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看似神奇的魔術做起來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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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四人共飲酒席,遊戲時間此時已是夜晚九點多,或許正值夏之季吧,只聽得四周“咕呱咕呱”的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迭,正是無數青蛙王子們在暢情唱,稱笑鬧。
周掌櫃初聽之下,還有些新奇,但聽久了,便覺得其單調無比,頗有些煩悶,便道:“這些青蛙們最自私不過了,為了自己暢快,還要不要別人安靜啊?!”林桂和李小籠二人也正覺其煩,都道:“是啊!”倒是農村出身的小黑早已習慣,並不覺其擾,但見到三人都不樂意聽到蛙噪,笑道:“如果你們想要青蛙叫停下來,我倒是有個辦法。”三人大奇。李小籠忍不住搶問:“小黑,這青蛙要叫就叫,你難道還能命令它們不叫啊?!”小黑早就看到池塘不遠處有一棵不知什麼原因,已經枯萎了的野花菊,因此也不客氣,起身過去將那棵乾枯的野花菊連花帶梗葉地折下一段來,然後放在兩手間了,成了粉末,之後來到上風處,將手一揚,粉末順風四散。
周掌櫃三人眼睜睜地看著小黑的動作,心頭都有些疑慮:難道用些野花菊粉末灑灑,就能叫那些青蛙停止乾號不成?!
不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等小黑回到席前時,那些青蛙們果然已經停止轟鳴,只是很遠的地方還隱約有蛙鳴傳來,大概是粉末到不了那裡吧,只不過那蛙鳴聲音如遠風,不但不令人煩燥,倒有些世外桃源的清涼之意。
三人見了小黑這一手,都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小黑見大家都在看怪物般地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額頭的小疤道:“這算不得什麼,我平時喜歡看書,看了書又喜歡實踐,所以才曉得一些怪辦法。”周掌櫃挾了筷菜放進嘴中,邊嚼邊笑道:“不知道小黑兄弟是從什麼書上看到這些‘怪’辦法的?”小黑想了想,道:“用野花菊止蛙噪,是從一本叫作《古今秘苑》的古書中看到的,另外還有本叫《峋嶁神書》的老書說用芝麻桿磨碎了,順風灑去,也有同樣的效果。只不過我們家鄉不種芝麻,所以我還沒有實踐,也不知道真假。”周掌櫃拍著小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想不到你還真有兩手!我周某人沒看錯人!”不說李小籠幾乎要五體投地,就是一直認為小黑老土的林桂也對小黑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小黑在眾人看怪物的眼神中大覺侷促不安,低頭大摸其疤,那是沒得說的了。
周掌櫃見了小黑的小樣,忍不住又是一陣大笑:“既然小黑兄弟為我們把蛙鳴給制止了,得敬你的酒才行!來,我敬你!”卻見周掌櫃從帶中掏出一方摺疊成四四方方的手帕來,打開來抖了抖,然後叫李小籠幫忙扯著兩邊。
眾人聽他說要敬酒,卻掏出手帕來,都怔了怔,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飛機。
李小籠倒是很聽話,連忙顛顛跑過去,雙手扯著手帕兩邊,又依周掌櫃的吩咐,將手帕往中間鬆了鬆,使得手帕變成一箇中間陷下去,四周翹起來的碗狀體。
三人更是驚訝,不知道周掌櫃的用意到底如何。
接下來的事只怕林桂三人做夢都想不到,只見那周掌櫃提過一壺酒來,竟將酒往那手帕中倒去!三人更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明明是布質的手帕,裝了一帕的酒,卻像那玻璃器皿般,一滴也滲不下去!
眾人,包括小黑都齊目向周掌櫃看去,當然是要周掌櫃將其中的道理坦白從寬了,而小黑的眼中更見熾熱。
周掌櫃笑道:“小黑兄弟怎麼不喝酒啊,難道是嫌我的手帕太髒了?”小黑連忙道:“沒有的事!”忙從李小籠手中接過那一帕酒,一飲而盡,之後拿著那手帕細看,卻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周掌櫃笑道:“原來小黑兄弟也有不知道的‘怪’辦法啊?哈哈…其實我只是在這塊手帕上做過手腳而已。只要把白鞏成粉末,然後灑進雞蛋清中,再把雞蛋清塗到這塊手帕上面,用火烤乾,以後無論是裝酒還是裝水,都會像玻璃一樣,一滴不漏了!”小黑連忙默默記下,眼中現出興奮以極的神來。
周掌櫃又道:“小黑兄弟的酒量不錯,看來我還得再敬你一杯!”說罷,又從帶中掏出一隻酒杯來放在桌子上面,然後又執了酒壺往杯中斟起酒來。
小黑三人見酒席上明明有酒杯,周掌櫃卻不用,特意地從帶中拿出一隻來,知道這隻酒杯必定也同那塊手帕一樣有些什麼古怪,自然是目不轉睛地看著。
周掌櫃將酒杯斟滿了,正要停止,又自言自語道:“小黑兄弟的酒量這麼好,一杯酒顯然是不夠的,我得倒一杯多才行!”小黑三人聽了周掌櫃的自言自語,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什麼叫一杯多。
周掌櫃馬上用行動向三人做出瞭解釋,只見他卻是繼續緩緩地往酒杯中倒起酒來,怪事又發生了,只見那酒明明早已高過了酒杯邊緣,卻並沒有往酒杯外面出來,彷彿酒杯上面還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擋住了一般。
之後那酒幾乎高出了酒杯三個毫米左右,周掌櫃才停止斟酒,緩緩地舉起杯來遞給小黑:“來,我敬兄弟一杯!慢點啊,不要費了。”小黑雙手緩緩接過酒杯,只見那高出酒杯的三毫米酒晃了幾下,卻仍是沒有四散下。將酒喝完後,小黑伸手往酒杯邊緣上方摸了摸,卻並沒有發現上面有什麼物質。
李小籠大奇道:“周掌櫃,難道你的酒杯是遊戲中的一件什麼寶貝?”周掌櫃笑道:“這不是隻在遊戲中才會出現,現實中的效果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這遊戲做得也厲害,居然現實中的魔術到了遊戲中,也能產生一樣的效果!”林桂沉道:“我們桂林有一個奇觀,那就是桂平西山泉,那裡的泉水,在裝滿一杯之後,再丟一百四十枚硬幣到杯中,泉水高出杯麵二三毫米,卻一點也不溢出。難道周掌櫃這酒是用泉的泉水釀出來的?”周掌櫃道:“哦,有那麼厲害的泉水啊?!下次我倒是要去你們桂林見識一下!不過我這手,卻不是酒的問題,而是酒杯的問題。”李小籠從小黑手中搶過酒杯,左看右看,卻怎麼也看不出與普通酒杯有什麼不同,將酒杯遞給林桂,林桂仔細看了看,也看不出玄機。
周掌櫃笑道:“我只不過用一種叫沒藥的中藥成粉子,塗在酒杯上而已,你們怎麼看得出呢?不過小黑兄弟放心,那個沒藥是沒有毒的。”小黑笑道:“我知道沒藥沒毒的。原來沒藥還有這個奇效啊!倒是多謝周掌櫃坦誠相告了!”周掌櫃笑道:“不知道有句話叫作無事獻殷勤,非既盜嗎?我之所以坦誠相告,當然是對你有所求了。”林桂笑道:“周掌櫃言重了,周掌櫃的本事我們還不知道嗎,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是,我們能效勞那都是榮幸,哪敢說個求字?!”周掌櫃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