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見了媽媽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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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潔白的蒙古包旁吐著血紅的舌頭覓食。襄蠻用大拇指按著媽媽前飽滿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媽媽的一對玉峰被襄蠻恣意猥褻。

她用手臂遮住眼睛，無力地道:“襄蠻，姐姐求求你不要這樣做了。”襄蠻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媽媽的牴觸情緒。

他不捨地鬆開了手，道:“對不起，姐，我以為你對我還是有一點情的。”媽媽沒做聲，整理了一下被亂了衣服，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我心頭一陣狂喜，得意地看了宮玉傾一眼，宮玉傾眼裡滿是惑。媽媽走到鞋櫃那裡換鞋，襄蠻站在客廳中間，身後的落地燈將他的影子投在地毯上，顯得陰森森的。

襄蠻好像解開了褲子拉鍊，自嘲地對著自己下體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枉你到姐姐家裡做客兩次，姐姐卻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懲罰吧，彈你一百下再說。”因為襄蠻背對著鏡頭，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麼。

難道他真的在彈自己的雞雞，這太搞笑了吧？媽媽已經換上了高跟鞋，轉頭看見襄蠻的動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蠻，你在做什麼？”

“姐姐，你走你的，這個醜東西前兩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訓一下它。”說著又對著下身打了個崩。

這一下打得極狠，襄蠻痛得“歐”的一聲鬼叫。媽媽輕呼了一聲，皺起眉頭，臉很複雜，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姐姐，別管我，失去你，我要這醜物也沒用了！”襄蠻喊道。我瞠目結舌，對宮玉傾道:“你兒子這是幹什麼？發瘋了嗎？”

“他沒瘋，這是苦計。”宮玉傾道:“或者說連苦計都算不上，他黔驢技窮，只能刺輸管裡的母蠱來召喚子蠱，子蠱一旦在你媽媽的子宮裡發作，那種火…”宮玉傾縮起‮腿雙‬不願意再說下去“不會吧？”我沒法相信。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徹底知道了彩蝶蠱的可怕。襄蠻一邊彈著他的陽具，一邊朝媽媽走去。每彈一下，媽媽的身體就顫抖一下，她緊抿著雙，用坤包遮擋住下腹部，不願意讓襄蠻看到她的異常。

但是‮腿雙‬卻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襄蠻走到媽媽面前停下來，道:“姐姐，我已經懲罰它了，它好像很委屈，說它是愛你的，你摸摸它，安一下它？”說著他抓住媽媽的手就往自己下按。

媽媽的手碰到他的陽具時，彷彿觸電似得“哦唔…”了一聲，她踉蹌了一下，向後縮著部，小腿往兩邊撇開，像一隻走投無路的母羊在無助地抵禦著惡狼的侵襲。平常一貫驕傲優雅的媽媽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襄蠻猛地上前，一手抄住媽媽腿彎，一手抱住媽媽的肥，將媽媽扛在肩上，得意地笑道:“姐姐，不要再堅持了，向你的君王臣服吧，你將是它最寵愛的俘虜。”媽媽被襄蠻抱得雙腳離地，手中的坤包掉落在地上，她努力著身想掙脫，襄蠻的雙臂像兩道鐵箍，緊緊地箍住了媽媽的下半身。媽媽扭過身子，將手伸向大門，極力想觸摸到什麼…我嘶叫著:“媽媽，快跑啊！別被他抓回去！”媽媽的眼裡滿是不甘與茫，只差一步就可以離開了啊…眼看著大門越來越遠，媽媽抬起的手臂終於無力地垂了下去，襄蠻扛著媽媽，就像一個野蠻人擄走美麗的貴婦一樣。

志得意滿地走回大廳，下的醜物仍還暴著，得像一槓大槍。媽媽穿著黑絲高跟低垂在襄蠻身前，被黑絲包裹的纖足如同被漁夫捕獲的鯉魚，大張著魚嘴茫然無助。

即將逃離魔爪的媽媽就這樣被襄蠻捕獲，成為他的獵物？看著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我眼前發生，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襄蠻抱著放棄抵抗的媽媽消失在鏡頭中，我急忙問宮玉傾:“他們去哪裡了？趕緊切換鏡頭。”

“應該是去二樓臥室了，那裡沒裝監控。”宮玉傾答道。

“什麼？！”我轉頭怒瞪宮玉傾:“我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你不要再騙我！”

“再看下去有意義嗎？你現在該想著怎麼去救你媽，而不是還要繼續看她遭受汙辱！”宮玉傾回瞪著我。

“我…我還是想親眼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麼彩蝶蠱。”我辯道:“你不做算了，我自己來。”說著我拿起鼠標鍵盤，開始作。切換到九畫面監控，裡面有花園的各個角落，有書房客房，但就是沒見到媽媽的身影。我心急如焚，衝著宮玉傾道:“到底怎麼調出臥室的監控？你趕緊說啊！”

“小風，你冷靜點…”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媽媽被你們害成這樣，你叫我冷靜！”想到媽媽現在可能已經被襄蠻剝光了，我怒從心頭起，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宮玉傾。

宮玉傾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旁邊的沙發上，睡衣下襬盪開，出雪白的大腿。我嚥了口唾沫道:“襄蠻，我你媽，看看你媽身上有什麼狗彩蝶蠱！”說罷便壓了上去，拉扯著宮玉傾的睡衣。

“等等…”宮玉傾忙亂地抵擋著我，道:“按f5…按f5就可以切換畫面。”騎在宮玉傾的身上有種強烈的報復快，我捨不得下去，歪了下身子拿過遙控鍵盤和鼠標，按下f5。

屏幕上切換到另外一個九宮格監控，只有一個畫面是動的，裡面有媽媽的身影，我急忙用鼠標點開了這個畫面。監控探頭清晰地拍到上的情景，媽媽衣衫完整，正皺著眉坐在襄蠻身上，頭扭向一邊，她身子底下的襄蠻已經脫得光。

襄蠻長有，不是那種看上去還正常的體，而是由一簇簇黑組成無規律黑點佈滿整個膛，分外獰惡。襄蠻手上在把玩著什麼，我定睛一看，是一條黑絲襪和一條‮絲蕾‬三角褲。

只見他將三角褲湊在鼻子前著，陶醉地道:“就喜歡姐姐身上的這股腥騷味。”媽媽被剝了內褲，光股坐在襄蠻身上？媽媽攤開的裙子遮住了他們的下身，我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情況。

“姐姐，別再堅守了，不要抵抗你內心深處對我的愛。”襄蠻誘惑道。媽媽低著頭沒做聲。

“姐姐你放鬆一些，想想看，明天一覺醒來，你會發覺五百萬鉅債大山不翼而飛，你們馬上可以一家團聚，過上一兩年，又可以換成大房子，恢復昔美好的生活。”襄蠻道:“而今晚，你就當做告別過去的一個慶祝儀式，一個夢境，讓我們放開身心去享受，好嗎？”說著，襄蠻將媽媽的絲襪纏在脖子上當做絲巾，騰出雙手探向媽媽的前。

“只是一場夢嗎？”媽媽低頭看著襄蠻雙掌牢牢握住了她的前雙峰。

“是的，就像廊橋遺夢裡女主人公的出軌之戀一樣，做一個讓她回憶了一輩子的夢。”襄蠻道，見媽媽沒再反抗，襄蠻逐漸加大了的力度。

這個廊橋遺夢，真是坑爹的出軌劇！不知道多‮婦少‬人以此為藉口出軌偷情。媽媽的被，下身光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襄蠻的廝磨。

她的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這是動情的徵兆。平常對其他男人凜然不可侵犯的媽媽，怎麼會在襄蠻的挑逗下這麼不堪一擊。

難道她的體內真的有一隻蕩的彩蝶蠱嗎？襄蠻雙手拉起了媽媽的針織衫，媽媽白皙的了出來，媽媽嘆了口氣，將衣服從頭上脫了下來，順手解開發夾，甩了甩頭。

烏黑似絲滑的瀑布陡然滑落，灑在肩背上，粉的大罩杯文襯得媽媽的雙越發白膩溫暖。襄蠻在下面嚥了口唾沫，喃喃道:“好大啊。”他的手抓向了媽媽的罩。

媽媽低頭看著自己粉罩上襄蠻的黑手，沒做聲，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罩搭扣，她的手指微曲、靈巧地解開搭扣、雙肩收縮褪下罩帶子的動作像舞蹈般優美。

襄蠻放開了手，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平裡氣質出眾的美婦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媽媽的兩顆頭是爸爸私密的寶貝，從不示與外人，如今卻將主動展現在襄蠻眼前。

長大後一直沒機會看到媽媽的，如今卻可以在屏幕上“沾光”看到，雖然心中酸得厲害。

但同時也有種莫名的渴望。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等著媽媽的頭出真容，隨著罩離開媽媽的手臂，媽媽的頭完全出來了。久違了，我最親愛的媽媽的頭。

雖然十幾年前的吃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記憶，但是在見到媽媽頭的這一刻，我忽然發現，它的模樣早已深深地刻在我生命的印記裡。它的顏大小形狀，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還要震撼。高高雪峰上的兩輪褐圓暈。

就像深秋的太陽，帶著脈脈暖意和成，款款地向我走來。媽媽的暈大小適中，既不顯得天真。

也不顯得放蕩，只有這種比銅錢大一些的形狀，配上頂端凸起的紫葡萄顆粒，就像她的眼睛，默默地看著你，不出聲就能讓你臣服於它的威壓。難怪不管是男人還是嬰兒，見了媽媽的頭，都想不顧一切地含入口中，因為它們太美麗、太厚重了，承載了媽媽身上所有的母象徵。

但是現在撲上去的卻是襄蠻，他仰起上半身坐起來，一頭扎入媽媽懷中。被一個少年撲到懷裡，袒的媽媽很容易就被喚醒了母，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襄蠻，低頭看著他含入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