉沉的我一把拽住老丫頭的手臂:“親愛的,小姐,別走,別走嘛,再玩一會,再玩一會!”
“不行,”老丫頭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推開我的手掌:“不行,不行,天亮了,我得趕快回家,如果我媽媽知道我一宿沒回家,準會打死我的。好啦,好啦,放開我,放開我,我今天晚上還來這裡陪你玩,行不行啊?快點放開我!”
“噥,我不放你,我喜歡你,咱們再玩一次吧!”
“不行,”老丫頭堅定地回答道,看來,我是留不住她了。
可是,我依然不死心,我乘老丫頭正埋頭整理著壓滿皺摺的衣服時,偷偷地把她的一隻小巧靈瓏的皮鞋到炕櫃的底下。
“我的鞋呢,我的鞋呢?”老丫頭急得滿頭大汗:“哎,大哥,我的鞋呢,我的鞋呢?”
“啊…”我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知道,不知道,你的鞋在哪,我哪知道啊!”
“哼,”把整間屋子差不得翻騰個底朝天的老丫頭始終沒有找到她皮鞋的影子,失望之餘,她衝我恨恨地厥起了小嘴:“哼,你壞,你壞,我再也不跟你好啦…”話還沒說完,老丫頭便哭哭咧咧地推門而出,我沒有理睬她,翻了一個身再次呼呼睡去。啊,人家都說,回籠覺,二茬啊,看來此話有一定的道理,我這回籠覺睡得別提他媽的有多香啦,如果不是一泡把我憋醒,我他媽的一口氣能睡到明天早晨去。
膀胱裡裝滿了,我不得不爬出被窩,我睜開糊糊的睡眼四處尋找拖鞋,嗯,這是什麼?啊,這,這…只見在涼冰冰的水泥地板上有一溜十分顯眼的血跡從炕沿一直延伸到門檻,啊,這,這。
這一定是因為沒有找到鞋而只好赤腳下山的老丫頭的那可愛的小腳被劃破而留下的血跡吧!唉,你看我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人家大姑娘家家的陪我睡了一宿覺,到頭來我還跟人家玩惡作劇,把皮鞋藏起來說什麼也不肯還給人家,這回可好,姑娘的小腳給劃破啦,再也不會跟我好啦!
我伸出手去從炕櫃底下掏出那隻造型美的小皮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對,應該把這隻皮鞋送還給她,然後再跟她解釋解釋我並沒有惡意,我真的喜歡她,真誠地希望她留下來,想到此,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拎著老丫頭的小皮鞋信步走下山去,我循著時斷時續的血跡一路尋找著。
最後,那條血跡中斷在一戶農家的院門口,我輕輕地推開用薄木板釘成的院門,悄悄地溜到李老漢的房門前:“有人嗎?”我輕輕地叩響了房門:“有人嗎?”
“誰啊!”一位老大娘顫顫微微地推開房門怔怔地望著我,一邊問我,嘴裡一邊嚼著大的高粱米粒:“你,你,你是誰啊?我咋不認識你啊!”
“大娘,”我滿臉堆起了假惺惺的微笑:“我才來沒幾天。大娘,請問,你家們是不是姓李啊?”
“嗯,是啊,是姓李。咋的,你有啥事?”
“李大爺是這個林業局的護林員嗎?”
“是啊!咋的,你到底有啥事就快點說吧!”老大娘有些不耐煩。
“大娘,你家的老丫頭呢?她,她,她在家嗎?”
“啥,”老大娘皺起了眉頭:“小夥子,你說啥呢?老丫頭,什麼老丫頭?我家哪有什麼老丫頭哇!”
“大娘,你沒有一個女兒嗎?”
“沒有,小夥子,我只有兩個兒子,他們都在林業局上班,都已經結婚啦,可是我不跟他們在一起過活,我看不慣現在的年青人那個派頭,有點錢就知道喝酒,喝酒!”
“這,這…”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小夥子,你找錯門了吧,我從來沒有女兒,我只有兩個兒子!”老大娘說完不再理睬我,步履蹣跚地走進屋去,我拎著小皮鞋傻傻地佇立了許久:唉,算啦,走吧,再到別的地方打聽打聽吧!我垂頭喪氣地拎著小皮鞋轉身走向院門,當我經過老大娘家的豬圈時。
突然從豬圈裡傳出一陣尖厲的吼叫聲,我循聲望去,只見豬圈裡有一頭凶神惡煞的老母豬正衝著我惡狠狠地吼叫著,我好生奇怪,咦,我又沒有著惹你,你跟我發這大的脾氣幹嗎?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哽…”
“…”老母豬一邊發瘋般地狂吼著,一邊不顧一切地衝擊著高高的板杖,我突然注意到那條血跡漸漸地移向了豬圈,我再定睛看了看老母豬的後蹄,不看則已,這一看可把我嚇得七魂出了竅,只見老母豬右腿的後蹄甲全部脫落掉。
正在不停地滴淌著殷紅的鮮血。啊…難道,難道,難道那個情盪漾的妙齡女子老丫頭竟然是它,一頭成了的、比母狼還要兇狠的老母豬!
啊…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我,我不是抱著老母豬睡了一宿私!啊…我,我,我原來了一宿老母豬啊!我嚇得一股癱坐在溼漉漉的泥土地上,眼前一片漆黑,以後的事情再也回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