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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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翹出來。”
“哎啊!好疼!”純純撇嘴吃痛地撫著被敲的部位。
“怕疼就不要亂翹。”他以尖順著她脊椎上下畫,不過他寧可以手替…呀!他想歪啦。
“這整條線是直的。腳,你的腳!”他用子將她兩膝打在一起。
“女孩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站與坐,膝蓋都要併攏,兩腿不可開那麼大。”幸好他沒站在她前面,不然肯定“破功”!
接著他搬了兩張椅子對放。
“現在頂著書練習走到那張椅子坐下,再站起來走回這張椅子坐好。”在山裡、水裡玩慣的純純怎受得住這些酷刑,正當她要抓狂時,一僕人恭敬地走來。
“祥少爺,楊小姐的電話!”
“好,你自己練一下。”他代純純完後才拿起書房內的分機聽筒。
楊小姐…楊綿綿是他電影公司裡的公關經理,此通電話志在說服他接受美國“時代”雜誌的專訪。
好不容易他接受並談妥訪問的時間和地點,他掛上電話,扭頭說:“純純,你有沒有偷懶…啊?人呢?”說人人到,但不是純純!
傭人小翠氣吁吁地跑來。
“祥少爺不好了,純純小姐…”他心悸的往房外衝。
“在哪裡?”
“在大廳…”小翠用勁兒的跑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客廳裡,純純以二樓的欄杆扶手當平衡杆,模仿體選手擺著“破司”在上走著,還不時倒立,揚起一串銀鈴的笑聲。
“抬頭!”挑高的大廳,單是一樓到二樓的地面就有六尺之高,再加上扶手本身的高度,難怪龍府的家丁全集合在樓臺上下的附近。
“純純,你下來吧!”張媽且拜且求的,這若是摔下來少不了斷腿斷手呀!
“純純小姐…小心…啊!”眾僕的啊聲此起彼落,音量大小隨著她驚險不一、難度不同的“招數”而變動,二樓的傭人尤其著急,拉與不拉她下來是進退兩難,祥少爺遲遲未到,張媽不敢作主怕有什麼閃失,因此只好護在她的身後。
“你在上面做什麼?啊…危險!”張媽被嚇得膽戰心驚。
“放心啦,我在練習走路,沒關係…啊…”她腳下一個滑溜,整個人在扶手上搖搖晃晃,後面的那聲“啊”並伴了大夥兒的“餘音繚繞”每個人幾乎都遮住眼不敢瞧。
“噓…”她總算穩住。
“好險、好險!”臉藏在手後面的眾生等了半晌未聞摔落響,又聽到她嘻嘻的笑顏,這才大膽的從指間偷窺,見她依舊好端端地站在上面,皆同時鬆了口氣。豈料,氣不遑吐完,她已側身沿著樓梯扶手往下滑向一樓,嘴裡不忘快活的吆喝:“呀嗚!”龍紹祥衝進來時正好她落地,他手忙腳亂跨前接住她,純純覺得刺好玩極了。
“哈!安全上壘!”
“你好像很喜歡球啊?”這個搗蛋小靈,也許他該考慮送她去馬戲團或競選柄手,肯定能為國爭光。
“對呀,爸爸是球,以前常陪我玩。和我們生活一起在的猩猩則充任撿球員。”她將紅咚咚的頰貼在他的膛回想那段無憂無慮的子。
“等有空我會陪你玩,但是我們先來算一算剛剛你頑皮的帳。”龍紹祥目光冷冽,咄咄人的鷹眼中凍著寒氣,那是他要動怒的前兆。
幾十位僕人機靈地嗅出火葯味,紛紛不敬禮解散走避去也。
純純凝視他黑眸深處,不懼反率真地用指腹輕摸他臉上繃直的線條,試想把它們撫馴磨順,嗲稚的聲音柔得可以融化一座冰山。
“你在擔心我對不對?”